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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問丁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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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壞死了。”裴允文道:“方才他既然來了,就該和咱們見個真章,這樣偷偷摸摸的放一隻死雞,又算得什麼人物?”裴畹蘭咕咕的笑道:“只能算是偷雞摸狗之輩咯!”話聲一落。忽然用手掩著朱“呵”了一聲,打著呵欠。東門奇目光一注,問道:“裴姑娘,你怎麼了?”他問話的神情顯得極為注意。裴畹蘭道:“沒有什麼,我只是有點困。”說著,不覺又了一個呵欠。

打吹欠這玩意,讀者想必都有經驗,你就是並不困,但看到人家打呵欠,你也會情不自的跟著打起呵炊來。裴畹蘭剛“呵”出聲,梁慧君也跟著打了個呵欠。

東門奇兩顆小眼睛中光烙烙,又轉向梁慧君投來。楚玉祥問道:“東門前輩,杜總管和兩個趟子手此刻都昏不醒,可是中了瘟疫道人的毒嗎?”東門奇搖頭道:“他使的既非毒藥。

也不是藥,而是瘟疫,一種免費的疫症,中了瘟疫的人,燒得很兇,一個人得病,傳染極快,一夜之間,可以傳染一個村莊…”楚玉祥道:“不知祖師父的解毒丹能不能治?”三手真人道:“祖半仙的百一丹,武林中視同解毒仙丹,小兄弟不妨讓杜總管服一顆試試。”楚玉祥道:“我這就去。”東門奇叮囑道:“楚老弟,你進去最好先運純陽玄功護身,能不用手指去碰他,最好不要碰他,用一隻筷子撥開他的嘴就可以了。”楚主祥道:“晚輩省得。”起身就往左廂走去。

這幾句話的功夫,阮傳棟、陸長榮、林仲達、裴允文、和阮伯年門下的王元美等師兄弟六人,都在打著呵欠,好像已有幾個晚上沒有睡覺一般,這個打了,那個接著打,大家輪著打呵欠來了。

東門奇一張瘦削臉上,神情越來越凝重,望了三手真人一眼,攢攢眉頭說道:“看來咱們鏢局中已經被他做了手腳!”英無雙睜大一雙明澈的眼睛,問道:“師父,你說是誰,瘟疫道人?”年輕的一輩中,只有她沒打呵欠。西門大娘尖笑道:“別聽你師父胡說八道,老孃就不信,瘟疫道人連面都沒和咱們照上,他就會在咱們身上下了瘟疫不成?那不成了神?”東門奇道:“他比神更可怕。”西門大娘呷呷尖笑道:“老不死,你真是越來越窩囊了,好像人家都比你高明,怕事也沒有這樣怕法的?”東門奇道:“老夫幾時怕事了?老夫只是就事論事,瘟疫道人…”西門大娘虎的站起身道:“不怕事就走,咱們找瘟疫道人去。”東門奇跟著站起,說道:“走就走,老夫要是怕了瘟疫道人,就不叫東門奇了。”阮伯年呵呵一笑道:“二位一大把年紀,真像人家小兩口一般,瘟疫道人既然下了黑帖,還怕他不會來嗎,快請坐下來,別鬥嘴了。”三手真人也笑道:“貧道昔年還去喝了東門奇老哥的喜酒,不知那一位說了一句戲言,說,西門姑娘從現在起就要冠上夫姓,該叫東門西門氏了,那知東門大嫂大聲道:”我為什麼要叫東門西門氏?他怎麼不可以叫西門東門奇?‘東門老哥立即道:“我又沒有招女婿,我是娶的親。’東門大嫂怒聲道,‘我可以不嫁你。’東門老哥又頂字一句:”你不嫁給我,我一定要娶你嗎?

‘兩個人為了一句話,一下就鬥僵了,幸虧這場婚事是西門前輩(西門大娘之父)主持的,雙目一瞪,喝道:“你們今天也要吵?還不給我滾進房裡去?’他們兩個果然一言不發,乖乖的進房去了。

照說喝過喜酒,該鬧新房,但大家怕一句戲言,又可能讓新郎、新娘吵起嘴來,索就放過了他們,這話差不多五十多年了,他們還是這個樣子,誰也不肯讓誰!”他這話聽得大家都不笑了起來,西門大娘道:“你記倒是不錯,那天要不是爹喝住,我才不嫁給老不死呢!”東門奇道:“你不嫁給老夫,老夫就討不到老婆了嗎?”西門大娘道:“你也不去照照鏡子,你這老不死,有誰會嫁給你?”東門奇道:“好,好,當著這許多年輕朋友,老夫不想和你抬槓了。”西門大娘道:“誰要和你抬槓?”東門奇不待她說完,搶著道:“好,好,不抬就不抬,你若是抬起槓來,就嘮叨個沒完,我只是為了耳清靜。少說兩句罷了。”鍾子奇笑道:“二位快別說了。楚小兄弟出來了。”這時楚玉祥已從左廂回出。東門奇間道:“情形如何?”楚玉祥道:“晚輩餵了杜管事一顆解毒丹。

但看樣子好像藥不對症,他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阮伯年忽然也打了一個呵欠。楚玉祥忙道:“時間不早了,老爺子,你去安息吧,大家也該去休息了,今晚不會有事,這裡有晚輩和丁大哥兩個留著就夠了。”一面和丁盛使了一個眼。丁盛就點頭道:“不錯,大家坐著也沒事可做,只管去休息好了,這裡有在下和楚師弟留下來就足夠了。”英無雙看了大哥跟丁大哥使著眼,就道:“我還不困,我也留在這裡。”阮伯年點頭道:“這樣也好。大家枯坐著,不如去休息的好,真要有事,咱們趕來也來得及。”陸長榮,林仲達、裴允文等人,原想說也留下來的,但每個人都到打了呵欠就大有睡意,連眼皮都重重的,這就不再和三人客氣,各自回房休息。

英無雙等人眾人走後,忍不住問道:“大哥,你方才和丁大哥使眼,有什麼事呢?”丁盛笑道:“你也看到了?”英無雙嬌笑道:“我自然看到了,我想大哥一定有什麼事的。”楚玉祥坐下來,低聲說道:“我剛才從左廂退出來的時候,有人在我耳邊說:”瘟道士今晚不會來,你要他們都去睡好了。

‘我聽得不覺一怔,這人聲音如蚊吶,卻十分清晰,我卻連他一點影子都沒發現。”就在此時,那人又道:“祖半仙的百一丹,如何能解瘟疫散?別費了,鏢局中人,大概除了你練成純陽玄功,不畏瘟疫,就是東門奇夫婦都靠不住,明天午前,只怕就會發作,你要姓丁的今晚連夜趕去笆斗山,把住在山下一個名醫叫做費清河的秘密接來,此人九代祖傳,專治瘟疫病,他有祖傳秘方闢瘟丹,縱然不能完全解除瘟道士的瘟疫散,卻有暫時抑制之功。

不過千萬別讓瘟道士發覺,明晚初更,才能活捉瘟道士,他身上的解藥,才是治瘟疫病唯一的解藥。”丁盛矍然道:“這麼說鏢局中人全中了瘟疫散,這人會是誰呢?唔,費清河我知道,他和湖主是老朋友,既然如此,我此刻就走,天亮前就可以把他接來了。”說完,急匆匆就走了,英無雙道:“大哥,現在我們要做些什麼呢?”楚玉祥笑道:“什麼也不用做,坐著喝茶好了。”英無雙道:“你剛才說連師孃、師傅都已中了瘟疫散?”楚玉祥道:“這是那位老人家說的,我想也許不會錯了。”英無雙問道:“大哥,這位老人家是誰呢?”楚玉祥道:“不知道。”英無雙道:“你不知道他是誰,怎麼會相信他的話呢?”楚玉祥含笑道:“這位老人家至少對我們很關心,不會有惡意的。”英無雙問道:“你練成純陽玄功,不畏瘟疫散,那麼我呢?我難道也中了瘟疫散嗎?”楚玉祥道:“你練的是九陰神功,是不是也能不怕瘟疫散,我就不知道了。”英無雙道:“這位老人家說明晚初更估捉瘟道士,怎麼活捉他呢?”楚玉祥道:“明晚瘟道士來了。

自然要把他活捉了,才能取到解藥。”英無雙道:“這種人,專做壞事,最好的辦法,就是廢去他武功,他就不會再作惡了。”天剛剛黎明,丁盛已從笆斗山趕回,翻牆而入,走入廳來。英無雙迅即站起,著道:“丁大哥,你把費清河接來了嗎?”丁盛雙手一攤,苦笑道:“我還是去遲了一步。”楚玉祥吃驚道“怎麼?費清河被瘟道士害死了?”丁盛道:“死倒沒死。

只是他也被瘟士下了瘟疫散,還著他出配好的幾瓶闢瘟丹,警告他不得給鎮江東海鏢局的人看病,過了明天,自會給他解,否則一家雞犬不留,我看他躺在上,連說話都有氣無力,心裡不冷了半截…”英無雙道:“那怎麼辦呢?”丁盛道:“費清河昔年受過敖湖主的大恩,他知道我是太湖的總堂主,聽我說出來意,他從枕頭下面取出一個瓷瓶,到我手裡,低聲說:正好昨天傍晚他去出診看病。

有半瓶闢瘟丹放在身邊,沒被瘟道士的徒弟搜去,給我帶來了,重症每服三丸,不可多服,普通瘟病,三丸即可痊癒,但他已試出闢瘟丹對瘟道士的瘟疫散,只能減輕病勢,無法治,但支持十二個時辰,應該沒有問題。”楚玉祥道:“半瓶不知有多少顆?”丁盛笑道:“他給我,我就入懷裡,連看也沒看,就向他告辭…”他從懷中取出一個鼻菸壺大小的青瓷瓶。

接著說道:“大概總有六、七十粒吧。”英無雙道:“每人要服三粒,只有六、七十顆,怎麼夠呢?”丁盛道:“整個鏢局,有五、六個人,自然不夠,但此藥也只能暫時抑制瘟疫散不讓它發作,我們這半瓶闢瘟丹只要先讓武功高的人服下,等瘟道士來了,取到解藥就好了。”英無雙道:“鏢局裡的人現在不知怎樣了?”丁盛道:“只怕全已發作了,我方才進來,就沒看到人,哦,就拿我來說,剛才回來的半路上,也到不對勁了。”英無雙抬眼望著他,問道:“丁大哥,你說你也中了瘟疫散?在半路上發作了嗎葉”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