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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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麼?"他難得好奇地問。
"啊?!喔!沒有啊!隨便看看。"朱丹毓猛的回過神來,乾笑幾聲,她哪好意思告訴他她在數木棉樹的枝幹。
"經過我反覆思考,這工作對你而言太無趣了點,或許你會想換個有趣的工作。"至少可以與旁人談嘻笑,而非他明令的最高品質…靜悄悄。
"不會啊!"她的表現是否太明顯了?!她無聲的問著自己。
"儘管把真實的想法表達出來沒關係,你要離開,這幾天的薪資我還是會算給你的。"他甚至會多給些,好讓她慢慢找喜愛的工作。
"其實待在這裡也沒舍不好,離家又近,薪資又高,雖然是無聊了點,不過我只工作短短的兩個月,不成問題。"頂多她回家多欺負老哥補回來就是了。
既然她能適應,他也不便再多說,再說下去恐怕會顯得他有意趕她走似的。
"古大師,你今年到底幾歲啊?"朱丹毓有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神與毅力,全然不覺突兀地問。
古蒼鐸愣了愣,不明白她怎會突然關心起他的年齡來。
"快說嘛!別擔心,我家中沒長姊,不會幫你作媒的。"潛伏數,她早摸透古宅裡沒有女主人,屋內能保持清潔皆靠一名歐巴桑每早晨前來打掃。
"你問那麼多做什麼?"古蒼鐸不答反問。
"好奇嘛!"朱丹毓笑咧了嘴,別無心機地回道。
"二十八歲。"她的笑容使他褪下保護,脫口回道。
"哇!好老喔!我二十一歲,我們相差七歲!難怪…"她扳著指頭數著兩人年齡的差距。
"難怪什麼?"被小丫頭道老,他有些不悅。小丫頭沒出社會,不曉得二十八歲的男人正值青,人人搶著要,而非糟老頭一個。
"難怪你思想古板,老看不慣我的言行舉止。"她的覺神經還算銳,知曉自己的遣詞用句不被他所接受,連她每穿著輪鞋前來上工,都被他視為過於散漫。奇怪,他怎麼不往反方向想,不覺得她十分有朝氣嗎?
"我思想古板?!"古蒼鐸指著自己嗤鼻一笑,他的畫風還被前輩評為前衛呢!何時淪到小丫頭來道他古板?
"沒錯,我猜你一定沒去過pub玩。"他一定是父母與師長眼中的乖寶寶、模範生。
"很不巧,在下、老古板我踏遍全臺中的每一家pub。"她當他是住在深山的野人嗎?每當畫完畫,他總會找家pub喝喝小酒、跳跳舞,輕鬆一下。
"不會吧?!你真的去過每一家?那我問你,位於中港路上新開幕的那一家你去過沒?"她先是懷疑的上下看過他一遍,最後目光停留在他蓄留的長髮上,終於有些相信他說的話了。
"開幕的那天我就去過了,事實上我打算今晚再去。"哈!她哪兒不挑,偏說他最的店。
"帶我去。"朱丹毓逮著他的話尾,拉著他的衣袖要求,圓眼興奮得閃閃發光。
"要去自己去。"古蒼鐸想也不想便回拒,他不認為像pub中那種出入分子複雜的地方適合女孩去,常會有缺乏道德的男子在飲料中偷放fm2給女孩子喝,太危險了。
"不要啦,一起去才有伴。"打死她也不會承認壓沒去過pub,因為父母不準,可是她好想去一次看看,一次就好。
"我不想與你為伴。"他冷冷的甩開她的手,小孩子該乖乖待在家裡睡覺,而不是在深夜跑出去遊玩。
"好啦,我絕不會給你惹麻煩。"她舉起右手起誓。
"多說無益,我說不就是不。"就算她下跪磕頭,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樣。
"求求你!"朱丹毓採取哀兵政策,楚楚可憐的圓眼中泛著淚光,企圖打動他的鐵石心腸。
古蒼鐸不理會她的哀求,兀自拿起剛完成的畫作欣賞著。
"古大師…"朱丹毓使出最後手段…撒嬌,她可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嗲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