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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劍的雙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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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然更不會違揹她父親的遺命,用為她也早已將自己默許給白小樓。

一個女孩子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拒絕嫁給一個她本來就深愛著的人。

老人也沒錯。

一個做父親的人,在垂死的時候,為自己的女兒選擇一個可以託付終生的伴侶,誰能說他做錯了?

他們都沒有錯,那麼錯的是誰?

藏花也說不出來,這種事本來就是任何人都無法判斷的,所以她只能問。

“後來呢?”她又問仇雨:“後來怎麼樣呢?”七後來“魔教”就在江湖中出現了,忽然像奇蹟放出現了。

“魔教”的成名盛,綠林中的英豪,黑道上的好漢,敗在他們的手裡的也不知道有多少。

武林七大門派為了搜尋魔教的總壇,也不知派出了多少人力,花費了多少時間金錢,卻一點成績都沒有。

後來忽然出現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在“魔教”聲名最盛的時候出現了,她不但破解了“魔教”的每一個計劃,甚至連“魔教”的總壇她都知道。

白小樓和仇雨從未見過這個人,可是這個人竟好像對他們的生活習慣非常瞭解,甚至好像對他們的思想都很瞭解。

天上地下,只有一個人能夠如此瞭解他們。

絕對只有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仇青青。

她們三個人在一起生活了多年,除了她以外,絕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如此瞭解他們。

可是那時候,妹妹也不明白姐姐為什麼要和他們做對?

姐姐當初既然已經悄悄的走了,既然已經願意服從她父親的遺命成全妹妹,後來為什麼又要這麼做呢?

“那時候我也不明白,因為那時候我不但還不知道忽然出現的那個人是我姐姐,也不知道我姐姐懷了我丈夫的小孩。”仇雨神情黯然:“但是白小樓卻已經想到了。”

“所以白小樓就單獨去找她談一談?”任飄伶問。

“是的。”

“那就槽了。”藏花忽然嘆了口氣:“白小樓能想到你也就能想到,他去我她的時候,你一定已經在附近了。”仇雨看著她,緩緩點頭:“是的,我也直到那時才知道姐姐和白小樓之間的關係。”

“後來呢?”藏花又問。

“當我知道時,我恨不得立刻殺了他們兩個人,當時我也準備這麼做了,可是後來我看姐姐的那個小孩時,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小孩。”仇雨看了看白小樓一眼,接著又說:“姐姐為了成全我,都能忍受那麼久的寂寞痛苦,我難道不能讓她享受享受一點幸福嗎?”

“所以你就悄悄的走了?”藏花又問。

“是的。”仇雨說:“我本來是想將我的小孩一起帶走的,可是我細想之下,那時候天羽還小,我不想讓他做個沒有父親的小孩,就算我姐姐回到小樓的身邊,她也一定會善待我的孩子的。”她輕輕的嘆了口氣,接著又說:“有些結越打越死,越解越解不開,有些事也一樣,越想越想不開,一個女人生了孩子後,想法也會變的,我沒有想到我姐姐那麼做並不是為了想回到小樓的身邊,而且想毀了他。”

“想毀了他?”藏花微驚。

“是的。”仇雨聲音中有了痛苦:“等我發覺時,已經來不及了,魔教已被毀,白小樓已被墜崖了。”

“這些事為什麼江湖上沒有人知道呢?”藏花問。

“我姐姐既然那麼積心處慮的安排,就一定不會留下線索讓別人知道。”仇雨說:“所以江湖上才會傳言是我背叛了白小樓,魔教才會被毀。”仇雨終於說出了這近三十年來江湖上一直議論紛紛的秘密。

白天羽那一直深鎖心深處的結終於解開了,他用一種嶄新的目光看著仇雨,他本來一直以為自己的母親是一個不盡職、狠心的人,沒想到他,的母親竟然是那麼的偉大。

任飄伶看看仇雨,再看看白天花,他的眉宇間緩緩的出了一抹欣歡之,他真替白天羽高興,高興他終於和自己的母親見面了,也替他慶幸他的母親並不是如江湖中傳說的那樣子。

藏花的目光沒有看任何人,她彷彿在沉思,又彷彿被故事的真象而住了,足足過了一盞茶的時開,藏花才抬起頭,看著仇雨,又問:“你姐姐呢?後來你姐姐和他的孩子怎麼樣了?”

“自從魔教被毀了,我姐姐也就失蹤了。”仇雨說:“她的兒子倒是在江湖上出了一陣子的風頭。”

“誰?”

“她的兒子就是後來創造‘魔魔’的鐘毀滅。”

“鍾毀滅?”藏花這回真是吃了一大驚,“仇青青的孩子就是鍾毀滅?”

“是的。”

“就是那個和南郡王從小結拜的鐘毀滅了。”

“是的。”八第一道陽光將花園裡的樹葉投影在窗紙上時,皇甫擎天已醒來有半個時辰了。

平常這時候他早已起,梳洗完畢後,到花園裡一邊欣賞花朵的開放,一邊做著健身的運動,今天他卻還躺在上,一點起的意思都沒有。

並不是因為他病了,也不是因為傲,他只是突然覺得不想起,不想做任何事,如果你問他是為了什麼,他自己也說不上來是為了什麼原因,眼睛睜得大大的,目光卻毫無落點的望著,整個腦袋昏沉沉的,大概是昨夜的酒還未退吧?

皇甫伸出了雙手,用大拇指重壓著太陽,每次大醉後醒來總是這樣,頭痛如牛,他拿起旁小几上的水杯,猛灌一杯,才稍微覺得舒服些。

就在這時,傳來敲門的聲音,皇甫眉頭微皺、奇怪,會是誰?

“進來。”

“吱啞”一聲,門開,走進來的竟是花語人。

“是你。”皇甫坐起:“有事嗎?”花語人點了點頭,順手遞上一封信。

“我早上醒來時,發現這封信就擺在我的被子上。”花語人輕聲說:“信封上寫著,要您親閱。”皇甫看了看信封,上在寫著:“南郡王親閱”略為想了想,才說:“是誰放的,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好,沒事了,你先退下。”

“是。”等花語人退出關好門,皇甫才拆開信口,出信紙,攤開來看:皇甫吾兄:二十餘年未見,弟甚念之,想必吾兄也很想念愚弟吧?

為了報答吾兄“照顧”之恩,特設美宴一席,盼吾兄於明酉時前來“多情島”共醉。

愚弟毀滅敬上。

鍾毀滅?

皇甫看完信後,苦笑了一下,醜媳婦總算要見公婆了。

盼望了二十年的事,終於要面對面的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