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又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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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白如雪,白如銀。
銀白如雪的水花起,一條純白的人影也從水龍中飛躍而出,手中各握著一把一尺八寸的小刀,如秋雨般一刀連一刀的砍向任飄伶。
從起的水花中竄出,己出乎人預料了,便何況還穿著白的緊身衣,手拿著白的小刀,又在這麼近的距離,而且還是任飄伶雙手握竿時,在這種情形下,你說任飄伶該怎麼辦?四一拉魚竿,任飄伶就發覺不對了,因為這次魚竿本就沒有重量,就算是一條很小很小的魚在水中也有它的重量在,剛才水面的漣漪那麼大,怎麼可能魚竿上一點掙扎力也沒有?
等水花淺起,任飄伶已雙手擰竿,下沉竿,白人影從水花中飛出,任飄伶就將魚竿一收、一抖,這時,白人影正好雙刀揮砍了過來。
任飄伶往後一躺,魚竿再一抖,魚線立即成圈圈狀的套住了白人影雙手。
魚線一收,圈圈立即鎖住白人影雙手,任飄伶隨即一個翻身,順手一扯魚竿,白人影就如同釣上的魚般被甩上地上。
“啪達”一聲,人已被重重的甩在地上。
任飄伶縱身站起,回手想去拿放在樹幹旁的劍,突然閃起數十點寒光,直“淚痕”劍的四周。任飄伶不得已的放手,人往後退。
人一退,水中又縱出兩條人影,張著漁網,從上往下對著任飄伶罩了過去。
任飄伶想閃已來不及了,一張堅刃無比地漁網已然將他網住了。
想釣魚者,反被網之,任飄伶不又苦笑了,如今他身在網中,才知道魚兒被網時是什麼樣的滋味。
看樣子這群人一定是漁村長大的,剛剛他們在空中張網的手法,竟然比漁夫們還要純俐落。
“如果你們改行去當漁夫,我敢保證,你們的收入一定不錯。”任飄伶笑了笑:“因為你們會網人。”
“我們殺人的技術比網人還要好,你相不相信?”站在右邊的壯漢冷笑道。
“我相信,我相信你手中的一對判官筆,絕對可以在五招之內將一位高手置於死地。”任飄伶笑著說:“可是我也相信你不敢殺我。”
“不敢?”
“是的。”
“你憑什麼認為我們不敢殺你?”站在左邊的年輕人問。
“如果你們要殺我,又何必用漁網呢?”任飄伶說:“你們從水中縱起時,一個在發暗器,一個手持判官筆攻我的上半路,不出於招,我左必中一傷。”任飄伶突然嘆了口氣,接著又說:“你一定比我更清楚,身中判官筆是什麼滋味。”站在左邊的那個壯漢盯著網中的任飄伶看了一會兒,才開口:“是的,我們是不敢殺你,可是你落到我們主子的手裡,你就會發覺,還不如現在讓我殺了的好。”
“哦?”任飄伶故意裝出很害怕的樣子:“你們主子到底是什麼人?”
“見了面,你就會知道的。”五從王家祠回來後,白天羽並沒有回到醉柳閣,起先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到何處?
他只是不想回到醉柳閣,他只想我一個靜靜的地方,靜靜的喝兩杯,然後靜靜的想它一想。
就這樣毫無目的的走著走著,走著走著就走到了胡不敗酒樓,抬頭望向裡面,冷冷清清的,只有胡不敗靠在櫃檯上打盹。
進去吧,這裡又有酒,又沒人,安靜的。白天羽舉步跨了進去。
大概是職業的關係,一有人進來,胡不敗立即醒了過來,定眼看了過來,看見是白天羽,胡不敗馬上就掛上了笑臉。
“坐,坐,白少俠你好久沒有來了。”胡不敗將白天羽到靠窗的座位,然後笑著問:“要些什麼?”
“酒。”白天羽說:“上好的酒,多來幾瓶。”
“茶呢?要不要來點茶?”
“隨便,酒先來。”
“是,馬上來。”有些人心情不好時,喝酒很容易醉,有些人卻是心情越不好,酒量卻越好,也有些人高興時卻反而容易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