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對方停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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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表,希弗迪因例行公事的站起來,接了一大壺水,走進了旁邊的臥房。臥房裡綁著一對年輕的夫婦。他們是這個公寓的主人,只不過因為這幾個不速之客的到來而被暫時安排到了這裡“休息”希弗迪因漫不經心的給他們餵了一些水,然後就離開了,安卡拉這裡的仗也快打完了,希弗迪因現在只想好好地回自己在阿姆斯特丹的公寓好好地睡上一覺。
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響動,希弗迪因拿起槍矮下身子就竄到了客廳裡的沙發後面。那個女孩也倚在牆邊,掏出了一把刀。門被敲了三短一長的暗號,然後兩個人的心就放了下來。
“吃飯…”一個扎著馬尾的姑娘叼著一把手槍,抱著一個大大的紙袋子擠進了屋“梅爾菲斯,來幫我…”
“今天吃什麼啊,雅魅安?”被叫到的女孩將刀進了自己腿上的繃布里,然後高興地跑了過去。
“酪餅和咖喱。”
“又吃這個!?要死人的!”女孩叫道“想吃卡巴烤啊…”
“有這個吃就不錯了。”雅魅安白了她一眼,然後看向希弗迪因“剛打了一仗?”
“嗯,不小心被對面看見了她的槍,不過已經都送去見上帝了。”希弗迪因說。
“別忘了,這是個沒有上帝的地方。”雅魅安冷冷的說。
希弗迪因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然後接過了梅爾菲斯扔過來的酪餅。
“雅魅安,我哥呢?”女孩一邊掏著紙袋裡的其他東西一邊問。
“不知道!”雅魅安臉上出了生氣的表情“那傢伙從來不聽別人說話!”
“哈哈,他就一直那個樣子…”三個人坐在地板上大嚼著並不可口的食物。安卡拉的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像他們這種已經完成了作戰任務的傭兵現在除了等待就已經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了,房門再一次被推開,這一次沒有暗號,三個人像彈簧一樣立刻就向了房間的兩頭,幾乎在同一時間拔出武器指向了門口。
可是當他們看到進來的是誰的時候,氣的一起大叫起來“哥!你又不敲暗號!”女孩聲音最大。希弗迪因著發痛的太陽。這對兄妹實在是一個比一個麻煩,死鴉·梅爾菲斯和龍雀·梅爾菲斯,黑暗世界出名的殺手,真不知道自己和他們攪在一起是不是正確的選擇。
完全不按戰場上應該注意的事情出牌,這讓以正牌僱傭兵出身的自己有苦說不出。不管這個選擇是不是正確,希弗迪因已經和這幾個傢伙在一起好幾年了。
要不是他有一副傭兵裡難得的好脾氣,早就在剛認識的時候就一槍把死鴉給打死了,闖進門的死鴉臉非常難看“收拾東西快走!剛才你們開火已經被政府軍殘部看見了!”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立刻動了起來,這種鬼地方,能早一點離開還求之不得呢。四個人滾的跑出公寓的三十秒之後,從不知道什麼地方傾瀉過來的炮火就將那座建築炸了個底兒朝天。
“哈…哈…我說我的…運氣…哈哈…很好的嘛!”龍雀一邊跑一邊大笑,她的身後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
四個人狼狽的鑽到了廢棄的地鐵站裡,這地方從一開始打仗的時候就被胡亂堵上了,現在反而成了可以安全落腳的地方,只不過有點兒冷罷了,為了躲避步兵的搜索,大家跑的幾乎脫力。
暫時安全以後,所有人都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開始大口氣。
“媽的…命大…”希弗迪因靠著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死鴉掏出一盒煙遞過去,希弗迪因眼睛一亮“從哪兒的?駱駝牌?”死鴉咧開嘴出一個壞笑“路上順手幹掉了一個帶肩章的。”
“混蛋…我們被炸其實是你乾的事兒被人發現了吧!?”希弗迪因皺著眉頭罵著,出來一菸把煙盒砸到死鴉的頭上。龍雀跳過來一腳踢在希弗迪因肚子上“罵我家老大,你找死吧!?”希弗迪因嚎叫一聲捂著肚子滾倒在地“又不是親兄妹!你們這是拉幫結派!”
“領養的怎麼了?你想要還沒有呢。”死鴉大笑著,拿出了打火機。雅魅安也挪了過來,將自己靠在了死鴉的肩膀上。
死鴉又彈出兩,給龍雀和雅魅安分了,又給所有人點上煙。龍雀用股把希弗迪因擠到了一邊,然後坐在死鴉和他中間,四個人坐成一排開始雲吐霧,任憑轟隆隆的爆炸聲在自己頭頂上回響著。
***阿姆斯特丹,荷蘭“蒙戈的位置是不是該找人填上了?”希弗迪因坐在圓桌前面擺著手裡的撲克,對死鴉說。
“你這麼覺得?”死鴉將腳放在旁邊沒有人坐的那張空椅子上,眯著眼,百無聊賴的掃視著酒吧裡的人們。
“五個人覺才能的心應手。空了一個位置實在是不習慣…”希弗迪因一張一張的把撲克牌擺到桌子上玩起了接龍。
“龍雀和雅魅安呢?這事兒還得徵求下兩個大小姐的意見。”
“最近出了一個擬真遊戲,火的,你妹妹玩的很上癮。”希弗迪因撇了撇嘴。
“這麼大人了還玩遊戲…真拿她沒辦法…”死鴉冷哼了一聲“這丫頭大概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其實我也玩,有意思的。”希弗迪因站起身“我去把她倆叫過來?”死鴉抿了一口酒,揮了揮手示意他快去快回。
希弗迪因離開酒吧整整四分鐘的時候,死鴉嗅到了一種悉的氣味。他的反神經告訴他,每當有這種氣味出現的半分鐘之內,就會有人死掉。
這一次,他的預也沒有出錯。所以當他身前的三個傢伙伸手掏槍的一瞬間,死鴉就立刻俯下身子拔出了小腿處藏著的利刃。
黑的槍口還沒來得及指向目標,拿槍的那隻手就已經噴著紅的體飛到了空中。死鴉順勢將刀從手中了出去,在一片客人的驚叫聲中結結實實的到了第二個傢伙的頭蓋骨裡。失去控制的身體扣動著扳機,毫無意義的在天花板上開出了好幾個槍眼,最後一個傢伙嚎叫著瞄準死鴉開始掃。
而他的目標卻像某種貓科動物一樣貼著地板連續做了兩次變相,然後用腿將他掃到在地。死鴉用膝蓋壓住對方的雙手坐在他的口上,然後用大拇指抵住了對方的眼球。
“誰派你們來的?”死鴉不是一個無趣的人,但是這個時候除了說出這種老掉牙的問題之外他實在是想象不出該說些什麼了,這種情況他已經遇到過無數次了,每一次的程就是對方說不知道。
然後他扣出對方的眼球。所以他在對方剛一開口的時候,乾脆就直接這麼做了…“是個不到二十歲穿風衣的男…啊!”死鴉出了有點兒難為情的樣子,然後把血淋淋還纏著神經的眼球重新給他了回去。
“呵呵,不好意思…”他將手上的紅抹在了對方的衣服上,一點兒不好意思的意思都沒有。
“死鴉·梅爾菲斯,他說的就是我。”死鴉抬頭看去,一個非常年輕的傢伙就站在他前面不遠的地方。死鴉立刻開始搜索自己的記憶…沒錯,從一開始他就坐在附近的位子上,而顧客們落荒而逃的時候他卻沒有動。
“讓我猜猜,尋仇的?”死鴉陰沉沉的笑了笑,然後踩著旁邊屍體的腦袋拔出了自己的半米長的戰刀。那個年輕的男人搖了搖頭,左手掏出了一把短刀,然後向他勾了勾手指。
死鴉對自己的格鬥技術非常有信心,他看著對方的武器笑了,然後壓低身體擺出了姿勢。***“哎呀你幹什麼啊!玩的正開心呢!”龍雀被希弗迪因從遊戲艙裡拽出來的時候一臉暴躁。雅魅安倒是一副妥協的樣子,她一邊扎著頭髮一邊走在了前面。
“你哥說的…而且你們倆都沒吃午飯吧?沉遊戲…怎麼和小孩兒似的。”希弗迪因抓著龍雀毆打他的小拳頭,一個勁兒的躲閃。
“怎麼啦?!小孩兒你不喜歡?”龍雀揪著他的領子在他耳邊輕輕說。
然後親了他的嘴。希弗迪因警惕的看了看前面雅魅安的背影,訕笑了兩聲。
要是被死鴉知道自己的妹妹和最信任的朋友搞在了一起,估計會殺了我們兩個吧…希弗迪因想道。
尤其是死鴉對他這個妹妹的佔有慾不是一般強烈…三個人走到酒吧不遠處的時候,看到了大批的警車和圍觀的人,他們立刻跑了過去。店裡面一片狼藉,全都是血。龍雀正要往裡擠的時候,卻被一個人抓住了肩膀。
“瞎衝什麼。”
“哥!”死鴉站在她身後,神情有點兒恍惚的樣子,不過看上去並沒有什麼損傷。
“回去再說。”他向旁邊的小巷裡指了指,那裡躺著那名被挖掉了一隻眼的倒黴鬼。幾個人立刻把那傢伙架回了屬於自己的公寓裡面。
“到底怎麼回事兒?”希弗迪因將那傢伙扔在地板上,然後問道。
“似乎有一單大生意在等著我們…”死鴉坐在一張椅子上,沉聲說。那個青年和死鴉手了,死鴉沒有佔到任何便宜,對方也沒有用真正本事的意思,一切都只是試探。在警察來之前,對方停了手,給死鴉留了一張寫有電話的卡片。
“雅魅安,好好問問他。那個男的很不簡單…雖然看上去連二十歲都不到,但是單憑一個左手就擋下了我所有的攻擊。這麼厲害的角我不可能聽都沒聽說過。”他對馬尾辮女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