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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萍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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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到底怎麼回事?”從小到大,左皓沒有見過任何親人,甚至覺得“親人”這個詞語與自己一點都不沾邊,現在卻突然跑出個男人,而他正好和自己有血緣關係?

“是的!你和他有血緣關係,不過希望你不要動,耐心地聽我把話說完。”左皓點了點頭,情緒稍稍冷靜了下來。

“其實,從一開始,就一直有人說你們兩人長的有些神似,當然包括我在內,也都一直認為這不過是個巧合罷了,中國人口那麼多,有一,兩個長的相象的並不足為奇,同名同姓的都有那麼多,何況你們的相貌又只是相似而已呢?但是,殷唯一所具有的那種特殊血型,一萬個人裡面,只會有一個人是相同的,除非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這個幾率才會增加,剛剛那位醫生的話提醒了我,這確實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你就正好是那個萬之一,而巧合的是你們長的有些相象,難道這都只是個巧合?沒可能你們是親戚嗎?想到這裡,我叫醫生拿到了殷唯一的血樣,同你的血樣一起進行了化驗分析,而結果表明,你們存在的確血緣關係。”王博一邊說著,一邊遞過去了一紙驗血結果。驗血單上,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不給人任何懷疑的機會。在證據面前,左皓的頭腦裡一片空白,他覺得上天簡直是給自己開了個玩笑,覺就好象是從天上掉下了一個親戚來。

左皓徵在上一動不動,目光直直地望著前方的牆壁沒有了焦點“他怎麼可能是我的親戚?親兄弟?我媽媽那邊的親戚?還是我爸爸那邊的?”他自言自語道。

“恐怕…他地和你的真實關係。意味種一場災難的降臨。”王博地聲音陡然變得十分沉重和沙啞,甚至有些顫抖,別過臉去。他慢慢地走向靠邊的一扇窗戶,似乎不想讓左皓看到自己此時驚恐地表情。好在這個病房裡沒有其他病人,他們的談話也就無所避諱,走到窗邊的時候,一陣風從窗外颳了進來,風不是很冷。王博的雙肩卻不地顫抖起來,這個時候,他已經說不清楚到底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害怕。

“你…到底想說什麼?”左皓不知道他到底發現了什麼,看上去似乎是件可怕的事情。

醫院裡是不讓菸地,而王博此時的心情,卻只能憑藉煙來平復,來麻醉自己的恐懼和害怕,好在窗外吹進來的風讓他覺得好過了許多:“從見你第一面的時候。我就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情不自的將十五年前發生在無憂村的事情告訴你,雖然那個時候,你在警察局裡確實遇到了一些靈異事件。而我也的確不想讓你把你所看到的,全部作為口供說出來。然而我當時原本可以不告訴你這些事情。可以通過另外地方式。讓你對警局裡的靈異事件保持緘默,那件事情畢竟埋藏了在我心裡1年。15年來,我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包括自己的父母,但是當時卻能那麼坦然地告訴只有一面之緣地你,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可能你的相貌讓我隱隱想起了廖無雙,卻沒有自覺,所以才會情不自地將這個揹負了15年地沉重地包袱,對你說了出來,後來,與你們的接觸越多,深藏在我心中地一種覺便越來越強烈起來,那是一種覺,和當初去無憂村時的那種莫明的恐懼和詭異十分相似,也不知道為什麼,隨著事情的一點點推進和一個個巧合的出現,我覺得,我始終還是沒能夠逃過15年前已經註定的命運,命運註定我要再一次回到那個村子裡。”王博終於說完了老長一段話,左皓卻能明白他所想要表達的意思“?”

“註定再次回到村子?”他想不明白,王博的宿命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強烈。

“到底什麼意思?”王博扭過來望了一眼他,然後繼續把臉轉了過去,接著長長嘆了口氣:“哎!該來的還是會來,怎麼都躲不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殷唯一應該是你的表哥,他的母親和你的母親是親姐妹的關係!”

“為什麼?”血驗證當然不可能達到這麼詳細的地步,而王博卻為什麼說得如此肯定呢?左皓已經徹底地惑了。

王博似乎早就料到左皓有此一問,因此頭也沒回地說到:“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曾經說過你的母親叫殷萋萋,丟失的那枚戒指裡還刻有一個簡寫的萋字,而殷唯一原名廖無雙,才隨母姓改名為殷唯一。”左皓應該早就想到這點,但是直到王博說到這裡的時候,他才意識過來,不過雖然這個可能很大,卻也無法認定他們兩就一定是這種關係。而如果,他們兩的關係,真如王博所說,是表兄弟的關係,他們的母親是親姐妹,那麼,那幅古怪的畫的出處,便極有可能是那座十幾年來一直令王博生活在陰影之中的無憂村!

而眼前,只有等殷唯一從昏中醒來,才能做出近一步的定論,緊接著,左皓簡單地向王博講述了他和殷唯一在張荔父母家的發現,以及殷唯一發生車禍的過程,兩人不知不覺談到了很晚,直到快沒有公車的時候,王博才離開了醫院,而左皓則註定要在醫院過一晚了。

第二天下午,王博提來了一籃水果和一些補品,左皓的身體已無大礙,殷唯一也已經轉醒過來,二人一起去看望他的時候,殷唯一的神還不錯,但是許冰諾的臉卻很差,看來是一宿沒睡。

殷唯一見到了左皓和王博慌忙想要坐起來“身子還虛著了,還是別起來了,躺著吧!”王博笑道。

殷唯一微微笑了笑,便沒再掙扎了。

“謝謝你們來看我,我現在好多了,對了,看清楚肇事的司機呢嗎?”這個問題,他早已問過許冰諾,她總是推說不知,搪過去,這下,左皓來了,殷唯一猜想作為目擊證人,他一定看清楚是誰撞到自己了吧,一定要討回一筆醫葯費。

王博和許冰諾頗有難地忘向了左皓“是孫俊澤!”這四個字彷彿從左皓的牙縫中被擠出來的一般,包含著深深的恨意,或許,被人傷了心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尤其是被自己曾經所信任的人傷害。

“怎麼是他?”殷唯一顯得十分詫異,而左皓的臉變得更加難看了。

“好了!這個問題等通部門那邊資料出來了,我們再探討吧!殷唯一先生我想問一下,您的母親有沒有兄弟姐妹?他們都是怎樣的人?”王博趕緊把話題轉移到了“核心”問題上。

殷唯一滿腹狐疑,猜不到他為何有此一問,許冰諾也覺得奇怪極了,為什麼突然問到這個問題。

“我媽很少提到有關那個村子,有關她自己和親人的事情,除了父母,我一生沒見過什麼其他的親人,母親從來沒說起過她有兄弟姐妹,至於我就更不可能看到過這些親戚了,父親則一直信仰自己被那個村子離棄了,會受到詛咒,泱及到身邊的人,所以回來後和所有親戚都失去了往來,包括爺爺,雖然他十分想念他們,但是你突然問這個,又是為什麼呢?”

“我想冒昧問下,您的母親叫什麼名字呢?我是說全名。”王博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殷萍。”王博,不覺有些失望,本來按照他們那個年代的人,名字應該是其父母按照祖宗家譜取的名字,即:名字第二個字是相同的,殷唯一的母親應該叫“殷萋x”才對,但是結果卻不是這麼一回事,難道真的猜錯呢?

“萍姑?”左皓則是很大聲地突然地喊了出來,驚得王博和許冰諾差點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左皓怎麼都無法忘記,母親火化那天,在家裡接到的那個奇怪的電話,電話裡的聲音很奇怪,傳出來的字句十分不清晰,他記得當初那句話裡,其中就有“萍姑”二字,只是當時的字句生澀難懂,難以辨認,他無法理解電話裡的聲音想要表達的意思,只是勉強記下了幾個音,把“萍姑”聽成了“平菇”而如果,自己殷唯一的母親是自己母親的親姐姐,並且叫做殷萍的話,那他不是正好把她叫萍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