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逃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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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飽飯足後,楚剛就回家了。
回到家,楚剛故意把飛石放在客廳的餐桌上,自己躺在浴缸裡練功,走火內息一起,那飛石似乎受到某種召喚似的,顫顫悠悠地飄進了浴室,伏在自己口
收走火內息,很是神奇。
既然想不明白,楚剛也不管它,好像只是損失點走火內息,其它的並沒有什麼不妥。
第二天楚剛進入教室時,立即發現同桌康特居然回來了。這小子正在位子上向自己擠眉眼。
“老騷,你小子不是請了兩週假嗎?這才一週多就死回來了,這好像不是你的做事風格。”楚剛奇道。
“***,發生這麼大的事,我不回來能行嗎,老楚,老實待,胡秋亞那妞兒有沒有撫摸你的光頭?想不想要白鹿社的資料?一週中餐!”康特晃了晃手中的文件袋,賊笑道。
“關我鳥事。”楚剛翻眼道。別看康特這小子瘦得跟猴子一樣,但他老兄很有辦法,小道消息知道不少,自稱“半仙”男廁所裡發生的事他全知道,女廁所裡發生的事他知道一半,凝源功法很抱歉,只比楚剛好一點,有第七層的修為。
“六頓中餐!”
“…”
“五頓!”
“…”楚剛依然無動於衷。
“老楚,你究竟想怎麼樣?老子跑回來辛辛苦苦地幫你收集內幕消息,幫助你更好地被胡秋亞揍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有了我的資料科學地指導,說不定你就不用捱揍了,胡秋亞來了我立即通知你,你老兄提前往男廁所裡那麼一躲…”康特喋喋不休。
“一個月中餐!”楚剛豎起一指頭。
“老楚,你太狠了吧!四年的同桌之情,手足之情,難道…”康特一臉地痛心疾首。
“兩個月!”楚剛懶洋洋道。康特這小子擺擺股,楚剛就知道這小子想幹什麼,不怕他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前天胡秋亞把清風社給挑了,收了大批的“女俘虜”當社員,昨天下午打劫完自己後,晚上胡秋亞又把第一高手梵岡斯給揍進了醫院,現在校園裡議論紛紛,傻子也知道,現在的校報社一定在出高價追查胡秋亞的來歷,康特小子這時候
顛
顛的回來,肯定是要挖胡秋亞的消息,好賣個好價錢。作為胡秋亞的老對手,沒有人比自己知道的更清楚。
“兄弟,太貪了吧。”康特瞪眼道。
“好吧,誰叫我們是老同桌呢,錢財身外物,以我們倆的情談錢太見外了,馬馬虎虎一千望鄉幣意思意思。”楚剛一臉的兄弟情深。
“成!”康特咬牙切齒地將十張紙幣
到楚剛手中。
“胡秋亞人稱瘋婆,今年十七歲,別女,籍貫高昌市,有暴力傾向,據說有輕度
神病…”楚剛滔滔不絕地開始輕聲介紹,康特忙不迭打開文件袋,掏出一疊白紙開始筆錄。
“她平時喜歡穿什麼顏的衣服?喜歡吃什麼食品?有沒有
往過男朋友或者有沒有同
戀傾向?是不是處*女?身上有沒有特別的胎痣?每天上廁所的時間估計都在幾點鐘左右…”楚剛作完敘述,康特又開始進行專業而細緻的提問,楚剛也一一做了回答,彷彿他比胡秋亞老媽知道的還清楚。
一個上午的文化課,就在兩人的談中匆匆而過,文化課的老師也習慣了,並沒有打擾兩人興致
的聊天。
身為武部生的文化課老師,你最好有自知之名,不要動不動地就去打擾學生聊天或者睡覺,一旦惹了他們,肯定會捱揍。也不要奢望全班同學都來聽你講課,一般能有半數的學生來上課,已經算是祖上積德了,特別是四年級的畢業班,人人都忙著修煉應付即將到來的大考,一次能來七八個已經算是很不錯了。一般情況下,文化課武部生都當作是催眠課,是來補覺的。過分的甚至旁若無人地拼起幾張桌子睡覺,再誇張一點的,就直接選擇講臺睡覺,這個時候文化課老師都會自覺地選擇自修,惹不起總躲得起。
做完筆錄,康特第一時間衝出教室,現在對他來說時間就是金錢,手裡掌握著大量的資料要第一時間出手,如果動作慢了,說不定已經有人向校報社提供胡秋亞的情報,那自己賣給誰去?
而楚剛則第一時間收拾課桌與請若干天的假,準備逃命。這一千望鄉幣的鉅額報酬可不是那麼好賺的,不出意外的話,自己爆出這麼多“內幕消息”胡秋亞那瘋婆不找自己算帳才怪!雖然捱揍是自己的強項,但如果被揍得進醫院去躺上幾天,也非自己所願。
***原來清風書畫社的那間活動室,現在則成了白鹿書畫社的活動室。
二十來名女生人人手拿一張最新一期的校報,嘰嘰喳喳吵得跟菜市場一樣。
“那個代號‘楚帥哥’的是誰?居然這麼歷害!我們大姐不但暗戀他還衝進男廁所向他求婚!?他真得很帥嗎?”女生甲不能置信道。她看得正是校報上一篇名為《白鹿社長與神秘男不得不說的故事》作者“半仙”還是以連載的形式。
“我的老天!那時候大姐才九歲啊,那個楚帥哥肯定不得了,大姐這麼厲害的人,九歲就被他泡了,要是能讓我看一眼那個楚帥哥,就是讓我給他親一下,我也無怨無悔。”女生乙一臉花痴狀。
“不得了,你們看,大姐在小學時居然往過三位數的男友,其中還有幾十個男老師,大姐是傳說中的童男殺手,不對,應該是大小通殺!”女生丙下了最後的結論,一臉崇拜。
一期以大篇幅報道白鹿社長的校報,在高昌中學裡掀起軒然大波,轟動了整個校園。罪魁禍首的胡秋亞也被“請”進了校長室。
一個小時後,見自己表姐鐵青著俏臉從校長室出來,等在門外的喬恩丹妮不小聲試探道:“表姐,你還好吧?”
“楚剛現在在哪!?”胡秋亞咬牙道。
她剛才被老校長訓慘了,不但扣了她全部的獎學金,還諷刺她小小年紀就勾三搭四,生活作風存在著重大問題,簡直是她父母親的恥辱,記大過處分兩次,留校察看。胡秋亞很孝順,拿她父母的名譽來說話,不要說胡秋亞,估計誰都受不了。
此時的楚剛,艱難地行走在石條馬路上,揮汗如雨,身上壓著小山般的包裹,值得一提的是,做“包裹皮”的是楚剛同學睡了一年都沒有清洗的那條單,其上
彩相當豐富,堪稱
象派畫師鉅作。
“終於到了,老胖快死出來幫忙搬東西。”到了黃記晶石鋪前,楚剛暗罵要命。
“你想幹什麼?我的漂亮寡婦,你小子把被褥揹著到處招搖,是不是世界末?逃難!?”黃大誠為之傻眼,不但有換洗的衣服,還有被褥、牙刷、牙膏等零零碎碎,實在想不明白這小子到底想要幹什麼?
“咱們是老情?別說兄弟不照顧你,我家這幾天要搞裝修,我沒地方睡,到你這裡暫住幾天。傳說中,人一遇到高興的事或者是悲傷的事,下意識的浮現在心頭的那個人,就是對你最重要的知已,看到沒有?兄弟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我們的黃大老闆,這說明了什麼?說明兄弟心裡有你。”楚剛雙眼猛放電,一副我們之間兩肋
刀的模樣。
“別別,你小子現在的樣子太恐怖,借住可以,但我們得收點房租意思意思,親兄弟明算帳,實話實說,你小子闖了什麼禍,要是事情過於嚴重,你老弟還是‘心頭浮現別人’為妙。”黃大誠是什麼人,打死他也不相信楚剛會有錢搞裝修,這傢伙哪來的錢?
“他孃的,憑我們的情,談錢是不是太過分了,這會不會傷害我們之間的純潔友誼?”楚剛罵娘道。
“每天二十個望鄉幣!”黃大誠豎起兩胖手指。
“兄弟是看你一個人孤單寂寞,這才過來陪你聊天,不收你陪睡陪聊費,已經算是吃大虧了,沒得商量!”楚剛一口拒絕。
“十個望鄉幣,不能再少了!”黃大誠一臉痛心。
“少跟老子來這套,你老兄再談錢,老子就喊人了,說你老兄勾引我表舅的大姨媽的五嫂子的女兒,還是先後殺的那種。”
“娘哦…那你老弟說多少價格才合適。”
“一口價,在我借宿期間,三餐你全包,早餐要有牛與麵包,中餐要有魚有
,晚餐馬馬虎虎來個十七八個素菜就成了,吃太油膩對身體不好。”
“你他孃的怎麼不一刀捅死老子,來個一了百了。”黃大誠差點吐血。
“嘿嘿,別這麼動嘛,有問題好商量是不是?這樣好了,允許你在我接受的範圍內討價還價。”楚剛嘿笑道。
經過一番烈的討價還價,終於達成了兩方都可以免強接受的協議,借宿期間,甲方黃大誠要免費為楚剛提供三餐,要保證食物沒有被下毒,住宿費、水電費全免,而乙方楚剛則有義務每天為黃大誠賣出兩塊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