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情定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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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放開手吧,去飛吧,我很快樂呢。南離似乎這樣說,然後,就嗖的消失不見。
西北,去吧,有人叫著她的名字,再看時,卻又似乎不是張韓,不是張韓,莫西北想著,這個人也好悉,是誰呢?
“莫西北,莫豬頭,你睡了很久了,快點醒醒。”有人輕輕拍著莫西北的臉頰,反覆叫她的名字。
“shit,我最討厭別人拍我的臉。”莫西北覺自己從鞦韆上瞬間墜落,腳踏實地,眼睛很不耐的迅速睜開。
“下次不敢了。”眼前朦朧的影子回答她,莫西北定了定睛,被眼前這張紅紅綠綠的花臉驚得幾乎跳起來。
“嗯,會害怕,沒事了。”慕非難的聲音含著笑意,在莫西北耳邊響起。
“我看你一定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腦袋由混沌而清晰,莫西北燦然微笑,趁慕非難愣神的功夫,一圈敲在慕非難的臉上。
“豬頭,都跟你說了,別打我的臉。”慕非難抱住頭,就勢滾倒在上“你若打壞我舉世無雙的臉,你要負責養我一輩子。”
“好呀,我養你沒問題,但是我這裡沒有人能吃白飯,看你長得不賴的份上,你出來做相公接客,我就收留你。”莫西北坐起身,惡狠狠的說。
“我還擔心你睡太久會變傻呢,現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慕非難揭下自己的鬼臉面具,顴骨上留下一個紅紅的拳頭印,一碰火辣辣的痛。
莫西北知道自己的力氣,心想自己剛睡醒,手勁無法掌控也是常情,只是眼前這絕傾城的臉真被自己打壞了,還是有些惋惜,忍不住伸手去摸,嘴裡說“我看看,可別真的破相,那損失就大了。”
“已經破相了,你得補償。”慕非難的聲音卻忽然柔得幾乎能滴出來,一把按住莫西北的手,微微用力,就將清醒後身子虛弱的莫西北撲倒“本息清算,不能拖欠。”他輕輕嘆了口氣,不再遲疑的吻了過去。
莫西北的軟軟的,同她的身子一樣,慕非難想,如果這一刻能就此停留,那麼,這世界就真是太美好了,美好到毫無瑕疵,他可以霸道的去探索,不容莫西北閃躲,事實上,他覺得莫西北並沒有閃躲,正相反的,她的手臂如蛇一般的纏了過來,環在他的頸上。
莫西北的腦袋有很長一段時間一片空白,慕非難不是第一次吻她,但是這次和第一次的覺卻全然不同,他的很熱,毫不猶豫的奪走她的呼,溫軟的舌甚至悄悄侵入她的領地。被動一向就不是她的風格,所以稍稍遲疑了片刻後,她決定親回去,總之不能吃虧了。
“莫少!”紅綠千里迢迢從江南殺到京城,全因聽聞有個風如意樓的莫老闆中箭身亡,紅綠知道十有八九是江湖傳聞,不過空不來風,她想莫西北肯定是受傷了,於是連門也沒敲,就直撲了進去。
“光天化之下,你們…”紅綠闖進屋子後,立時被一把森涼的劍抵住咽喉,嚥下了剩下的話。莫西北的大幔帳仍舊掛在金鉤上,只是大中午的,上卻滾著兩個人,其中之一正用劍指著自己,俊美無雙的臉上殺氣隱現,而另一個人仰面躺著,青絲鋪滿榻,此時才緩緩側頭看向自己,那一眼,略有朦朧,居然嫵媚嬌柔,直看得紅綠張口結舌,半天才諾諾的道:“莫少,是我,我來了。”
“紅綠姐?你不應該在江南嗎?”莫西北的腦袋開始運轉,她迅速坐起身,一把扯下慕非難手中的劍,想起自己說過,如果慕非難再碰自己,就打掉他的牙,手一攥拳,順手就揮過去。
“真是翻臉無情。”慕非難耳聽風聲不對,倉促側頭,堪堪避過莫西北手上的一拳,身上卻捱了莫西北一腳,他就勢一個翻身,已經站在了屋中央,嘴裡忍不住抱怨出聲。
“那又怎樣,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莫西北順嘴回了一句,也想要站起來,只是腳未著地,頭已經是一陣眩暈,幾乎一頭紮在地上。
“西北!”慕非難搶在紅綠之前,衝過來支住莫西北的身子,輕輕將她攬入懷中,順便將也同時衝過來的紅綠隔開一段距離“你睡的時間太長了,吃點東西再活動。”
“我是睡得時間太長嗎?”莫西北臉微變,也不多說,只將重心轉而靠在慕非難身上,卻對紅綠笑道“我現在頭餓得都暈了,可能真是睡了很久,紅綠姐來了也好,我很想吃你煮的雞絲麵呢,嗯,煮好放點麻油那種。”
“我的大小姐,你還真是要求不高。”紅綠自來沒有見過莫西北這樣柔弱到小鳥依人的樣子,一時心裡只覺得說不出的怪異,眼見莫西北似乎不討厭那個美到極點的男子的碰觸,心下雖然疑惑,但還是放下行李,轉身出去找廚房煮麵了。
打發走紅綠,莫西北立即掙出慕非難的懷抱,皺眉問道:“我到底睡了幾天?”
“你睡了三天了,”慕非難的眉也皺了皺“我中的毒已經沒事了,但是你的情況卻不大對頭。”
“是呀,你看起來一切都很好,但是我卻頭暈目眩,還睡了三天,看起來是不尋常呢。”莫西北了口氣,默默運功,真氣自丹田升起,點點遊走百骸,覺上倒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適,只是與體內真氣膠著在一處的,總有一股陰寒的覺,揮之不去。
“你覺得怎樣?”慕非難看著莫西北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半晌恢復常態,才輕聲問。
“說不出來,我覺得有點不大對頭,但是不知道什麼地方不對頭。”莫西北搖搖頭,苦笑道“難道人人對血海飄香的承受能力不一樣?早知如此,我說什麼也不會去試什麼解藥的,現在可好,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你得負責任。”
“好,我負責任,我們成親,”慕非難的眼中有光亮閃過,緊接著莫西北的話說了這樣一句。
“你——”倒是莫西北被他忽然冒出的話嗆了一下,咳了兩聲才說“那我不是虧了,你應該問我,要你負什麼責,你這樣很打亂我的思路呀。”
“可是我就是想娶你,從我醒過來,他們說你替我試藥,還昏不醒的時候開始,我一直就想著,等你醒過來,我第一件事就做這個。”慕非難卻不理會莫西北的話,只是伸手輕輕撫上她的臉,目光專注而深沉“西北,我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覺,想和一個人永遠不分開,你是第一個,大概,也是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