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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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住院部骨外科病房。從救人到現在，村長已經在醫院度過了三天四夜。被救的人，雖然早已經清醒而且還接上了斷臂，但一直不肯說話。

這期間，所有的醫療費用都是村長給墊付的，他這次進城送貨所得貨款，很快就要花光了。

他的心裡一面著急，一面也有些懊惱起來，救人的時候，跟著村長一起來的司機彎刀就警告過他，說現在的城裡人最他媽的能訛人，這人千萬不能救。

村長當時覺得，這人是從六米多高的天橋上頭跳下來的，是自殺，不是通意外沒看見誰是肇事者，這人自己心裡清楚，又怎麼會訛人呢！

後來彎刀又提醒他說，自殺的不訛人，但難保他的家人不訛人，他身上的傷，看起來和通事故沒啥兩樣，但村長還是決定先救人再說。

村長端著特意從醫院對面小飯店裡買的骨頭湯，疲憊的進了病房。他將碗放在病旁邊的小桌上，然後對上的病人說:“這是骨頭湯，你還是喝點兒吧，這樣你胳膊上的傷就會好的快一些。”他頓了頓，又說:“你手要是不方便我餵你喝吧！”病人抬頭，看了村長一眼，又把頭垂下去，呆滯的眼神，盯著斷臂上包裹的紗布，一言未發。

這個病人不僅在態度上怪異，就連長的，也怪模怪樣。一顆大腦袋，看上去完全是個成人。

但在被子外面單薄瘦小的上身，卻給人一種只有十幾歲的樣子。

“這湯涼了會濘住，一會兒就沒法喝了，你就趁熱喝點兒吧！”村長再次提醒，一臉無奈。

這個被救的大頭人，三天來一直都不肯進食，一直都是靠著輸維持著，僅僅從費用上講，村長都希望他趕快吃東西，因為現今這些黑心的醫院一瓶葡萄糖都賣得比一盆骨頭湯貴多了。

“你為什麼要救我呢？沒有一個人願意拿我當人看，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呢？”病人突然爆發了。

喊出了三天來的第一句話，聲嘶力竭的，尤其那像小孩子般的童音，讓病房裡顯得異常的森冷恐怖。村長身子哆嗦了一下，穩住心神，仔細去看大頭病人的臉。

病人的下巴上，明顯已經生出了稀疏的鬍子，可他說話怎麼會這個動靜兒呢？

“不管別人對你怎麼樣，你都不該自尋短見，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如果你就這樣死了，他們不僅悲痛，還會恨你不孝。”村長雖然是個人，但也懂得一些道理。

這要尋短見的人，一旦開口說話，就說明他們要傾吐要宣洩了，這時一定要耐心的傾聽並給予熱心的開導和安，等他們都宣洩完了，情緒穩定下來，就會開始後悔有尋死的念頭了。

“父母？父母？”病人的情緒更加動起來:“你說的對，他們會悲痛，會恨我，他們會悲痛失去我這個玩物，他們會恨我不能再給他們搞出新的玩物。”村長意識到自己可能整擰了，這個人要尋死的原因，也許正是覺得沒有得到家庭的溫暖沒有得到父母的關愛，但話已經出口，收也收不會來了，村長一時語。

想了好久，才又勸道:“其實，孩子都是父母的心頭，父母怎麼會當自己的孩子是玩物呢？就算是玩物，也是世界上最可愛的玩物。”村長想扭轉病人對父母的看法，他覺得當今的這個社會物慾橫情冷漠，很多人不僅懷疑他人的情，有時也會誤會親人的情，眼前的這個人，很可能就是不能理解父母所給予的真愛，才對活著失去了信心。

但村長沒有想到，他的話越發的刺了這個大頭人。

“是啊，我是他們最可愛的玩物，可你知道他們是怎麼玩我的麼？”

“如果你願意說，我倒是很想聽聽。”

“好，那我今天就說給你聽，全都說給你聽。”病人突然變得異常的平靜，語調也平緩了許多。他沉默了一會兒，好像在想要從哪裡說起。

“你也看見我長的這副模樣了，因為，我是一個亂倫的產物。”大頭人語出驚人，村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我雖然不知道你年紀多大，但這樣的事情，如果真如你說的，就是到你老死也不會讓你知道的。”

“他們本就不避諱我，我怎麼會不知道？他們還把我也扯了進去，我也一直亂倫著，我怎麼會不知道？”大頭人說的如此肯定，村長震驚了，這種事兒，聽說過沒見過，就是在土星村裡，最噁心的也不過是什麼姨和外甥、嬸子和侄子亂搞的，卻從沒有過父母和兒子亂搞的。

“你還想聽麼？”病人問村長，村長一時不知怎麼回答，但病人似乎決定要發洩出來，不等村長回應，又開始說了起來“我已經記不清楚小時候爸媽是怎麼對我的了，在我的記憶裡，我在八九歲的時候，我媽又開始餵我喝了。

我小妹那時還沒有斷，她吃的時候，都是頭枕在我媽的臂彎裡，但我媽讓我吃的時候，卻總是讓我腦袋對著她的肚子，讓我的肚子對著她的腦袋。

而且她會把我的褲子脫掉，擺我的小雞巴，我媽的水很香甜，小雞巴也被我媽擺的很舒服，我那時候覺我媽好疼我。”

“你八九歲了你媽真的擺你的…”村長忍不住問。

“我現在有必要和你瞎說麼？”大頭病人反問了一句，繼續說:“現在我明白我媽是在幹什麼了，亂倫就是從那時發生在我身上了，但我那時本不明白咋回事兒，我知道很舒服很得勁兒，尤其在我媽開始用嘴裹我的小雞巴後，我記得我總是主動的要去吃媽媽的，媽媽也總是笑呵呵的從不拒絕。”

“也許你媽僅僅是在疼愛你，你那麼小，也做不了什麼太過分的事情。”

“我是小，但我的雞巴卻不小，尤其在我媽每天不停的裹下，開始異常的發育，就像我這個腦袋一樣，別的地方都不長，只有他們噌噌的長。”大頭病人說著話，還特意指了下自己的腦袋，以佐證他說話的真實。

“我媽看著我的雞巴一天天的變大，她越發的喜歡用嘴裹了，我常常會被她裹得硬硬的，想要撒，她就讓我在她的嘴裡。

一開始我不想的，我覺得很髒，怎麼能到我媽的嘴裡呢，可是我忍不住，每次都忍不住，而且我媽也本不鬆口。

在我媽的嘴裡了幾次後，我也就習慣了，尤其那樣時和平常時完全不一樣，舒服死了，我現在當然知道那是男人高了。”

“我想我第一次在我媽嘴裡的時候，應該還不滿十歲，我那麼小的一個孩子，我懂什麼啊！

我只知道啥得勁兒就高興做啥，於是我幾乎每天都要吃我媽的，她裹我的雞巴。她還教我不要總是用嘴含住頭，有時該伸出舌頭，又不出水來，一開始我很不願意，我媽就生氣，不給我子吃，也不給我裹雞巴了，甚至還打我的股。”

“我媽打我我就害怕了，我只好按照她說的做，但我不給她一直，我總是一會就偷偷的裹幾口喝。那時我很奇怪我媽居然不會生氣，還一會咯咯的笑一會又閉著眼睛哼哼。

而且還把我的雞巴裹得死死的，生怕再也裹不到一樣，現在我知道我那種一會裹一會的動作，是讓我媽興奮了。”

“我媽一旦興奮起來。就會把她自己的褲子也脫了，用手去摸她烘烘的撒的。我總聽到別人打架的時候罵你媽，我也被人罵過我媽，我就好奇我媽是啥樣的，為什麼別人總會想要我媽呢？我媽自己把出來，我當然會忍不住去看，還想用手去摸。我媽看到我的樣子並不生氣，還抓著我的手放在她的上讓我摸。”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媽確實太過分了。”村長一直默不作聲的聽著，這時忍不住了一句。

“這叫什麼過分，比這過分的多著呢！我媽不僅讓我摸她的，還問我，喜歡媽的不？我那時怎麼知道我喜歡還是不喜歡，我只是好奇而已，但我知道我媽那麼問，就是想讓我說喜歡，那我就說喜歡唄。

我媽聽到我說喜歡，就說兒子你喜歡媽的就要使勁兒摸媽的。於是我吃子子的同時，又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要輪番的換手去摸我媽的。”

“一開始我很不喜歡摸，我媽的總是熱乎乎黏糊糊的，得我的手好髒，但我媽會在我摸完以後給我手，她的舌頭可會了，把我的手的又得勁兒又幹淨。

我媽不僅我的手，還和我親嘴兒，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她的舌頭很靈活，得我的嘴裡癢癢的，我也調皮的伸舌頭我媽的嘴裡面，她會一下子用嘴住，像裹我雞巴一樣的裹，又得勁兒又好玩。”

“我很快就搞會了怎麼去讓我媽舒服，我知道她口上面那個能發硬的鬮是關鍵，所以我一會兒摸她的口一會兒去摸那個鬮，我只要一摸到鬮，我媽就會大叫，像是很難受的樣子。

但我媽告訴我其實那是很舒服，舒服到不得不叫，也不知道為啥，我那時就莫名其妙的的喜歡聽我媽叫喚的聲音，直到今天，只要我媽一叫喚，我就會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