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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仰頭灌入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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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會付錢讓你對她們做這樣的事兒。”狄飛雲嘆口氣,解釋道:“沒什麼好奇怪的,世界上這麼多人,有受傾向並不在少數,而且很多人事業成功,雖然會所對於身份保密。

但有些公眾人物是藏不住的,演員、藝術家、音樂家、商人、學者,她們喜歡被傷害,鞭打、杖刑、羞辱,在會所是最稀疏平常的事,並不像你以為的那麼罕見。水箏,信不信由你,但你是個聰明的女人,該知道這類人、這類地方的存在。”水箏沒有說話,也無話可說。

她沒辦法明白這些女人忍受待,在身上留下殘暴的印記是為了什麼,疼痛又能帶來什麼好處。這太像殘暴的人給自己的行為粉飾太平。***“十年後,奚曉芳和我在會所巧遇。”狄飛雲忽然話鋒一轉。

“你是說她是一一”水箏完全沒料到。

“奚曉芳是個受狂,這我早就知道,她出現在我的會所並不奇怪,不光是這個會所在圈子裡聲望很高,而且也能保證她千里迢迢跑到個陌生的地方沒人能夠認出她。”水箏點頭,她現在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她喜歡被捆綁起來吊打,所以死前身上的傷確實都是我造成的。”水箏立刻股灼燒、肌疼痛。

她不知道是否喜歡這種覺,只能強迫自己麻木,專注於狄飛雲的話,指責道:“你也喜歡傷害她。”

“我剛才已經承認,”狄飛雲狠狠回道:“是的,我他媽是個待狂,我從來沒有否認過這一點,”水箏退縮了,想起每次被折磨得痛不生時,狄飛雲間厚厚的隆起。是的,他是。狄飛雲渴望帶給她疼痛,因為這能讓他奮。變態,水箏暗罵一句。狄飛雲沒有停下來,也許是封塵往事刺了他,或者他需要宣洩,需要大聲說出來。

然後結束。不管什麼原因,他繼續說道:“大家見面後都很高興,奚曉芳變了很多,但誰都沒有提過去。

那天我們只是一間會所的兩個會員,比之十年前我的技術提高很多,更加了解她需要疼痛走多遠、能走多遠,什麼時候該暫停,什麼時候該劇烈…我們玩得非常盡興。”水箏不知道說什麼,更害怕打擾他。狄飛雲這會兒的狀態好像在法庭,正在對真實發生的事情進行辯護。

“我在會所呆到‮夜午‬才回家,然後手機響起,竟然是奚曉芳的老公萬垶打來的,口口聲聲讓我到酒店去見他們。我不知道萬垶從哪裡得到的電話號碼。

但我在他手下已經經歷過一次一無所有,絕對不會再上第二回當。這個混蛋卻用奚曉芳的生命來危脅,我只能來到酒店。

奚曉芳已經躺在地上,我們還沒說完兩句話,萬垶就一槍打死她,然後又拿槍指著我。”狄飛雲再次閉上眼睛,水箏明白他已說到這段往事的關鍵。一陣寒意湧上水箏心頭,她預到接下來的故事一定糟糕透了。萬垶,那個司令的兒子,聽上去就像個二世祖,哪可能是狄飛雲的對手,就算有把槍也不可能佔到便宜。

本來兩個人就積怨頗深,他又當著狄飛雲的面打死心愛之人,狄飛雲當時肯定一門心思把萬垶往死裡揍他吧!

“我們廝打起來,驚動了酒店,就這樣,我又一次中了他的圈套。”水箏明白過來,萬垶指證狄飛雲是殺害曉芳的兇手。屍檢報告出來,在奚曉芳身體的每一寸傷痕和淤青上都發現狄飛雲的指紋。

沒有人會相信是萬垶殺的人,不可能是他,畢竟酒店房間是他們兩口子的,萬垶更是有一身的傷可以證明自己無辜。直接、間接證據確鑿無疑,狄飛雲一點機會也沒有。

“然後你就逃跑了?”狄飛雲點頭承認“是的,我有些朋友和關係,剛好又欠我的人情,幫我搞了個假身份、藏匿起來,”所以狄飛雲不是個可怕的殺人犯。

而只是一個心碎的情人?水箏仍然充滿懷疑,不允許自己相信狄飛雲的這些說辭。水箏無法想象,也很難轉變。狄飛雲說的不一定是真話。

天啊…常識也知道所有罪犯都會宣稱自己是無辜的。想想薛祖望,那個殘忍的副駕,為了救他,殺了一飛機的人。

狄飛雲和這種人為伍,哪裡可能是好人。水箏更願意堅信這個人是怪物,但他真的是怪物嗎?狄飛雲講得很長很詳細。

而且句子完整、順序清晰。有一刻…就那麼一刻,水箏希望他不是,可狄飛雲對水箏所做的一切仍然觸目驚心。對,他是個怪物。水箏看向窗外,急需一些時間和事情拉開兩人的距離。

這倒並不太難,外面天漸晚,水箏的肚子適時嘰裡咕嚕叫起來“我餓死了。”水箏大聲宣佈。聞言狄飛雲哈哈大笑,水箏嚇得縮成團兒,他拍拍她的後背,趕緊道:“我不是故意嚇唬你的。我去點吃的,呆在這裡。”她能去哪裡?水箏暗暗嘀咕,這次她沒有走來走去,甚至股都沒從邊移開。只是坐在原位伸展四肢。沒一會兒,一陣可口的蔬菜香味從開著的窗戶飄進來,她更覺得飢腸轆轆,好在狄飛雲很快走進來,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平角短褲,手裡竟然端著一個小鍋。

“哇,”水箏瞪大眼睛,毫不掩飾聲音中的驚喜“你哪兒找的鍋?這是什麼?好香啊!”狄飛雲解釋道:“棚子裡發現的,我打開檢查了下,看起來很好,嚐起來也沒有問題。”他走到邊,把小鍋放在頭櫃上,舉起一勺熱氣騰騰的食物,放到水箏嘴邊,說道:“來吧,只有一個勺子!”水箏已經不在乎餵食這些細節。

她迫不及待張開嘴,當美味的蔬菜和湯料碰到味蕾時,水箏動得幾乎下眼淚“天啊…真好吃。我從來沒想過罐頭食品竟然這麼好吃!”

“可不是麼!”狄飛雲自己也吃了一勺,他們就這樣你一勺我一勺默默吃著,有時湯汁掛在水箏嘴角,狄飛雲會用拇指抹一下,然後放進嘴裡舐乾淨。水箏睜大眼睛看著狄飛雲,但什麼也沒說。

兩人把一鍋食物吃個光,水箏倒在上,第一次因為吃飽而心滿意足,甚至有一絲愜意。

“太好了,就是這些天捕不到魚,我們也能再堅持一段時間發現其他食物。”狄飛雲說著又舉起一個瓶子“我還發現一件好東西!”

“那是…你竟然找到一瓶酒?”水箏不敢確定。

“沒錯,顯然我們勤奮的科學家在研究課題過程中需要點兒刺和安。”狄飛雲邊說邊遞給她一個瓶蓋,往裡面斟了些酒“嘗一口啊!”水箏從他手裡接過,地啜了一口。體的火焰滑過喉嚨,辛辣的覺從嗓子眼一路下落。

水箏只覺得嘴巴都能噴火,眼裡片刻就溢滿淚水,她一隻手使勁兒來回扇風,無奈地承認“我也就能對付香檳或葡萄酒,白酒本沾不到!”狄飛雲的眼角閃過一絲笑意,從水箏手中接過瓶蓋,再次倒滿,揚起腦袋喉結動了下,一口下去。

!”狄飛雲深一口氣,用手背擦擦嘴“我需要這個!”狄飛雲又給她倒了一盅,水箏無能為力搖搖頭。

他也不堅持,仰頭灌入嘴裡,後來乾脆對著瓶口一口口下嚥。水箏原本想問他為什麼不把這瓶酒留到最後,或者和其他東西一樣定時定量取用。

但這會兒狄飛雲好像無能為力。是因為他們第一次勇敢地談論橫亙在兩人之間最大的問題麼?水箏心裡有些罪惡,過去的回憶對狄飛雲來說充滿不公、憤怒和背叛。狄飛雲非常清楚水箏對他的印象糟糕透頂,殺人犯畏罪潛逃、殘忍成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