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最好不要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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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飛雲不後悔揍她股,不後悔待她,他只是省略了事後照顧的部分。狄飛雲以前會,因為他曾經是個好人。很久很久以前,在他對人失去信心之前。現在,那不是狄飛雲和水箏在一起的目的。狄飛雲把軟弱的想法歸咎於脫水和缺乏食物。
他們必須探索這個島,這是當下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狄飛雲對他們所處的位置只有一個略認知,沒有辦法判斷飛機在墜毀前求救信號是否發出去,也很擔心會有搜索人員出現。
不管怎麼樣,狄飛雲不會回到文明社會。如果真有救援人員前來,他會再想辦法。命運給了他第二次機會,即使這個機會的背後有一堆人命為代價,但第二次機會也是機會,他不會輕易放棄,他們墜落的海域有很多無人居住的島嶼,對於歸屬上升不到國家範疇,也不見得是戰略要地。
有些會被用來進行科學研究,地質地貌、火山爆發、或是各種野生動植物,這並不少見。狄飛雲把觀察到的現象綜合起來。
得出一個基本的想法。中國科學家被派到島上進行研究,這個項目提供最起碼的生活保障,配有基本的水、電和住處。當他們完成任務後,必要的補給自動被切斷,直到另一個科學考察隊返回。
狄飛雲有把握修好水龍頭,他在活動房屋後面發現一個設備間,當然,這麼說有些勉強,很明顯搭建的人不是他媽的建築師,那個設備間最多稱得上是個棚子,裡面有張臺子,還有一個丙烷爐和發電機,就像偏遠山區的那類簡易廚房。一旦狄飛雲解決基本需求,他將不得不做更多改善。
現在,他需要找到一個食物來源,更重要的是淡水。
“你要帶我們去哪裡?”水箏終於出聲,聲音裡帶著一絲緊張。
“我們在尋找食物和水源,我說過,飛機上搜出來的那點兒食物不會持續太久。”
“我們也不會在這裡待太久。”她快速說道。
狄飛雲沉思片刻,想到一個可能,問道:“你跟著的這些人看起來很有權勢,在找到我們之前,應該會有一大堆人要求徹查吧?”水箏點頭,充滿希望道:“是的。
除非他們知道飛機的確切消息,否則不會放棄。”狄飛雲也料到了,陸致天、花銀義、劉哲風、還有水箏的父親水嶽在軍中一定擔任著重要職位,不然不會乘坐專機回國,而水箏這情德行,估計家底深厚。
以這些人的聲望和背後的勢力,很可能會動用各種影響力,排除繁瑣程序,想盡辦法找他們。水箏顯然想到這一點。狄飛雲從她的眼睛就可以看出,很快被營救的期望讓水箏充滿樂觀情緒。
“會有人來找我們的,”水箏堅定地說道,好像在警告狄飛雲敢反駁她。狄飛雲也做出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樣“如果有人來救你,我會把你綁起來,堵住你的嘴,然後把兩個人在這裡生活的任何證據都藏起來,直到他們確信沒有幸存者離開。”狄飛雲是認真的,水箏對救援人員的看法要麼是對的,要麼是錯的,不會影響實際發生的事,他會在島上呆到死掉的那天,其他地方除了貪婪和仇恨什麼都沒有。狄飛雲當然可以把自己偽裝起來。
但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這個島不同,陽光普照、空氣清新,海拍打著白沙灘。時間停止,世界只有他。
在這裡,狄飛雲可以平靜度過餘生,他不會走,水箏也不會。這個女人想離開這個島,會想辦法建造一艘逃逸的船,那是不可能的任務,不光是他們離大陸非常遠,而且資源極少。
當然,救援人員可能會找到這裡,不過目前還不用心。水箏明白他的意思,她想發火,毫無疑問。
但剛才的皮帶把她得很痛,水箏還沒膽子再次引起衝撞,她剋制住自己、環顧四周,直到目光不得不回到狄飛雲身上。
一時間,狄飛雲想知道他是不是懲罰得不夠好。作為一名御師狄飛雲很清楚,控制不是暴力。水箏需要知道狄飛雲是個值得信任的人,才能真正控制她。
如果水箏覺到狄飛雲帶給她的不光是疼痛,她會更順從嗎?畢竟水箏對他的敵意完全來自於道聽途說,如果他告訴她真正的版本…狄飛雲雙手叉放在前,陷入沉思。
不,水箏不可信。狄飛雲將那些脆弱的想法從腦海中推開,拒絕軟化,他什麼都不會做,只會折磨水箏。對狄飛雲來說,她只是一個囚徒。狄飛雲不會真正安她,雖然他也很好奇,既有胡蘿蔔也有大時,水箏會有什麼表現。
“過來。”看到水箏沒動,他皺起眉頭,警告道:“水箏,我給了你一個指示。”水箏下巴緊繃,但目光很快轉移。
同時靠近狄飛雲,她不想再受懲罰。狄飛雲摟住她的肩膀,手指挑起下巴抬起她的面龐“疼嗎?”水箏有一絲困惑,說道:“當然疼,你剛才用皮帶我!”
“你應得的。老實說,那不是真正鞭打。你很幸運,我只是用皮帶而已。”一想到握著真正的鞭子揮舞在她漂亮的股上,狄飛雲的抬頭了。水箏嘆口氣轉過臉,但狄飛雲攥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的目光重新回到他身邊“還有哪兒疼?你的腿怎麼樣了?”
“都疼!”水箏大方承認。是因為看到他的關心,趁機博同情麼?狄飛雲不確定水箏是這樣的人,不過回到活動房時,他會從補給裡找些止痛藥給她。不,狄飛雲隨即否定。
水箏不需要止痛藥,啊…狄飛雲在黯影建寧的程度比這要厲害百倍。狄飛雲伸手放到她的股上,熱量透過內褲在他掌心跳動,他捏幾下,水箏嗓子嘶嘶作響,兩手抓住狄飛雲的臂膀。
當她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時,又立刻放開他,同時後退一步,然而她動作太快,不小心失去平衡,一個趔趄眼看就要摔倒。狄飛雲條件反般迅速抓住水箏,把她扯到懷裡“穩著點兒啊!”話音剛落他就暗暗咒罵,啊…這只是習慣使然。狄飛雲是個御師,打後自然而然要檢查對方的情緒和身體狀況。水箏不是!她是他的囚犯,這句話在狄飛雲腦子裡都快成老生常談了!
任何人的現在都由過去的經歷和將來的期望所決定,狄飛雲也一樣,他不可能拋開血管中淌的軍人血,也不可能忘記他是一個御師。當狄飛雲把水箏抱在身邊時,只是下意識的行動。
狄飛雲放開她,但仍然抓住她的胳膊,確保她不會摔倒。水箏瞪著狄飛雲,充滿意外和害怕。
狄飛雲拒絕深究這副樣子的原因,害怕他對她做什麼,還是打算做什麼,或者她知道如果不小心,會把兩人帶到什麼地方。
“小心點,”狄飛雲的語氣比預想的要暴,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的軟弱。水箏需要害怕狄飛雲,他也需要。
水箏儘量遠離狄飛雲,昂首,身體緊繃,一副很勇敢的樣子,努力表明她會不會放棄自尊。狄飛雲可以鞭打她、撫摸她、銬住她、脫光她的衣服,但她不會輕易屈服。
媽的,水箏很可能希望自己死在空難中,沒有希望、沒有折磨,她如果走得再快些,指不定真會脫水。這個島雖談不上驕陽似火,但溫度一點兒不低,他們一定要小心,出汗和消耗大量體力都是不明智的做法,尤其是他們的淡水非常有限。
狄飛雲命令道:“慢點,水箏,最好不要出汗,而且我不想你被綁著手摔倒。”水箏立刻慢下來,又喃喃道:“辦法很簡單,你只用解開該…你只用解開繩子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