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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合理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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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雲鶴故作苦惱的上瓶蓋道:“在下也並非吝嗇之人,何況,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只是,這兩顆丹藥得來不易,之後更不會再有了。在下本把丹藥當作信物,與瑞珍公主,顯我一片誠心。可看到多隆這樣子,不救也於心不忍…”順承郡王是個乖覺的,知道依爾覺羅·鷹話中有話,急忙道:“不知鷹貝勒要我做什麼?只要本王能辦到,定不推辭。”

“這…”賞雲鶴還在躊躇,倒是旁側的皓祥知機道:“王爺,這些子你陪著多隆,所以不知道在京的八旗之後,都在找鷹貝勒的麻煩。”

“這是為何?”順承郡王不解。

“王爺也知道,鷹貝勒娶瑞珍公主,但皇上卻要瑞珍公主以漢女的身份下嫁。我阿瑪他們都覺得鷹貝勒不聽祖訓,自貶身價。為此,想讓八旗子弟打壓鷹貝勒,使他打消娶瑞珍公主的想頭。”皓祥坦言道。

“放他們的狗!”順承郡王一聽碩王爺的名頭,心中便有氣。他目視著瓷瓶,喝道:“過去,先皇也常說滿漢一家親,未有滿漢不能通婚之說。滿漢不通婚,只是祖上八旗內捅出來的事兒!早先,有幾個鬧著想娶漢女為的,還被處以極刑。但旗主自己,卻左一個漢妾,右一個漢妾的納。”順承郡王冷哼道:“他們享用漢女在前,庶子、庶女一個個往外生在後,憑什麼就不許別人娶漢啊?他們不過是怕,怕滿漢一家親之後,會消弱他們的權勢。但你放心,這麼多年來,本王也有些人脈,這事本王給你辦妥了。”

“在下謝過王爺。”賞雲鶴拱手道。

“不謝,不謝。”順承郡王嘴上雖這麼說,眼睛卻始終看著依爾覺羅·鷹掌心間的瓷瓶。

賞雲鶴莞爾一笑,把瓷瓶遞於順承郡王。順承郡王顫抖著接過瓷瓶,倒出一枚丹藥,命丫鬟扶起多隆,親手喂其服下。過了兩炷香時,賞雲鶴坐於頭,右掌貼向多隆的後背,左指點住他的風池、天柱二,催功為多隆療傷。約莫一盞茶時,賞雲鶴的額角逐漸冒汗,他停下運勁,由得丫鬟扶多隆躺下。

順承郡王方問依爾覺羅·鷹究竟,不想走上前一看,多隆的臉已轉為紅潤,呼也平穩了,只差沒有甦醒。順承郡王在依爾覺羅·鷹上門前,幾乎是心死了。無料,依爾覺羅·鷹妙手回,多隆這麼重的傷勢,都救了回來。

順承郡王忙衝依爾覺羅·鷹拱手一拜,賞雲鶴伸手托住,示意讓奴才搬個榻入內,他守著多隆,每隔三個時辰再輸一次內勁,直到多隆清醒。順承郡王聞言求之不得,立刻命人抬入臥榻,並備好酒菜。皓祥當即也求著留下,說要守著多隆,在依爾覺羅·鷹運功時,為其把風。順承郡王無有不應,親熱的拍著皓祥的肩,讓其留宿。

依爾覺羅·鷹使順承郡王看到了一線希望,他怕依爾覺羅·鷹心有所繫,不盡心。沉半晌道:“鷹貝勒,皓祥,你們兩人留在此處,本王先去找旗主、宗室們說說。”

“王爺。”賞雲鶴出聲阻攔道:“在下信得過王爺,等多隆傷好之後,王爺放了心再去不遲。”順承郡王打量著賞雲鶴心道,依爾覺羅·鷹雖是個明,不肯吃虧的主。但倒是個至誠君子,而且人也豪氣,並不以先後計較得失。此人,不可小覷啊!順承郡王心嘆著,招呼依爾覺羅·鷹用膳。

不提,順承郡王府內,壓抑的氣氛消散了大半。順承郡王與依爾覺羅·鷹、皓祥三人,一副和樂融融的樣子。單說福爾泰陪著婭,在順承郡王府對角的茶樓上聽戲,暗中久等依爾覺羅·鷹,卻不見其出順承郡王府,只得避過婭,咬牙上門求見。

管家一聽是福家二少爺造訪,立刻冷了臉送客,只差沒用掃把把人掃出門去。福爾泰無奈,只得殷勤侍奉婭,直到華燈初上,方把婭送回驛站。福爾泰不敢動用身邊的長隨,怕其對福倫告密,只能親自往花街柳巷,偷偷從老鴇手中買得一瓶‘顛倒鴛鴦’,才回府躺上,冥思苦想著出謀劃策。

其後,福爾泰想了好些詭計,卻始終找不著依爾覺羅·鷹夫人影,他又氣又急,但亦無法可施。倒是這半月之中,順承郡王府內一掃晦氣之,順承郡王和其福晉、側福晉,看著多隆一好過一,對依爾覺羅·鷹是千恩萬謝。

,多隆在睡夢中醒來,不明所以的望著房內的眾人,叫了一聲阿瑪詢問。坐於畔的順承郡王先是一愣,隨後猛地衝上前,一把抱住兒子,喜極而泣的擦著淚水。末了,順承郡王讓位與福晉,對依爾覺羅·鷹拱了拱手,說是大恩不言謝,之後信步出府往眾臣家中游說去了。

賞雲鶴看著順承郡王的背影,心道其子雖然傲了些,倒也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是個有信義之輩。賞雲鶴方離府,被退出內室的福晉喊住,說什麼也不肯放行,表示定要好好答謝他一番。賞雲鶴無奈,只得陪著順承郡王府的眾人,好好歡慶了一場,留住一宿。次,送了瓶養神丹給多隆,在順承郡王的眼神下,步出郡王府。

“鷹貝勒!”賞雲鶴剛出府,就被守株待兔的福爾泰趕上,招呼道:“我是福爾泰,南巡的時候,你我還見過面。鷹貝勒,不會貴人多忘事吧?”福爾泰半說笑,半威脅的提醒賞雲鶴,就怕對方撇下自己,一走了之。

比武大會當,福爾泰昏倒在婭的皮鞭之下,沒看到其後的爭鋒。而當初南巡之時,福爾泰雖與青衣人戰,卻不曾見依爾覺羅·鷹出手。盛會後,爾泰聽聞傳言,只以為是他人誇大言辭,實則,依爾覺羅·鷹也僅僅比自己多了一二分能耐罷了。為此,爾泰也不怕得罪對方,只求依爾覺羅·鷹不再失蹤即可。

“原來你認識依爾覺羅·鷹啊!”婭追上福爾泰,閃著欣賞的目光看向依爾覺羅·鷹道:“你的名字好繞口,我叫你鷹吧?”賞雲鶴淡然笑道:“公主隨意。”

快!婭認你這個朋友!”婭昂首叉道:“你既然不願娶我,總能陪我喝一杯吧?”婭的下巴,點向不遠處的酒樓。

賞雲鶴看向一邊附議的福爾泰,眼底閃過一抹光,衝婭頷首道:“恭敬不如從命。”

“好!我們走。”婭也不理身側的福爾泰,與賞雲鶴並肩而行。福爾泰在其後冷眼望著兩人的身影,強壓下被損傷自尊的恨意,獰笑著登上酒樓步入廂房。

福爾泰假意巴結兩人,拿出浸過‘顛倒鴛鴦’汁的帕子,為婭、依爾覺羅·鷹擦拭碗筷。他又怕下得藥份不足,喚來小兒,刻意點了幾個需得火候,方能入味的菜餚。並藉著主菜遲遲不來的由頭,出門巡視。福爾泰沿路遇上送菜的小二,故意說話引得小二分心,暗暗打開酒壺,往內下藥。隨後,與小二一同再入廂房,為婭夾菜勸酒。

福爾泰怕婭、依爾覺羅·鷹看出貓膩,便跟著一同暢飲,想著到時只需早走一步便可。他見婭豪氣的一杯接一杯喝,卻始終未如老鴇說的那樣慾火焚身,依爾覺羅·鷹亦是一派悠然,絲毫未有猴急之相,反倒是自己臉如火燒,恨不得把身子泡入冰雪之中。

少時,福爾泰再也坐不住了,他小心起身,掩飾著□的窘迫之態,匆匆告辭離去。婭眯眼目送著福爾泰,稍後轉向依爾覺羅·鷹,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想使壞?”賞雲鶴勾笑道:“一個平素和你沒情的人,突然對你獻起殷勤,你就要好好掂量了。”先前,福爾泰出門催菜之際,賞雲鶴已告知婭不要喝酒,竹筷也從筷桶中從新取過。婭不知其意,但也明白依爾覺羅·鷹是好意。為此,婭玩了一手袖裡乾坤,她裝作喝酒,卻趁人不備,把杯中的酒汁倒入衣袖中。

“他到底想做什麼?”婭疑問道。

“公主若要知曉,何不追去一探究竟?”說罷,賞雲鶴飄然起座,掠向窗前躍身而出,融入其下的人之中。

“你…”婭剛想跳下樓,追上依爾覺羅·鷹,只聽包廂的房門被猛然踢開,陌生人洶湧而入,口口聲聲的罵道:“好一對狗男女,竟敢在此做那苟且之事!”未想,為首之人方說完,卻見房內只有婭一人獨坐,才知事情有變。婭可不是個忍氣聲的,她見對方出怯意,忙從出皮鞭,啪啪啪的往來者身上,打得眾人呼爹喊娘。好半天,婭才停手問,吃了苦頭的小賊們哪敢欺瞞?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知婭。

婭聽完,方知福爾泰的用意,她再度下手把眼前之人了個遍體鱗傷,方消了些怒意。婭心道,此時在天子腳下,她不能做出有損兩邦之的事,但今後福爾泰到了她的地頭,她一定要讓福爾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