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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沒有留下指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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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還是有幾傲骨的,這時說出這樣的話來,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我拍拍江媚的螓首,笑道:“好了。”江媚妖笑著抬起頭來,擦去嘴邊的汙穢,恭敬的把我的雞巴收進褲子中,拉好拉鍊後站了起來,我拿出文件包來,數了三千塊錢,遞給江媚道:“拿去賣衣服穿吧,等會兒悄悄的也把鄭鈴、湘倩叫進來。”江媚從來沒有一下拿這麼多錢,驚喜的道:“謝狼哥,狼哥,我好久沒回家看我媽了。”我筆道:“那你今天就回家看看,只要你們聽話,我決不會為難你們。

但是你們要是不乖的話,你知道後果的。”江媚一疊聲的道:“狼哥放心,我要是不乖的話,隨便狼哥怎麼處罰!”我陰笑道:“要是不乖的話,不但是你,連你的父母,可能也會有點麻煩。”江媚嬌軀抖了一下,溫馴的道:“我明白的,狼哥。”我衝她一笑,轉而大聲道:“湘倩!讓胡老頭進來。”江媚拿了錢又可以回家看看了,頓時心滿意足,朝我抿嘴一笑道:“狼哥!我出去了。”我微笑著揮揮手,江媚轉身扭著大股走了,胡定南一進門,就一把鼻子一把眼淚的撲到我的辦公桌面前,哀聲道:“狼哥!你千萬行行好,救救我老婆孩子吧!”我掏出煙來,丟給他一支,自己也點了一支,吐了一口菸圈,不急不忙的道:“坐下來再說,還文史教授哩,一點兒風度都沒有。你不是孤苦零仃的一個人嗎?怎麼又冒出個老婆孩子出來?”胡定南定了定神,也把香菸點了,連了兩口道:“是這麼回事,我在被政府錯判前,原有一個老婆,還有一個兒子。

但是我入獄之後,她們孃兒倆受不了紅衛兵的煎熬,被離開了我,跟了候家橋巷子口的炸油條的了,兒子也改了姓。”我譏笑道:“這麼說他們兩個人,都不認你了?”胡定南點頭道:“是的。”我笑道:“那你還老婆長兒子短的,不是自做多情嗎?”胡定南低聲道:“姓雖然改了,但是血脈改不了,我兒子就是我兒子,誰也改不了這個事實。”我道:“那你又說什麼救命?”胡定南道:“是這樣的,昨天有人收我兒子的保護費,我兒子不給,就打起來,那夥人人多,下手又狠,把我兒子打得骨頭都出來了,我家老婆在邊上拉架,也被那夥人打得昏不醒,這會兒她們孃兒倆都在工人醫院的走廊裡候著哩!”我不解道:“候什麼?還不叫醫生給他們治?”胡定南苦笑道:“候錢呀!沒錢醫院怎麼會收治?”我譏笑道:“那…那個炸油條的呢?他可是你家老婆的現任老公,你家兒子的現任老子呀!他不管嗎?”胡定南擠眉眼的道:“那個炸油條的,也被打成重傷,這會兒躺在街上哩!其實他們三個是一起捱揍的。”我從靠椅上直起身子來笑道:“這我又不明白了,他們三個一起被打,為什麼你老婆兒子在醫院的走廊上,而那個炸油條的卻躺在街上哩?”胡定南尷尬的撓頭笑道:“道理很簡單,那個炸油條的和我沒關係,我當然不會管他,至於我兒子老婆,是我花錢叫的救護車,就是狼哥你前幾天給我的二百塊錢派了大用場。”我又道:“那到醫院後,又為什麼在走廊裡哩?”胡定南苦笑道:“他們兩個沒有單位,所以也沒有醫保,我又沒有錢,沒錢醫院就不給治,所以就在走廊裡了。”我笑道:“那你是找我借錢了?”胡定南低聲下氣的道:“是的。”我吐了一口菸圈道:“多少?”胡定南用低不可聞的聲音道:“兩萬?”我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大吼道:“你再說一遍?”胡定南鼓起勇氣,大聲的道:“兩萬!”我嘆了一口氣道:“對不起,我無能為力”雖然我有兩萬塊錢,但是無親無故的,也犯不著借兩萬塊給他,就算有親有故,還要看什麼親,什麼故。

象模像樣的工人,工資一個月也就一百多塊錢,這個數字,相當於二百個工人一年的工資了,這個胡定南現在本就沒有償還能力,我借給他才是傻瓜哩。胡定南不死心的道:“狼哥不如替我想想辦法?”我雙手一攤道:“數目太大了,我實在沒有辦法。”胡定南把牙一咬道:“我在虎踞南路有一處祖產,裡外四進,總面積接近一畝,可以拿它做抵押。”我看著胡定南道:“老東西!你不是沒地方住嗎?怎麼又冒出來個裡外四進,接近一畝的房產,騙誰呢?地契呢?拿來我看。”胡定南果然抖抖嗦嗦的拿出了地契,放在了我的面前。我仔仔細細的看了半天,不像是假的,卻笑道:“老胡!你個假地契來就能騙得了我了嗎?拿走吧!”說罷就把地契丟了過去。胡定南急道:“我以我人格擔保,這張地契,絕對是真的。”知識份子通常都會認為他的人格是最值錢的,寧可不要命,也不會不要他的人格,這和我們勞苦大眾就大不相同了,我們寧可不要人格,也要保命。

我譏笑道:“你個老鬼,騙誰呢?你要是真有這麼大的宅子,怎麼會住到廠裡來?再說了,你這個吊人我看得清楚的很,雖然混得象狗一樣。

但是要是有一點辦法,你也不會低聲下氣的跑到我們廠來,在我這個沒有文化的小雞巴面前應聘,這地契上標得明白,裡外四進,大小共有三十多間房子,院子就象個籃球場,真有這處房產,你就是租房子。

也不至於過不下去,你搞得這麼慘,哪還會有什麼房產?走走走,中國天天死人呢,多死兩個也無所謂,沒事別來煩我,我忙著呢!”胡定南糾纏道:“這處房產是我的不假。

但是現在全給不相干的人佔著住了,有十七八戶哩,全是趁我做牢時私自搬進去的黑戶,但我一個孤苦老人,也不可能趕走那麼多人是吧?所以有房子的反而就變得沒房子了。”這話一說起來。

我不由就罵起我家的老頭來,對啊!文化大革命時,許多資本家、右派等等的大房子都空了下來,我家的老頭怎麼就不能放聰明點,也佔一兩處這樣的宅子住住哩?笨呀!我貪心起來了。

不動聲的道:“你倒會算計,用給別人佔著的房產,來抵兩萬塊的現金,你是諸葛亮,別人都是阿斗呀?”在胡定南看來,法不責眾,就算政府承認那處房產是他的,也不可能為他一個人而趕走已經住進去的十七八戶人家,更何況這個老傢伙對某某黨是極度的沒信心,極度的不信任,當下想也不想的道:“狼哥,我也不抵押了。

馬上就立下字據,把這處房產轉讓給你,永不反悔,要是你得到那處房產,就是裡面藏著的那幾幅字畫,也差不多兩萬塊了。”我朝他嘿嘿一笑道:“我說老胡,哪涼快上哪待著去,不靠譜的事,少來煩我。”胡定南為救兒,不得已涎著張老臉道:“狼哥狼哥!不要這種樣子嘛!我們再商量商量,商量商量…”***黃菲兒快要瘋掉了,保險箱裡的東西全沒了,其中最差的也是明代永樂年間的東西,那幾幅畫,都是唐宋年間的,說是價值連城也不為過,大陸剛經過文化大革命,這些古董,都是十年動亂時,紅衛兵從人家家裡硬搶出來後私藏的,那些曾經的紅衛兵本就不識貨,隨便給他個萬兒八千的,就到手了。

黃菲兒前兩天還高興哩,可現在,空空如野的保險箱讓她如遭雷噬,頹然坐在沙發裡,粉白的俏臉變得粉青,一雙媚目中兇光暴閃,一對看似嬌弱的粉拳,捏得緊緊的,忽然暴發似的嬌吼道:“把那兩個死豬給我醒。”跟她到大陸的竹聯幫六大高手中的兩個,抱臂站在她的面前,今天晚上的宴會,她帶了銅頭梁孝偉和鐵尺苗得勢去的,惡雕萬權和石墩石辰被留下來看家,至於兩個女保鏢玫瑰楊娛和花貓王珏,則去應付公安廳政委賀勝利,陪那個老鬼過夜,不可能這麼快回來。

銅頭梁孝偉臉悻悻的道:“大小姐!我們方法都使盡了,不醒他們。”黃菲兒冷哼道:“沒用的東西,不醒就用刀子給姑捅,我不信就捅不醒他們兩隻死豬,樓下的那幾個廢物說出什麼了嗎?”梁孝偉苦著臉道:“手段也用了。

他們什麼都不知道,要是知道,早就說了,一群蠢豬一條聲的說是本就沒看見人來。”黃菲兒大叫道:“苗得勢!我家老頭說你是警局的中的高手,幫裡的前輩,誇你誇得不得了。

非要我帶上你來才放心,你替我去查,看看大陸這群土包子裡面,哪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一旦查到是誰,格殺勿論。”鐵尺苗得勢早查看了現場,臉陰沉沉的道:“來的有兩個人,身高在一米六五至一米六八之間,絕不會超過一米七,從落腳的體重來看,不會是超過五十公斤,保險箱是打開的,不是撬開的,整個作案過程,不超過十五分鐘,來人身法輕靈,地形悉,沒有留下指紋,顯然是老手。

而且老石和老萬中的,我懷疑是一種國際最先近的、能快速倒致昏的無味無煙氣體,沒有特殊解藥是不醒的。”黃菲兒嬌叱道:“混蛋!我不聽這些,我就要問你,有沒有辦法抓住那兩個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