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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又不是人妖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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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李明、馬小亮道:“你們兩個要是還不進去,就用她的子打炮,不過要快,搞完了之後,把她的衣服穿好,我們打的把她送回家。”瘦狗馬小亮道:“那男的呢?”我嘻了一下道:“男的你要是有興趣,就留給你呀!”李明也笑,兩個混蛋果然就著江媚的一對大子打炮,幾分鐘後把撒在了江媚雪白的脯之上。我早穿好衣服等他們了,見他們完事了,就叫馬小亮到浴室,擰了一條溼巾來,把江媚身上的證據揩了。

李明、馬小亮一齊動手,替江媚穿好衣服,整不整的倒無所謂,反正送她回時,就說她喝高了,喝高的人,衣冠不整的也能說得過去。我把服務員叫來,待了幾句,說廠長喝醉了。

我們扶不動他,就讓他睡在這裡,不醒的話也不必叫他,我們先送這女的回家。楊斌接到江媚時,才過八點鐘,江媚經常喝醉回來,他也是見怪不怪,在他想來,反正她的漂亮老婆也不可能和其他男人幹出什麼事,我們三個又都是未成年人,他的疑心就更小了。

接過江媚時,還謝了我們。李明、馬小亮兩個辦事前就吃飽了,我還沒吃飯,也不想殺回川揚吃東西了,倒是便宜了吳老鬼,就近吃了個排檔,就又溜到胖頭磊的照相館裡。

省廳裡不光是工會主席李國華有人,局書記包賢友、局長莫樹國的人更多,再說有吳愛國出錢,什麼事辦不成。省組織處長楊青山收到的,是我換過的材料,是一疊工會的總結材料和幾張職工拔河的照片,楊青山看是看過了。

不明白老戰友李國華是什麼意思,搖了搖頭後,就把那材料扔到一邊去了,跟著一封匿名的材料,真接擺到了廳黨委書記的桌子上,老杆子拆開一看,眼睛都直了。

全是赤的男女照片,口的、的什麼姿式都有,還有一封照片中女的告發材料,說是南天印刷廠廠長張松學良為娼,作風腐敗,以工作要脅其做其傷風敗俗的事情云云。

在某某黨內有點權勢的,大家都在玩女人,說哪個漂亮女人是某某領導的秘書,其內涵普通老百姓都心知肚明,廳黨委書記看到後。

也不好說什麼,廳內的工廠那麼多,他也不可能清楚張松學到底是誰,只覺得這個廠長傻得很,連個b女人都搞不定,但是既然那女人告了。

他們廳裡也不可能不干涉一下,總得處理處理,這表面文章還是要做一做的,老杆子可不相信江媚材料中寫的良為娼這種事,心中想得是,肯定是這女人引誘在先,騙廠領導上之後,提出了某種廠領導不可能答應的要求,得不到滿足之後狗急跳牆,利用這事報復廠領導,比如要求廠領導休之後再娶她,又或者是分房升職,又或者是要搞什麼親戚進國營廠之類的等等事情。

這種事情老杆子見得太多了,充其量只是通姦,用男女關係報復領導的事,對於黨內的領導們來說,更是深惡痛絕,領導們都認為,對這種女人必置之死地而後快,想想啊,哪個領導不玩女人的,要是被領導玩過的女人都來這一手,那領導不是都要倒楣?

還是那句話,有些事是隻能做不能說的,雖說老百姓都知道領導們是什麼玩意,但是光偉正的形象還是要維護一下的。老杆子嘆了一口氣,心中想,這個叫張松學的,免職是免不了的,但是這個叫江媚的賤女人,也得好好整一下,否則的話領導們都不得安生了。

被領導玩的女人動不動就來這手怎麼可以?拿起桌上的電話,對外間的漂亮女秘書道:“通知一下幾個部門領導,利用吃飯前的五分鐘,開個碰頭會,說一件小事。”碰頭會上,各部門領導看到照片,反應不一,有笑的有讚歎的,沒一個正經,在坐的還有廳委書記的漂亮女秘書,那照片當然也看了,羞紅著的臉啐了一口。廳委書記道:“大家看這事怎麼處理?”有部門領導笑道:“怎麼處理?這種事擺明是農夫與金魚的故事嘛,那賤女人貪得無厭,得了許多好處後,有一件事滿足不了。

就用這事報復領導,還是老辦法,發回他們的局,叫他們自己處理,不過照片裡的女人長得太漂亮了,倒是可惜,印刷廠的這個廠長也恁無能,連個女人都搞不定,給那女人把自己的前程就這麼毀了。”另一名部門領導咬牙道:“這女的要好好處理處理,都象她那樣,我們以後的工作還怎麼開展?好好的一名革命幹部,就給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給毀了,黨的損失啊!”廳委書記看了一眼在邊上做記錄的漂亮女秘書,清了清嗓子道:“那就這麼辦,發回他們局裡,要他們自己看著辦。

同時要求局裡的同志把事情向那名女同志調查清楚,不要漏了什麼細節,這對處罰利用職權亂搞男女關係的幹部很重要。”男女這種關係要是調查起來,不管女的佔不佔理,倒楣的肯定是女人,就算再無恥的女人,被人拿著自己的體照片問這問那,鐵定都會受不了。

江媚只受了半個小時就受不了了,不顧門衛老王的阻攔,嚎哭著跑出廠門,她前腳一走,馬小亮、李明兩個人後腳就跟上了。

也不知道是局裡來調查的人是故意的還是疏忽大意,臨走前竟然把江媚和張松學的那一大疊照忘在了勞資處裡,那一大疊照足有上百張,不出五分鐘,全廠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楊斌這時想不知道都難,氣乎乎的跑去找廠裡那一票里老杆子,嘶啞著嗓子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參與秘謀的幾個老杆子也是目瞪口呆,本也是不清狀況,亂得一塌糊塗,相互猜疑之下,當即就動了手,整個工廠的正常秩序立即亂了。

很快的,車間的工人也不幹活了,男的女的都爭搶那些照看,男的看得口水拉拉,女的看得大罵無恥,但是罵歸罵,邊罵還邊搶其他的照片看。

吳愛國站在三樓的窗邊,端著一個國瓷杯,裡面泡著上好獅山龍井,悠閒的哼道:“我正在城樓看風景,忽見得下面鬧紛紛…”一隻手伸進了鄭鈴ol裙中,不緊不慢的撫摸著鄭鈴光滑細膩的粉股。鄭鈴手上,也拿著一打江媚、張松學的照在看,對於上班股被摸的事,也漸漸的習慣了。

不去管在股間遊走的怪手,吶悶的道:“書記!依我看我們廠長是被人冤枉的,您看哪,廠長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在半夢半醒之間耶!我們要不要報案,查出這事的真相?”吳愛國嚇了一大跳,這事要是到了局子裡,準會穿邦,一隻手在鄭鈴股上的狠狠的捏了一下,一隻把手中的好茶喝了一口,咳了一聲裝模作樣的道:“那是喝多了。

但既然還能作愛,神智一定也是清醒的,你看你看,被江媚那裡,是男人的還不興奮死,多半是閉目享受,眼睛哪會睜開?再說這事充其量也是通姦問題,我們黨內處理一下就可以了。

用不著捅到公安那裡,毀了張廠長的一生,你說對嗎?”鄭鈴半信半疑的點點頭。南天城曾經是中國一個大朝代的首都,在原來城牆的每個城門附近,都有藏兵,藏兵的大小不一,大的可藏兵上萬,小的也可藏兵三五千。漢中門的這處藏兵,一部分被改作防空,但是所佔比例很小,往深裡走的道,近年很少有人來過。

當天晚上,漢中門一處極隱蔽的城牆內,亮著一盞燈泡,電是從附近路燈上引的公家的暗線,這處正是南天城有名的貧民窟,大家都在偷電,想接一電線。

也不要爬到路邊,就在防空中就能接到,哪個管你是哪家的?接到哪裡幹什麼用?江媚赤身體的臥在一堆乾草中,雪白的粉頸上被鎖著一栓狗的鐵鏈子,雙目無神,面前放著的飯菜,是一口沒動過,看樣子是被人囚了。

但是江媚並不是為這事煩神,今天上午局裡來調查的人對她的打擊太大了,自己體照片滿天飛,出門要跳秦淮河時,卻被兩個小雞巴蛋子死死抱住,連拖帶拽的被帶到這裡。

對面的破椅子上,坐著一名身材高大的老頭,渾身的臭氣,雖然年老,可生得是儀表堂堂,放在年青時節,一定是遠近聞名的美男子。

我則笑嘻嘻的蹲在江媚身邊,手中拿著一個古古香的檀木盒兒,懷疑的道:“死老鬼!你能確信這盒子裡的蟲兒吃她的水之後就能見長?不要是哄我開心的吧?”那儀表堂堂的老頭錘手頓足的道:“想我花門,自隋末開山以來,出過多少名?紅拂女、薛濤、李師師、秦淮八豔,代代掌堂的,都是丰神俊逸的絕世美男子,真是山門不幸呀,要不是我怕師門絕了後代,是萬萬不會收你的,你個小雞巴還敢對師門的至寶懷疑?”我笑道:“老子怎麼啦?雖說醜點,但雞巴比你當年還長點哩?花門掌門不就是女人嗎?你個死老鬼不是也說了嗎?

要是我練成神功,女人的本事就天下無敵了,我們是花門,又不是人妖門,真不知道要長得俊美有什麼用?這個小騷貨你可是不知道她跨間名器的好處?要是給你這條蟲子壞了牝就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