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要是買機票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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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愛國笑道:“有兩位局領導出面,只說去局裡開個會,姓張的既是廠長,哪能不去?小江我也叫好了,川揚大酒店的經理我也悄悄的打過招呼了,到時你依計行事就行了。”我笑道:“那我就不費話了!”正說著話哩,卻聽到吳老太婆在裡面一個勁的高聲叫“麗麗”吳老鬼正有大事煩著呢,聞聲大喝道:“什麼事?鬼喊鬼叫的?”吳老太陳梅跑進來道:“今天麗麗不知道怎麼了,我回來時就看見她在睡覺,這會兒還在睡,喊也喊不醒,連晚飯也沒吃哩!”吳愛國不耐煩的道:“麗麗要睡就給她睡一會吧!喊她幹什麼?等她睡醒了自然會吃飯,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道友呢?他還沒回來?”吳老太道:“道友現在功課緊,天天要上晚自習,要到七點多才能回來呢!”我拿起几上的材料,起身道:“那我走了,事辦好後,我明天一大早就通知你!拜拜!”吳愛國叮囑道:“這事事關重大,你個小紕漏要用點心,不要又和我玩失蹤。”我回頭應了一聲,轉身走了,跑到堂子街,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黃志學,奇怪的是,他竟然認識我,嘿嘿鬼笑了兩聲,把我帶進巷子深處的家裡。一敲門,開門卻是黃清健,黃清健一見我,叫了聲:“狼哥…”我立時明白了,指著黃老不死的道:“大黃!他是你家老頭呀?”黃志學眥牙笑道:“所以我認識你呀!這下不奇怪了吧?”我在黃家等了三個多小時,十點多鐘時黃志學果然把那材料做得天衣無縫,我掏出兩千元來給了他,黃老鬼笑咪咪的說了聲:“謝謝!”並要黃清健送我出門。
我又拿了一千塊錢的回扣,悄悄藏在內衣口袋裡。臨出門時,我揹著黃老頭對黃清健小聲道:“你家老頭的活兒,說老實話,你會多少?”黃清健撓頭道:“狼哥!不瞞你說,這是我家祖傳的一套活兒,以我現在手藝,你只要說出一個人的長相或者拿一些字畫給我看看,我回來後就能把他仿出來。
還有工筆、紋身、雕刻、裱畫等等能學的我都會了,差得只是火候而已。”我笑道:“那好,這手藝以後我們大有用處,只是你別告訴其他人才好!”黃清健低聲道:“這事怎麼能告訴外人?我們家以賣贗品為生,要是讓不相干的人知道,以後我們的字畫圖章什麼的,就都賣不出去了。”離開黃家,走在冷清的大街上,覺肚子又些餓了,就近尋了個館子,點了兩個菜,要了一瓶啤酒,掏出錢包來剛要付錢。
忽然一隻小手伸了過來,劈手搶了我的錢包就跑。我立即大怒,他孃的,竟然在家門口就有人敢搶我的錢包,看體型還是個女的,這世道不是變了吧,立即回頭就追,一邊大叫道:“狗的小子婊!
哪跑?給老子站住。”那道身影只往對街冶山道院的巷子裡竄,我緊緊的跟在她後面,剛進巷子,那身影就把我的錢包往兩個人中的一個手上一放,嬌道:“彪哥!我還你錢!”我定晴一看,那喚做彪哥的,卻是香港人喪彪,鐵手也站在邊上,我從貓屎強那裡知道這兩個是會家子,立即停住腳步,警惕的道:“喪彪、鐵手,大狐到處找你們哩,想不到你們兩個還敢躲在南天城,還指使那個那個子婊搶老子的錢,信不信我打個呼哨叫一群人來?”鐵手臉陰沉的慢慢靠近道:“你不是大狐的人?”我向後連退了幾步道:“你怎麼知道?別過來,否則的話我就喊人來了!”其實也不難猜,我要是大狐的人,決不會叫“大狐”而是會喊“狐哥”喪彪、鐵手全是老江湖,怎麼聽不出我話裡的微妙所在?喪彪道:“老鐵!別他,他要是跑了,就算大狐的人不能過來,惹來了大陸公安,我們的麻煩也大了,小兄弟!你既然不是大狐的人,能過來談談嗎?”鐵手聞言,站著不動了,鐵手不動,我也不向後退了,小心的道:“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喪彪已經看過我的錢包了,我做事向來小心,常常掏進掏出的錢包裡只有幾十元,這在當時已經不少了,買菸買酒的都夠了,就算到小館子點菜,十元錢也能抄三四個了,我是道上混的,萬事都留個後手,更知道錢不白,白必被偷,是凡大錢都分藏在身上的其他幾個地方,輕易不掏出來給人看到。
喪彪嘿嘿笑道:“這女人欠我的印子錢,要是你能幫我們忙,我就把這個女人送給你怎麼樣?”我冷笑道:“你以為現在是萬惡的舊社會呀!一個大活人,你說送哪個就送哪個?只要你一轉身,那個子婊就跑了。
再說,你也說她欠你的印子錢,要是你前腳把她送給我,後腳再向我要錢,老子不是要倒血黴?你和大狐的事,與我無關,我走了!”鐵手怒聲道:“小王八蛋!你走得了?”我哼道:“不信你試試,看看能不能追上我?”喪彪忙道:“老鐵,別魯莽!小兄弟!你等等!你先看看這個女人怎麼樣呀?”說著話,抓住那個女的頭髮,把她強扭過身來。
路燈下,一張絕美的臉蛋出現在我眼前,被喪彪強行揪住頭髮後,並不敢反抗,疼得把一張的小嘴歪著。我心中暗叫:原來是她?怪不得會那麼多門道,原來是為香港大幫撈錢的馬子。
我不動聲的道:“我現在還小,還不想要女人,彪哥!不是我怕事,你們和大狐的事,我實在管不了。”喪彪對他手中女人的姿深信不疑,就在巷子口,狠狠的扒開那美女的前的衣服,公然出肥美的子,用手指彈了彈顫悠悠的頭道:“只要你能幫我們買兩張去深圳的火車票,並到六七百塊錢的路費,這個美女就歸你。
並且她欠我的印子錢一筆勾消,要是她敢跑,你就打電話給我,我把香港的電話告訴你,再抓住時,非活剝了她的皮不可!”我笑道:“哄我呢!她身上又沒記號,再說中國這麼大,她真跑了。
或者向公安報案,那時我怎麼辦?”喪彪笑道:“誰說她身上沒有記號,她是我們新義安兄弟去年新收的粉豬,你看這裡!”說著又把她轉了過來,那美女依舊不敢反抗,乖乖的給喪彪轉過姻體,拉下牛仔褲,出後雪白的肌膚道:“是凡新義安的貨,都有記號,她是字8637號,上面是一朵黑玫瑰,我們新義安有四、五十萬的兄弟,近年也在漸漸向大陸滲透,這兩年兩廣、福建、雲南等南方省份,已經遍佈我們新義安的兄弟,她要再跑,再被我們抓住,她自己知道後果!
不叫她腦袋暴漿才怪?你要是不敢幫忙就算了,我們被大狐追殺,身無分文,也跑不掉了,現在就執行家法,先廢了她,然後再想別的辦法離開。”那女的忽然尖叫道:“採花狼!你不能這麼狠心,怎麼說前兩天我還幫過你呢?千萬別叫他們把我暴了漿。”我笑道:“你只是幫我打個手槍而已,這事太大,你個小賤貨,會認為幫我打打手槍,我就會替你冒死嗎?真是天真的可以。”鐵手、喪門身上都有大案底,是國際刑警通輯的要犯,他們明白,決不能在大陸被公安抓住,大陸公安的手段天下聞名,可比不得香港那些軟蛋子員警,落在大陸公安手中,不出十天半個月,要他們招什麼就會招什麼,定了罪後就算能引渡香港,也只能是終生在號裡過了。
更有可能胡來,就地就把他們斃了,他們人生地不的,又不能回賓館拿錢,能不能安全離開,就只能指望我了。
實際上,他們兩個被大狐百十號的兄弟一路追殺,已經認不識回賓館的路了,要是在香港,他們完全可以劫一部的士,的士司機帶他們回賓館,可是在大陸他們不敢。鐵手也引誘道:“小兄弟!只要你肯幫我們這個忙,我們就是朋友了。
以後你到南邊,要有任何需要的話,我們新義安的兄弟一定全力幫忙,這個女人你要是看不中眼的話,回去之後,我立即幫你挑好的,什麼鐘楚紅、梅豔芳的隨你喜歡,她們可全是我們新義安的花貨。”我一臉的苦相,猶豫了半天,似是下定決心的道:“那好吧!我有點喜歡這個女人的嘴巴,可是話說回來,有一天我要是玩膩了,還得把她還給你們的,我可以幫你們兩張去深圳的火車票。
不過我們幾個小混混,實在是窮得很,比不上大狐他們,更比不上你們香港的大哥大,除了兩張火車票外,我只能再給你們兩百元做路費,你們看可以吧!”喪彪看了看鐵手點頭道:“那好!只要回到深圳,什麼都好辦了!還有一件事,今晚得麻煩你幫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休息。”我笑道:“這事我包了,再說也不可能買到立即到深圳的火車票,這樣,我安排你們安頓下來後,立即去買火車票,最好是半夜或是淩晨的,對了,我還可以看看飛機票打不打折,要是能打個對摺,就幫你們買兩張飛機票。”鐵手急道:“不能買機票,我們兩個都有案底,大陸公安查得緊,上飛機要安檢,要是買機票的話,我們在飛機場就會被公安逮個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