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當廳劃了划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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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頭道:“又什麼事呀?”甘老鬼嘆氣道:“我年紀大了愛清靜,你可否把這院內的兄弟,撤到二門外去,這裡有他們幾個就行了!”我笑道:“我不是怕你跌倒出事嗎?既然這四個大小來了,這兩天我就叫他們照顧一下你的生活,劉輝!你帶著兄弟們都撤到二門去,以後若是甘老不喚的話,都別進來!”說完話,真的走了。
甘老鬼雖然手腳俱廢,然內力未失,聽得我果然走遠了,方才暗暗吁了一口氣,老眼光暴閃的道:“興忠!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你身為我甘家的子孫,為什麼一點功夫也不會,保護你們的雨振和雨婷呢?”甘興忠愣了一下,囁囁的道:“難道你真是我的太爺爺?好吧!看得出來,狼哥也蠻看中你的,是這麼回事…”甘興忠於是把這些年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說給甘老鬼聽,就是他並不知道莫雨婷已經死了,青幫已經被剿滅等等秘事。甘雲龍靜靜的聽著,腦海裡翻轉著各種疑問。
但隨著甘興忠的口述,這些疑問一一被推翻,事情往往都是這樣,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聽罷,甘雲龍又問了幾個問題,方才確信,我果然沒的騙他。
而甘興忠的事,又和我完全沒有關係,我只是將他們一家四個帶回來罷了,一路之上,既沒打也沒罵,客客氣氣的把他們供著。
***北京香山深處,國安部的秘密總部,寬闊豪華的會客廳內,兩邊的沙發上,左右各坐了四五個人,全是國家的後臺高層人物。
最上首的兩個老人,正是掌握著中國命運的五百家之一的其中兩家人,其中一個喝了一口上好的龍井茶道:“人都到齊了,小陳怎麼還沒來?”立在邊上侍候的、英姿颯颯的赤千里微笑道:“韓老!陳司令有點俗務處理,馬上就到!”話音剛落,兩個身材高大健壯的妖孽級美女,紮著高高的馬尾,穿著一模一樣的黑緊身皮衣、著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蹬著一雙及膝的高跟長靴,抬著一個沒頂的軟轎緩步走了進來,陳東席在上面恭手道:“各位久等了,韓老好、候老好!”陳東席本就是個半身人,股以下就是一雙大腳,沒有腿行動不便,替他抬軟轎的,正是雪花獸冉淩、霜肅白翟簫兩個,走動間修長的美腿錯,波翻滾不已。
霜肅白翟簫沒來之前,雪花獸冉淩得天天扛著陳東席,翟簫來了之後,她們兩個就抬著他走了,兩個美女一同侍候陳東席來,就省勁多了,候老年紀雖大。
但慾不減,看了看替陳東席抬軟轎的兩隻美獸,笑道:“這兩個東西好,小陳你也真會整!”說著話,伸出一隻老手來,隨手在後面抬轎的翟簫的大腿間摸了摸。
翟簫赤光滑的大腿部被摸,並不反抗,由候手的鬼手直伸入自己的散著香的檔中,候老發現她並沒有穿任何內褲,心中更是高興。陳東席回頭笑道:“候老要是喜歡,我就叫人替您老也兩隻來耍耍?”候老笑不甘心的收回手道:“那敢情好!不過身材長相,可要和你耍得一模一樣的,別兩個次品來糊我老人家!”陳東席笑道:“那是自然!”說著話,兩隻美獸把陳東席抬在正中間的沙發前放下軟轎,一左一右的挾住他的胳膊,拎小雞似的把他架到沙發上坐了,然後收了軟轎,垂手侍立在他的身後。韓老笑道:“什麼事這樣重要,要把我們找來商量?”陳東席道:“是青幫餘孽!”韓老肅然道:“青、洪兩幫,當年老頭子指示過了,必須徹底清剿,怎麼建國這麼多年了,青幫還有殘匪未清?”候老暴厲的道:“這種事,何必找我們來?更不必商量,有多少殺多少,寧可多殺千人,也不能放過一個!你自己完全可以做得了主的!”陳東席嘆氣道:“若是無官無職的平常百姓,我自可以這樣處理,但是這次青幫變聰明瞭,所結黨羽,關係到黨政軍三界!”韓老不緊不慢的呷了一口清茶道:“噢…?說說看!”陳東席看向赤千里、赤萬里兩個得力的部下,雙赤立即把事先整理好的材料,發到了各人手上,在座的權貴,拿到材料後,只看了一眼,眉頭都開始鎖了起來。
大廳裡頓時靜得落針都能聽見,十分鐘後,大部人抬起頭來。陳東席的老鼠眼看向眾權貴道:“如何?”最暴燥的候老也沉思著道:“說平江省省委書記秦德國是青幫分子,是坐實了的,還是猜測?”陳東席狡猾的道:“是林召重的猜測?”候老道:“牽涉到我們紅子弟的,必須要有足夠的證據,否則的話,可能會被國內外的反動分子,施以反間之計!”韓老道:“小秦家世非淺,說他錢玩女人我信。
但若是說他置目前的特權而不顧,參加反革命青幫的話,我實是不能相信!”陳東席順手推舟的點頭道:“我也不信秦德國敢反黨反社會主義!
但我猜測,他或是被青幫利用而不自知,另外,他還和竹聯幫鳳堂的那些個女人搞在一起,他那個人你們也是知道的,好錢好還蠢得可以,但他的女婿,可就說不準了!”韓老點道:“是…小秦這樣下去也不象話,得敲打敲打他!候老看哩?”候老道:“好…小陳你就把他的混蛋事情,透過一些關係讓他知道,他來找你時,你就說這事不好辦,要他多出些血來想辦法,給他敲敲警鐘,然後叫他一個差不多的人出來頂大缸,最後調到臨海市做個市長吧!也算降了半級了!”陳東席哂道:“中央許多人都出自臨海直轄市,把他調到臨海,不是對他更有好處嗎?”韓老笑道:“小秦和現在臨海的市委書記小源,都是非常聽話的,這事你明白吧?”陳東席道:“韓老既然這麼說,我也明白,那平江省委書記的位子空出來了怎麼辦?”韓老笑道:“肖家的小子,這兩年託人來說了幾次,出手也非常大方,改叫信得過的人去南天市考查一下,覺得行的話,就叫他頂了,反正都是紅子弟,誰幹都一樣,我們的江山,怎麼也不能落到那些不相干的平頭百姓身上!”陳東席試探的道:“有消息,說是肖劍國和他的兩個美女部下關係不正常,還非禮過秦德國的義女,這人的人品…?”候老一笑道:“什麼人品狗品的?只要忠於社會主義,其他的都可以不談,不用我們自己的人,難道還叫外人佔了去?”伸手一指陳東席身邊的兩隻美獸道:“諸如此類,皆是我們的玩物而已,要她們脫就脫,要她們死就死!”韓老也笑道:“小陳呀!你人是比較能幹,就是氣量小了點,那個小秦自己有女兒,沒事認什麼義女,他就愛玩幼女,這個愛好,難道你會不知道?
小肖的所謂美女部下,也和你身邊的美女一樣,上可以給你快活,下可以為你出生入死,這就叫一物兩用,一專多能呀!老頭子說過,費是最大的犯罪,我們用人也要如此呀!”陳東席連忙稱“是…”韓老又道:“剛才你提到的林召重,是開國大將軍林某某的庶子嗎?”陳東席點頭道:“是…”韓老道:“他家老子,是個雄,其狡如狐,其似鬼,和漢初的韓王信一樣,平生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好好用的話,對你的幫助匪淺呀!”陳東席嚅囁的道:“就是這個林召重似乎桀驁不馴…”候老道:“他家老子就是這樣,沒有錯種,文革時,老頭子玩他家老子,他家老子也在玩老頭子,結果他家老子被老頭子玩死,老頭卻被他家老子玩成痴呆,老韓說的一點沒錯,你就是氣量小了點,現在國家須比不得前幾年,開放了人心也活了。
形勢不斷在變,刁民越來越難管,你腿腳不方便,外面的事讓小林多跑跑也是不錯!”陳東席自見到林召重開始,就把他當成平生最大的勁敵,一點也不喜歡他,不但如此,還示意過赤冰封、赤雪飄兩個除掉林召重,今天候、韓兩個老不死的既開了這個口,以後想除掉林召重,就不太容易了。
最起碼的是,就算除掉林召重,也不可能是不聲不響的了,陳東席無奈的砸砸大嘴道:“不勞二老說,我也想著重用他的,還有一件事!”候老道:“說罷!我也疲了!”陳東席道:“南天市副市長朱澎湃,託他的堂兄朱清蒲來,央我們升他個職,送了這兩幅東西來,我不敢藏私,還請二老看看!”說完話,拍了拍手。
赤千里、赤萬里立即跪著送上兩幅古畫,正是我送給朱家的四幅明代以前的山水中的兩幅。候老微笑道:“打開看看!”雙赤用媚眼去看陳東席。陳東席道:“打開…”雙赤又招上來兩名赤字女護衛,當堂打開山水。
隨著畫卷的緩緩打開,兩個老東西驚得張開了兩張老嘴。韓老自覺失態,忙合上老嘴,樂道:“好東西呀!也難得朱家的小子捨得!不就是想升個職嗎?這樣,調他去安如省做個副省長吧!反正一個省設一百個副省長也不嫌多!”陳東席私藏了兩幅更好的山水,聞言終於微笑,應聲道:“那好,這事我立即去辦!”兩個老東西也不顧臉面,當廳劃了划拳,分了兩幅古畫。候老道:“小陳!還有沒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