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條恨李明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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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媚點頭道:“沒問題!”我又道:“錄影機和放映設備的事,我去找陳振興,或許那個臺灣人連片子都能給我們湊齊,到時把孟小紅帶上,那個臺灣鬼,看上孟小紅的大子了!至於場地…甩子!”曹帥跳起來。
學著戲裡的樣子,叉手施禮道:“狼哥!小將在此!”眾人一齊笑了起來,齊聲道:“甩子…”我擺擺手道:“收起你的甩樣,我說正事呢!”甩子道:“我也沒開玩笑呀!不管什麼事,保證完成任務!”我笑道:“水西門口原有一個道觀,經過文革洗禮後,現在只有一個老得快要死的道士在裡面,你帶上二十個兄弟,把那個老道士給我治住,許諾給他些香火錢,他的一三餐我們也全包了。
把觀裡的那些殘破神像和不需要的東西,全丟進秦淮河,騰出觀裡的場地,些長條帶靠背的椅子,整幾間錄影廳出來!”甩子抓頭道:“沒問題!但是我那錄影廳到底是什麼樣子,我不大明白呀!”我笑道:“騰出場地後,我會把李德鵬叫上,幫你佈置!”李德鵬笑道:“是…”我看向鄭鈴道:“彩霞街我們店對面的那片房子,以後就是我們的餐館,你先和那房子的正主談一下,五萬塊錢之內吧,要是他不肯,麻子!”俞麻子叫道:“在這時!狼哥難道看不見!”我擺手道:“胡二的餐館,要是鄭鈴軟的不行,你就給我來硬的,要鬧得他雞犬不寧,到那時,隨便給他幾個錢叫他滾蛋!”麻子叫道:“不如干脆讓我來,省得叫鈴姐去碰人家冷股!”我翻著野狼眼哼道:“我們是正正當當的生意人,別搞得象黑社會的氓一樣!沒文化!”一直到一九九八年,南天市中心一套象模像樣的七八十平米的二手套房,市場價格也就七八萬塊錢,那種民國時的老舊房子,在八十年代中期,我給他五萬已經算是天價了。
實際上,我也不想把事情大,能和平解決的,最好和平解決。我又對鄭鈴道:“我們洗頭店裝潢得怎麼樣了?”鄭鈴笑道:“差不多了,依狼哥的安排。
也不大,裡面的佈置,全是按湘倩在香港坐檯時的場子,簡化佈置的,狼哥要不要去看看?”我笑道:“那倒不必,等洗頭店裝潢好了之後,你安排那個搞裝潢的,再去把我們的錄影廳、餐館搞一下,價錢先談好了,最後一起和他算!”鄭鈴應道:“是的,狼哥!”我狼眼向後面一翻,看向條李明道:“條!那件事進行的怎麼樣了?”條李明有些慌張的道:“啊…狼哥!叫我呀?”我低吼道:“大家開會哩!你走什麼神?我問你,我叫你辦的事,有什麼新情況?”條李明驚魂未定的道:“我依狼哥的吩咐,我告訴我們選中那的那一家人,只要他們堅持一天,我們就給他們一千塊錢,現在那家人已經不要我們多哆嗦了。
鐵了心的跟熊蔣剛耗上了,陸陸續續的,也從我們手中拿了兩萬塊錢了,再這樣下去,我怕我們抵不住呢!”我笑道:“放心!只要他守過十一月,我們就轍退,到時就算黃菲兒拿到那片地,依她那種追求完美的格,翻修搞裝潢的話,肯定會拖到節後,中國人過節,不象外國人過耶誕節,不歇到正月十五,就不會有人安心上班,這麼一拖二拖的,不到明年三月份,她是開不了張的,而等到明年三月份,我們洗頭房早就在南天市站穩腳跟了!”條李明猶豫道:“狼哥!最近盯著的兄弟來說,熊蔣剛可能要出狠得了,竟然和外地來的兩個牛子不斷接觸,兄弟們依狼哥的吩咐,已經用偷拍相機,偷偷的拍下了他們的照片,就是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狼哥!我看還是不要和這些黑道大腕鬥了,我怕我們被他們滅了!”甩子立即就跳了起來,罵道:“沒出息的吊人!要是你不敢,死回家翻雞巴去!”我笑道:“條!我這也是自保,我叫你們監視他們,也是為了怕有什麼風吹草動的我們的兄弟好轍,再者說了。
就算我們滴軟,人家能饒得了咱們,只要我們的洗頭房、餐館、錄影廳一開,就算正式的在道上開碼頭做生意了,難道你想我們這幫兄弟,一輩子沒出息?”條猶豫著道:“那我們不如學學痞子王他們,就收點保護費,勒索勒索學生什麼的?”我嘆氣道:“這種事情,你認為有意思嗎?痞子王那種人,絕粹的就叫人渣,本就不配叫道上混的,惡雖不大,但是最惹人恨了,別看他們那幫十幾個人,整天滿街的威風,那是假狠,我們這邊頂多去三個人,就能把他們全滅了!
還是隨便挑的,你看黃菲兒能收大狐,能收桑大頭,會收他們嗎?那些人,完全是朽木不可雕,糞土不上牆!”甩子大聲道:“狼哥說得很是!
前天我碰到地老鼠李向東,他說十二月二十是秦俊那個花花公子二十歲的生,黃菲兒為了巴結他,叫大狐掏錢做冤大頭,在獅王府包了整個場子為他祝壽耶!”我眨眼睛道:“噢!有這種事,秦書記的公子我也認識,不如也去賀一賀!
但是送什麼禮物好哩?”江媚調笑道:“南天市的人,哪個不知道秦書記的公子秦俊本就是條蟲,不如幅貴妃出浴的古圖送他?”我笑道:“說不得還真得個文物級的美女圖送過去,真要是一般的黃金白銀,秦俊還真看不上眼,行了,這事再讓我想一想,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呀!”江媚笑道:“狼哥!明天開始你還非得整天上班不可了!”我懶聲道:“為什麼?”江媚笑道:“吳愛國也不知道走了什麼路子,即將調去中勝區,任管經濟的副區長。
而他提出的接班人,竟然是狼哥,明天狼哥一上班,就會突擊入黨,材料吳老鬼早叫人做好了,就等狼哥這個正主兒哩!”這事吳老鬼早就跟我說過了。
我以為是天方夜談,開玩笑,中國多少老杆子,歷盡多少牲口般的考驗,哭著鬧著的要入黨都沒有門,象我這樣的混子,少先隊都不是,哪有可能加入光榮的共產黨?
吳老鬼要我接他手的條件是不查他的賬、不追究他在印刷廠的所作所為,並且把我們間的事繼續辦下去,空南天印刷總廠,完成紅旗印刷廠的組建。中國對經濟犯罪的追究期是兩年,只要兩年一過,以前的爛帳,就跟他吳愛國沒關係了,這事要是換了其他人來,肯定不敢答應,敢答應的也就只有我了。
而上報到局裡的結果也叫人噴飯,包禿子、莫豬頭兩個看到是我的大名時,竟然想也不想的提筆籤批曰:同意!我乾笑兩聲道:“這事可能也是說笑!廠裡靠點譜的人,都不會同意我這種人。
不過明天去看看也不是不可以,聽廠裡的老人說,象這種入黨前公開提意見的會議,就是雞蛋裡面挑骨頭,曾讓某個極為優秀的老工人,氣得當場慣帽子!”江媚笑道:“狼哥的身上能提的優點就少了,明天這關看你怎麼挨?”我不在乎的笑道:“要是哪個不長眼的敢b大胡話,老子當場翻臉!”第二天,我在夏文晴的溫柔口下,睜開了雙眼,夏文晴昨天被我折磨了一夜,卻不敢有絲毫怨言,在蟲藥皮鞭的調教下,潛在的奴完全被開發,在我面前,就象一條發情的小狗母。
我拍拍檔間夏文晴的俏臉,準備起,鄭鈴早為我準備好了洗臉水,江媚半跪在上,麻利的替我穿著衣服,武湘倩跪在地上,為我穿鞋襪。
我的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哩,就聽見門被人敲的當當的響,花老不死不諧調的尖聲在門外叫道:“哎呀!阿狼你快起來,南天市出大事了!”我沒好氣的道:“是不是你媽變鬼找你了?大清早的。
這樣的鬼叫?”花老不死的尖叫道:“快開門,我早晨在廣播裡聽到新聞,說是南天市一家五口被人滅門,這種惡事件可能都會驚動中央的!”我氣道:“中國哪天不死人哩?多死幾個人空氣都清新點!”花老不死的叫道:“可是死的那家人,就是你叫條天天盯著的新街口的那家人呀!不會是你認為錢太多了給不起人家,叫人來個殺人滅口的嚇!阿狼呀!這就是你不對了,我們是花門,不是殺手門!”我立即就跳了起來。
打開房門,大吼道:“老不死的,屎能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講,這種事怎麼能亂講亂說的?你個蘿蔔腦袋,太沒知識了,哎呀!我想起來了!江媚,我自己穿衣服,你快叫胖頭磊來,等等,叫他把昨天條給他洗的照片,全部帶來,還有,把條也叫來!”江媚答應了一聲,跳下來穿上皮靴,噠噠的跑了出去,不一會兒,條李明沒來,卻把直接盯人的朱在來找來了,胖頭磊張磊也跟在後面。我翻著野狼眼道:“李明那個吊人哩?一大早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