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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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珍心底幽幽長嘆,偕同如玉離去。
她的心境,他如何能懂?三天晃眼即過,元烈與華珍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婚宴。
除了華珍之外,似乎每一個人都顯得十分高興。
“我有榮幸請你喝杯酒嗎?我的新娘子。”元烈將酒杯遞至她面前。
他有過不少女人,但讓他興起成婚之念的卻只有這個中原來的女子。
華珍沉默的接過酒杯,仰首一飲而盡。
“咳…咳…”烈酒如一團火在她喉間燒灼。
“你喝得太急了!”元烈盯住她,眸底掠過一抹憐惜。
在他眼底,她彷彿一隻易碎的琉璃,需要人細心呵護。
“再給我一杯!”華珍開口。
“不,我不希望我的新娘子酒醉。”熠熠的綠眸裡寫滿了對她的慾望。
華珍無言,避開了他熾烈的注視。
元烈始終以獨佔的眼神瞧著她,一刻未曾稍離。
宴後,華珍依照習俗,在屬於妃子的營帳裡等待丈夫。
當她全身赤地躺在氈下時,心底的慌亂無法言喻。
此時,帳簾被揭了開,元烈緩緩走入帳中。
記得第一次入此帳,她還是別人的子;如今,她只屬於他,一輩子屬於他。
元烈走近氈,低頭注視著子。昏黃的燭光映著她一貫矜淡的臉,彷彿籠罩著光華;一頭披散在枕邊的青絲,更顯得她膚光勝雪、人遐思。元烈不屏住氣息。
“你的美,令月星辰失。”他嗄地說道,綠眸裡燃著連他自己也不能理解的豐沛情焰。
對女人,他從未有過這樣又慕又憐的強烈情愫。
這是他第二次對她說這句話。
華珍凝視著他深刻的臉龐,一顆心不由得微微顫抖。
是害怕嗎?她慌得辨不清了。他的眼神彷彿要將她噬。
元烈褪下衣衫,伸手拉開覆在她身上的氈。
曾經的匆匆一瞥,他窺見她羊脂般的雪白身軀;如今細細飽覽,更不由得衷心謝造物的神?。
原以為中原女人是瘦弱纖薄的,但眼前所見卻不盡相同。
她的骨架較烏孫女人小巧得多,卻出奇地纖合度,尤其那一雙修長圓潤的玉腿,令他血脈僨張,忍不住想著她腿雙纏在他身下的模樣。
隨眸光滑過她平坦的小腹,落在那小巧渾圓的脯上,兩點如花蕾般的尖時,他喉頭一陣乾啞,亟品嚐。
華珍在他如火的注視下,羞愧地合上雙眼。緊接著,她覺到他覆了上來。
元烈以肘撐住自己壯碩之軀,啞地開口:“睜開眼,我的小新娘子。”嗓音裡充滿了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