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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到底誰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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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了辦公室,宋譽之拿腳跟把門一合,劈頭就問:“你昨天晚上怎麼和尤子鈺在一起?”方杏兒最討厭他這種語氣,把臉一扭,道:“我又不是你的犯人,和誰在一起還用不著你來管。”宋譽之氣得要死,指著她鼻子說:“方杏兒,你清楚,我是你男人,我就管得著。”方杏兒冷笑道:“誰證明?結婚證有嗎?拿出來看看?”宋譽之上前把她抱在懷裡吻著,說:“杏兒你等我六年,大學一畢業我們就結婚,以後永遠在一起。”他虔誠的吻著她的發頂保證。

“譽之,別這樣好嗎?你知道我不可能等你的,我並不愛你。”

“那你愛誰?”宋譽之把她推開一點點,眼睛一眯,危險的問:“是尤子鈺對嘛?你看他長得俏兒,不想要我了對不對?”方杏兒氣直拍桌子:“你不要胡攪成嘛?他就是我的學生,我說過了,這和他沒關係!”宋譽之偏是不信,又道:“那你給我解釋解釋,昨晚怎麼和他在一起吧?!”

“我用不著解釋!”方杏兒見問題又繞回來,十分頭疼,道:“宋譽之,你要還想和我在一起,就別老疑神疑鬼的讓人不消停。”

“我疑神疑鬼?”他指著自己的鼻子“明明是你他媽和尤子鈺鬼混了一宿,還他媽說我疑神疑鬼。”他突然抄起窗臺上的一盆仙人掌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發出“!啷”的一聲巨響。方杏兒嚇了一跳,她覺得宋譽之瘋了,腥紅的眼睛十分可怖嚇人。

宋譽之像一團烏雲,黑鴉鴉的籠罩過來,兩手虎鉗一樣,扳著她肩膀生疼“方杏兒,你說,你他媽是不是和尤子鈺了?”方杏兒一跳,難以抑制的心跳加速,耳際似能聽見血在血管裡烈碰撞的聲音。

本來宋譽之只是懷疑,一看她這樣,火苗子騰騰的往上躥,一巴掌!到杏兒臉上:“不要臉的‮子婊‬,到處發情的賤貨!我跟你的時候老裝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冷淡呢,原來是飢渴,早說啊,我一天你三回,也把你老實了。”杏兒的臉當時就腫了起來,宋譽之又來拉她,把她拉得一個趔趄,然後往辦公桌上一壓,開始解帶脫褲子。

“宋譽之你瘋了,這兒是辦公室,魏才師和陳老師隨時都有可能過來。”方杏兒拼命掙扎,宋譽之也是氣急了,揮著皮帶在她身上,發出“啪”的巨響,杏兒同時發出一聲尖叫:“啊──!”

“‮子婊‬,給我老實點。”他把她兩手反剪了,用一手緊緊的鉗著。

另一手伸到褲裡把陰莖出來,又把她的褲子扒了,出兩條細白的長腿:“哪個老師要來參觀,讓他們來了好了,也開開眼。”拉下她內褲的時候,看見上面還貼著衛生棉,更是氣,又一巴扇到她股上,打得她身子一歪,咒罵道:“賤‮子婊‬,娼!來事兒還讓尤子鈺幹,讓丫的你的,我原來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賤呢?還是說你經期慾比較強?就缺雞吧幹你?”方杏兒痛苦的呻著,宋譽之不知怎的,覺著她虛弱的叫聲比之以往還要銷魂誘人…

他握著腫脹的大龜頭緊貼著她血淋淋的花磨蹭,蹭得血白的股上都是血跡斑斑,復回對準縫,股一聳一捅就幹到底了,杏兒被他的大猛勇得進來,疼得肚子一縮,撞到桌沿上。

“啊──!”的又是一慘叫,聽著卻那麼嬌媚可憐。宋譽之一笑,別提有多可惡,道:“老師你可真會叫,是男人聽了都想狠狠你,蹂躪你。”他低下身,與她的後背緊密貼合,伸手到她上衣內,握住一隻房猛地一捏…

“疼…啊!”方杏兒疼的淚珠子滾出來。

“杏兒,我把你當寶貝似的供著,你怎麼能跟別人睡覺?你對得起我!你說,你怎麼對得起我!”他開始幹起來,股狠撞,每一次都把她撞到桌沿上,生疼生疼的,雞吧在裡狠猛送:下下入花心,問:“尤子鈺傢伙大不大?搞得你嗎?比和我還嗎?”說著又是一頂。

方杏兒被他壓著送,上身貼著桌子,恥骨被撞得一下一下磕著桌沿,腹部的皮膚都撞的淤血了,下面褲子被他一腳踩在地上。

光溜溜的光著兩條細腿被後面的男孩子暴雨驟雨一般狂猛送著,硬的陰莖硬是梗在血淋淋的陰道里,充滿脹,龜頭猛鑽,下下搗花心,絞得都是縮顫,血水順著大腿往下

“輕點啊…疼啊…”

“還有臉喊疼!”宋譽之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又是在氣頭上,要多狠有多狠,屋內“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方杏兒,你第一個‮子婊‬、女、娼婦,你丫就欠這個,我就是對你太好了,才叫你不拿我當回事,你等著…嗯…”方杏兒緊緊貼著桌子支撐著搖搖墜的身體,宋譽之個子很高,入的角度又是刁鑽,她的肚子裡好像有把鋼刀在絞動,只好把腳尖墊起來調整一下角度,讓自己舒服一些。

“你讓尤子鈺也這麼幹你了對不對?”他摟著她的股一聳一聳的幹進去,經血已經把陰莖染紅了,黑黑的陰也是血糊糊的“你有沒有像夾我這樣夾他?包著他握著他?嗯?”方杏兒也罵“宋譽之你別這麼無聊,問這種沒臉的問題,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愛跟誰就跟誰,你…輕點,混蛋!”

“我不過說說就無聊啦?你這個道貌岸然的語文老師,勾引兩個16歲的男學生輪幹你,你有多要臉?你好意思站三尺講臺?”方杏兒覺得肚子裡被人穿了條鐵子似得,還把她架在火上烤,又熱又痛,耳際突聽得一聲“報告!”她當時就在想:完了,她的教師生涯,完了!全完了,徹底完了,一切都完了!

宋譽之拿眼一掃窗外,底下陰莖持續媾動作,拍拍她的臉“是你的另一個小情人──尤子鈺,瞧把你嚇得,還老師呢。”尤子鈺一進門就嚇了一跳,他真沒想到宋譽之有這麼大膽子,趕緊把辦公室的門鎖了。

“宋譽之,有什麼氣你衝我來,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期負?你沒搞錯吧?方杏兒是我的女人,我想什麼時候幹她就什麼時候幹她。”宋譽之又聳了兩下,抱著方杏兒轉過來,一邊,一邊展示她被幹的器給他看。

尤子鈺只見他那兇猛長的陽具把陰道生生捅開入,碩大的龜頭鑽進鑽出,幹得又深又狠。

那平坦的肚子上時而突起出一的形狀,經血穢亂的順著腿往下,方杏兒給他乾的“嗷嗷”直叫。也不知道是什麼心理作祟,情敵在場看著,他反而幹得更是來勁。

手扒著她兩腿,玩了命的猛,瘋狂的撞擊搗,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兇狠。

“哦哦哦…杏兒你可真緊…真會夾,夾得我雞吧要了…全給你…都給你…”尤子鈺覺得他真幼稚,當然他心裡也是酸,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讓別人雞吧幹,還在裡面,實在是好受不了。

就道:“宋譽之你放過杏兒,咱們談談。”

“談個!王八蛋…有膽給我宋譽之戴綠帽子?”宋譽之把陰莖拔出來,又帶出不少血水,了辦公桌上的紙巾胡亂一擦,褲子提起來。

方杏兒還來不及收拾自己的一身狼狽,就看見宋譽之已經從筆筒裡抄起一把裁紙刀,她一把抱住他,喊道:“宋譽之你冷靜一點。”尤子鈺也看見他拿了刀,卻仍舊滿不在乎,兩隻手在褲袋裡,道:“方老師臉上也沒刻著宋譽之專用的字樣,我哪知道她是誰的?”一副我就幹了,你把我怎麼樣的痞子相兒,要多氣人有多氣人。宋譽之哪受得了這個,握著刀就衝他撲過去,把方杏兒帶得一個趔趄。

“尤子鈺,你快走!”

“我不走!我看他多能耐!殺不殺得死我。”說著還往前挪了兩步,恐怕宋譽之夠不著似的。

宋譽之已經持著刀向他揮過去,方杏兒急得要死,兩手一合,身子一墜,死死的把刀握住,鋒利的刀刃立刻劃破皮膚,血珠子蹦出來,然後順著手腕下來,更稱的她皮膚雪一樣的白。

尤子鈺心一跳,宋譽之把手一鬆,回身緊緊抱著方杏兒“杏兒…”方杏兒手裡還握著那刀刃,眼睛卻狠狠的瞪著尤子鈺:“你還不快滾,非要有人死在這兒才甘心嘛?”他這才聽了勸,哼一聲率先離去。宋譽之收拾了一身的狼籍,抱起方杏兒要去校醫務室包紮,她掙扎著不讓:“宋譽之你把我放下,我是傷了手,又不是傷了腿,你是嫌我在這學校裡教書教太長了是不是?”宋譽之只好放下她,讓她自己走,又氣悶道:“是你要護著那個小白臉,否則怎麼會傷了手。”

“我護著他?”方杏兒秀眉一挑,喊道:“好心當成驢肝,我是怕你犯錯誤,毀了一輩子,你懂還是不懂?”宋譽之當然知道她擔心什麼。他看著她,又是心軟如綿,慎重的說:“我求的不過是跟你在一起,我愛你,杏兒!如果你能答應我好好跟我在一起,再不去招蜂惹蝶,我就原諒你這一次。”方杏兒想了想,說:“要我答應你,你也要答應我──不許去動尤子鈺。”宋譽之把臉一扭,不想聽,這個尤子鈺,扣了這麼綠的一頂帽子給他,哪能放過去!

方杏兒也是擰,繞過去盯著他的眼睛,硬他回答:“你答應我。”他先是皺眉,拳頭攥了又松,鬆了又攥,十分矛盾。

最後,還是妥協,還是拒絕不了她,只提出條件:“除非你答應我正式搬到你家和你住一塊。”兩個人同吃同住,形影不離,這總有保障了吧?上午方杏兒語文課沒上,便與下午的自習對調一下,改成下午第三節上語文,宋譽之安安分分的坐在位子上,一隻手撐著頭,看方杏兒的眼神分明就是熱戀高燒狀態,尤子鈺還納悶呢,這位方老師是怎麼擺平這隻老虎的?居然都沒來找他麻煩,這可奇了。

方杏兒兩隻手包紮的粽子一樣,吃力的在黑板上寫上了《花未眠》三個字,轉過身,靠著桌案問:“剛剛大家通讀了一遍文章,誰能說一說這篇文章的作者想說明什麼?”有些同學悶頭不語,死盯著書本,做苦讀狀;另有一些或頭結耳或面面相覷,總之沒有人吭聲就是。

方杏兒突然“撲哧”一樂,如花吐豔一般俏麗可人,同學們這才將眼睛齊刷刷的看向她。

“我想起一個笑話…”她邊笑著拿眼一掃下面:“我估計大家也是聽過的──就說,有所學校的老師上課提問,問同學們,‘這個問題誰會回答?’下面同學沒有一人理他,老師也不知道同學都掌握了沒有啊,只好又問,‘那有誰不會啊?’奇了,仍是沒人理,底下一片寂靜,掉針都能聽見。這把老師愁壞了,到底什麼情況啊?只好無奈的問,‘到底會不會,你們到是’吱‘一聲啊!’,同學們這時才齊聲統一答道,‘吱──’。”

“哈哈哈…”下面笑成一片,雖是聽過的笑話,但是此時講來十分應景,所以顯得特別好笑。

方杏兒走下講臺,尤子鈺發現她講課的時候特別人,簡直是神采飛揚,又聽她說:“好,現在有誰可以回答我這篇文章作者想說明什麼了嗎?可不許給我說‘吱’。”邵俊平笑嘻嘻的,樂的肚子都疼,站起身道:“我覺得作者想說明的是,自然美是無限的,人能受到的美是有限的。”

“很好…你請坐。”她把手一壓:“這個比較好理解,還有嗎?作者還想要表答什麼?”她在用眼神鼓勵同學們勇敢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於是又一個同學起身回答:“我覺得作者想要說的是自然中的美,需要我們人類去用心發現,只有接近自然,才能發現自然美。”妙啊!尤子鈺想:這個十分有道理,如果不是深深去“體”會過方老師的“美”他也和坐在這裡的其它同學一樣,只看到她做為教師的美,卻不能發現她做為女人的美。

兩種美完全不一樣,後者滋味卻更為獨特。宋譽之在後排看得清清楚楚,這方杏兒招蜂引蝶的本事可真不小,頭戴人民教師的神聖光環,講起課來千嬌百媚的風騷入骨,顧盼間殺傷力驚人的大。

他以前便是給她這股子勁兒愛的團團轉…就說此時這班裡,看向她的痴狂熱的眼神,也不光尤子鈺有,不少男生都是有的,真是可惡到了極點。

他猛然想道:她長得這樣招人,學校的生源又是從來不缺,如果他畢業了,可要怎麼看得住方杏兒?

方杏兒講著講著課,發現講臺上手機屏幕一閃,隨即她朝宋譽之望去,後者正在把玩旋轉手裡的手機,一圈又一圈的轉著,並不看她。

以為他又有什麼事,便趁著叫同學們分組討論自然美和藝術美的時候去看。

她拿起手機,手指不太靈活的點開收件箱,立時氣結。宋譽之的短信是這樣寫的:拜託老師別在學校發了,勾引一個又一個,噁心死了。

手裡捏著電話,指節都氣得發白,她咬了咬,走到離宋譽兩三步遠的位置“宋譽之同學。”宋譽之滿不在乎,懶散的站起來,手支著桌,回道:“是,老師。”

“此文有三處不符合文意,請你例舉說明一下。”宋譽之叫方杏兒鬧得,飯都快吃不下去了,哪裡還有空聽講,又是上她的課,眼睛只管往裡頭盯,要不就是盯尤子鈺,只怕兩人再來暗通款曲,給他“戴綠帽”方杏兒見他不答,冷冷一笑,道:“會還是不會?”宋譽之臉上發燒,作為一個好學生,從來沒有讓老師問過,把頭一轉,氣道:“不會。”

“同學,請你以後注意聽講,別總走神。”宋譽之在四周同情的眼神中坐回椅子上,想:是了,我除了是她的“男人”以外,還是她的學生,但作為男人,卻拴不住自己的女人;作為學生,連問題都回答不出來,我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那麼失敗!

他揪著頭髮,折磨自己,卻怎麼也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