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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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什麼翹翹板呀,你看我坐不穩呀。”一邊叫著,胡非的股故意地向一邊歪去,於是二人中便有一人浸水,再一歪,則又換另一人浸水。
“把孩子放了吧,親姐姐。”胡非看看跪在她腳下的秦楚,一個風韻雅緻的美婦,昔將自己送入看守所的全國知名的警花,戰戰兢兢,俯首帖耳,心裡原先洗刷恥辱的報復心漸漸平了,代之以一種盡情羞辱對手的快,越讓對手低賤自己就越興奮的快。
“秦主任,你怎麼會也有今天呀?哎!多不幸,給一個坐檯小姐下跪,好委曲!嘻嘻!”秦楚的臉上白一陣紅一陣,嘴抖動著,卻說不出話來。
“你當時打我耳光,還怎麼問我來著?”胡非探下身子,二人的臉幾乎貼到一塊。
“非姐…你用十倍的懲罰我吧,饒了孩子。”
“怎麼所答非所問呀?我問你呢。”
“我…問…你…服不服氣?”秦楚的回答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幾乎她自己都聽不到了。
“噢!對了,秦主任一邊打我耳光,一邊還問我服氣不服氣,嗯!想起來了,我好怕呀,捱了打還得說對不起,還得向秦主任低頭認罪,是吧秦主任。”
“你要恨我就打我吧…”胡非估計水裡的宛若嗆的差不多了,才一歪股,使另一頭的宛如浸入水中。
出水的宛若連聲地劇烈地咳嗽起來。
“胡姐,求您…打我吧,別折磨孩子…親!求您了呀。”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下巴“你當時是這樣揪住我打耳光的吧?”說著用手揪住秦楚的下巴託著,可怕的大眼睛看著被自己俘虜在腳下的這個美婦少,不急不慢地說:“秦主任的下巴好光滑,我好喜歡。”
“啪!”一紀耳光打來,又問:“是這樣打的嗎?”
“是…”
“你當時打了多少下來著?”
“你想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吧,反正你恨我。”
“我可不要問你服氣不服氣,你肯定不服氣,跪著讓一個三陪小姐打耳光,秦主任能服氣嗎,是吧,大主任?”秦楚讓她象捏個麵人一樣的捏著,臉隨著她手的轉動而轉動,卻不知如何回答。
見秦楚仍不吱聲,胡非用手使勁:“看著我。”雖然聲音並不大,但透出一股狠勁,手指甲也用力掐進秦楚雪白嬌的下巴,秦楚被迫抬起了頭。
胡非徐徐吐出一口濃煙,噴在秦楚漂亮的臉上,從來不菸的秦楚嗆的難受,可也沒辦法,下巴讓這壞女人的長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聲來。
“警官姐姐,知道你為什麼會有今天嗎?”秦楚沒辦法,只好跪直在自己當年極看不起的賣小姐面前,屈辱地說起來:“對不起,我…我…當時…”胡非“呸。”的一口,一大塊濃痰啐在秦楚的俏臉蛋上,秦楚一股噁心,想要嘔。
胡非卻壞壞地笑起來,用十足的裝假地:“噢,真對不起,吐錯地方了,我當你是痰盂呢,噢!看我多不好…”這口唾沫吐在了秦楚的鼻子上,濃濃的正往她的嘴邊滑落,秦楚想到了死,也想到了回她一口,可她最後什麼也沒做,儘管那張可惡的臉就在她的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胡非用眼使勁盯著秦楚看“你的嘴在抖,心裡是不是在罵我呀,是不是也想啐我一口呀?”胡非的聲音是那麼的陰狠,而眼神又是那樣的充滿了挑釁,掐在秦楚下巴上的長指甲也不動聲地慢慢地用著力。
“怎麼不啐我一口,手捆著,嘴不是沒堵嗎,來,這麼近,啐就是了。”說著將臉更湊近一些,幾乎要貼到秦楚的臉上。
見秦楚仍然不做聲,胡非說:“怎麼,是不敢呢,還是怎麼?”秦楚被掐的疼的受不了,不自地叫出了聲:“哎呀…疼…”胡非的手仍然沒放鬆,仍然繼續問“沒聽到我問你話嗎?”
“我…不敢…”
“哎喲!連啐我一口都不敢呀,想當年秦主任讓我姐趴地下,我姐還不是乖乖了,現在這麼可憐,我都心疼你了,來,幫你擦一擦。”胡非把右腳從鞋裡脫出,高高地抬起,踏在了秦楚如花似玉的俏臉上,用腳掌與腳趾沾了臉上的唾沫又在臉上起來,秦楚的嘴上、鼻子上全讓她這臭腳丫上了粘呼呼的東西,更加的噁心難忍,可她最終仍然是沒敢動一下。
“啊!腳底好粘好髒,好惡心,主任大人,幫我乾淨好嗎?”秦楚想一頭撞死,可她沒地方撞,於是無奈地伸出了舌頭,舐起沾了唾沫的胡非的腳掌和腳趾。
“是不是很臭哇?我可還沒洗腳呢。”
“非姐!你恨我,就報復我吧,只要別為難孩子,放了她們,我保證不會去追究你們。”
“你看你看,我剛才怎麼和你說的忘記了,你沒權和我們這樣說話,你對於我們的話,只要服從就是了,如果你表現好了呢,我們也許會考慮放你和孩子一碼的。”說到這,又補上一句“我看你得訓練一下,就象我們剛剛進入看守所時一樣,得學會服從,學會規矩。”
“跪直。”胡非面對著她,下達了口令。秦楚將本來已經跪的直的上半身又了。
“啪。”!一記耳光打在臉上“我要你跪直聽到沒有。”
“我…已經跪直了呀。”
“啪。”!
“對於我的任何命令,你只要回答『是』就行了,不許申辯,不許犟嘴,知道嗎?”
“是。”秦楚跪直在胡非面前,她的臉向前正視著,卻不願意看她的臉。
雖然臉上正面對胡非,眼神卻是向著下方。
“賤貨,你裝什麼難為情,低頭看看你大腿上是什麼。”秦楚低頭,果然看到赤的大腿內側已經有大片的水從她的私處向下淌,比平時她和情人親暱時還要多出許多,可現在並沒有誰動她一下,卻出這麼多讓她丟人的水。
“上身向前傾斜四十五度,跟我說,請我懲罰你這沒教養的賤貨。聽到了嗎?”秦楚聽話地將上身向前傾斜四十五度,對胡非說:“請您懲罰我這沒教養的賤貨。”
“手背到後面…對,伸直…向後伸直…”秦楚將雙臂向後伸出,象兩個翅膀展開。
“不行,角度不夠…臉抬高…再抬高,對,看著我。”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頭髮,暴地扭動著她的頭,將其固定在某一角度。
“很美呢,象個要飛起來的天鵝呢,我好喜歡這個姿勢耶。”
“啪。”!一個耳光,秦楚不知為何捱打,眼中帶著疑問抬頭看了胡非一眼。
“看什麼看,不服哇,要笑著說謝謝,賤貨。”
“是,謝謝。”秦楚努力裝出笑臉,卻分明是在哭了。
“記住,以後見了本小姐就只能這個姿勢,聽懂沒有?”秦楚已經三十六歲,全國聞名的警花主持,現在卻淪落到讓一個女氓如此的擺,她只顧按她說的做著,卻懷疑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大十歲,都叫你姐姐了,你也別太。”她的話剛剛說到一半,胡非上前一個耳光打的她把餘下的話咽回到肚子裡“看你跪的怪難受的,蹲著,股抬起來,你媽的,不許抬高,好…好,就這樣,上身不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