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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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的同戀,只是
據監控錄像中她同那姐妹跳貼身
的熱舞而無聊的推測而已,並沒更多人相信。
那些眾多電話中的建議,也都是二姐妹家人疏通關係後的求情而已。這讓她的心情變得多少有了那麼一點沮喪。
到了家中,一個並不密切的朋友,帶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那姐妹二人的舅舅,一個承包了渣場而發了點小財的人來到了她家。
那舅舅不會說什麼話,只是反覆強調工人家的子女考大學有多麼的不容易,拘謹地坐了不到五分鐘就和那生意人一同離開了。
待他們離開後,她才發現,那舅舅坐過的沙發縫處,了一個信封,裡面是兩萬元錢。
她覺受到侮辱,發動起車子想去找那位朋友。開出不遠,卻發現那舅舅還在路邊和兩個女人嘀咕著什麼。
路燈下,那兩個女人的打扮十分的顯眼,那是下崗的工人或進城的農民工們用廉價的化妝品化的裝。
她將車停在他們身邊,把那裝滿了錢的信封甩給了那舅舅,待她聽那舅舅說這兩個女人便是二姐妹的媽媽時,她說了句代價極高極難聽的話“有其母必有其女。”然後猛地轟了油門,將車開走。
“不就仗著她爸爸是廳長嗎,那也不該罵人呀!”兩個女人望著一溜煙遠去的車子憤憤地說。
那舅舅勸著:“算了,算了,只要孩子不耽誤學業,就好。”
“真的沒事嗎?”女人仍然擔心地問。
“沒事,李科長、張政委,還有秦政委的媽媽,都說通了。小麗她們的事說大就大,說小也小,處個罰款也算是處理了。”說完又象是勸二位姐姐,又象是自言自語地說“沒事了。花點錢也值得,只要不耽誤孩子上大學。”還在車上,秦楚就接到了媽媽的電話“楚楚,我給人求個情啊,你辦的那兩個小姐,能寬就寬,只要不違規,儘量從輕,好不好?年輕人,還要讀大學,工人家的子女能考上重點大學不易…”
“哎呀媽媽你別管,煩著哪!”她的確煩著,不過此時的她,已經準備去找那法制科長再次撤回自己的意見的。
但約定等著她的科長卻臨時有事了,她又驅車去法制科,但值班的民警又恰恰是一個她特別不喜歡的五十歲女民警,她又猶豫了。
為這麼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改來改去的會令人覺的她做事太不嚴肅,或太沒主見,而且對她們追刑也並不冤枉她們,便又將已經決定好了的想法取消了。
對她來說,這的確是小事一樁,尤其是和成功的喜悅相比,這更是微不足道的。
田七氓團伙是項文黑社會組織中的重要組成部分,該團伙的一網打盡,為破獲項文黑社會集團主案,撕開了口子,順利地取得了成功破獲項文黑社會集團的勝利。
破獲如此大案,省市兩級自然都要大作一番文章,於是,決定在省體育館召開萬人大會,對項文一夥進行公捕。
此時的秦楚,又被調到宣傳辦,負責策劃這場聲勢浩大的公捕大會。
能夠確定的項文黑社會團伙共二十多人,宣傳辦負責人逐個看了這二十多名嫌犯,是清一的光
,便遺憾地說,要是能點綴兩個女人,宣傳效果就更好了。
於是幾個人開始在與項案有關但未劃入黑社會團伙中的嫌犯中暮。從與項案相關的親密程度上看,首先選中的是項文的兩個婦情,但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是,項文這人似乎有著與眾不同的偏愛,兩個婦情都比他大好幾歲,而且都其貌不揚,講究視覺效果的宣傳辦主任說,光有這二人不行,長的沒有
引力。
大家開始拋開案情,而全從宣傳效果上選,毫無爭議的,譚波、胡麗姐妹入選了。
大會確定在國慶節前兩天召開。29這天,秦楚挑選了四名體貌俱佳的女民警,來到看守所提譚波胡麗二人。
二人被值班的看守民警帶出,忐忑不安地站在前臺大廳裡,等待著不知是吉還是兇的發落。
這也是二人被關押後的第一次會面,二人互相對望著,胡麗忘記了管教的規矩,張嘴小聲地喊了一聲:“姐姐…”
“不許講話。”押著她們的一名女民警喝到,二人便不再開口。看守所長對著秦楚半開玩笑地說:“聽你的吩咐,人給你了。”秦楚帶來的一名女警走到二人對面“聽著,今天對你們進行公處,你們要好好配合。”邊說邊給二人上銬。二人似乎仍然沒能完全聽明白,仍舊睜大雙眼
惑地看著她,好象在詢問著什麼是公處。
一旁的所長說話:“就是召開群眾大會公開處理。”聽到這話,二人都一下子張圓了小嘴。
半晌,波波哭著說“不要嘛!以後怎麼見人呀…”胡麗沒哭出聲來,卻睜大可憐的雙眼,看著押她出來的那名四十多歲的女管教,輕輕地搖頭。
“帶走!”秦楚下令,四名女警兩個架一個,將二人架上警車。金盃麵包車裡,二人都泣著,想求饒,但又沒有機會,也不知該說些什麼話才能讓這位女政委給予憐憫。
距大會召開還有一個多小時,二十多名將要接受公處的嫌犯被押到幾間休息室等候。
秦楚將那譚波姐妹倆也帶到一間休息室。一位穿著整潔的西裝,皮膚白晰的政法委書記咪咪地湊到暫押兩姐妹的休息室,呆呆地看了二人好半天,直到秦楚從外面走進來,才回過神來,悄悄將秦楚拉到一邊,小聲地說:“你不能找幾個比她們漂亮點的民警嗎?你看看,站在那,讓兩個罪犯給壓住了。”秦楚苦笑著對那書記“鄧書記,我這可是在全分局挑選的警花,沒辦法了,這已經不錯了。”那書記眼睛死死盯著身穿橘紅
馬甲的胡麗二人,自言自語地“長的真是可以,可惜了!”
“自找的,怪誰嗎。”這是秦楚的話。秦楚當著二人的面,對著四名女民警問道:“一會宣佈對誰誰誰進行逮捕時,可不是用手銬,是用警繩捆,你們會不會捆?”幾個警花遲疑地看著她,又互相看看,半天,其中的一個才吐吐地回答:“在警校時學過,但一直沒捆過…”秦楚有點不耐煩,也有點急,打斷她的話“趕緊,捆幾回練一下。”又走到一個武警少校面前,嘀咕了幾句,立刻便有兩名武警士兵走過來,為四名警花教授如何捆綁。
譚波和胡麗二人,先是被那兩名年輕健壯的武警士兵捆綁,兩名士兵一邊捆一邊解說:這要怎麼怎麼捆…那要如何如何用力…這繩釦應該怎麼怎麼繫緊…那繩套應該預留在什麼什麼地方…
兩人的手特別有勁,抓住二人的胳膊就象抓著一把麵條似的。譚波與胡麗二人就象兩隻被老貓逮住的兩隻小老鼠,一絲反抗的意識也不敢有地任人擺著,完守全全地當做道具一般。
因為疼痛與難受,姐妹二人不斷地小聲呻,
出難受的表情。幾個早早到來卻無所事事的媒體記者圍過來,象是看什麼表演似的,近距離地圍觀兩名武警的現場教學,有幾個還舉起相機、攝像機,對著他們拍攝。
那白晰漂亮的鄧書記一直在旁邊看著,腳跟象是被什麼東西拴死了,一動不動。
這時,進來一個戴著深度近視眼鏡的年輕人,手拿一個打印好的紙稿,一個一個地走到每一個嫌犯面前點名。
當走到胡麗二人面前時,卻一下子愣住了,想問她們,卻只說出半句話“你們怎麼…”後面的話就卡住了。半晌,才注意到了鄧書記和秦楚的存在,猶豫著看著二人,膽小地小聲問道:“她們…不是不需要參加公處嗎?”秦楚沒張嘴,那一身正裝的書記開口了,他拉過那個年輕人,小聲地說“是這樣,秦政委他們覺得,二十幾個全是男的,從宣傳造勢的角度看不理想,所以才建議臨時加進來的。”說完又補充到“你們趙院長知道。”他們的對話全被譚波姐妹聽到,二人驚訝地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一齊下意識地向著秦楚投去仇恨的一瞥,卻正與秦楚的目光碰到一塊,便害怕地躲過那眼神,低下頭去。
但二人的表情和眼神還是讓秦楚覺到了不快,她走近正在被捆綁著的二人,譚波嚇的使勁將頭埋下,胡麗也用力低頭,卻下意識地將頭向一邊偏去,這微妙的動作侵犯了她,她站到了胡麗的面前“你想看什麼?想說什麼?”胡麗仍舊低著頭,不說話,秦楚怒火中生,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使勁地將她的臉抬起來,雙臂反剪的胡麗,好看的俏臉蛋被秦楚抬的幾乎揚到天上,大概秦楚的用力過大吧,一直不張口的她終於小聲地“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