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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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對了,其實你的抗拒是假的,你很需要,很需要這樣的待,對吧?告訴我,我說的對不對?”秦楚讓他說的顏面全無,象是偷了東西被人捉到,又象是說了謊話被人拆穿,她不知該如何回答,她當然不可能承認,但也實在找不出不承認的理由,好在他仍然在不停地刺著她,使她全沉浸在慾望的折磨之中,才好用掙扎與呻代替並遮掩了這種難堪。
“不是…啊!你們欺負我…噢呀!”
“你希望得到我們的欺負,對吧?你不願意承認,我代你承認。”秦楚享受著,無言以對。
“你看,那有一團繩子,如果你需要,就爬過去把它拿給我。”大鬍子用嘴努了一下示意,牆角處,是一團如鉛筆的麻繩。
大鬍子說完,便鬆開了緊緊摟抱著她的手,彷彿正在昇天的秦楚失去了男人的摟抱,象是有無限的失落,她並沒有猶豫,乖乖地趴在地板上,爬過去,把一團麻繩拿過來,到了大鬍子的手上。
大鬍子開始對她進行捆綁,綁的很細心,很溫柔,並不暴,她的雙臂反剪到背後,幾條麻繩在她的手臂上纏繞後,在背後集中,又繞過她的上身,在她的前勒了密密的幾道,整個的捆綁過程,她都極順從,極配合,軟軟的象是一隻聽話的小貓。
捆好後,大鬍子自我陶醉著,欣賞著,象是在欣賞一件剛剛完成的藝術作品,之後,便重複著剛才的撫摸與親吻,只是動作更加劇烈,產生的效果也愈加顯著了。
“你看,你本來可以不去拿那繩子的,但你需要它,對吧?”
“我…要…”她緊緊閉上雙眼,也許是害羞,也許是享受。
就在她正進入忘我境地時,不知是大鬍子事先的安排,還是胡非的支使,宛如姐妹二人人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上。
她並沒覺到女兒們的到來,直到女兒的小嘴親到了她的下陰,她才突然發現,但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沒了反抗的力氣,更主要的是全沒了反抗的心情,手腳被捆住的她有了一個充分的理由去享受了。
緩緩地,大鬍子的雞巴進了她的陰道…
“去,那裡。”大鬍子只是努了努嘴,宛如姐妹便一人一個地含住了媽媽的頭。
她無力反抗,無心反抗,任大鬍子的大雞巴和兩個女兒的小嘴侵犯著自己。
“媽媽,好玩吧。”女兒輕聲地問。
“嗯。”她本想用肯定的回答,但仍然殘存著的道德與倫理讓她只是嗯了一聲,也算是肯定了吧。
她又被翻轉過來,高高撅起了股,大鬍子並不急於入,而是跪在她的股後面,擺著她圓圓的股“過來,撅過來,和媽媽比比,看誰的股好看。”小姐妹聽話地一左一右跪伏在媽媽的兩側,並用了媽媽同樣的姿勢,三個雪白滾圓的股一定排開,大鬍子興奮不已,用手指和舌頭輪地分別地著。
秦楚的後面被刺著,她叫著,全忘記了女兒就在她的身旁。大鬍子又一次將大雞巴從她的後面入。
“啊!好大…”不知了多少下,也不知變換了多少種姿勢,最後,大鬍子將一管到了她的口中。…待她醒來時,她仍然躺在大鬍子的臂彎中,女兒卻已經不知去向,這讓她懷疑昨晚女兒是否真的參與過他與大鬍子的做愛。在滿足了胡非一夥的變態要求後,秦楚和兩個女兒被放回到家中。
“媽媽沒臉做人了。”剛剛進到房子裡,她便雙手捂臉,倒在沙發上。
丙姐妹去並沒有她這樣的顧慮,反而勸解道:“媽媽,其實他們也沒害我們什麼,這樣玩在本很免費的呢。”另一個則將編輯好了的錄像放進了dvd,一邊觀賞著母女三人受辱的鏡頭,又說:“媽媽你的身材好美呀,比我們美多了,誰也不會相信你是我們的媽媽呢。”她氣急地將dvd強行關機,斥責道:“你們學了些什麼呀,還有沒有榮辱觀呀?”女兒被罵後表現出無奈,互相挽著手走上樓去。
“以後不許睡一起,各人睡各人的房間,聽到沒有?”女兒嘻皮笑臉“那媽媽和我們一起睡吧,我們三人一起睡。”一邊說著,兩個女兒真的又擁到了她的身上。
若在平時,與女兒如此的親暱,她會到幸福,但今天不同,她半真半假地推開女兒“去,別碰我。”女兒互相咬著耳朵,小聲地、但卻絲毫沒想不讓她聽到地說道:“媽媽不好意思呢。”另一個說:“媽媽得讓人強迫才會興奮。”說完,二人還是互相摟抱著,上樓去了。
她倒下去睡了,但剛剛睡到兩點便又醒了,她呆呆地躺著,待確信女兒已經睡後,她光著腳下,鎖閉了房門,將那盤影碟悄悄放進dvd中,將音量調整到只有她一人能夠聽到的高度,畫面上映出了她的身影。
她屏住呼,心咚咚跳著,不知不覺的,她的下面又猛烈地噴出一股狂,的單溼了一大片。
九酒店裡省廳政治部主任的人選中,前二人,一個是省會的公安局長,一個是公安部治安局的一個處長,第三人才是秦楚。
這第一人選,是省委組織部長的鐵哥們,第二人,又是公安部的紅人。
到底誰能當選,正在被內部的人們猜測著,而作為第三人的秦楚,不僅年齡輕資歷淺,其父也離休多年,早先培植的關係網已經基本解體,秦楚本人對升官也全無興趣,基本上被人們完全地否定。
但事情卻在人們的猜測之外發生了戲劇的變化,突然有一天,一個因黑社會組織犯罪而正在服刑的犯人,主動地供出那省會的公安局長曾經作為他的保護傘,並待了因這位局長的袒護而不了了之的一樁雙殺命案。
這下這局長完了,先是雙規,很快就被逮捕。政治部主任人選中的三個變成了兩個。
到了這時,人們的猜測變成了一邊倒,那作為第二人選的公安部的那位處長顯然就要勝出。
對於這點,秦楚也絲毫不懷疑。好幾個星期,田七和胡非他們都沒有再找過她了。
不知為什麼,她這些天晚上一個人沒事時,卻總是回味著被他們欺負的事。
當然,誰經歷過如此巨大的災難,也會長時間地糾結著的,但她卻還有不同,即每當她回味著一次次地被他們欺辱時,那一幕幕的情景卻總是讓她的下體內溼水連連。
有時,她甚至在手時大聲地念起“五哥。”的名字。對此,她也恨自己,但,她又總是不能不這樣。
這天下班,一家控股公司的老總要請秦楚吃飯,秦楚答應了,但車行至中途,她卻接到了胡非的電話,要她馬上預訂位於市中心的一個超五星級酒店裡的套房,說是剛剛從意大利回來的五哥要見她。
無奈,胡非的話比主席的話還重要萬分,她只好假稱有緊急會議,退掉了那老總的飯局,掉轉車頭,一邊給那飯店的老總打電話,一邊往胡非指定的酒店駛去。
很快地開好了一間有套間的豪華包房,點了菜,等待著胡非他們的到來。
似乎胡非他們就在附近,她的菜剛剛點好,項武和胡非已經走了進來。她趕忙起身相,讓座。二人毫不客氣地坐下,她也坐到了二人的旁邊。
“今天是算秦主任請客,還是算五哥請客呢,反正我沒錢。”胡非說道。
秦楚趕忙答話:“我請,我請五哥、非姐。”這麼便宜的討好她當然願意。
“我想也應該秦主任請,五哥給你準備了禮物,一會你會有驚喜的。”秦楚可不願意聽到他們有禮物的話,她的臉痛苦或是難堪地微笑了一下,算是回答。
待套房裡只剩下三人,突然地安靜下來,卻讓秦楚極不安。她極不自然地低著頭,無滋無味地吃著,儘管沒抬頭,還是讓她覺到二人的眼睛在看著她,她的心跳著,等待著什麼的到來。
喝了幾杯酒後的項武向懷中摸去“給你看個東西。”從懷裡掏出的竟然是一支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