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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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由農村基層派出所長調升為治安支隊政委的秦楚臥底到夜總會已經二十幾天了。
這二十多天來,她已將田七等人的活動規律和團伙成員全部摸了個透,還與幾個坐檯小姐成了朋友。
今天是田七的生,如果沒有意外,其團伙中的全體成員都將為其祝賀,而據田七好成的特點,吃過酒後其必將到夜總會亂搞,所以專案組將次兩點定為收網的時間,這家夜總會定為預備抓捕的地點。
這晚十點剛過,秦楚濃裝豔抹,一身坐檯女打扮,與一群小姐無聊地等待著客人的光臨。
十一點過後,客人們逐漸多起來。於是,小姐們便一個個地被客人點走。
因為她與田七有約,沒有出來應點,與另外幾個田七看好的小姐一起無聊地說笑著打發時間。
快到十二點了,喝的一身酒氣的田七等七八個人,大聲喲喝著走進了早已預選好的大包間。
這田七長的並不特別高大,上中等身材,卻一身鍵子,留著光頭,一雙細長的小眼睛,永遠那麼眯著,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壞氣,眉角處一道七八公分的鬥毆留下的刀疤,則是他在這個氓團伙中的榮耀。
老闆娘不敢待慢,忙不迭地接:“七哥,我還以為你不來了,等你這麼久。”田七一把扯住老闆娘:“怎麼,想我了?”說著摟住她,在那化了濃厚的脂粉的老臉上親著。
“喲…討厭,去,去…,好大的酒氣。”
“哈…上次那幾個妹妹呢?”
“等著你呢,你七哥總是不來,人家都等急了。”老闆娘說著,差人喊出了秦楚等幾人。
“噢…帥哥哥…來,抱抱。”幾個小姐蜂擁著過來,圍住田七等人,撒嬌地叫嚷著,亂成一團。
秦楚沒有象其他小姐們那樣主動和張狂,而是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冷冷地看著瘋鬧的眾人。
田七心裡是一直想著秦楚的,見她一個人坐在那,便甩開眾人,蹭到秦楚身邊“妹妹,怎麼不吭聲呀?”
“你說十點來的,這都快十二點了,你說,怎麼罰?”
“哎呀!好妹妹,你說怎麼罰就怎麼罰,行不?”說完招呼服務生“來酒。”大家開始喝酒划拳擲子,大包廂裡亂成一團。
五瓶洋酒喝光了,被燒的慾火難耐的男男女女們又走下舞池,瘋狂地跳起來,不時地做著各種下的動作,幾個氓瘋狂地吼著,扭動著苯拙的身,面與面緊緊貼在一起,在小姐們的身上亂摸著,不管節奏也不懂節奏地亂舞著。
這其中,有一對姐妹花的對舞,漸漸地壓住了群芳,令在場男男女女都蔫蔫地離開了舞池。
這二人是在校大學生,是一對錶姐妹,都有著同樣惹火的身材和較專業的舞蹈功底,隨著勁暴的節奏,二人的的身象蛇一般柔軟而狂放,的人人心癢癢的,不時引來一群氓的大聲喝彩。
秦楚原本並沒打算跳舞的,看到二人跳舞跳的如此瘋狂,心底升起一股異樣的覺。
她也是女人,更是一個不服輸的女人,即使是做小姐,哪怕只是為了臥底而扮成的小姐。
出於這個慾念,便也下到池子裡,瘋狂的舞起來。那對姐妹花或許是受到了挑戰,或許是為了壓倒這新來的威脅,於是改變了花樣,跳起了更加的熱舞。
她們一會相對搖擺著互磨著雙,一會上下配合著做著陰秀,並不斷地與坐著的眾氓們骨地挑逗,或劈開大腿,將腳舉到哪個氓的肩上或頭上,或舉著雙,壓到誰的臉上,有好幾次,二人的腳甚至踩到幾個氓的臉上,引起一陣呼哨。
儘管是扮作小姐,秦楚仍囿於自己的身份,因而不便於做更的動作,於是有些不快地走下臺來。
那姐妹二人看到她退場,則更加得意忘形,繼續著她們挑逗的動作。秦楚被田七抱在大腿上坐著,然後倒了滿滿一杯酒,舉到她的邊,喂到她口中。
秦楚含住一大口酒,沒有咽,而是轉頭對著他,用雙手搬動著田七的腦袋,將那口酒吐進他的嘴裡,田七嚥下去,誇張地起雙眼做著淘醉的表情“啊…好美…”那姐妹二人舞著、舞著,突然,雙雙向著秦楚走來,圍住她,那名叫麗麗的小姐坐在田七的另一條大腿上,與她面對面貼在一起,用她那對巨,相對著秦楚的雙,轉動身,摩擦起來。
秦楚從沒有過和女人這樣,她掙脫,但後面那名叫波波的姐姐卻撲到她的背上,雙臂抱住她,用嘴向著她的耳朵裡吹著氣,並用嘴吻向她的脖脛、臉腮,田七也用雙臂箍緊了她的細,使她動彈不得。
她有一種受到挾持輪姦的覺,但原始的覺卻又令她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快,她的眼睛離了,身子完全松馳地任由三人擺著。
但畢竟這不是她的道德觀念所能夠接受的,那種快只是經過了一小會,道德的力量便佔了上峰,她強迫自己,先是掰開了波波的雙臂,然後雙手向前,推開了麗麗。
姐妹二人卻並不惱怒,而是開心地壞笑著,那名叫麗麗的妹妹還伏在她的耳邊一點也不壓仰聲音地對她說:“寶兒姐你的眯眯好大呀!”她再次被怒,大聲地對她吼著:“躲我遠點!我不是那種人!”
“哎呀姐姐不生氣嗎,妹妹喜歡你嗎!”那麗麗卻死皮懶臉,仍往她的身上蹭,一旁的波波則拉起她的手,對她說:“姐姐我們跳舞吧。”她象是被什麼東西牽引著,本想甩開二人的,但卻仍然鬼使神差地隨著二人下到舞池子裡。
二人一左一右將她夾在當中,做出更加下的動作。秦楚被那音樂刺著,也被那烈酒刺著,也被那二人刺著,便也隨著節奏配合起來,三個魔鬼般的身材,身子貼著身子,脯貼著脯,嘴貼著嘴,極瘋狂地扭著。
有好幾次,那姐妹二人還蹲下去,將臉湊到她的襠部,伸出舌頭做著的動作。
看傻了眼的氓們又是瘋狂地叫喊,有幾個甚至跑到舞池中,與三個美女一起摩擦。
過了又一會,終於,秦楚從那高聳雲端的快中再一次強迫自己走下了舞池。而二人仍在狂舞著。她藉機向每一名氓勸酒,特別是田七,將一幫人灌的個個雲裡霧裡東倒西歪。
一點五十分了,秦楚說還要點小吃,便叫上一個田七的手下兄弟,來到了夜總會的超市裡選購。
在超市裡,與兩名假扮玩客的一男一女偵察員發出了準時行動的暗號。
兩點差一分鐘了,秦楚借用電腦選歌的理由,坐到了包間的一角,這樣在行動開始的時候,她便可以背靠牆壁,少去了後顧之憂。
她一邊作電腦點歌,一邊悄悄地將剛剛從偵察員手中拿到的七七式手槍握在手中。
“不許動!”一聲大吼,幾名便衣持槍衝入包間。包間裡的人差不多全喝的半醉,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二十幾名特警全部控制住。
因為沒有出現意外的情況,按原定計劃,秦楚沒有暴自己的身份,而是和幾個小姐一起,被二人一銬地銬住,押上了警車。
與秦楚同一副手銬的是波兒。和其他的小姐不同,她看來是第一次遭遇這樣的打擊,當時就嚇的說不出話來,後來則一直以淚洗面。
那個叫麗麗的妹妹,似乎比她顯的堅強,只是默默地不作聲。他們早已獲知,這幾個小姐,只是坐檯賣而已,與田七一夥並無關係,而其坐檯的證據,也早已通過錄像獲取,基本上沒什麼再需查證的,辦公室又實在不多,秦楚和她們七八個一起,便只是堆成一堆地關進了支隊的一間小會議室,而並沒有分開關押。
因為治安支隊的民警也多數去參加行動,當晚的警力便極其有限,只有二名民警,將幾個小姐一個一個地帶出去訊問,而沒得到上級新的指示,誰也不敢自做主張暴秦楚的身份,所以儘管已經問到了第三個,卻仍然沒將秦楚帶出。
她便仍然與餘下的幾個小姐蹲在小會議室的地上,等待著提訊。幾名小姐中,有幾個有過被抓經歷,便並不太在乎地悄悄議論著,而多數則嚇的全身發抖,尤其是那叫波波的,因為擔心被學校知道了要被開除,所以特別地悲觀,都害怕地哭出聲來。
那叫麗麗的蹭過來,攥住她的手安著:“姐不要哭嗎,哭有什麼用嗎!”一個曾受過處理的小姐說話了“哎呀有什麼大不了的嗎,也就是拘留十來天,大不了勞教,反正罰款我沒有。”聽這麼一說,波波更怕的歷害,失聲叫起來:“啊!要是…那我們學就上不成了呀!”她這話明顯地染了麗麗,她的眼淚也湧出了眼眶,焦急地對那位有被抓經驗的小姐問道:“多點罰款行不行呢?”
“怎麼不行,你要是有關係,罰點款,或者私下送點錢,也許什麼事都沒有。”另一名小姐十分老道地給她出主意。這時,一個民警從門口走過,等的不耐煩了的秦楚叫起來:“彭宇!”那名民警停下腳步,看著她,又掃了一眼其他的小姐,再看了看她,什麼話也沒說,又走開了。
沒得到命令,他也不知該不該當著幾名小姐的面公開秦楚的身份。但秦楚的這個舉動,卻讓那姐妹二人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那波兒一下子用左手抓住她的手腕“寶兒姐,你認識裡面的人呀?到時幫我說一下嗎,不拘留行不行,到時我會謝姐姐您的。”那妹妹也蹲到秦楚的身邊,用同樣的話求助於她,正在她不知說什麼是好時,一名女民警過來,什麼話也沒說,抓住秦楚手上的銬子,將她帶了出去。
走的離那間房子稍遠,那女民警才將她的手銬打開,秦楚一邊撫摸著自己的手腕,一邊小聲地抱怨:“怎麼等這麼久哇?你們要銬我一晚上嗎?”
“領導沒說話,我們誰敢公開你的身份呀!”說著又拿起秦楚的手腕,笑著看了看“銬出印來了,對不起呀!”秦楚嘆了口氣,說道:“分開候問不就是了嗎,不動腦子,真是的!”她來到刑警支隊正在突審田七等人的專案組,急切地詢問起田七案子的事來。
局長見到她,只是緊緊地握了她的手“小秦!一個不差,大功告成,祝賀你!
下面的事讓老馮他們去問,你們支隊留下的幾個人,把那幾個小姐問一下,你就先休息吧。”她回到治安支隊自己的辦公室,因為仍在極度興奮中,也不想睡,也沒來得及洗澡換衣服,就找到正在訊問小姐的那間辦公室,走了進去。
辦公室裡一男一女兩名民警正在訊問那名叫波波的小姐。波波見她一個人連手銬也沒戴地走進來,以為她必定是有關係而免遭處理,也忘記給民警報告便站了起來,失聲地哭著叫她:“寶兒姐姐!幫我求求叔叔姐姐嗎!別拘留我呀!”秦楚不說話,而是直直地看著她,傲慢地掏出警官證,舉到波波的面前。
波波一看那警官證,一下子又蹲了下去,傻了。一旁的民警開口了:“看清楚了,這是我們的領導。”波波臉上寫出焦急而又害怕的表情,看看她,又看看那民警,又低頭,最後,仍然再次抬起頭,對著她求道:“饒我這一次行嗎?要是讓學校知道了,肯定要開除我。”看著幾小時前還在和自己搶風頭的小姐,象受驚的小貓一樣蹲在自己的腳下,她有了某種戰勝者的驕傲。
波波揚起臉,睜大一雙可憐的大眼,看著她,問:“能不能光罰款不拘留呀?”那民警冷笑道:“看來有錢的嗎!你想出多少?”儘管波波也聽出這話的揶揄成份,但仍天真地回答:“只要別讓學校知道,叔叔姐姐你們多罰點嗎,我讓我舅舅馬上給過來。”她看了一眼三人的臉,又小聲地補充:“我…不要收據也行。”說完,又揚起小臉,撲閃著一雙寫滿可憐的絨絨的淚眼,看一眼那男民警,又轉頭看一眼秦楚,再看一眼那女民警,又再轉頭看一眼秦楚,眼神中充滿強烈的期待。
這時,外面有人喊,那名男民警走出房間,房間裡僅剩下秦楚和一個年輕的並不多問話的女民警。
見機會有了,波波一下子雙膝跪了下去,哭著抱住她的腿雙,揚起頭“姐姐!得罪您的地方您別生氣呀!都是我混蛋!”說著,還用戴著手銬的手將自己的一個金戒指取下,一邊膽小地看著她,一邊慢慢地試探著向她手中遞過來。
“拿回去!蹲好!”秦楚抬起膝蓋,將她踢開,大聲喝斥:“你也配做大學生,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