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呆若木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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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媚姐似乎受不了我的眼光,低頭在臺後坐下。才擠進高腳凳,媚姐又拿出瓶喜力,遞到我面前。
“不是吧,想吃酒糟童子雞啊。”我這才覺得口乾舌燥,嘟嘟噥噥接過啤酒猛灌了幾口,忽然覺得肚皮上冰涼粘膩,一眼過去。
“你娘喂!”不知什麼時候,我了一肚皮白花花的。
“怪不得天娜高後我會覺得那麼,肯定是那時的。”一面抓著球衫狠擦,我一面追本溯源。
媚姐輕咳了一聲,我抬頭看著媚姐,她神一如往常,笑眯眯的,臉上乾乾淨淨,頭髮齊齊整整,不久前跟她的體接觸好象是鏡花水月,一絲痕跡都沒留下,但怎能瞞得過我!
我已不是小孩子了,我看得出她眼中閃現的慾望。
“跟家裡吵架了?”媚姐柔聲問。我低下頭“唔”了聲,想起父子間的衝突和老爹對我的態度,心裡沉甸甸的。
看到我一臉悽然,媚姐不伸出手,輕輕撫摸我的面頰。多溫暖、柔軟的手啊,多麼舒服的觸摸,手心處的熱力傳到我的心,撫去了其中的哀傷。
在這一刻,我戀上了眼前的女人。在我灼人的視下,媚姐居然臉紅了,她縮回手,在頸旁煽了煽:“好熱啊。”
“你熱?我才熱呢?”我在心裡大聲說,又灌了幾口啤酒。才想起一事,從口袋裡掏出在田雞文身上搜來的一小包丸仔,遞給媚姐:“媚姐,可不可以幫我看看能賣多少錢?”媚姐拎在手裡看了看:“從哪兒來的?”
“揀的。”我理直氣壯的大聲回答。媚姐輕啐了一口,指尖捏住袋角搖來搖去:“你不留著自己用?”
“媚姐,別耍我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裡敢用。”媚姐格格直笑,好象剛下了個大蛋。第一次嗑藥時。
不過了一粒,沒多久就冷汗直冒兼上吐下洩。暴牙他們不敢送我去醫院,急得亂蹦,猛給我灌水,好在吉人自有天相,沒出什麼事兒。事後被他們當成笑料,四處宣傳。
此後,非但我不敢吃,阿他們也不拿給我了,媚姐笑完,把袋子掂了掂:“唔,兩百吧。”
“好,麻煩媚姐幫我賣了吧。”
“行啊。”媚姐把丸仔往吧檯內一扔,無所謂的樣子。
“還、還有件事,”
“說吧。”
“這…”我有些遲疑。
“說吧,沒事兒。”我暗中捏緊了拳頭:“媚姐,我、我晚上能不能…能不能睡在這兒?”
“哦?”媚姐眼內閃過一道光芒,隨即眯起了雙眼,這讓我聯想到食動物,看得我心裡直發。正要再開口,媚姐手一揮:“別說啦,我知道,只是,我這兒沒多餘的房間,你要跟姐姐擠一擠啦。”
“擠?往哪兒擠啊?”我心裡興奮起來,媚姐臉又一紅,低頭看了看腕錶:“喲,時候不早了,走吧。”趁著媚姐在關燈,我迅速拉好球衫的拉鍊,把在褲外的龜兒子回去,擦淨手上殘留的、天娜腥騷的。跟在媚姐後面,藉著店裡一盞不關的夜燈,踏上店內通向二樓的樓梯。
到二樓向左拐,就是媚姐的臥房,媚姐打開門,進房開燈後向我招招手。站在房門口,我心裡打起了退堂鼓:“今晚是逃不掉啦,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哇。我的白雪公主,你在哪裡!”媚姐走過來:“愣著幹嘛,還不快進來,怕我吃了你不成。”
“哼,只怕你連骨頭都不吐!”我在心裡接著說。
還沒等我舉步,她一把揪住我的領口,死力一拉,我一頭栽進媚姐的懷裡。***“鈴…”陣陣刺耳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我對往事的回憶。看看了大班臺上終端屏幕顯示的來電信息,撥動了開關:“碧絲,什麼事?”揚聲器裡傳來一把嫵媚的聲音:“柳先生,您與沃金斯市長約定的時間快到了。”
“謝謝,碧絲。”我看看戴著的普通腕錶,都快下午六點了。
站起身,我踱來踱去:“沃金斯約我去他家所為何事?不光是表達謝之情吧。”這是美杜莎颱風過後的第四天了,風過後的第二天我就約請了幾位本市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
在我提議要為救災捐款並表示個人將捐助三百萬美元后,那幾位腦滿腸肥的商界翁也紛紛解囊,瞬間款額就達到千萬之數。
當即我就與沃金斯通了電話,屏幕上沃金斯原本陰沉的臉一下變得喜氣洋洋,忙不迭的對我們幾位表示謝意,說了一大堆頌揚的話。本市雖是沿海發達城市,但市政府的財政支出已遠遠超出預算。我等此舉,真是救了沃金斯一個大急。
當晚電視臺就以特別新聞的方式播出我們的善行,作為發起人,電視臺更是在我身上堆砌了不少讓人麻的溢美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