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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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弓說了一句“行了吧”後就又回到店子裡去了。
“休息?她生病啦?”佟二詢問佐千。
“沒有,我們除了閉館休息之外,還可以在週末休息一天,也就是一週休息兩天。”佟二跑到圖書館找杏子,可是很不湊巧,正好碰著她休息。
“啊,你的手傷得好重吧?”
“其實可以不用繃帶吊起來的,不過醫生說這樣搞著好得快一些,太小題大做了。她在家裡吧?”
“不知道在不在家裡呢。”他們倆正說著話的時候,旁邊突然有一個人遞上來一本《海底航行兩萬裡》。
“杏子她在休息?”原來是美山,一臉遺憾的樣子,他已經聽到他們剛才的講話了。
“那我先走了。”佟二說走就走了。
“他手受傷了?”美山問佐千。
“嗯,事情被搞糟了,杏子…”
“杏子怎麼啦?這事與杏子有關係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沒有。”佐千覺得自己話多,開始後悔起來。
“喂!喂!你救杏子受傷了,成為英雄了,但是…”美山衝出圖書館,在外面追上佟二,要求和佟二談談。
他們來到餐廳。
“你的傷說不定一週之後就會痊癒;而杏子呢,她被人強行抬到臺上去,被一幫正常的人說三道四,她所受的傷害比你重多了。你理解殘疾人對這種事情的受嗎?”
“啊,對不起,麻煩你一下。”佟二示意想要牛。
“哦,給!”
“也許我正如你所說,一點也不理解。”
“真的?”
“手不能行動了還真不方便。”
“是吧?”
“現在想加點牛都要麻煩你。本來想算了,不加也可以,但又怕光喝咖啡睡不好覺,胃裡也有點不舒服,所以還是想加一點。一看你好像在生氣似的,我又打消了請你幫忙的念頭。剛才我說這些話的目的是想說杏子是不是也像這樣,放棄了很多。我還只是一隻手不能動,杏子雙腳都不方便,一定更不能行動自由。”
“是的,正是如此。所謂殘疾,就意味著一系列事情的放棄。哎,我們在背後像這樣隨便談論殘疾者,似乎有待考慮有沒有這種權利。”
“唉,我對這種事全然無知,才讓她上了臺。”佟二深刻地反思著,搞得美山不知道再說什麼是好。
“外側,最先拿外側的。”
“知道了。我說要你不要到這種地方來呀。”正夫帶佐千到一家法國高級餐廳就餐,見到面前擺著一排西餐具,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現在已經來了,就別再說什麼了!你不是說過有時也想到這樣的地方來嗎?”
“我說過這樣的話,說過又怎麼樣?那是跟你頂嘴時說的話,你當真了?話又說回來,正夫你總愛到新橋的小酒店去,那裡盡是—些老頭子酒鬼,你和他們混在一起喝,臭味相投,真是,唉,正夫,你自己說…”正夫正在看價佟表,佐千的嘮叨一點都沒有聽見。
“佐千,你怎麼也不會相信,一瓶查北利要一萬五千八百元,一瓶查德雷要五萬五千元!早知道這種價佟就該從家裡帶酒來的,我們家裡多的就是這樣的高級洋酒,賣不出去。”
“正夫,燒著了!燒著了!”佐千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