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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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弗蘭克邊吃邊聊，弗蘭克已經了一次了，慾已經消減了很多，便和我看了會電視。

過了兩個小時，已經是八點多了。別說，這臥室的門隔音還好，裡面發生了什麼都聽不見。

只見伊恩走了出來，說:“媽的，餓死我了，弗蘭克，你再進去玩玩。”弗蘭克興高采烈地又進去了。

伊恩一股坐在了沙發上，一言不發。

我趕緊問:“怎麼樣了，她肯吃我雞巴了嗎？”伊恩皺著眉頭說:“對不起，大衛，她不會的。”我詫異了，問:“怎麼了，沒商量好？你之前不是自信的嘛。”只見伊恩咯咯地笑了起來，拍著我的肩膀說:“兄弟，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現在別說吃你雞巴，就是吃你屎都行了。”

“怎麼會這樣？”伊恩說:“這可要謝弗蘭克，這傢伙剛剛把你媽到高就了，你媽還沒洩呢，暈暈乎乎的嘴裡就被灌了弗蘭克的。

弗蘭克一走，你媽的慾沒出發，自然就找上了我。”

“然後你就把她上了？”我問。

“哪有這麼簡單，我為了完成你給我的任務，特意調教了她的自尊心。”

“怎麼說？”我好奇伊恩的手段。

伊恩笑嘻嘻地從兜子裡掏出了一個內褲:“大衛，這是你換下的內褲吧，還沒洗呢。”我有點驚訝:“你從哪找來的？”

“你的屋子亂得想豬窩一樣，我上廁所的時候路過，就拿了。”伊恩把我的內褲拿到鼻子前聞了下“大衛，你這內褲至少7天沒洗了吧。”黑人大多數都是雙戀，對同的東西並不介意。

伊恩接著說:“當時你媽以為我想她，就主動地像狗一樣地趴在了上。

而我呢，上了，拿雞巴蹭了半天你媽的，就是不往裡。你媽哼哼唧唧了半天，見我就是不動，就開始主動地搖股了。”我對我媽的蕩已經有所耳聞，所以這裡沒太驚訝。

伊恩說:“我跟你媽說，魏女士，這條內褲是大衛穿過的，你把這條內褲套在頭上，我就你。然後就把那內褲丟到了你媽的面前。”

“我媽套了？”

“沒，哪有這麼容易，你媽看著你的內褲，一句話不說，連股都不搖了，呻聲也停了。我看著節奏不對，趕緊把雞巴進你媽的裡，狠狠地搗了十幾下，你媽就又哼哼唧唧上了。正到你媽高時，我一下子把雞巴了出來，還帶出了好多水呢。”

“我媽什麼反應？”我好奇地問道。

“還能啥反應，接著搖股唄。我就又讓她把你的內褲套腦袋上，她還是裝著沒聽見。我就又用雞巴搗了幾下，你媽的慾就更高了。就這樣反反覆覆幾次，你媽終於不住，套上了。”伊恩說。

“套腦袋上了？”我有點不敢置信媽媽會接受這種屈辱。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前兩次是要求套腦袋，她不聽話，那就只能套臉上嘍，就是隻個眼睛，鼻子和嘴都被三角內褲遮住了的那種。哦對，我還拍了幾張照片呢。”伊恩說著，掏出了手機給我看。

照片裡媽媽臉上套了個內褲，雙手託著子，叉著腿蹲在上，顯然是伊恩擺拍的。

伊恩接著講:“這我才痛痛快快地把你媽捅了個高。你猜你媽洩了之後跟我說什麼了，她說當她把兒子的內褲套在臉上的時候，一下子想通了。說是聞到兒子的氣味，終於悟到了，亂倫這東西其實就是親上加親，又不生孩子哪有這麼多忌。”我驚異於媽媽的轉變，心想不至於吧，這傢伙不能騙我的吧，於是又問:“我媽還說什麼了？”

“她還說，自己以前本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愛，現在才知道做愛的覺。

說你爸的雞巴小，還經常軟軟的，她還以為男人都這樣呢。”伊恩說。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雞巴，確實不算大，才15釐米，但也不算小吧，不知道媽媽看了會有怎樣的反應。在弗蘭克和伊恩面前，我竟有了點自卑的心裡。

但這時管不了這麼多了，我接著問:“你們之後呢，還做了什麼？”伊恩說:“之後你媽說自己累了，想給我口，把出來。我看你媽卻是體力有點透支了，就同意了。大衛，你媽學的可快了，剛開始還不知道怎麼，牙齒經常碰到我的雞巴，而且只能含進去半，後來，不到15分鐘，你媽能把我的整雞巴吃進去了，她說自己以前是醫生，知道怎麼能打開自己的食道。”伊恩嚥了口塗抹，一臉滿足地接著說:“你媽一邊，還一邊問我這次活動是不是你策劃的。”我一驚，趕緊問:“你怎麼回答的？”雖然事情已經很明白了，但我還是不想承認我就是主謀。

伊恩大大咧咧地說:“我說實話了啊，告訴她就是你策劃的，兄弟，沒事的。你看你媽那蕩的樣子，說出來又有什麼的。”我心裡略微有些不，但考慮到媽媽已經醜態畢，我想確實也沒什麼可遮掩的了。

伊恩看我有些遲疑，拍拍我的肩膀接著說:“你猜你媽聽了啥反應？你媽聽了之後，吐了了我的雞巴，往後退了一點，然後跪下給我磕了一個頭，說有個請求，請我務必答應。”

“啥？我媽求你啥事？”我心中一萬個疑惑。

伊恩說:“你媽跟我說，她知道錯了。她說，你今天下午答應了不強姦她，她覺得傷了你的心，她想收回之前的約定，想跟你發生關係。為了顯示誠意，她願意全程被錄像，讓你留作紀念。但是她怕你不同意，想請求我無論如何都要說服你，讓你沒有顧及地跟她發生關係。”

“哈？這麼主動？你不是騙我吧。”

“快九點了，你自己看就知道了。”伊恩自信滿滿地說。

----剛好九點，弗蘭克走出了臥室的門，神秘兮兮地關上了門。然後對我說:“大衛，該你了。你自己一個人就行，我倆都累了，在這看會電視，不進屋陪你了。”期待已久的時刻終於到來了，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不知道媽媽現在是什麼狀態。

我擰開了臥室的門，推門，進屋，順手關上了門。

屋子裡竟然沒開燈。我隨手開燈。黃的燈光充滿了整個屋子，亂，曖昧。

離我的遠處，一個三腳架，架著一個手機。看來媽媽就像伊恩傳話那樣，確實在錄像。

離我近處的上，我看到了一個赤身體，撅著股的亂女人，我的媽媽。

媽媽像狗一樣趴著，頭埋得很低，股對著我，撅的很高。就像我下午打她股的姿勢，只是這回沒有人再按著她了。

我看到這幅場景，雞巴瞬間硬了。但我還是想矜持一下，看看媽媽怎麼表演。

“大衛，媽媽錯了。”聲音是從媽媽埋得很低的腦袋裡發出來的。

單單這句話，一下子把我的興奮頂到了極點。雖然心裡已經有些預期，但媽媽親口說出服軟的話，這種體驗簡直太了。

“請兒子懲罰不懂事的媽媽。”媽媽接著說。

我強忍著興奮，說:“哦？媽媽哪裡錯了，哪裡不懂事了，說說。”媽媽說:“媽媽不知道做愛有多，兒子想媽媽，廢了這麼多苦心，都是為了媽媽好。媽媽不懂事辜負了兒子的好意，下午還罵兒子，真是不應該。兒子當機立斷，讓好朋友教育了媽媽，媽媽知道了愛的樂趣，媽媽這才悔不該當初。現在媽媽後悔了，想讓兒子了。”我說:“那我應該怎麼懲罰媽媽？”媽媽說:“請兒子重重地打媽媽的股。”我說:“打幾下？”媽媽說:“如果兒子肯原諒媽媽，並和媽媽做愛，那就請左右各打5下；如果兒子不肯原諒媽媽，不跟媽媽做愛，那就左右打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