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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妖婦焚慾火童男醉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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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等此來,正趕上“海外七絕”大鬧落魂崖之時。故“天南幫”瓊粵一帶高手,均奉令增援總舵之際,故柳帆等沿途順利,未遇任何賊人。

天南幫的徒眾,盤踞瓊島,除了老怪本身貪,而且最初尚以金錢購買貧苦女子,以充下陳,故尚稱本分,及後,聲勢張,獨夫之心,益驕橫,所謂飽暖思慾。地方稍有姿之女子,幾糟蹋殆盡,加以上有所,下必效之,其大徒“追魂使者”、二徒“奪魄郎君”好,不亞乃師。

而其女徒“九尾仙子”亦同有所好,附近少壯男子,無一倖免。

自開山立幫以來,幫內費用浩繁,除暗中仍行打家劫舍的勾當外,並公開勒索收費,來往船隻,皆須繳納費用。故此地民眾,受其荼毒,敢怒不敢言,復因其爪牙遍置,稍有怨言,輕則私刑傷殘,重則使之破家蕩產,故當地民眾,雖畏之如蛇蠍,恨之刺骨,有時曷喪,與汝偕亡之怨,表面上反不敢形之如

本來陌生人進入海口,均有“天南幫”人,暗中嚴格監視,此次適值總有警,故柳帆等乘機得以混入。

帆見老者說出“天南幫”如是兇殘,俠義之心頓盛,一時豪情萬丈,誓掃盡魔氣,以清妖孽,而舒民困。

然悉總壇所在,經老怪多年經營,業如龍潭虎,但既已來此,豈能空手回去,這虎頭蛇尾行動,傳將出去,不叫人笑掉大牙才怪,好歹亦得往落魂崖祝嘏一探,以明真相。

帆意志決定,遂謝了老人的忠告,準備獨探魔窟。

老者不知柳帆是何來頭,恐其急躁輕進,枉自送命,好心的勸其勿盲動。柳帆見其關懷備至,更,故特送銀錢若干而別。

帆三人離了海口,復南行,繞道北黎,五指山業已在望,沿途所見本地土人,皆身如侏儒,身矮奇黑,尤其婦女之,皆有紋身之好,狀若妖魔。

是晚,三人落了客店,尚未就寢,即聽外房有嘈雜之聲。未幾,店夥帶來四個一勁裝、臉帶凶惡的彪形大漢,其中為首一人,身材較矮,幹異常,臉帶暴戾之,見三人皆異鄉而來,故特加盤問。

小猴子與房大頭經此化裝後,恐出破綻,故一路不敢開腔,由柳帆獨自應付,好在伶牙利齒,尚不致有多大麻煩。

這天,柳帆見來勢兇猛,心知不好相與,說盡了好話,並暗中了些銀兩,賊人始含笑離去。

剛走,小猴子就從上跳了下來,把臉上皮套抹下,指著房門就想罵,柳帆忙搖手止住,靜聽賊人去遠,始開口道:“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們人單勢孤,現地近賊窟,豈可任行事,暢口舌之利,而誤我們此行目的。現我們涉山渡洋來此,萬一有意外發生,焉有生還,還是暫時忍耐為是。”小猴子氣憤異常的說道:“一路上裝著啞巴,又叫我裝得不男不女的,真把我憋死了。

賊首尚未見,這些小賊的氣,可就叫我受夠了,等會進得賊窟,看我小猴子不殺他個落花水才怪。”房大頭到還算好,這時他還有心開著玩笑說:“阿帆說的對,老婆子年紀這麼大,火氣倒不小,大丈夫只怕不賢子不孝,我老兒前生作孽,沒有留下後代,老伴又如此不賢,氣死老漢了…”小猴子滿腔怒氣,無法可洩,又讓房大頭佔盡便宜,得他啼笑皆非,也不特大頭說完,就搶著說道:“放你的狗,虧你活了一大把年紀,還要吃老孃的耳腐,等會不灌你一瓶酸醋,要你嚐嚐醋味才怪。”柳帆見二人又辯起口舌來了,忙笑著說道:“閒話少說,言歸正經。今天我的意志業已決定,二位不可參加意見?就是今晚我要獨探落魂崖、祝嘏。”二人聽了,猛吃一驚,齊聲問道:“什麼?看你平時溫文多禮,今天怎麼如此專斷,也不想我們會反對嗎?”柳帆一反常態,表情很嚴肅的說道:“我們情逾手足,此行任務之大,關係整個武林的安危,我因有約在先,勢成騎虎,二位如堅隨我偕往,非特無濟於事,而且平白的犧牲,實在沒有必要。”

“今天我先去一探,如僥倖能脫險歸來,當然更好,如三天之內仍不歸來,二位兄弟可逕行回去,除通知我家人及滄叟老前輩外,可潛身再入‘仙窟’,埋首苦練絕技,必要時,可將‘仙窟’秘密,告知滄前輩,諒他博聞鬥見,對仙窟內所藏古文字所寫的各式簡書,可能認識,待練成絕技後,再為我報仇就是。”

“不過,自信我獨身仗此‘古靈神劍’,諒不至有多大困難。話已盡此,我現在就要走了。”小猴子與房大頭見其意志堅決,而且所說皆系事實,故只暗中著急,不敢違背,又不敢勸他,只得點頭答應,並囑其小心速歸。

代已畢,結束停當,帶著神劍,輕推開窗戶,雙足一蹬,身化龍行一式,早就停身屋簷,稍一四顧,看定方向,提氣寧神,展開上乘輕功,但見銀飛瀉,長虹經天,一瞥即逝。

時正三更,夜幕拉上了,沉沉的夜,隱蔽了雄秀拔的五指山,山野間是一片寂靜。

突然,斜坡上閃出一個身穿黑勁裝,背長劍的夜行人。

他微一凝眸,向四下略一張望,用奇速的身法,人如輕煙,影賽飛虹,星馳電掣般,直向山巔撲去。剎那間,已停身在稀疏的樹林間。

時雖昏黑,柳帆目如電掣,早見前面丈餘之處,叢草間隱隱有黑影藏著。

帆因身臨賊窟,心存戒備,不敢打草驚蛇,匐伏繞道黑影身後,見黑影似仍未覺,乃疾如石火電光,猛點黑影之啞。誰知反將柳帆駭了一跳。

原來地下之人,早就腦漿進出,氣絕多時。

這可把柳帆駭了一跳,暗想:“怪呀!難道另有人膽敢闖來此地行兇不成?這究竟是誰呢?”饒是柳帆聰明絕頂,也想不透是誰了!六大門派決無此膽量,小猴子等二人尚留在誘舍,縱然二人躡蹤趕來,也決不至跑在我前面?那麼誰呢?會不會是李霞青她們呢?這可能很大,因為自己因九江之阻,耽誤了三天行程。

一想到她們,不心急如焚,暗怪太過任,怎可如此兒戲。

想著更不考慮,仍用奇速身法,直向山巔撲去,沿途賊屍橫道,柳帆更益信系三位姑娘闖山,故益加緊身形,只見他捷如電閃飈馳,霎時已到一黑建築物面前。

他藉著雲中黯淡的月光,向上一打量,但見乃系-座高大的玉石牌坊,石面光潔如鏡,映月泛著寒光。

牌坊之後,一條蹬道,步步上升,約有數十來級,牌坊旁邊,七橫八豎的賊屍,怕不有十多具。

牌坊頂頭上,似有平臺廣廈,柳帆也無心細看,陡拔身形,方及牌坊之下,正待穿門而過,倏然一陣厲叱:“殺不完的‘七絕’羽黨,竟敢再闖‘南天牌樓’,敢是活得不耐了麼?”叱聲未停陡自牌坊橫楣上,縱落一條黑影,見他年約三十幾歲,白淨面皮微須,身穿黑夜行勁裝,手持扳門大斧,不待柳帆回言,一招“吳剛伐桂”一道寒光,挾著勁風,斜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