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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怪魔使怪招花丐耍花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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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九尾仙子”與“玉面神姑”推辭有事先走了。

未幾,廳外匆匆跑進來一賊,向“奪魄郎君”報告道:“稟堂主,總舵主已傳來機密命令,來人現在外房,恭候堂主親閱。”

“奪命郎君”假裝怒道:“有何天大的事,貴客尚未送走,嚕嗦什麼?下去!要他等一會。”小賊被搶白一頓後,不敢回嘴,只唯唯應諾,正退走時“天山二傑”已站了起來,喝聲“站住!”然後躬身向“奪魄郎君”說道:“堂主,既然幫主傳令,諒有急事,好在柳小俠等均不是外人,我們二人陪堂主一走,快去快回,免得貴客久等就是。”說著,老大的一雙兇眼,向柳小俠看去,三位姑娘與二丐,都不置可否,惟見柳帆帶著冷笑,微哼一聲。三賊望著柳帆如電神目,不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但三賊萬沒料到謀已洩,況且賊人兇殘成,人已沒,故不疑有他。

奪魄郎君聞“天山二傑”之言後,尚假作沉思之態,片刻,始帶著歉意,向小俠等人說道:“實在抱歉,在下帶二位舵主速去速回,勞各位稍…”

“待”字尚未出口,猛見燈光下白影一閃“奪魄郎君”頓覺右脈門一麻,全身勁力已失,真迅如電光石火,饒是“天山二傑”與他坐在同席,也不及援手,柳帆業已出手扣住“奪魄郎君”的左腕。

這種意外的變化,誰都未曾逆料“天山二傑”已是倉惶失措,心知要糟,目瞪口呆,不敢動彈。

房大頭與小猴子等人,也業已酒意全消,心知柳帆已明白敵謀,故掀翻桌子“嗆啷”一陣巨響,整個杯盤,皆緻之物,那經得起如此打擊,早就粉碎了。

只見柳帆星目圓睜,朗聲長笑道:“假如依照小爺平,你們這些蛇蠍其心的惡賊,雖百死不足懲其罪。今小爺不為已甚,仍望你們能稍存天良,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如執不悟,‘屯溪分舵’,就是你們的榜樣。今多蒙慨賜酒食,非常謝,目下人心險惡,倘遇不測,我兄弟們個不好,發生誤會,不免有傷今聯歡的情誼,乾脆,一客不煩二主,有道送佛須送到西天,就勞貴堂主玉趾,送我等一程。”說著,輕手一帶“奪魄郎君”腳上踉蹌,身不由主地跟著柳帆走了二步,急羞怒的臉,已慘白得面無人,看了下呆若木雞的“天山二傑”與面帶憤怒之的三位姑娘與二丐。吶吶的說道:“…小俠請勿誤會,有事可以慢慢商量,何必如此?”柳帆微一冷笑說道:“明人不必細言,反正我們大家心裡有數是了,如果貴堂主有所不服,在將來‘仙窟’之會的前半年,節以前,本人將去貴幫,海南五指峰,落魂崖一走就是,現在我們走吧!”話剛說完,也不容奪魄郎君分辯,帶著就走,小猴子與房大頭等人,雖不明白底細,反正心知已是身處危境,憤怒之下,正想拔出兵刃,上前動手,但為柳帆眼所止,只是恨恨的向“天山二傑”瞪了瞪眼,就跟著柳帆,魚貫而出。

說也奇怪,這偌大的清水寨從大廳直達碼頭出口,三里多路的坡路上,此時竟無一個人影,想必都已撤走了。

到了碼頭,適有一艘中型遊船在近岸,柳帆待眾人上船後,再對“奪魄郎君”說道:“不見真贓,諒你不會心死,你自己不好意思取出,還是待我動手來拿吧!”邊說,邊從“奪魄郎君”懷中搜出紅信號火彈一枚,火器一具,此時急得“奪魄郎君”面如死灰,混身顫抖,柳帆也不屑顧,向他說道:“留此賊寨,將來仍為爾等作惡之具,小爺既饒爾命,決不食言,你速跑回大寨,喚走‘天山二傑’,遲則休怪我事先不告訴你們。”冰完將手一鬆“奪魄郎君”已全身軟癱在地,半晌始能行動,猛聽柳帆大喝一聲,恍如雷乍驚,喝道:“還不速去通知?遲則悔矣晚矣!”話剛落,二腳微頓,身化一道長虹,輕如飄絮,早落在甲板上,運用神力,猛雙掌,向岸巖齊推,系船的繩索齊如刀斬,船身捷如飛箭般向前直,好在此湖並無暗礁,故可放心航行,柳帆遂按照上次在長江行船的方法,用神功擊水行舟,那消片刻,已至湖心。

此進,柳帆始走進船艙,把剛才所得密報細告眾人,駭得眾人出了身冷汗,齊說:“好險!”但一致都怪柳帆何不將賊人毀了,以免留下後患!

帆遂微笑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心一已之心,寧教天下人負我,不教我負天下人,況人之好善,豈不如我?仇宜解不-宜結,縱其怙惡不悛,將來多行不義亦必自斃,何苦作斬盡殺絕之舉呢?那小賊的遷善,就是人心不死的證明。”說到這裡,眾人齊皆點頭,並對其人格,益加敬佩,柳帆並帶笑對眾說道:“今無故白吃了一頓,雖已酒足飯飽,尚有一餘興節,聊助一笑。”說著,身邊取出自奪魄郎君身上搜得之物,將火折燃起火炮,猛向空一擲“哄”的響處,只見火炮帶著紅長尾,矯若遊龍,向上猛竄,恍如節彩煙火,在昏暗的高空裡閃耀。

說時遲,那時快,猛覺船身巨震,平靜的湖面,也起了

驀然,清水寨上升起一股氤氳的濃煙。

猛然,震天價一聲巨響,火光獨天,金蛇亂竄,清水寨自峰以上,已化為一片火海。

這時驟覺天翻地覆般,柳帆所坐之船,真如在茫茫大海中,巧遇颶風的孤舟,隨時將被巨噬似顛仆起伏,若坐搖籃之中。

驚得眾人,面驟變,齊皆吐舌,暗說聲:“好厲害!如不是悉其,焉有命在?”半晌始漸平靜,小猴子驚魂方定,猛的跳了起來說道:“阿帆!今天這樣未免太便宜這群賊子了,早知道惡賊如此歹毒,看我小猴子不殺他個落花水才怪。”房大頭憋了整天沒出聲,小猴子剛開腔,他也忙接著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大頭很佩服瘋子這樣…專放馬後炮的英雄。”這句話氣得小猴子張嘴結舌,半晌始開口,也顧不得柳帆等恥笑,指著房大頭罵道:“醜鬼!半天不放,放出來臭千里,你是誠心跟我過不去,是嗎?”房大頭見小猴子生了氣,樂得他笑口大開,但仍不放鬆說道:“別盡往自己臉上貼金啦!

承我看得起,教訓你幾句,還不是希望你能改過遷善,重新做人,人家常說:‘望子成龍’,我也是此意,如你一定要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怙惡不悛,也就算了,何必生氣呢?”小猴子氣得七竅生煙,跳腳的罵道:“醜鬼,你到清水寨來,不是想對付‘天南幫’,而是專門對付我小猴子的吧?那我們又何必往返徒勞呢?”房大頭佔了上風,仍得寸進尺,洋洋得意的說道:“猴子別臭美啦,你那幅尊容,並不見得高明多少,嫌我醜?哼!跑到清水糞坑去孤芳自賞吧!”他們把吵架當作常生活樂趣之一,可把三位姑娘笑得受不了啦,李霞青存心不良,捧著肚子,忍著笑說道:“二位像大伏裡的天,先響悶雷,不下雨,多沒意思,乾脆,幹他一架,一爭雄長,不就完了嗎?”青娥,素月二位調皮的姑娘,也是看不厭熱鬧的人,見李霞青出了主意,都一致鼓掌贊成叫好。

房大頭搖著他斗大的腦袋,眯著-對小眼睛說道:“不成,君子不與小人鬥,我房大頭,可沒這閒工夫,跟他一般見識。”小猴子眼見今天,業已全軍覆沒,心知已難挽頹勢,遂找臺階下場,恨恨的罵道:“大頭!算你有種,我小猴子認栽,也不願與你爭口舌之利,看你,小人得志,就忘記原形了。

願你這輩子都能風得意,不再求人就是。”時光就在談笑聲中溜過,船已靠岸。

眾人因在蘇州已耽了半月有餘。差不多的名勝古蹟,像虎丘、靈巖、鄧尉、上方、七子、觀音、玄幕、穹隆、寒山古寺、橋關鐵鈴、無梭殿、瑞光塔、雙塔、北寺塔,西園禪林、七級浮圖、玄妙觀、滄亭等地,大都均已走遍。

故本待剋起程,車下杭州尋親,此時小猴子與房大頭二人向四人辭行,柳帆依依不捨的說道:“二位賢弟,久別小敘,僅十多目,何不同赴杭州一遊耶?”房大頭與小猴子二人,也面現依戀之答道:“非敢忘情於你,實因我二人初到丐幫,各地情況尚不悉,須巡遊各地始有閒暇,好在來方長,大概三個多月後,始能完成任務。

屆時當可與阿帆遨遊四海,不再別離了。”柳帆見二人有任務在身,遂也不便強留,恐怕二人沿途乏錢,故特取出珍珠幾顆,與二人,小猴子笑辭道:“和尚道士吃八方,叫化子吃十方,天生的窮命,只能飽一頓,餓一頓才合於我們的脾胃,要此身外之物何用?你真要給,就送三五錢碎銀子,就足夠一天的酒食之費了。”房大頭也眯著小眼笑道:“我大頭討了這麼多年的飯,也沒見過你這樣慷慨的少爺,用珍珠來舍予乞丐,如果再有多幾位像你這樣的人,恐怕連皇帝都沒有人做了。”說著,眾人也隨著大笑起來。

小猴子與房大頭走了,柳帆送二人到驛道上,直痴痴的望著背影漸漸消失,正回頭,猛見小猴子氣急敗壞的飛跑回來。

帆只道二人改變原意,喜得忙撒開三位姑娘,飛馳的向上去,急急問道:“小猴子,是跟我去杭州是吧?”小猴子氣,用手向裡掏出了一物,遞與柳帆後,說道:“真該死!幾天的黃湯,把我灌得暈淘淘的,連這樣的大事,都幾乎給我忙掉了。”

“這是本門信符,代表本幫最高的權威,我與大頭將會是未來掌門,故每人均持有三面,此面贈你,後不無小助,將來如有困難,以此符令,與當地本門中人,自可聽憑差遣,將來你或有其他急需之時,均可以此出示,幫你跑跑腿也好。”柳帆見二人情重如此,更不勝依依。灑淚作別。

小猴子走後,柳帆取出符令細看,但見此令長不過四寸,似竹非竹,似金非金,通體黑,堅硬如鐵,狀若普通令箭而軟小,正面刻雙龍抱珠之式,張牙舞爪,栩栩如生。

背面正中刻著:“丐幫世傳墨竹符令”八個繩頭小字。

帆仔細看過後,慎重的收藏起來,回頭與三位姑娘說道:“霞妹,現在我們就去杭州,但不知由何道而去?”李霞青吃吃掩口笑道:“瞧你,這麼大的人了,掛著二行淚水,也不知道擦乾。這裡到杭州去,連小孩子也不會路,虧你還好意思問。”青娥馬上接口道:“表姐,這幾天來了二個神經病,把他也傳染了,變得神經有些不正常,我真有些耽心呢?”李霞青迫不及待的問道:“你耽心什麼?”青娥“噗嗤”一聲嬌笑道:“我怕他將來嚴重起來,跟這個瘋子走了,還沒多大關係,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