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良辰伴美景豔女許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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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眾人商討了“天南幫”的事,料想其經此打擊後,雖銳氣受擊,但絕不會甘心,囑仍由滄叟等嚴密監視其行動。
老化子因須回幫料理代之事,故先一即帶著小猴子、房大頭走了,臨別依依,約定半年後在揚州見面,始灑淚而別。
天乙真人、慈雲師太、司玄方丈,都是順道經過,故老化子走後,也就走了。
望溪老人多時不與女兒見面,故暫時住下。
千面隱怪對柳帆似乎特別好,所以臨走時,送了一包膠皮面套,人怕出名,豬怕肥,樹大容易招風,尤其“玉面神龍”之名聲傳出後,賊當消息靈通,今後行道,多有不便,故特以之相贈,以防萬一。
柳帆謝了又謝,千面隱怪朗朗大笑道:“長江後推前,我們這一代老不死的時代已成過去,未來的魔劫方興,‘天南幫’肆於大江以南,長山屍魔等惡賊,逞殘於西疆,尚聞有數十年前的黑道巨擘,都將等機而動,六大門派,自三十多年前‘仙窟’之會,華殆盡,以致人才凋落,故當今能挽武林狂瀾之人,雖不可預斷,然以柳小俠目前功力,再加以時,自不難肩負此重任大責,望小俠能將老夫之語,多加深思,不辜老夫厚望是幸。”柳帆見這風塵怪人,如此誠懇的看重自己,不有些惶恐,但心知其中確係實情,且自己身為“仙窟”新主人,拯救浩劫,義不容辭,遂恭敬的回答道:“老前輩金玉良言,使小子啟饋震聾,自當永銘,惟恐質魯鈍,有負厚望耳,今後當竭愚誠,盡其棉力,倘得附驥前輩,暨六大門派之後,固所願也。復蒙惠賜,更當永誌不忘。”千面隱怪復返對滄叟等說:“叨擾了整天,撿了個現成媒人,並得一睹盛會希望各位別忘了昔年與‘南天一怪’老魔所訂的五年之會,距今僅一年了,屆時當來轉告各位,現在我尚有他事,先走了。”話未落,身形稍挫,一鶴沖天,接著施展上乘輕功,晃眼之間,一點灰影,直奔山下,瞬間就不見了。
柳帆自眾人走後,接連十多天之間,有聰明俐落,天真慧穎,金雕玉琢般的袁正逸和美慧綽約稚氣憨人的素月,蘭心慧質,秀麗天生的青娥,英華鑑人,柔情若水的霞青,四位陪伴消遣。
閒時,更將“仙窟”絕技“隱拳”傳授與正逸等人,雖然四人都有絕頂智慧,且拳雖僅九式,八十一招,乃是採集各派華之絕技而成,故在短時期間亦不易純。
然姑娘等不愧為出身武林世家,且有絕頂智慧,一時“隱拳”雖未能全都學,但其中部分,且被收入他們的“七星連環手”與“滄十三式”
“玄龍掌”之中,無形這些絕技的內容,威力倍增,此乃意外的收穫,幫使望溪老人、滄叟,等人功力無形進益不少。
柳帆雖夕對此天仙似的美人,因彼此已有婚期之約,故情方面更趨融洽,並有滄叟輩的愛護備至,在別人心目中,他應該是被人羨慕的幸運兒了,可是在揹人寸,常顯出鬱郁孤歡的寞落神來。
三位姑娘冰心慧質,看在眼裡,悶在心底,只道家中有人得罪了他,故不好動問,最後仔細觀察,又覺不似,故有這麼一天,李霞青、與青娥、素月在無人時,霞青問道:“帆哥!
我看你近心事重重,有何困難之事,何必悶在心底,說出來,也好讓我們替你分憂。”柳帆嘆了口氣說:“府上全家對我另眼照顧,本不應該有所不樂,惟自二位兄弟走後,始終有些想念,加以人皆有父母,惟我獨無,久想去原籍淮陰探看一次聊盡為人子之心,故不克自持耳。”青娥瓠犀微,嫣然輕笑道;“我道是什麼事?原來如比,那還不很簡單,等我們去跟公公他們說一聲,明天不就可動身,那又何必發愁呢?真是傻瓜。”霞青也笑著說:“我也覺得在家太悶了,況且我們姊妹也應該跟你回家走一遭,這豈不一舉二得嗎,走!我們現在就去跟公公講。”全家雖然捨不得他們遠離,但這是不容阻撓的大事,且因此,更可見柳帆的宅心仁厚了。姑娘遲早都是他的人,當然更應該陪他一齊去,這可苦了正逸,他本來哭著,吵著,定要跟他們去,滄叟因恐遠程途中,帶一個頑皮的小孩,會多有不便,故不允許。
次,各人行裝早就收拾好,柳帆將房大頭走時留下的那包珍珠,轉給滄叟收藏,並說道:“此次東歸,因前與二位兄弟有半年後在揚州之約,故歸期當在與他二人約會之後,可能與他們一同回來,至於一年後‘仙窟’之會,我一定趕來參與。”滄叟又是含淚一番叮嚀話別。
從九華山到淮陰的路,須經貴池,溯大江而東經大能、荻港、裕溪、六朝故都的南京,再東下達鎮江,溯古今聞名的運河而北上,經高郵而始達。
貴池,是傍山偎水的一個小城,驛道上來了二雙青年男女,男的瀟灑冠絕,神采翩翩,女的像瑤池仙姬,美豔嬌娜,挾帶一個長形的包裹外,別無他物,四個人一路上鶼鶼蝶蝶,談得十分親熱,巧笑倩語,意盎然,沿途頗不寂寞。
這天中午,四人來到此城,城中人煙稠密,店肆毗連,橫巷直街中,酒樓客店隨處可見,四人沿街漫步,引起路人投以羨慕的眼光,竊竊暗贊。
到了一家酒樓門前,素月說道:“晌午了,肚子正在唱空城計,這家酒樓,看樣子還不錯,帆哥,二位姊姊,我們進去找個地方休息好嗎?”霞青笑道:“小鬼,只想吃,好像豔都城裡剛放出來的餓鬼一樣,除了吃,你還會想些什麼?”青娥也笑著接道:“你可看走眼了,別看她人小鬼大,除了吃以外,想的東西可多呢?
要是有三天看不到他…”邊說,邊用手指著柳帆出神秘的一笑。
素月也笑著反駁道:“你們呢?不怕羞,你們那一件事吃過虧的?還好意思說我呢。”柳帆含笑接口道:“路上這麼多人,你們可不能真吵架啊?”青娥啐了一口說:“看你平時裝得老實,幸災樂禍,看我們三個人以後再理你才怪。”柳帆舌頭一伸說道:“好厲害,看你們的聯合陣線,能維持好久?看我把你們各個消滅時,才知道我的厲害。”霞青像和事佬一樣的勸著說:“別鬥狠啦,何必呢?誠心跟肚子過不去,快些吃飯休息,明天我們坐船,可直達南京,那裡有數不盡的名勝古蹟,正等待著我們呢?”說著,四人踏進一家“清風樓”的酒樓。
上得樓來,店夥躬含笑,將四人引入臨窗的雅座,霞青點了幾道時菜,特別是江裡時鮮的魚蝦,並要了壺名酒。
店夥走後,各人悠閒地遊目四騁,因時值正午,座上客人居然很多,臨窗下眺,街上如織行人,並來因炎陽當空而少減,形形式式,熙熙攘攘,除霞青之外,三人皆久居山鄉,與奇峰怪石為鄰,草木花樹為伍,看到街上的熱鬧,不覺興奮得童心發,三個人糾纏著李霞青問東問西。
一會,酒菜送來。香味兼美,純是江南風味!”佳餚醇酒當前,柳帆替三人篩了酒,暢飲起來!
三位姑娘,本不善飲,但不忍辜負玉郎美意,也陪著淺飲些。
李霞青玉手捧杯,朱微綻,含笑向柳帆道:“帆哥,願能早找到業已破散的家人,重聚天倫,我先敬你這杯,預先為你祝福。”話還沒說完,素月早就捫嘴一笑著說:“好甜!”李霞青待柳帆喝完後,白了素月一眼說:“小鬼,會多心,剛才你說什麼?”素月裝著可憐楚楚的說道:“大姊好凶,我贊聲酒好甜,也要瞪眼睛,你們說這酒甜不甜?”眾人看她稚氣未脫的可憐相,都一致大笑起來。
雅座裡的客人,聽到這邊鬨然笑著,不免向這邊注目過來,李霞青突然輕把柳帆一拉,低聲說道:“你看那邊!”柳帆順眼窺去。
鄰座坐著四人,一個寶光彩衣,妖豔中透著神的少女,正是九尾仙子,猛見柳帆等眼光掃來,不神稍變,將臉別過。
柳帆眼尖,不暗中咕噥道:“好哇!‘天南幫’真厲害,剛離山二,自己的行跡,就讓人家躡足跡蹤了,看起來,今後真要步步小心為妙。”另一個妙齡少女,生得朱顏玉貌,俊俏得像朵初放的芙蓉,嬌豔滴,穿一身水綠緊身褲褂。
旁坐著二人,一個是短小悍的中年,黑臉濃眉,闊嘴塌鼻,二眼神光外,捲袖的胳賻上,虯筋慄,看來是練家子,另外一個是矮胖得像球般的頭陀,頭束金箍,長髮披肩,一雙奇小的眼睛,緊縮在肥胖的臉上,更顯得奇醜無比。
四個中除了那位姑娘,雖然眉間蕩著意外,人還算端正,九尾仙子則除了在詭秘狡黠的神上,時出陰森妒嫉貪婪的眼神外,很少開口。二個男的狂得可以,他們一面飲著酒,一面用極刺耳的口吻言談著,簡直是向柳帆等人在挑逗,那黑臉中年說:“仙子,就是那幾個小狗吧!讓他們吃飽一些,等會好讓他們變個飽鬼。”那奇醜頭陀陰陽怪氣的說道:“這就叫天網恢恢了,閻王的請帖命裡已註定,誰能違背,這小子殺人放火以後還想逃?簡直在做夢,不叫他見識‘海外七絕’的絕技,這小子的膽子,將來可不知道要怎麼橫呢?”這些話聽在三位姑娘耳裡,早就氣驟變,想不到正在打情罵俏興高采烈的時侯,來了個煞風景,本想發作,看柳帆仍在悠然吃喝,遂按下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