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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你在我的心才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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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親吻逐漸變得旎,再看沈祭梵的眸已經變了調。當他的掌推開她貼身小衣握住滿圓時她才猛地驚醒,急急喊了聲:“沈祭梵,不要。”

“沒人。”沈祭梵低聲道,安以然臉已經透紅,眼珠子被霧氣暈染,有些驚慌的望著他,目光左右晃著,怕下人走出來發現他們。

“有的,要是被看到了,怎麼辦?”安以然低低的說,連聲音都不敢大聲了,生怕人聽到走過來。要那樣,才真是尷尬了,人得想你兩人得多飢渴啊,光天化之下都在這事兒?當著是不會說,可背後誰不說啊?

“不會,相信我。”沈祭梵把她抱了起來,讓她跨坐在腿上,面對面。

安以然臉紅得過分,緊緊咬著,她動得他進不去,沈祭梵好說好商量道:“我的乖乖,就當獎勵我陪你去青江,好嗎?你算算,都多久沒做了?”安以然咬著想罵他老不正經,可聲音給卡在喉嚨了,因為肚子在這瞬間被脹得滿咚咚的(天殺的和諧),安以然五臟六腑被頂得一的,咬著他肩膀把聲音堵回去。

下午兩人去了青江,文家的事跟安家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即便安父知道文家老爺子走了,也沒有任何表示。畢竟他有一家人,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早就不提了。

沈祭梵陪安以然在青江待了一天,第二天下午回的京城。打電話告訴安以然的是她舅媽,舅媽沒別的意思,就是家裡老人走了,你當外孫女的總得有個表示,畢竟當初也疼了你一回不是。說白了舅媽非找她回去,就是給花錢的。

安以然一到,舅媽撂下村裡的客人巴巴兒拉著安以然就訴苦啊,錢不夠啊。老人走了總得讓他走得風風光光吧,總得辦一場不是?沒錢啊,辦席的錢都是給農村信用社貸的。舅媽那話說得明明白白,就指望她來還了。

安以然也沒說別的,直接把錢還了,她也沒別的能幫,只能花錢了。

姥姥晚上就在數落安以然,老大媳婦是個人,人一回來就抓著你去還錢,你是傻呀?你也不問一聲家裡,錢是那麼好賺的?幾大千就那麼扔了出去?

安以然就說沒關係,姥爺是她的親姥爺,花點錢她心裡的愧疚才少一些。再說,她媽媽走得早,這麼多年來沒盡一天孝道,她這錢花得很安心。

姥姥拉著安以然說了半宿的話,她舅媽那借的份子錢不老少呢,跟信用社借的錢哪裡是辦酒席了?那是老大媳婦這些年家裡欠下的。辦酒席的,就接的份子錢就差不多了,姥姥不停的說老大媳婦缺德,好吃懶做還巴巴想著外甥女的錢。

安以然就安靜的聽著,不時的勸著,她能賺錢,那點錢給就給出去了,沒關係。

姥姥邊說又邊哭,說老頭子走之前沒讓他吃好,心裡愧疚。姥姥一哭,安以然也跟著哭,沈祭梵在一邊坐著,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兩祖孫哭了一通姥姥先收拾了眼淚,拉著安以然的手,把她的手放在沈祭梵手上,說夫兩個是要生活一輩子的,要相互扶持,誰都是外人,兒子閨女都是,真正能說得上是自己人的,只有夫彼此。

兒女長大了,誰捨得花點時間陪在老頭子老太太身邊?個個都奔著錢去了,個個都顧著自己的家庭,再孝順的兒女也不會把父母擺放在跟自己兒女同樣重要的位置。這一輩子啊,就是一個伴兒。

姥姥語重心長的說著,這話一轉又帶到她自己身上。老伴兒一走,說她剩下的子還有意思?那個人不在了,以後做什麼都是孤零零的,就是坐著等死的命。

姥姥那話說得慢,一字一句的全敲進安以然心裡了,真是好個傷心。

安以然第二天下午走的時候姥姥沒去送,出門時候姥姥就叮囑了,說她走的時候,安以然一定要記得回來送她。她養的兒子靠不住,如今就巴巴兒望著外孫女來貼己她這個老的。

安以然滿眶滿眶的淚翻滾,沈祭梵帶著她老遠了,姥姥還站在門口望著。

沈祭梵的車停在鎮上,最近下了雨,土公路被雨衝爛了,車子下去。

上了車安以然從青江一路哭到了青江市裡,開車回京城時間太長,怕她坐不住,所以在市裡轉的飛機。

安以然從離開青江那會兒起,手就緊緊抓著沈祭梵的大掌,她是聽進去了姥姥的話。真正的“自己人”只有夫彼此。

大概是送了親人走,安以然心裡的觸痛很清晰。

握著沈祭梵的手說:“沈祭梵,我們以後一定要死在一起,你不能丟下我先走,我也不讓你一個人留在這裡,我們要一直在一起,好不好?”沈祭梵臉有些沉,嘆口氣道:“胡說什麼傻話呢,什麼死不死的?我們的人生還有很長,這些事情,我們不用去考慮。”

“不不,你要答應我啊,你一定不能把我丟下。你知道我膽小,我不聰明,我什麼都不會,你要是先走了,沒有你我怎麼辦?沈祭梵,你先答應我好不好?”安以然攥著他的衣服低低的哭求著,她無法想象沒有他她會怎麼樣。

沈祭梵無奈,輕輕拍著她後背,低聲應道:“好,我答應你,絕不丟下你。”

“我也不會丟下你。”安以然重重的點頭,極認真的出聲。

沈祭梵眼角,這小東西,真是…

沈祭梵給她身上加了條毯,低聲道:“睡一覺就到了,閉上眼睛,休息會兒。”安以然閉上眼,頭轉向沈祭梵,沈祭梵伸手給捂著她耳朵“有沒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