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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令人無法拒絕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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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晚上睡覺抓沈祭梵衣服抓得很緊,就怕早上他走了她還不知道。不過倒是她擔心的多了,早上醒來人還沒走。沈祭梵在邊坐著,看她醒來出聲問:“還要不要再睡會兒?”安以然在被裡子拱了兩下抬起頭來看他,又在被子裡滾了滾爬起來說:“不要了。”安以然一早上都拖著沈祭梵,總有這樣那樣的事情要他做,沈祭梵也耐著心順著她。蘇拉蘇雯過來的時候安以然臉子拉了下去,鬆開沈祭梵的手坐得遠遠的。

沈祭梵起身,蘇拉蘇雯在低低的向他回報著什麼事,安以然雖然故意坐得遠,可還是豎著耳朵想要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倒是沈祭梵並沒有要避開她的意思,正常的語調在說話,但是,悲催的是他們的話,她本就聽不懂啊。是西班牙語,但似乎是古老的語言,分開來說沒個詞都大概知道那個意思,組合起來就不懂了。

蘇拉蘇雯並沒有停留太久,很快就離開了。安以然咬著牙,緊緊盯著走出去的兩個女人,半瞌的眼皮子滿是不高興。沈祭梵走近她,安以然猛地抬眼道:“你身邊為什麼有兩個女人?你是不是覺得她們比我好看?”他身邊一直都是男人的,怎麼忽然換成女人了,還一換就是兩。

沈祭梵本出聲說事來著,愣是被她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給打住了。微愣後才道:“她們來是工作,不是別的原因。”簡單解釋了句,這是以前從不會給的。

安以然輕哼了聲“工作魏崢他們做還不夠嘛?突然換成女人,什麼居心呀?”小秘跟老闆之間朝夕相處的,還少得了曖昧?沈祭梵那樣的,本來就很招女人喜歡,她要高興才怪。安以然小聲咕噥了句,忽然提了聲音說:“沈祭梵,你是不是想利用職務之便,潛規則呀?”要不然,他有四個助理,還有魏崢他們,還需要兩個女人?哪裡那麼多事情要做的?

沈祭梵面有些暗黑,無奈道:“別胡思亂想,沒有的事,我現在要離開一會兒,你乖一點,別亂跑,等我回來,嗯?”安以然扭頭不看他,他就不能多說一句?三言兩語就打算遮掩過去嗎?要真沒有私心,為什麼不解釋一下?很不高興,也不回應一聲。

沈祭梵倒是沒出聲,轉身就準備走了。安以然忽然站起身跑他面前擋住說:“你還沒說為什麼把魏崢他們調走換成女人呢?沈祭梵,你是不是被我說中了?”査士弭和約克剛要進來,正好聽到安以然脫口而出的質問,約克當即擋了下往裡走的査士弭,攔在身後。査士弭莫名的看了眼約克,也沒敢硬往裡走。

沈祭梵抬手扣住安以然肩膀,低聲道:“魏崢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聽話,我去開會。”沈祭梵捏了下安以然的臉,看她眼底的惱怒,頓了下,只能退步道:“那我開了會就把她們倆換了,再調別人過來,換男人,嗯?”安以然張張口,緩下眼瞼,又看著他,出聲問:“那為什麼不讓別人去做魏崢做的事,讓魏崢在這邊來呀?你一走就剩我一個人了,你總得給我留個我認識的人吧。這個莊園裡,我就認識約克醫生和那個姓査的人,可他們都不是好人呀。約克醫生我看見他都要躲得遠遠的,他碰過的東西我都要記清楚點,因為有毒的。還有那個渣,他沒事就出來遛狗,幾嚇人礙…沈祭梵,我認識的人都被你趕走了,你是不是故意針對我的呀?”沈祭梵頓了頓,換了個說話道:“不是趕走了,是他們做錯了事,錯了就要受罰。這點你也很清楚,對嗎?他們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那裡面有那裡面的規矩,這是我也不好擅自改動,規矩條例改動會牽動很大,人心不穩。所以必須按章辦事,錯了受罰,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明白了?”安以然猶豫的點了下頭,低聲問:“你說的‘他們’包括舒默嗎?”她從回來就一次也沒見到舒默,是不是舒默當時給她做假證的事被發現了,也受罰了吧。可這都快一年了呀,還沒夠嗎?

抬眼望著沈祭梵,沒見他出聲。但答案已經很顯然了,又問:“那,魏崢犯了什麼錯?沈祭梵,你剛才的話是說你不能為他們說情,你也沒辦法是這樣嗎?”沈祭梵目光沉了沉,勉強點了下頭。暗衛營有暗衛營的規矩,他是家族也不能擅自更改任何條例,遣送回去的人,多少人看著?更不能徇私。

安以然思維跑得快,忽然問了句:“魏崢,不會把伯爵公大人殺了吧?”不然怎麼會連沈祭梵都不能說情?沈祭梵不是家主嘛,不是說,他們那個婭赫大氏族所有人都得聽他的嗎?只有比他身份更高的人才能牽制得了他吧?

安以然那話令沈祭梵有些哭笑不得,這小東西真是,抬手她頭頂道:“整天胡思亂想沒個正經,好了,自己玩一會兒,在這等我,能做到嗎?”安以然抓了下頭髮,在沈祭梵轉身的時候趕緊伸手抓住他的衣服,扯動道:“沈祭梵,你開會後還回來,不出門了?”聲音有些低,有些輕,有些哀求。

沈祭梵點頭“不出門了,等我?”安以然立馬歡脫的點頭:“好!”沈祭梵走出主樓時莊園的大門剛好開啟,兩輛車子開了進來,往側面的館藏室開去。査士弭跟著沈祭梵走了,約克在後面捱了會兒,蹭人不注意時又溜進了主樓。

安以然剛好在研究翻開書本學認字呢,面前就立了個老長的人,嚇了一大跳。微微張口,抬眼望著約克,臉子有些僵。因為下意識的後退,可後背被沙發背抵住了,所以令她呈現出一個聽尷尬的姿勢。忍不住往右邊挪了下,這才出聲問:“那個,沈祭梵,剛走…你你別靠過來啊,我會告訴沈祭梵的。”安以然見約克快要靠近,連忙揮動了手擋在身前,在身後摸來摸去總算摸到個靠枕。想朝約克砸過去,可想想後果,還是採取迂迴戰術的好,別把人惹了,沈祭梵又不在,她哪打得過約克那竹竿兒啊?

“小姑,我自認為我還是比較善良的。行醫施‘藥’,致命救人,救死扶傷這麼多年,死的救活了不少,活的死的不多,勉強還不能算個善人?好歹也認識這麼多年了不是?咱們情不夠半個朋友總行的吧?”約克雙手叉,一副誓要掰扯掰扯的架勢,就不該怕他,比起舒變態,他簡直就是大善人啊。

“致命?”安以然聽到個關鍵詞,咧著嘴僵硬的反問。

約克挑了下眉頭,解釋道:“治病,治病救人。”

“那個,嗯,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我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不過,你可不可以站那邊去一點?”安以然指指沙發外面,她是真的怕約克。

約克快的轉身退後,安以然狼狽的坐直了身體,還不放心,往一側移了移。約克出聲道:“也沒什麼別的事兒,就是幫魏老大傳個話…”昨天的話重複了一遍,安以然聽著耳,可愛的蘋果肌抖了抖,說:“魏崢沒那麼容易死的…你別瞪我呀,又不是我說的,是沈祭梵說的。”好吧,無恥的冤枉了下沈祭梵,不過他是她男人嘛,拉出來當擋箭牌也沒所謂吧。她是真怕惹了約克,又給她扔一把藥粉過來,她又得癢好幾天。

“爺剛才的話你也聽見了,魏崢在受罰。爺是沒有發話,但那邊總有曾經在魏老大手裡吃了癟現在要回來的人。顧問已經…難道你想魏老大也步顧問的後路?”約克多少知道安姑娘不信他的話,是因為他的原因,誰讓他整她太多次了?

“顧問,怎麼了?”安以然當即反問“他真的死了嗎?你沒有醫活他?”要是顧問死了,那就是她害死的…安以然渾心底湧出一股愧疚,咬了下,眼裡的亮光漸漸有些黯淡。

約克的聲音忽然冷了幾分,道:“姑娘,不要再幼稚的以為我們的行為都是兒戲,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你知道我們都是從怎麼樣陰霾的地獄走出來的?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活在陽光下?你的思維和想法對我們來說,簡直幼稚得可笑!”安以然有些氣惱,反相譏道:“我又沒說你們什麼,你急什麼呀?這麼介意別人怎麼想的,那就躲著別出來呀。還有,你是在求我,你這的態度我很不高興!”約克伸手在口袋摸了摸,安以然嚇得當即閉嘴,慌忙站起身從沙發上翻了過去,狼狽的摔在沙發另一邊,再度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沈祭梵沒有走遠的,你要敢再亂撒藥粉我就真告訴沈祭梵了。”約克嘆了口氣,轉身就走了,聲音透著無力:“事情我已經告訴你了,要不要去見魏老大,安姑娘你自己看著辦吧,他在達曼山xx路xx號伊斯營部,一般人進不了伊斯,營區周圍有重兵把守,但你以沈家主母的身份是可以進的。”約克的聲音和人消失在門口,安以然探出身體看過去,翻了下白眼,什麼嘛,說又沒說清楚,就那麼走了。什麼山什麼路又是多少號呀,她就記住了個伊斯營區。

安以然在屋裡轉了轉,還是換了身衣服出去了。沈祭梵也沒說多久回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這點時間去看看魏崢,應該是可以的吧。因為沈祭梵的一會兒通常是在三小時以上,她反正也沒事,就打發時間了。

安以然出門的時候,蘇拉蘇雯跟著,安以然轉身沒給好臉:“我就出去走走,會在沈祭梵回來之前回來的,你們不準跟著我。”蘇拉蘇雯互看了一眼,沒出聲,還是跟著。安以然有些火大,轉身道:“我沒有被足,不準跟著我!沈祭梵沒有不讓我出門,我只是在附近走走而已,你們也要跟著嗎?”安以然火大的吼出聲。

蘇雯是個有個的女人,本就不屑與跟在這小丫頭身後,巴不得走人。只要這小丫頭不去馬德里,去哪都成。

“少夫人,要去哪,讓司機送你去吧。”蘇雯退一步道。

安以然擺手“不要不要…”話一出口立馬又改了主意:“好啊。”她自己去,找不到路不說還得自己掏錢,她哪有錢啊?沈祭梵那是摳門得很,愣是分錢都沒給她,她身上除了戒指外也沒有任何可以換錢的東西,大抵是知道她捨不得把婚戒拿去還錢用,所以這玩意倒是放心的戴在她手上。

蘇拉讓司機開車到門口,送安以然上車後兩人才坐車去了馬德里。

馬德里今天戒備森嚴,氣氛很隆重,因為皇室有喜,全城都掛上了彩花慶祝。

安以然上車後掰了下手指頭說:“達曼山,什麼什麼路…那個,你好,你知道達曼山那邊什麼什麼路多少號的什麼地方有個叫伊斯營區的地方嗎?”前面開車的人愣了下,少夫人要去暗衛訓練營?公爵大人允許嗎?下意識向暗衛統領請示。安以然眼尖,撐起身抓著前面那人的手:“喂喂,你要打給誰?你是不是又要準備告狀?你們這些人怎麼都這樣?我只是去見個朋友而已,又不做別的,讓你開車就開車,還費什麼話呀?”前面人有些為難,可剛才蘇教官代的只要少夫人不去市裡,去哪都隨她。想來想去,還是開車往達曼山去了。不用說都知道,少夫人是去看魏大統領的,聽說魏大統領當初跟少夫人情甚好,因為少夫人,魏大統領與舒統領兩人矛盾化。

出了玫瑰小鎮後不過二十公里前面的開車的人就覺得不對勁,因為車上的通訊儀信號被屏蔽了,這在平時是不可能發生的。司機心裡警惕心大起,當即就拐了個方向往回走,車子速度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