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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輿論審問信任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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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氣得眼眶都紅了,憑什麼這麼說她?她又沒做傷天害理的事,她只是嫁了個有錢男人而已,憑什麼要把她說得好像社會敗類,人類垃圾一樣?

安以然越看就越壓制不住心裡的委屈,這麼短短几分鐘,竟然有人爆出她的情照片,甚至還有情視屏,那些幾分鐘就被點擊,轉載,下載近千萬次的照片和視屏本就不是她啊,所有三級片裡的女主角都被扣上她“安以然”的名字。

每一段視屏下情豔照下面的評論全都是各種不堪入目的字眼在辱罵她,即便有人在為她說話也都是帶著滿滿諷刺意味的,比如:“大家也都甭再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了,同樣是張開腿被男人幹,人家張開腿換來的是榮華富貴,你們只是茶淡飯,罵罵咧咧不就是眼紅?有本事你們也去找一個”

“男人就喜歡這種女,與其罵女人,不如罵那些發禽的男人”

“人家就是賤,就是放蕩,不服你咬她啊…”安以然抱著頭蹲地上哭得傷心,莫名其妙被千萬人這麼指著鼻子罵,她能好受那才怪了。她是真不知道嫁給沈祭梵,會引起這麼大的輿論波動,她又不是圖他的錢,又不是圖他的勢力,她只是正常的結婚嫁人而已,憑什麼要這麼說她?

安以然心底有一把火越燒越烈,直接摔地上抬腳踩了,又狠狠的一腳給踹開:“我不是那樣的,我沒有做過那些事,我不是那種人,不是,不是!”捂著臉又蹲在地上痛哭,路上經過的人看她哭得傷心不免就站住多看了一眼,圍攏來的人漸漸越來越多。安以然被嚇著了,z國就是這樣,一個人站著看,就算什麼都沒有,也會聚集一大堆的人圍著看,這就是群眾的壓力。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麼,可照樣湊熱鬧的圍著看,安以然慌忙的擦著眼淚捂著臉從人群中跑開。

逃命似的,一口氣跑出了老遠才停下來,靠著樹幹大口的氣,抹了下臉上的淚,路上照樣有人經過的人,安以然就跟小偷怕見光似的,只要有人已經過,她就下意識的把臉捂起來,生怕被人看到她的臉。

不敢攔車,可不攔車她就回不了淺水灣,手機也被她衝動之下給碎了,想給魏崢打電話也不能。安以然一直在街邊站到深夜,不敢離路燈太近,就躲在樹蔭下,很想攔車,可越晚就越不敢。

“小姐,一次多少?”一個男聲忽然從她身後響起。

安以然嚇了老大一跳,心緊跟著就狂跳起來,下意識轉身。男人看到她那張臉,似乎很滿意,點了下頭:“三百怎麼樣?去新麗都。”新麗都大酒店算是這一區比較上檔次的酒店,很顯然這男人把安以然當成站街拉客的站街女了。沒有討價還價是因為太滿意這張臉了,身材更不錯,就是那種一看就能起男人摧毀**的女人,男人心裡還想,今晚這是碰上尤物了。

“什麼?”安以然沒明白,沒人告訴她這個繁華的都市裡晚上還生活著這樣一群人,用身體換錢,最直接的易過著最低下的生活。不關注,也就不知道,所以當然不明白男人那潛藏的是什麼意思?

男人看她那副樣子,心裡嗤了聲,裝得還像,不過男人有時候也就喜歡矯情的女人:“這樣,我們去公園做,一次給你五百,怎麼樣?”安以然狠狠皺了下眉,男人又開口了,連皺眉都能發男人**的女人,加價錢當然也可以:“七百…”

“混蛋!”安以然抬腳給人踹過去,一腳正中男人褲襠處,給足了力,踹上去轉身就發了瘋似地跑出去,眼淚狂飆。本來就委屈,這眼下就更委屈了。她竟然被當成了那種女人,這比打更令她覺得不堪。她就是那樣的女人嗎?連陌生人都這樣侮辱她,她真的就是長了一張下賤的臉嗎?

安以然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已經很晚了,她是不敢再攔車的。沈祭梵警告過,晚上超過十點就不準再攔車,也不準上任何人的車。被莫名其妙害了多次,她自己也怕了外面的人。

跑了一長段路,慢慢的停下來,靠著街邊的路燈休息了會兒。也是在這時候才看到街邊上每隔十幾米遠就站著妖嬈女郎,有的是兩人一起,也有三人一起的,有的就一個人,什麼樣的打扮都有,竟然連穿學生制服都有。安以然總算明白剛才那男人為什麼平白無故說那種話,是把她當成站街女了。

安以然微微抬眼,眼前站了個男人,笑著看她:“玩三次,一百一次怎麼樣?”安以然正眼都沒有給一眼,轉身就走了,後面傳來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呸,當了‮子婊‬還裝清高,一百?十塊錢求老子老子都不上!”

“爺,別跟那種人生氣,我給你玩要嗎?八十一次?”男人一開罵就近的女人立馬就貼了上去,男人照舊罵咧著,不過已經開始在女人身上上下亂摸,很快鑽進了後面的綠籬易。

安以然一直往前走,直接上了高架橋,她也不知道這是出城的路,就在橋上走,走了大半小時才下了高架橋。

魏崢是在出城的收費站攔住她的,安以然一看魏崢,立馬撲上去嗷嚎大哭:“魏崢,魏崢你怎麼現在才來?你怎麼可以現在才來?”魏崢拍著她肩膀,沒說話。網上的新聞眨眼間千百個版本傳播出來,這後果是他們沒預料到的。即使預料到會轟動一時,可真料到所有焦點會全往她身上堆。輿論是個可怕的東西,言論自由更是把傷人於無形的利劍。從下午開始他們就已經開始鎮壓各方的負面新聞,可這次影響力實在太深。一千個網站被查封,下一秒一萬個域名跳出來。被查封的網站,換個馬甲又來,簡直是惡循環。

一下午到現在,他們所有人都被得手忙腳亂,全城的計算機高手被他們請來了,正面壓不下去,就讓黑客直接給端掉。一晚上短短几小時,京城關了數十家雜誌。正面報道的媒體倖免於難,可那些靠杜撰新聞博關注的媒體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直接消失了。其中發佈那些最不堪入目的假新聞以及故意扭曲事實真相,利用名字搏點擊的視頻、照片的網站主創以及媒體相關人員,直接被送進了局子,連個申辯的機會都沒給留。不少言辭過分,惡意侮辱或者故意煽動群眾謾罵詆譭事件主角的網友紛紛被查獲ip,同樣被關了起來。

安以然上網那會兒正是事情白熱化時期,如果再晚半小時,或許就不會看到那些扣上她名字的情視頻和照片,貼吧也被刪了,只有極少極少殘留的新聞和照片還掛在網上。

槍打出頭鳥,頂頭的解決了,現在黑客們在做後續工作,也就是清楚網上殘留的照片和披著馬甲說是非的新聞,一查到,直接屏蔽。甚至介入國外網站,因為不少照片被傳到了國外,同樣要清楚乾淨。

車子到了別墅時候,安以然已經睡著了。沈祭梵走了出來,魏崢低低說了幾句話,沈祭梵沉著臉沒出聲。然後魏崢拉開了車門,沈祭梵俯身把安以然車裡面抱出來,垂眼看了眼安以然的臉,讓魏崢回去。魏崢點頭,爺進門後才開車離開。

事情的發展偏離了他的預料,沈祭梵本意並非如此,他不過就是想給她一點輿論壓力,讓她打消出門的想法。可他竟然忽略了媒體的劣,他的身份是個不小的噱頭,可這點噱頭又怎麼能滿足現在益貪婪的媒體和社會民眾?相比起他身份的噱頭,她被杜撰的那些新聞當然更具娛樂

這次,是他自私了,沒有為她考慮。

沈祭梵就不是個會道歉的人,再錯,也不會道歉。就像他分明愛這小東西愛得無法自拔,他照樣從來不會說一個字,連喜歡都不會出口,更別提說愛。道歉認錯也是一樣,後悔得無以復加,他不會認錯。

安以然是被驚醒的,幾乎是一瞬間就睜開了眼睛,前一刻還睡得沉,後一刻眼珠子撐得老大,目光直直的望著天花板。沈祭梵坐在她身邊閒散的翻著文件,頭的燈光打得很暗。時不時側目看她一眼,再轉頭看安以然的時候她竟然已經睜開了眼睛。沈祭梵愣了下,放下手裡的文件,伸手把安以然抱起來:“醒了?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沈祭梵大掌往她衣服裡摸,在她後背摸了幾下,有些發熱,然後把被子推開了些,直接把她橫抱在懷,再反手開了燈。

“乖寶,我問你話呢,要不要吃點東西,嗯?”沈祭梵大掌一下一下擦著她額頭,讓她靠在膛,另一隻手拉開了些她衣服,讓熱氣散發開。

“沈祭梵,沈祭梵…”安以然目光有些僵直,好大會兒後頭往他懷裡拱,伸手緊緊抱住他,她嫁給他有錯嗎?他們一個願娶一個願嫁,關別人什麼事?

那麼多嫁進豪門的女人,就她莫名其妙被罵得狗血淋頭,憑什麼啊?殺人放火的不去罵,貪官汙吏的不去罵,憑什麼逮著她罵啊?她只是個普通人,又不是明星要搏出位,憑什麼要接受這麼多人的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