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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真相日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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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的背影,葉歡問向赫默南“這個人靠的住嗎?”

“應該靠的住,和我爸是戰友,老革命了,明年就正式退休了,”赫默南迴答完看向葉歡“你為什麼這麼問?”葉歡呶了下嘴“沒有,我就是覺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他是警察,看誰都像是犯人,”赫默南的話有道理,可關鍵是她不是犯人啊。

雖然葉歡心裡有一大堆的疑惑,可打發父親入土為安是首要的事,不知是不是上天也憐憫亡靈,葉光年下葬的那天,天氣格外的陰沉。

葉歡一身黑衣,頭戴白綾的跪在那裡,答謝著賓客,父親生前的朋友不少,可在經過這事之後,幾乎沒剩幾個了,葉歡知道這就是所謂的世態炎涼,她不怪那些人,這年月誰願意惹麻煩上身呢?

葉樂的事遲遲不審理,恐怕警察還有別的追查吧,現在曾經和葉氏有過往來的人,恨不得都用把時光剪,把過去那段給剪切了。

景碧心也來了,坐在輪椅上,她一直看著葉光年的照片,沒有再淚,葉歡知道她的眼淚早就光了。

薛子路,赫默南也是一身黑衣,帶白花的陪在葉歡身邊,他們陪著葉歡走過晦澀的童年,躁動的青期,現在又一路陪著她經過人生的低谷,他們比她這人生中的任何一個親人給的溫暖和愛都多。

但今天這個時刻,他們是她的親人,但並不是葉光年的,他們陪著她,卻無法代她行使一個女兒的孝心。

隨著又一個身影的踏入,葉歡剛要磕頭跪謝,卻又驀地停住,因為此人竟是喬翊白。

他亦是一身的黑衣,神情也很凝重,本來對於他的出現,葉歡是極其反的,但想著他畢竟跟了父親那麼多年,也沒有多說什麼,他捻了三支香,鞠了三個躬後,走到了葉歡面前,他沒有說任何話,只是看著她。

一邊的薛子路和赫默南早在他出現的那一秒,就豎起了全身的刺,呈保護她的姿勢,看著他們這樣,葉歡輕輕拉了下他們,然後一個頭磕了下去。

可是,她的頭本沒有著地,就被一隻手臂拉住“你不需要叩謝我,按理我應該跪在這裡叩謝賓客的。”他話的意思,葉歡懂的,冷笑“你沒這個資格。”他雖然沒有和他結成婚,但他和葉樂已經是事實夫,而且葉光年活著的時候,他也早已改口叫爸了,按理他確實該做為女婿在這跪謝賓客,可是不知為何,葉歡對他就是有一種排斥,總覺得是他的所作所為加速了父親的死亡。

更何況現在葉樂不在,易少川沒來,他和她跪在一起,這情景太諷刺,她絕對不允許。

面對她的冷言,喬翊白也沒說什麼,而赫默南已經強行扯開他,他與赫默南隔空對視,兩人的目光中閃過只有他們懂的深意。

“他本不配做人,”薛子路望著喬翊白的背影謾罵。

“歡,起來吧,應該不會有人來了,”葉歡已經跪了大半個中午了,赫默南攙扶她,可是她剛起來,就又來了三個人,不,是四個人,因為在她們進來不久後,又來了一個。

白伊容,小妍,蕭山嶽,還有易少川…

他們這是一家子都來了嗎?

他們這樣的出現是想讓爸爸臨死了,也要記住自己的老婆是如何拋棄他,他曾經是多麼恥辱的敗給了情敵嗎?

葉歡想起了葉光年記裡的那些話,而那些話早已變成了刺,扎進了葉歡的心底,而他們的出現,讓那刺火火的遊移起來。

只是,她還沒來及表現自己的情緒,就聽到一邊的景碧心發出了痛苦的嗚啊聲…

“景阿姨,”一邊的薛子路連忙過來安撫她,可是本沒用,景碧心看著他們不停的叫嚷,動溢於言表。

沒人聽得懂她在說什麼,就連葉歡也不懂,可是她的動分明就是有話要說。

她一定是罵這一家人的無恥吧?她一定是不想讓他們來參加爸爸的葬禮吧?

白伊容看到了景碧心,眼裡閃過驚訝,眼裡也躍動起淚花,她向景碧心緩緩走來,顫抖的叫了聲“碧心…”只是沒等她走近,葉歡一把就護住了景碧心,低吼出聲“誰讓你們來的,滾!”葉歡心中的痛,難過,還有委屈,此刻如同滾大的雪球,撞擊著她的心。

她不想在爸爸面前失控,不想讓他不放心,可是她真的控制不住,想起白伊容的拋棄,想起小妍接近她別有用憫的居心,想到蕭山嶽搶了爸爸的女,想到易少川的欺騙,她如果不爆發出來,她要瘋掉了。

她這一聲,讓所有的人臉面都扭曲的難看,就在這時,空氣中響起撲通一聲,小妍已經跪在了葉光年面前“爸,對不起,我來晚了…”這一聲爸,讓葉歡狂怒心又酸澀翻湧,她想起了葉光年記最後一頁,他寫的三個名字。

這一刻,她懂了他要表達的意思,他放心不下他的三個女兒,他想讓他的三個女兒恩愛的在一起。

想到這裡,葉歡心中的憤怒像是被澆了水的冷下來,就算小妍對她再有傷害,可她畢竟是爸爸的女兒,她沒有資格阻止她來盡孝,儘管這個孝只是一個虛無的形式。

葉歡指著門口的手,緩緩的垂了下去,心也在下垂中下沉…

易少川從進來就看著葉歡,她瘦了,她的眼眶都陷下去了,她的黑眼圈好重,她的下巴也尖了…。

這些子,她就是這樣過的嗎?

她怎麼還是那麼不會照顧自己?

這樣的她讓他如何放下?

情緒的巨大變化,惹的他左下腹湧起一股巨大的痛意,他只得悄悄抬手按了按,強行把那痛意壓下。

葉歡覺到有人看著自己,抬眼,對上易少川的眼神,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相遇戈,只是在葉歡心中戈出的是憤怒,而易少川心中戈而生的是疼惜。

“歡…”他叫了一聲,向她走近。

“不要過來!”葉歡連看他一眼都不想,可是剛才那一眼,還是將他的樣子全部映倒進她的心裡。

他的皮膚怎麼那麼黃,還有他好憔悴,嘴也是青灰的…

他生病了嗎?

不對,他怎麼會生病,好像他老爹說他是關閉,難道關閉連飯也不給吃嗎?

不由的,她的腦海中就閃過這些,葉歡為自己的這種不由自主懊惱,如果不是今天場合不對,她真會甩自己兩個耳光,甩醒她的失控。

易少川自動忽視她的冰冷,跪在了葉光年的面前,然後三個頭砰砰的磕在了地上。

小妍哭的傷心,還未完全病癒的她全身都穿著隔離服,嘴上也戴著口罩,白伊容不知何時也跪在了地上,嘴裡反覆唸叨的都是對不起,對不起。

可是,她再多的對不起,也無法抹平她給爸爸的傷害,她再多的對不起,也償還不了父親愛了她一生的債,她再多的對不起,也抹不平葉歡心口的傷。

蕭山嶽也在葉光年的靈前捻香鞠躬,面對他們對死者最後的哀思,不論是不是真心,葉歡終是無法阻止。

祭靈結束,就是下葬,葉歡要去捧葉光年的骨灰,卻被易少川阻止了“歡,我來!”

“你沒資格,”葉歡把說給喬翊白話,同時給了他。

“歡,我是你的老公,是爸爸的女婿,我有這個資格,”他擺出了理由,看著她眼裡溢動的晶瑩,他說“歡,給我最後盡孝的機會吧!”說完,他不顧葉歡的反對,捧起了葉光年的骨灰,走在了最前面,望著他的背影,葉歡看到了一股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