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堯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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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赫邀請她一起做的是一個社會故事的專題節目策劃。這是一個商業質的電視臺,節目製作自由度非常大,連赫和蔣昕餘充當的既是主持人,也是策劃人。一直熱衷於富挑戰工作的蔣昕餘對這份差事很滿意,和連赫合作得甚是契合。況且這是採取股份分紅制度的電視臺,蔣昕餘獲得的酬勞相當不錯,大大幫補了她這個獨身打工女子。
蔣昕餘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被連赫的魅力折服。他的確不是一個普通的白面書生,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著睿智,臺裡對這個男子傾慕的女生不少,卻從不見他搞複雜的男女關係。
唉,害她好想誘惑她,驗證一下是不是自己最近缺乏女人味,蔣昕餘心裡惡作劇地一閃而過這種念頭。
正在和蔣昕餘討論新專題的連赫察覺到小女人的失神,打趣到:“難道我相貌俊俏得讓你看得如此出神?”蔣昕餘這才驚醒,剛剛儼然一副花痴樣,面紅得無地自容。
連赫發覺和這個小女人相處下來,她表現的並不如外表那樣妖豔,偶爾出的羞澀更顯得她十分人。於是他也停下來注視著小女人可愛的表情。
蔣昕餘有點受不了他的目光,不滿道“我勸你停止你這種有侵犯的目光哦”
“方才我也給你非禮不少,現在當扯平。”
“我越發覺得你這個人其實相當口甜舌滑。”
“我不見得肯對其他女都花費這種心機。”連赫說這話的時候十分認真。讓蔣昕餘的心跳漏了幾拍。
這下慘了,蔣昕餘發覺自己有墮入情網的趨勢,自己已經不是當年碰到喜歡的男生還會小鹿亂撞的小女生,她嚴重地提醒了一下自己。以前沒共事的時候她還可以考慮他做一下生理伴侶,現在同事了,不搞辦公室戀情是她的宗旨,一有個啥見面多尷尬。
下班的時候,連赫和蔣昕餘肩並肩地走出大樓,並提出送蔣昕餘回家。
下班時間大門人頭湧動,女人警覺作用起來“你在臺裡行程高漲,我可還不想招來閒言閒語,”蔣昕餘拒絕。
連赫聳了聳肩作了一副無奈相,說到“果然是位現代女,”沒勉強便走開了。
蔣昕餘見路程不遠,打算走路回家。走到一個拐彎處,一道強大的力量把她拽到了一處暗巷。
“你能找次見面的方式正常一點的麼?徐浩堯”蔣昕餘沒好氣地說。
“你這個水楊花的女子,這麼快又勾搭上哪家公子了?”徐浩堯著兩眼,口氣酸酸地嗆到。
“喲,我們徐家大少爺說反話了吧,是誰跟誰去相親了,誰的一女友走來找我算賬了,論風韻事,我可半個指頭都比不上你。”徐浩堯突然雙眼閃了一下,用指頭輕輕地托起了小女人的頭顱,直視她“你吃醋了?”
“呸!”蔣昕餘掙脫開徐浩堯,逃避他的眼神。
但徐浩堯更抱緊了她,小女人掙扎不停。兩人的摩擦讓徐浩堯自然有了生理反應,滿面的情慾看在蔣昕餘眼中,讓她更是無名火起。
“本小姐沒心情陪你玩,放開我!”
“你有心情陪別的男人情調就沒心情招呼我了?女也會對恩客恩呀!”徐浩堯對剛剛看到她和連赫的親暱十分不滿。
“你當我是什麼?滾開!”聽到男人惡劣的話語,蔣昕餘氣瘋了。
二話沒說,徐浩堯便把蔣昕餘強硬捉了上車,拉低座椅,開始撕扯蔣昕餘的衣服。
“你這個混蛋!滾開,滾!”蔣昕餘烈扭動著。
“以前你不都是很配合的嗎?現在裝什麼清高?到最後還不是要給我幹!?”徐浩堯對女人面對他的反抗更加氣憤,變了,她越來越不受他控制,或者本來就不是他可以控制?
徐浩堯把手指往蔣昕餘干澀的甬道刺進去,痛得她雙眼冒出了淚水。這些子父親的死,失業,受盡別人的冷言冷語,她試圖用工作麻木自己,現在聽到徐浩堯侮辱的說話,還有強暴般的行為,她再也忍受不住,放聲痛哭起來,整個人活像崩潰了一樣。
看到小女人的淚水,徐浩堯被潑了一盤冷水,瞬間清醒了過來。他停止了所有動作,緊緊抱著蔣昕餘,不斷安撫道歉到:“對不起,對不起,小余,是我錯了…我只是一時被憤怒矇蔽了,對不起…”蔣昕餘還是哭,哭,哭,用盡力氣地哭。愛她的人都離她而去了,她一個女人好累好累,這個男人,是她曾經愛過的男人,卻從來沒法理解她,一直讓她失去信心,她這樣漂泊,到哪裡才可以靠岸呢?
徐浩堯把哭累了的小女人送回她的公寓裡,安置好她,在一旁默默地守著。他是很心疼她的,只是她卻從來不肯相信。他想起了很多往事,在大學裡那些快樂的時光,他的小余只是專屬於他一個的天使呀,只是後來的一些誤會,她就這樣從他身邊溜開了。
“小余,你記得嗎,我們說過要讓小b回來的。”徐浩堯說著沉沉地在蔣昕餘身邊睡去了。
蔣昕餘其實在裝睡,她聽到徐浩堯這樣一句話後,淚水再也止不住,不敢發出半點聲響,渾身發抖,悲傷地痛哭起來。
她記得,只是又如何?當年是當年,當年的女孩,天真爛漫,把一切付了出來,爾後又剩下了什麼?現在,她居然還會心痛,還會淚,原來她還未夠瀟灑,未夠成。
他和她的情事19歲的她,在蔣昕天的悉心照料下長得亭亭玉立,大一入學就受到不少男生青睞,只是那時的她還是一心仰慕著那個叔叔,誰都入不了她的眼。
每天跑圖書館看書的她留意到了一個總是在圖書館睡覺的男生,同學李琦琦後來告訴她那是校董的兒子徐浩堯,大二的學長,評價是:花花公子,不學無術,好女孩千萬別惹上他。
蔣昕餘雖是個外表柔順但內心卻有相當強烈冒險心的女孩,越是忌的事物越能誘發她的好奇心。也不知道是不是蔣昕餘每天偷窺洩了心意,某天徐浩堯終於走了過來主動搭訕。
像任何愛情故事順序一樣,一切自然發展。牽手接吻,20歲的冬天,徐浩堯生,蔣昕餘把自己送給了他。她發覺徐浩堯幽默、智慧、冷靜、俊朗,幾乎集人類的男人優點於一身,她全身心投入,20來歲的少女,誰也渴望校園王子的專寵。那時候的徐浩堯的確也把她快寵到上天,樂得她忘乎所以,偶爾有人提及徐浩堯的花邊新聞,蔣昕餘全視作妒忌,她愛他,便相信他。
到了大四,她心甘情願做個小女人,和他過起了同居生活,圈子急劇縮小,她沒了朋友,沒了自己的生活,但她有他亦覺心滿意足。
後來有個意外,她懷孕了。過於大意,發現的時候孩子已經三個月大。他們太年輕,本沒有生孩子的打算。徐浩堯懊惱得用菸頭在手臂上灼了一個疤痕,說是要記著他帶給她的痛。
蔣昕餘需要入院一個多星期做人,胎兒比較大,要先藥再刮宮。那晚藥的時候,痛得蔣昕餘死去活來,她親眼看到自己下體排出了一個成型的胎兒,手手腳腳已經開始長出來。胎兒沒名字,蔣昕餘稱他小b。她呼喚徐浩堯近來看看小b,徐浩堯卻不敢。無奈,她只好由護士攙扶著上了,當她聽到另外一位護士“唰”的一聲,把她的孩子衝到廁所裡去了,她的心整個涼下來,手不停在抖,她的孩子呀!徐浩堯握得蔣昕餘的手緊緊的,他們約定好,以後要結婚,要讓小b回來。那天晚上,蔣昕餘發了一整晚的噩夢,夢裡全是嬰兒哭聲。
麻醉刮宮當天,蔣昕餘很怕,她等著徐浩堯來陪她,隔女孩的男友早早來到了,那個女生不停拿著男友“出氣”然而他沒有來。她一個人走往手術室,麻醉藥發作前,蔣昕餘眼角還掛著淚水。醒來的時候,只有護士在,說一切可以了。
下體還疼痛著,她支撐著無力的身體,腳步虛浮地走回房間,一個人。世界彷彿都灰了,回到房間,他還沒來,又是她一個人。
從此她心裡有道裂痕。
之後開始劇變,她身體恢復了一點後,徐浩堯和前女友王筱文複合的傳聞四處沸沸揚揚,她發現徐浩堯的電話有好多通王筱文的來電。她走去請王筱文不要糾纏徐浩堯,她要申明自己的女友身份。
然後某天回學校上公共課,當眾她被一群女人圍起來,王筱文用手指戳著她的額頭,說了一堆難聽的說話。
例如“是你男友自己找我的啊,用不用給聊天記錄你看呀”
“他是玩你的,說只有你才這麼死心眼”
“他怕你沒了他活不下去,他是可憐你”之類的。
然後還有一些其他人的耳語“她好可憐哦,原來是同情她”
“我就說徐浩堯不會鍾情她啊,被拋棄了”之類的。
之後她被人扯了幾下頭髮,扭了幾下耳朵。那時的她連哭都不敢,一動不動地站著,圍著她的女生好多好恐怖,她只想有人可以救救她,但只得她一個。
李琦琦說她有跑去找徐浩堯下來幫忙討個公道,誰知道徐浩堯說要息事寧人,別惹太多事。在最需要他的時候,蔣昕餘卻是隻能一個人孤立無援。待所有人散去了,她終於開始哭了。之後徐浩堯隨意安了幾句,她還是哭,他覺得煩,好幾天沒回來。再後來,像發現父親偷情一樣,提早放學回來的她看到在上糾纏的男女。
所有男人大概都是一樣,她想。
她已沒有任何眷戀,從她和徐浩堯的屋子裡搬走後,蔣昕餘突然像人間蒸發一樣,不再上學,在蔣昕天的幫助下取得了學位,好一段時間,他倆都從彼此的世界裡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