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柳暗花明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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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雅丹坐在會客室裡,心中百集,她萬萬沒有想到她和陳江有朝一會在這種地方見面。回想起來,她以前沒有想到過的事情這一年中其實已經發生很多次了,以至於她都麻木了!她在想這才是社會的殘酷之處!就像以前在學校時老師說過的,最純潔的友情只存在於校園裡了!初始她不相信,她一直覺得這個社會很多的埋怨,傷害都是由貪慾引起,只要自己安分守法,抱著人進一步,我退二步的原則,哪來那麼多禍事?然而事實證明樹靜而風不止!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是不以個人願望為轉移的,所以人世間才會有那麼多的不如意!
張雅丹神思被一陣紛亂的腳步聲打斷,回過神看去,只見陳江在兩個警察的陪同下走過來,看上去神面貌還不錯,只是張雅丹的眼神一觸到他手上白晃晃的手銬,眼淚就在眼眶裡打滾。陳江看到張雅丹,先是一怔,他沒有想到張雅丹會找到這裡來。他的第一句就是問道:“雅丹,你怎麼跑這了?倩倩還好嗎?”張雅丹說道:“倩倩沒事,有媽照顧呢!我…我擔心你!想來看看你,和你說說話!”陳江地說道:“我好著呢,你別擔心!我頂多過個十天半個月就可以出去了!”張雅丹沒敢把劉正剛的話告訴他,只是點點頭說道:“好的!我等你!”陳江思忖半晌,終於說道:“雅丹,我…你會不會嫌棄我?”張雅丹說道:“如果我要嫌棄你,那以我過去的惡行只怕連天地之大都沒有我的立足之地了!你在裡面還好嗎?他們有沒有欺負你?”陳江聽到張雅丹的語氣較之前大有不同,好像有接納之意,於是說道:“雅丹,我很好!行動的不自由對我算不得什麼,心靈的束縛才是最痛苦的!”張雅丹明白他的意思,她想了想,柔聲說道:“陳江,如果你真的不在意我以前傷害過你,做過那麼多對不起你的事,還願意接受我!我願意做你的子,再也不分離。”陳江如聆仙音,喜不自勝,似乎有點不敢相信:“真的嗎?雅丹?”張雅丹堅決地說道:“是的!江,你知道嗎?在許劍失蹤的子裡,我只有難過和遺憾!可是當前天你被警察帶走的時候,我的心彷彿也被掏空了!那種覺好痛!好痛!”有句話張雅丹沒有說出來,只是在腦中迴響:“我跟許劍在一起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我知道他愛吃什麼,愛穿什麼,可是我永遠無法知道他在想什麼,我跟他在一起,我們離得很近,可是我卻覺他離我很遠,覺到他的人不屬於我,在你身邊,生活很平凡,甚至近乎無聊單調,但卻很真實!”陳江一把握住張雅丹的小手,動地說道:“雅丹,謝謝你給我機會!我一定比以前做的更好!”張雅丹反手抱住他的手,說道:“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只要你過得快樂開心就行了!”陳江還再想說的時候,那兩個警察打斷兩個人的對話:“時間到了,改天再來吧!”張雅丹死死抓住陳江的手不放,彷彿陳江這一走就是永別一樣,陳江心裡也很捨不得,可是也只能柔和地說道:“雅丹,別這樣!等我,就當我去旅遊了,過幾天我們會再見面的!”張雅丹也覺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眼睛紅紅的頷首,鬆開手,轉過身去,她不想看到陳江離去的樣子,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地哭出來。
張雅丹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候客室的,她滿腦子都在盤算著怎麼把陳江出來,這時,聽到有人笑道:“怎麼樣,和陳江談得如何?”張雅丹抬頭一看竟然是劉正剛,頓時又羞又怒,真想一個耳光打過去,只是她忍住了,她想現在陳江還在別人手上呢,不說決定生死,決定過得好與壞的權力這人多少總還有一些吧。於是她只是淡淡地說道:“還行吧,多謝你了!”劉正剛雖然驚訝於張雅丹的轉變,不過他認為張雅丹是屈服於他的權勢了,頓時得意地說道:“不用客氣,我提的條件你考慮得怎麼樣了?”張雅丹說道:“再給我一點時間去考慮考慮,好嗎?”劉正剛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於是說道:“行!不過你得快點,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張雅丹頷首道好,轉身正準備走出去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從包裡取出戒指,遞給劉正剛,說道:“幫我把這個給許劍,好嗎?”劉正剛一怔,隨即明白她的意思,接過戒指,似有深意地說道:“好的!不過你如果想親手給他,我告訴你地址!”張雅丹問道:“我可以見他?”劉正剛點點頭說道:“是的!經過調查,他是清白無辜的!現在已經自由了,你當然可以見他。”張雅丹心中很是奇怪這其中到底有什麼波折,隨即轉念想道:“他是不是殺人犯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從他舉報陳江的那刻起,我就已經跟他恩斷義絕了!”想到這,她說道:“謝謝你的好意!我跟他已經無話可說了!”劉正剛問道:“就因為他要告陳江?”張雅丹只是淡淡地說道:“也許吧!”說完,就轉身離去。劉正剛還想要追上去,忽然聽到後面有人叫道:“小劉!”劉正剛回頭看是洪文麗,馬上止住腳步,把戒指收好,走過去說道:“洪局!”洪文麗看了張雅丹遠去的倩影一眼,似有深意地說道:“陳江的筆錄做完沒?”劉正剛說道:“還差一點?”洪文麗微笑道:“還差一點?唔,剛才那個女人就是張雅丹吧,比相片漂亮多了!她來做什麼?”劉正剛沒料到洪文麗問這個,話語差點為之一窒,也虧得他急中生智,趕忙說道:“她是託我給她辦一件事?”洪文麗說道:“什麼事?”劉正剛說道:“關於陳江的。”洪文麗聽到“陳江”兩個字,環眼看下四周,小聲對劉正剛說道:“到我辦公室談。”兩個人進到辦公室坐定,劉正剛拿出張雅丹給他的戒指說道:“張雅丹原是想跟我打探陳江的消息,被我拒絕了!後面跟她閒聊時,我向她透了許劍和唐娜結婚的事,她一聽大怒而去,留下個戒指託我還給許劍。”洪文麗接過戒指,頓時喜形於,說道:“昨晚唐娜還跟我談到這個事情,擔心許劍和張雅丹糾纏不清呢,這下可好,讓你解決了。不過,張雅丹這麼輕易就放棄許劍?”劉正剛說道:“你有所不知,張雅丹心中真正愛的人是陳江!而我也正是緊緊抓住這點,一口咬定是許劍要告陳江,還給了她看許劍的筆錄,她一怒之下就和許劍分手了!”洪文麗說道:“這麼說來,咱們抓陳江,倒是歪打正著!哈哈,不過我看咱們也不必為難陳江了,關個一二天給唐娜解解氣就放了吧!”劉正剛暗想這一二天也足夠讓張雅丹上鉤了,我正愁不知道玩過張雅丹後怎麼為她辦事呢,這下得來全不費功夫,權易變成奉命放人!這倒省去我不少麻煩!想到這裡,臉上出得意的笑容,洪文麗問道:“你好像很開心?”劉正剛說道:“我看到你開心,所以我也開心啊!”洪文麗嬌嗔道:“你就是會說話!好了,你把戒指送去給許劍,也好讓許劍斷了這個念頭,安心跟唐娜結婚!”劉正剛心想:“許劍早跟張雅丹劃清界限了,本用不上戒指。”心裡雖這麼想著,還是領著戒指去還給許劍了。
張雅丹走出警察局,面對川的車隊,一時之間竟是無所適從,她先給李潔茹打了電話詢問陳倩現在的情況。然後信步而行,猛然她想到了任,她比自己能幹,沒準她能幫上忙呢!想到這張雅丹趕緊找到任的號碼,撥了過去,不料那邊已經是全時通!張雅丹以為任在忙別的事情,過了一個小時又打過去,誰知還是如此!
張雅丹心想時間緊迫,自己還是去她的公司找她好了。哪知走到公司一問裡面的人,得到的答案是任已經去國外了,暫時沒有她的聯繫電話。張雅丹最後一線希望就此破滅,剛剛興奮的小臉換上憂愁的表情,就在她準備走出去時,恰好外面走進來一個人,看到她的臉,先是一怔,然後用試探的口氣問道:“你是陳江的子,張雅丹嗎?”張雅丹一看來人是個中年男子,長相儒雅,看著有點面,只是一下子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於是說道:“是的!請問您是?”中年男子笑道:“我叫任天華,是任的父親。”張雅丹這才知道為何自己見他會覺得面,原來是他和任長得頗有幾分神似,心念至此,腦子一下活絡起來:“他是任的父親,那麼他肯定知道任的電話。”當下趕緊說道:“任總,您好!”任天華說道:“呵,我以前只看到你和陳江的合影,那已經是驚為天人了,沒想到見到真人,竟然還比相片又漂亮幾分!難怪啊,難怪陳江會對你留戀那麼深!”任天華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不復初始那麼和善,張雅丹雖然覺得他語氣透著奇怪,不過她一心只想找到任,所以也無暇去琢磨,思忖片刻後說道:“任總,請問您知道任的電話嗎?我有事找她!”任天華說道:“哦,這樣啊!昨天去新加坡荒僻了,我現在都還不知道她的號碼呢,你有什麼事找她,可以跟我說,到時候我幫你轉達。”張雅丹難得碰到一個肯幫自己的人,心中不盡,於是說道:“是這樣的,陳江被警察帶走了,我想…”話到此處,任華天已經打斷她的話:“什麼?陳江被警察帶走了,為什麼?”張雅丹剛要說,任華天說道:“來,不要急。到我辦公室慢慢談!”張雅丹跟著任華天來到辦公室。
任華天給張雅丹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後說道:“你說說。”張雅丹便把陳江被帶走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說了,不過劉正剛和她之間的小曲當然並沒有說。
任華天微笑道:“現在的警察還真是閒得沒事做啊,這些個小事都有人去管!你也不用急啊,他最多隻能關個十天八天的,再賠點錢就沒事了。”張雅丹一聽又急了,她想這可不是關十天八天的事情,萬一劉正剛火起,真的讓人在裡面欺負陳江,這可不得了了。只是這其中的原因卻不足為外人道,張雅丹還在思忖著怎麼樣跟任華天說,那邊任華天已經自作聰明地笑道:“你是心痛老公,不願意他背上個惡名?還是怕在他身上發生一次躲貓貓的事?”張雅丹連連點頭,說道:“是的!任總,我以前常聽陳江說您神通廣大,古道熱腸,請您幫幫我!”任華天笑道:“他真的這麼說我?”張雅丹這時才想起眼前這個看起來溫文儒雅的男人正是之前要挾陳江和她離婚的元兇,剛開始張雅丹聽說這事後一度非常痛恨他,不過後來慢慢也想明白了:“雖然他在關鍵時刻落井下石,是小人行為!但站在他的立場,他是為他女兒幸福著想,所謂其行雖恨,其心可憐,如果自己恨他,那是不是也要恨陳江了?如果不是他同意,任華天的陰謀也會得逞!可陳江是為了救我媽,如果恨他,豈不是連同媽也一起恨上了?”任華天見張雅丹不說話,又接著說道:“好吧,我跟公安局洪局長也有幾分情,如果我一個電話打過去,估計你老公馬上就可以出來。”張雅丹這話聽的十分真切,當下喜出望外,忍不住脫口說道:“真的嗎?這可太謝謝您了。”任華天笑道:“你先別高興!你知道我是個商人不是慈善家,所謂在商言商,這個道理你應該知道吧?”張雅丹聞言,芳心陡地一沉,她想起上次他的條件是要求陳江離開自己,這次他又想玩什麼花樣,可是現在張雅丹急著要把陳江出來,也只有問道:“我知道,你有什麼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盡力!”任華天說道:“這個要求很低,你一定能做到。唉,說起來這個陳江我也跟他有仇呢,之前他都答應要跟你恩斷義絕了,誰知道錢到手了,卻和你藕斷絲連,害我女兒幾次三番為他傷心!可是我女兒又不准我找他麻煩,現在有警察幫我,我也高興!不過為了你,我寧願放下心頭這段仇恨,我的意思你明白嗎?”張雅丹彷彿意識到什麼,可是她依然抱著但願自己想偏的想法,佯作不解地問道:“任總,請您直言,我…我實在不大明白!”任華天道:“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不會不明白的。怎麼樣?肯答應嗎?一夜風換你老公的自由。”張雅丹突然覺得天就要塌下來似的,她想不明白為何她所見之人個個都是如此卑鄙無恥!而任華天品又與任截然不同!
任華天說道:“考慮清楚沒有?”張雅丹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委身於他好像比劉正剛好點!”只是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陳江那時說的那句話閃現出來:“我寧可我人死了,也不願我的女人喪失做人的尊嚴!”張雅丹心底黯然:“我都已經是壞女人了,縱然再壞一百次一千次也不足惜。可是現在陳江還是那麼愛我,他不在乎我的過去,如此的深情厚義,我又怎麼能不顧他的受?”想到這裡,張雅丹一下站起來,望著任華天,只覺得他那張臉突然變得醜陋無比,只是她想他與警察局長那,又有錢,跟他鬧翻對自己有害無利,所以只能按捺中怒火,用平和的語氣說道:“任總,謝謝您的好意,我會考慮的!我先回去了!”說完,不待任華天接話,就徑直走出辦公室。
最後一稻草都沒了,張雅丹走在街上,好不懊惱!此刻她彷彿看到陳江在拘留所裡被其他犯人毆打的場景,她的心陣陣絞痛:“江,雅丹沒有用,不能救你出來!你教教我,我該怎麼辦?”張雅丹這幾天連遇陳倩和陳江兩檔子事,讓她身心俱疲,隨意在路邊買了個麵包就一頭扎進旅館了!
可躺在上怎麼也睡不著,她在想有什麼辦法可以救出陳江,在想還有哪個人能幫得到自己。突然一道電光閃過腦子,張雅丹頓時想到一個辦法:“這樣做可以嗎?”張雅丹思忖良久,最後下定決心道:“為了他,怎麼說也得冒險博一下了。”想到這裡,她掏出手機按下號碼,很快就接通了。傳來劉正剛的聲音:“雅丹,有什麼指示?”張雅丹說道:“陳江的事,你打算怎麼處理?”劉正剛說道:“我早上不是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嗎,這事怎麼處理,取決於你。”張雅丹說道:“我給你錢,好不好?”劉正剛說道:“錢這個東西,只要我想要,多的是。我現在缺的就是女人,特別是像你這樣有味的女人。”張雅丹說道:“我都已經有老公、有孩子了,還有什麼好的,世界上還有許多年輕漂亮的,你可以去找啊!”劉正剛說道:“我偏就喜歡你這樣識情知趣的婦少!好了,不說那麼多了,雅丹,我可告訴你,今天局長已經過問這個事了,你再不快點,我也幫不了你了!”張雅丹說道:“你是為了我才把陳江抓起來的是嗎?”劉正剛打了個哈哈道:“也不完全是吧!呵,再怎麼說我心底也還是有一點正義的!最見不得那種仗勢斯人的惡徒。”張雅丹忍不住罵道:“無恥!”劉正剛說道:“不跟你說那麼多了,正好你打電話過來,我告訴你,豐龍大酒店403房,現在已經六點了,半個小時之內見不到你人,後果你知道的。”張雅丹問道:“如果…我答應你的條件,你真的會放了陳江,並且保證以後不再找我們的麻煩?”劉正剛哈哈笑道:“我保證!我以黨擔保!”說完,就把手機掛掉了!
張雅丹收起手機,暗想:“如今也只能這樣了,願老天保佑一切順利。”張雅丹見到劉正剛時,他已經換了一身便裝,笑意盈盈地說道:“你遲到十分鐘。”張雅丹冷冷地說道:“不好意思,路上車,我給你電話,但你關機了。”劉正剛說道:“我這是怕局裡又有什麼事召喚我,打擾到咱倆的好事!”張雅丹說道:“我已經到了,你什麼時候放陳江?”劉正剛微笑道:“急什麼,咱們先吃點東西,慢慢聊!”說完,伸出手想去拉張雅丹。
張雅丹向旁邊一閃,正言道:“我沒空!”劉正剛一怔,走到邊坐下,說道:“看起來你今天是有備而來啊。直說吧,別費時間了。”張雅丹說道:“你說,如果有人把你以權謀私、搞權易的事傳出去,那會怎麼樣?”劉正剛說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怎麼會傳出去?”張雅丹說道:“如果是我傳出去的呢?”劉正剛一怔,道:“你威脅我呢?”張雅丹看到劉正剛呆呆的樣子,一股報仇的快意湧上心頭:“來而不往非禮也。如果你把陳江放了,我就當此事沒發生過。”劉正剛說道:“話是這麼說,你有證據嗎?”張雅丹拿出手機,按下播放鍵,剛才張雅丹和劉正剛之間的對話,一一呈現了出來。
劉正剛曬笑道:“張雅丹啊,你做事也太心了,你仔細聽聽,這像是我的聲音嗎?”張雅丹因為時間緊迫,匆匆備份存底就跑過來了,都沒注意聽,現在聽他這麼一說,再回放,果然聲音跟他平時不一樣,自己剛才跟他通電話時,雖然覺得他的聲音跟平不大一樣,可當時還以為他冒了,也往心裡去,現在看來他是故意裝出來的。心念到此,頓時臉慘白,劉正剛哈哈笑道:“張雅丹啊,你難道忘了我是警察嗎,當你主動給我電話時,我就有種不祥的預!沒想到真的應驗了!哈哈,看來老天還是幫助好人的!怎麼樣,這下你死心了吧!可以乖乖地服伺我了吧?”張雅丹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見劉正剛走近前來,摟住她的,張雅丹渾身一震,在這刻她想到陳江在看守所裡被人毆打的場面,一時萬念俱灰:“算了,或許我命中註定有此一劫!既然逃不過,也只能認命了!”劉正剛慢慢摩撫張雅丹的纖,見張雅丹已經閉上眼睛,一副認命的樣子,卻調笑道:“這樣不行哦,我要的是一個活人,可不是一具屍體。”張雅丹閉目不語,劉正剛說道:“你如果後悔了,現在走還來得及。否則你就要打起神來,我可不願跟木頭人做愛。嗯,聽許劍說,你在上風情萬種,也讓我領略一下吧。”張雅丹聞言也不說話,纖手伸開,去解衣釦,就在她解開第一個釦子正要解第二個的時候,劉正剛說道:“先別急著脫光,女人脫光了都一樣!現在咱們先來玩第一項!”說完,他退後兩步,用手指了指下鼓鼓的一團,說道:“來,讓我看看你的吹簫技術。”張雅丹緩緩蹲下身,玉手幫他解開帶,褪下褲子,映入眼簾的是一團烏黑的叢和佇立在其中的一長早已經得直直的。
張雅丹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劉正剛得意的搖晃下身,讓宛如靈蛇一般舞動著,說道:“來呀,還要我教你怎麼做嗎?”張雅丹的小手終於握住,眼睛閉了起來,小嘴慢慢湊近龜頭,越近前越能受到散發出來的一股臊味,張雅丹心想:“我就把它當作是香蕉。”於是她在腦中拼命幻想香蕉的模樣,可就在她的嘴碰到龜頭那一剎那,眼淚不知道怎麼的就又了出來,她想轉身逃離,卻似有一股不知道從哪來的力量讓她動彈不得。
劉正剛眼見自己的就在張雅丹的嘴外邊打轉,想到口腔的溫熱,他不由催促道:“快點把它含進去,我快受不了了!”張雅丹的小手不斷擼著劉正剛的,可嘴卻似無力張開,任龜頭在嘴邊打轉就是進不去。
劉正剛眼睛瞄著張雅丹嬌豔的面容,不由的慾火上升,卻眼見得張雅丹遲遲不把含進去,也有點來氣了,他雙手用力一扯張雅丹的長髮,就在張雅丹發出叫聲的那一瞬間,一下就捅進張雅丹的嘴裡,張雅丹只覺得一隻火熱硬的在嘴裡來捅去,再聽到劉正剛得意地笑聲:“張雅丹,你的小嘴好溫暖啊!來,快用舌頭。”張雅丹下意識地就用舌頭去卷繞他的龜頭,劉正剛頭剛剛仰起,閉上眼睛,無限陶醉地嘆道:“啊!雅丹,我真想就這樣把放在你的小嘴一輩子了!
當下你的老公真是幸福啊!”張雅丹本來一直處於糊狀態,只憑著一種本能吐劉正剛的,不想一聽到劉正剛這話,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和力量,牙齒就著口腔中那條用力一咬,便聽到劉正剛驚天動地的慘叫聲,雙手緊緊捂住下身,跌倒在上左右打滾嚎叫著,張雅丹只覺得一股鹹鹹帶腥味的體往肚子,還有一些掛在嘴邊,她用手一抹,雪白的小手竟滿是鮮紅的血。
再一看到劉正剛痛苦的樣子,張雅丹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急切間趕緊走上前又焦急而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劉正剛眼看到張雅丹就在旁邊,暴怒之下,伸起腳狠狠就踹在張雅丹身上,他盛怒之下使出的力氣頓使張雅丹橫飛出去倒在地上,半晌起不得身,好不容易等她緩過來,她發現劉正剛的呻聲越來越弱,鮮血已經把白的被套染成紅,情知再這樣任由事態發展下去要出大事,趕緊打電話給120,打完這個電話後,張雅丹想了想,又給110打了一個電話,如實地把這邊發生的事說了。
做完這一切,張雅丹剛剛還凌亂的思緒一下子變得平靜,她靜靜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還在上翻騰的劉正剛,一會兒想到陳江、一會兒想到陳倩、一會兒想到媽媽,心情時而懊惱,時而傷、時而擔心,她想到自己對劉正剛這樣,他們會不會也同樣對付陳江?想到這裡,張雅丹眼淚一下湧出來,伏在膝蓋小聲綴泣起來,直到聽到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這才回過神來,伸手抹掉眼淚,快步前去開門,看到外面站著醫生和警察,心情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閃身讓他們進來…
洪文麗走進來,冷眼看著醫生幫劉正剛敷傷,臉上氣得發青,這種場面不問自知發生了什麼!她現在已經懶得去管劉正剛死活。她一邊吩咐其他民警調查取證,自己將張雅丹帶回到警局。
這個時候,她才正眼打量這個她聽說已久的女人!看到了這個女人絕美的面容、窈窕的身材、優雅的氣質、現在她的眼睛裡滿裝著恐懼和茫,這副神態讓人看了頓有憐愛痛惜之!洪文麗在心中暗自想道:“這個女人就算是我看到了都難免生出驚羨之,難怪會讓這麼多男人前赴後繼為她拋棄尊嚴和地位,甚至是命也在所不惜!”她大概問了一下張雅丹事情的經過,果真和自己早先所料不差,俏臉更是難看!只是洪文麗心底對於劉正剛欺騙自己的行為非常不滿,可是想到他到底是自己屬於,不替他擔待下又不好,沉片刻,洪文麗小聲說道:“雅丹,我可以答應你馬上放了陳江,不過我有個條件。”張雅丹一聽到她要放陳江,剛剛還是擔心害怕的心情一掃而空,喜不自勝地說道:“行!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洪文麗一看她一副開心的模樣,對陳江的情真是情真意切,於是說道:“真的嗎?你別答應太早!萬一我又要你跟哪個男人睡覺呢,你也同意嗎?”張雅丹一怔,隨即道:“我知道你不會的,因為我一看見你,就覺你身上有股正義之氣,讓人打心裡佩服!”洪文麗不由笑道:“好甜的小嘴!不過我還是很高興你這麼說的!只是接下來我提出的條件只怕讓你對我印象大打折扣。”張雅丹說道:“你只管說就是,只要能放陳江,我什麼都答應你!”洪文麗說道:“那我就直說了!事情也很簡單,就是你把這件事承擔下來,怎麼樣?”張雅丹一愣,說道:“我不大明白!”洪文麗說道:“很簡單,等下你去做筆錄的時候,你不能說是劉正剛脅迫你,你必須說是你為了救你老公去誘劉正剛,劉正剛不肯,你為了達到目的,所以就在他的茶水中下了催情藥,可在做愛的過程中,因為藥力不夠,他醒過來了,然後你一聽到他再次拒絕你,你惱羞成怒,就把他咬了。事情的經過大概是這樣子,你再慢慢組織下,可以嗎?其他相關的事情我來處理!”張雅丹一聽洪文麗要她做的這件事,心底反而踏實下來,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洪文麗很滿意地說道:“那好,等下回去後我叫個人幫你錄口供,然後我馬上去幫陳江辦手續把他放了!”張雅丹面地說道:“洪局,謝謝您!”洪文麗說道:“到時候你的罪名怕是不小呢,你還謝我?”張雅丹說道:“你給我一個機會幫到陳江!我真的很你!”洪文麗不為她對陳江的真情動,又是憐愛又是調侃道:“這傻小子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樣對他?”張雅丹說道:“洪局,你錯了!很多人都說我能嫁給他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洪文麗說道:“看你們兩個不錯,我破例給你們一個機會聚聚吧!”張雅丹更是萬分,洪文麗打了個電話,叫了個民警進來領著張雅丹去做筆錄,自己去幫陳江辦手續了。
張雅丹和陳江再次見面,只是這次兩個人的處境倒換了過來。
陳江緊緊握住張雅丹的手,動地說道:“雅丹,我真是…到對你不住!”張雅丹微笑道:“你過去因為我受了那麼多委屈,經歷了那麼多苦難,我為你做這麼點事算得了什麼!”陳江心中無限,望著眼前麗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張雅丹同樣如此,四目相對,兩個人只是含笑不語!只是對對方心意已經瞭然於!
好久,張雅丹突然想到什麼,對陳江說道:“我在裡面,倩倩和媽媽就拜託給你了!”陳江說道:“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她們,我也會想你的,會一直等到你出來為止!”張雅丹本想說你就算找到新的愛人,我也不會怪你!只是話到嘴邊,轉念想到如果他不愛我,哪怕自己求他留在身邊,他也會甩手而去;可是他如果愛我,哪怕自己關在裡邊一百年他也不會變心!我又何必說這些話出來增加他的煩惱?
於是轉口說道:“那就麻煩你了!”陳江大手摩撫她的俏臉,又憐又愛地說道:“傻瓜,這也是我的份內之事,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張雅丹心情大好,嬌嗔地說道:“你再說我傻,我要跟你急了!”陳江哈哈一笑,在張雅丹身上,他依稀看到了從前那個純真漫的小女生!
兩個人絮絮叨叨在扯著,不覺時間之過,就在兩個人談興正濃的時候,洪文麗走進來,笑道:“好了!別聊太久了,反正以後還有見面的機會!”陳江和張雅丹這才依依惜別,望著張雅丹離去的倩影,陳江若有所失,洪文麗瞄了他一眼,說道:“還捨不得啊?”陳江問道:“局長,我老婆這個大概判好久?”洪文麗說道:“放心吧,不出一年,我擔保她就能出來跟你團聚了!”陳江的心這才稍微放寬,又聽洪文麗問道:“我對你好奇的,因為我聽說你為她放棄了榮華富貴還有一個大美人,我想知道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平常人做夢都想得到的東西你竟棄如敝履?”陳江答道:“我做夢也想榮華富貴,只是如果得來的這些不是你內心真正需要的,那麼所謂的榮華富貴又有什麼意義?”洪文麗似乎有點明白了:“我的理解是你愛張雅丹勝過財富?”陳江道:“或許除了愛,還有責任?”洪文麗疑惑地問道:“責任?”陳江說道:“可能我對婚姻的理解跟大家不一樣吧。我覺得兩個人既然結成夫婦,那麼從這刻起兩個人就要擔負起對這份婚姻的責任。以雙方沒有情為藉口搞外遇其實是在褻瀆這份責任!”洪文麗被他這段話勾起自身事,想到自己正是他口中那種人,不覺有些惱火,反問道:“你的意思是結了婚的兩個人就算以後不相愛了,這一生也只得綁在一起,不能分離了?你不覺得你的想法很幼稚很古板嗎?”陳江對於洪文麗有這麼大的反應很是意外,思忖片刻才說道:“洪局,我是覺得兩個人在結婚的時候愛情就已經消亡了,維繫整個家庭的基礎應該是責任而不是愛情!”洪文麗咀嚼著他的這話,彷彿悟出了什麼,只是不多時,這點悟便消失無蹤。她苦笑道:“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只是太過於理想化,註定是不可能實現的!行,不跟你探討這些事情了,你可以回去了!雅丹這邊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她,不會讓她受委屈的!”陳江興奮地說道:“真的非常謝您!洪局長!”洪文麗目光盼,笑道:“這點小事就謝我,那麼如果我說我現在就可以放她出來呢,你怎麼謝我?”陳江一怔,一下脫口說道:“隨便你提什麼,我都答應!”洪文麗說道:“我讓你陪我睡一晚,行不行?”陳江“啊”的一聲,呆若木雞,眼睛定定看住洪文麗,半晌說不出話來…
(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