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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何來天荒地老今日午後2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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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這個…呃…真的也很難聽!有沒有別的叫法啊?”金非嬌嗔道,宛若還在仙草谷那般。

“怎麼會難聽呢?我覺得很好!不管叫什麼,都很好!”

“難聽!難聽死了!就是難聽!”金非撇了撇嘴。

“…”慕容熙嘴角咧開恰到好處的弧度,面上漾開一層淺淡的笑意,畢竟還是個小丫頭,這是他心中永遠不變的既狡黠嬌蠻又聰慧良善的小丫頭。

“好吧!那就換一個!先說好,這次,不管好聽還是難聽,你都要答應一聲!”

“嗯!”金非不假思索的應了聲,回頭一想又覺得不妥,馬上補充道:“難聽的,堅決不能答應!”

“保證不難聽!”慕容熙依然淺淡的笑意中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

“那好吧!”金非又撇了撇嘴。

“一定要答應一聲!”

“嗯!知道啦!囉嗦!”金非閉著眼睛,受著涼瑩瑩的河風的撫。心靈逐漸輕快。

“這麼亟不可待?娘子!”

“娘子!”見金非渾然未覺似的,慕容熙又輕聲低喚道。

“…”

“…”金非的身子不自覺的顫了顫,方才輕快的覺頓時煙消雲散,心中彷彿被好幾棉被壓覆著,不甚沉重,卻又悶悶的無法呼自由,喉嚨裡也猶如阻了數枚石子,想要發聲,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同時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金非依舊閉著眼睛。不是不想睜開。只是不願面對真實,她寧願繼續遊走在虛幻之中。直面真實,也就是直面心酸和悲苦,那些心酸和悲苦毫無阻滯的浸入五臟六腑之中。

“熙哥哥…”好不容易掙扎著吐出三個字。金非終於睜開了合著的雙眸。那眸子裡的光彩黯淡了許多。

金非抬起頭來。有些喪氣的望了望頭頂依舊光華璀璨的白衣男子,實在無顏再在慕容熙此刻有些虛幻縹緲的溫暖裡貪戀下去。

她動了動身子,不是換個更加舒適的姿勢。而是很明顯待起身脫離慕容熙的懷抱,卻被慕容熙更緊的抱住,她側了側身,用了大力去推他,慕容熙巋然不動,卻突然趁勢扳過她的肩。

一雙悠遠深邃卻柔情四溢的眸子直直盯著她,直盯得她心中犯怵眼底卻一片朦朧。

毫無任何徵兆的,他的已經輕輕柔柔的覆蓋下來。

完全沒有問過她的意願,其實是霸道的輕柔。

以前,慕容熙從來沒有如此突然的吻她。

金非掙了掙身子,用了最大的力氣推拒。

“熙…”一聲熙哥哥還沒有出口,舌尖已經有一異物阻擋了她繼續發聲,一如記憶中那般旎的齒滋味,很快令她失去了原有的理智。

無比悉的馥郁而醉人的淡淡鳳蓁花香,再次令她徹底放鬆下來,由一種柔軟輾轉向另一種柔軟,由一種糾纏潛近另一種糾纏。

金非的腦中已經徹底被一種夢幻般的虛幻所充盈,風月雲霧,花草樹木,飛沙走石,江河湖海,天穹原野,山林高崗,彎月星辰,螢飛舞,溪塗琮,游魚鴻雁…一切造物中最純淨的自然之景,最悠揚動聽的天籟之音,無聲潛入,一寸寸將她的腦海填補,她的世界從此遠離荒蕪,只他一人就能充實飽滿,她的世界從此不再幹涸,只他一人就會潤澤。

他,只是想要傳遞給她一個訊息,一切皆有他在,不要害怕,不要畏懼,不要積鬱…

她至今還記得第一次在仙草谷鳳蓁花中的擁吻,他的吻依舊如此安心繾綣,輾轉間輕柔如月光照進遊旅在外的客棧的頭帷幔。

然而,令金非深意外的是,那吻竟然漸漸加大了力度,帶著霸道的佔有和永不放手的執著的力度,他似乎想要將這般迅猛灼熱的力度永久的覆上她的,好讓她永永遠遠的記住屬於他的味道和記憶。

永遠,究竟有多遠?

此刻,金非再也沒有足夠的清醒去思索。

每一次齒間的意外相逢與昂邂逅,都如星劃過湛藍的蒼穹,綻放出驚人的絢爛和顫慄,她因此息漸急,那息卻又被他毫不容讓的堵在了彼此契合的雙間。

慕容熙覺到身下嬌小人兒的顫慄和掙扎,擁她擁得更緊。彷彿只要他稍一鬆懈,她便會化蝶而去或化鳥高飛。

晚霞揮動著最後一抹絢麗的紗巾,仙草谷中的前塵舊事在虛幻與真實之間掠過,神思離膜糊遊走間,遍地的小草都鍍上了一片金黃,一陣風吹過,無名野花間夾雜著的一支支狗尾草搖響滿河堤黃昏的抒情曲,江邊橫斜著的幾尾小舟,隱隱約約有幾點漁火在閃耀,不是照明的漁火,而是做飯的漁火,暮靄悄悄播散,不知幾家炊煙混入其中,飄颻隨長風,沅水依舊不知疲倦的往滄海奔騰而去,夜蟲伏在草中不知疲倦的低鳴,音質脆而明亮,一聲聲玉槌般的敲擊這即將到來的暗夜的幽謐。

前路漫長莫測,此刻錮在懷,便是一世的雋永。

身畔無名野花間夾雜著的一支狗尾草不知是被風還是被眼前的兩道劇烈顫慄的身影給搖得愈發響了,慕容熙的手踏著狗尾草搖晃的節奏不自覺的用了些力,而口舌更加用力,丟棄了平素的雅逸從容,瘋狂而烈,此生絕無僅有,他只想用這昂兇猛的舉動碾壓掉身下嬌小人兒被惡魘糾纏的那毒刺。

他知道,那毒刺雖小,卻格外頑固,紮在心間震顫如利劍,米粒大小的血痕只是一道小小的裂縫,卻永遠也止不住涓涓細般的殷紅血跡,直至滄海桑田。他誓必要替她翻覆那段晦暗的時光,再悄無聲息的掩埋銷匿,直至從此杳無蹤跡可尋。

金非先前還能覺到非比尋常的和眩暈,後來漸漸朦朧糊,閉著眼眸,身子慢慢變軟,直至徹底的付身心,窩在那越來越灼熱的臂彎裡徹底沉淪,眼角卻又不自覺的溢出兩滴寒涼沒有絲毫溫度的清淚。

那淚滴還沒來得及無聲落下,潤溼的眼角觸到兩片灼熱的柔軟,寒涼的潤溼被灼熱的潤溼覆蓋,便也不再寒涼,變得溫暖。

一吻雖未天荒地老,卻由殘陽鋪水的黃昏步入恬淡靜謐的暗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