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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是想栽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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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夜闌人靜時,白少丁便會潛入她的閨房,共赴巫山雲雨。不僅夜裡如此,縱然是大白天,只要白少丁一逮到機會,便會強迫陸玄霜一起共享魚水之歡。

以前兩人在一起,便是談天、打獵、遊耍、練劍,如今兩人唯一的活動,便是作愛歡,由於白天鏢局裡耳目眾多,白少丁便會帶著陸玄霜到客棧、荒郊、破廟等地進行歡。

三天下來,的次數已多得令陸玄霜羞於計數了,但每次都被白少丁搞的高迭起。也令她對白少丁火燙的十分戀,對於一個甫經破瓜,初嘗滋味的少女而言。

這樣的次數,似乎是太多了一點,陸玄霜也覺得尚未成親卻暗通款曲,是件敗壞門風的行為,可是任憑她如何掙扎反抗,依舊擋不住白少丁的軟硬兼施,一連幾次飽嘗甜頭後,陸玄霜也就不再拼命反抗了。

即使白少丁強迫她把納入口中,也不會極力抗拒。才三天時間,在白少丁的調教下陸玄霜已由一位羞澀懵懂的少女,蛻變成一個熱情成的女人了。

只要他稍一挑逗,純潔的陸玄霜立即會變成他專有的蕩婦娃。陸玄霜閉上雙眼,吐著熱氣,左手捻著自己的頭,右手在自己渾圓直的玉腿上,一陣陣的輕挑西摸後,纖指漸漸移向了兩腿之間的果實中,開始在那桃源口活躍著。

正當陸玄霜即將進入忘我之際時,忽聽得“呀”的開門聲,她心中一驚,趕緊以錦被蓋住自己的嬌軀,驚惶未甫地顫聲道:“什麼人?”但見白少丁似笑非笑地站在門口,手中提了個小酒瓶。陸玄霜這才放寬心,嗲聲道:“還不快進來?”白少丁這才走了進來把門栓上。陸玄霜臉上一片酡紅,低頭不語。白少丁笑道:“方才你在做什麼?那樣做能快活嗎?”陸玄霜更是羞得滿臉通紅“呸”道:“天殺的!還不都是你害的?人家以為你不來了,說不得,只好…哼!討厭,我不來了啦!”便轉過身去佯裝生氣,等待白少丁的柔情耳語。

等了半晌,陸玄霜見白少丁仍未有所行動,大惑不解,正想轉過身來時,一隻強壯的手臂摟住了她的纖,一個滿盛的酒杯已遞到她的邊,耳邊白少丁低聲道:“來,把她喝了。”陸玄霜將杯中酒毫不猶豫地喝下去後,整個嬌軀倚偎在白少丁的懷裡,嬌聲道:“大師哥,你愛不愛我?”只見白少丁輕撫著她烏黑飄逸的長髮,喃喃道:“白少丁自然愛你,但愛你的卻不止白少丁一人。”陸玄霜嬌媚地白了白少丁一眼,緊緊抱住了他,粉頰在他膛上挨挨擦擦的,柔聲道:“我只要你愛我就成了,其它的人,都是去他的。”白少丁聞言一顫,半晌不語。

只聽得陸玄霜又道:“這次押鏢,你可要平平安安地回來,咱們也好儘早成婚,免得每天偷偷摸摸的,令人提心吊膽…”白少丁扶起了倦懶不已的陸玄霜,兩隻眼睛在她充滿嫵媚的醉容上瞧了又瞧,繼而神黯然地說道:“難道你的眼中,除了白少丁以外,就容不下其它人了嗎?謝鋒呢?他是因你而死,你可曾在靈堂上吊祭過他?”陸玄霜嘟嘴道:“為什麼最近你總是開口閉口謝鋒長謝鋒短的?能不能別再提他了?”白少丁聞言,臉一變,怒道:“你說什麼?都在這節骨眼了,居然一點悔意也沒有?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推開陸玄霜,整了整衣衫,悻悻地推門離開了,陸玄霜頓時呆坐上,淚珠盈眶,滿懷委屈地,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也不知隔了多久,陸玄霜伸手拭去盈眶的淚珠,淚珠像斷線珍珠般,滾落在拔的雙峰上,便又伸手在自己的房上擦拭著,就在這觸摸之際,心中突然產生一股熊熊的慾火,只覺得自己目光濛,神魂盪漾,粉頰發燙,嬌軀不停顫抖著。

口中不斷髮出蕩的呻…正當陸玄霜閉目沉溺於自己製造來的快樂天堂之際,一個人影從窗口外一閃就來到了陸玄霜的前,原來此人正是當陪同白少丁回來的藍衫青年花蝶。

看著陸玄霜錦被下不斷扭動的嬌軀和陶醉於快中的美麗面容,花蝶的嘴角微微出一絲笑意。

他掀開了陸玄霜蓋著的錦被,飛快輕巧的褪淨了陸玄霜的衣裙…最後一具妙曼的女體全的呈現在花蝶眼前。按理,任何男子在此種情況下見到如此美麗的女體,都會忍不住發撲到陸玄霜身上與她媾。

但花蝶沒有這樣做,他非常鎮定,面對陸玄霜的動人嬌軀他似乎無動於衷,而陸玄霜飲下酒後也變成了一個只知慾的雌動物,本沒發現身邊多了個人站在邊對她上下其手,反而繼續自己的快樂。

蝶看了一會陸玄霜的活宮後從袖中取出一藥瓶,倒出一種藥膏分別仔細塗抹在陸玄霜的櫻上、檀口內、耳後、粉頸、腋下、雙峰、溝、眼、大腿內側、下體和菊門。

尤以下體最為仔細,包括整個陰表面、大陰內外側、整對小陰內外兩側,陰道口和陰蒂。花蝶口中自言自語道:“小霜兒,你很快就會變成一個人儘可夫的婦。

雖然這種‮物藥‬不算是藥,但卻是當年古墓派祖師林朝英為了有一天,能與全真派祖師王重陽複合而製成的密藥,此藥的作用能使女人極快的獲得高,只要兩三分鐘。

而若男女合並未終止,仍在持續進行,女方就會不斷獲得高,且此藥因非毒藥、非藥。

只是一種改善女人體質、加強男女合樂趣的藥,所以終生有效,此外,利用此藥改善體質的女人,平對男人會自然發出一種類似催情素的氣味,增強男人對他的慾望。再加上你天生媚骨,很快你就會成為那些臭男人下的玩物,永沉慾海…”上三竿,福州城的街道上熙來攘往的,好不熱鬧。史大和陳忠拖著疲憊的步伐,穿梭在人群之中。兩人輪職守了一夜,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明。

可是以往兩人縱使熬夜不眠,神也不會太差,這次卻不知怎麼搞的,才剛守夜,竟不知不覺地呼呼大睡,還是換班的鏢師把他們兩人給叫醒的。

醒來之後,兩人的全身上下,無一不痛,神奇差無比,只好早點回家休息。陳忠伸了伸懶,打著哈欠道:“困死了,回去非好好大睡一覺不可!”半晌,不見史大搭腔,便抬頭道:“史大,你啞吧啊?”只見史大“呸”的一聲,嘴角一撇道:“他的,什麼三之內必得嬌,現在三天都過去了,連只烏龜也沒遇著,花蝶這渾球只會瞎三話四,胡說八道,啐!”陳忠哈哈笑道:“討老婆的事,咱們也別妄想了。

反正咱們想著小霜霜來過乾癮,也沒啥不好。對了!今天咱們睡個飽,晚上再到”翠心樓“去找銀杏圖個風快活,就像前天晚上那樣…”史大聽了,這才轉為笑臉,吐了吐舌頭,猥地笑道:“說起銀杏這騷娘們可真是乖乖不得了!一女同戰二夫,居然面不改。陳忠,她的舌頭可帶勁嗎?”陳忠笑道:“硬的送進去,不消片刻便軟的出來,軟的再送進去,頃刻間便又硬梆梆的,你說她帶不帶勁呢?”史大貪婪地伸出舌尖著雙道:“老子偏不信,今晚換我攻前面,你戰後面,我倒要看看是我硬的厲害,還是她軟的行!”兩人一搭一唱,在街上說個沒完,原來的疲倦似乎一掃而空了,回到家裡,史大坐下來汲了口水,陳忠淺飲半杯後,打個哈欠道:“我真累死了。

不睡一覺的話,今晚恐怕鬥不過銀杏這騷貨,別叫醒我哦!”便伸伸懶,走進自己房門。史大暗自譏笑道:“沒用的傢伙,如此不濟事,還想學人家嫖!”一口水正自入喉時,忽聽得房內陳忠大吼著:“哇!我的天啊!史大快來看呀!”史大一口水不由得“噗”地一聲,噴了出來,不喝道:“叫什麼叫?叫魂啊!”立即起身推門而入,正要罵出口。

突然看見眼前桌面上,擺著夜明珠、玉佛金像、翠玉白菜等十一件稀世珍寶。這十一件寶物,正是“威遠鏢局”所保這趟鏢一百零三件寶物中的一部份。

史、陳二人面面相覷,許久不語。為何嚴密看守的寶物,竟會出現在自己家中?兩人有著同樣的疑問。

史大定了神,立即將門窗栓上,用塊方角大布將這十一件寶物包起來,在陳忠的底下挖了個埋了起來,待事情處理完畢,陳忠不顫聲道:“寶物是咱們看守的,這下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史大皺眉道:“咱們守在庫房門前,寸步不移,這些珍寶是怎會跑到咱們房裡呢?真教人想不通…”陳忠忽而恍然大悟,跳了起來:“啊!我看咱們是被人點了睡了,歹徒便利用咱們昏睡之際,將寶物竊了出來,放在咱們房裡…”史大如五雷轟頂般呆立著。

冷汗涔涔而,若有所悟地喃喃自語:“照啊!歹徒不把寶物盡數竊出,僅偷了十一件放在咱們房裡,想必其目的並非真的要竊寶,而是想栽贓,咱們監守自盜的罪名是逃不掉了…”想到這裡,頓恐怖之至。

陳忠嚇得全身發顫,牙齒格格道:”那…那現在怎麼辦?”史大一拳擊向桌面,咬牙道:“看來咱們福州府是待不住了,說不得,咱們趕緊收拾細軟衣物,避避風頭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