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更不是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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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內四處是醉酒鬧事的傢伙,卻沒有發展成傭兵與正規軍之間的衝突,使負責傭兵隊的洛絲輕鬆了不少。
在其他戰場上,正規軍與傭兵之間絕少這麼融洽。遊牧民嚮往自然,沒什麼紀律可言,與傭兵間的衝突自然比講求紀律的正規軍少,而且他們一閒下來就開始斗酒,遠比正統的軍隊多。聽到狄剎的評語,洛絲也罕有地頓了一會才作出回應。
“他們的亂大會,也算原因吧。”狄剎呆了半刻,才想明白了故箇中道理而笑出來,也招來洛絲的白眼。追求女人會爭風吃醋,但單純睡過同一個女人,卻會成為共通的話題,雖然這是洛絲自己說出來的。
但這顯然不是女能笑著暢談的理由,默然的取來另一組酒具,酙來一瓶新酒,聯軍為傭兵採購了不少不同的酒類,洛絲也乘便取了一些來品嚐,當中不乏狄剎連聽也沒聽過的酒品。
“洛弗侖的麥酒。”洛絲只是淡淡的說出產地與酒種,卻連一句評語也沒說,也不是惜字至此,只是觀看狄剎會如何評價第一次嚐到的酒,也成了她的樂趣之一,雖然她不知道狄剎曾經是毀滅女神的闇騎士,但也看得出是個與飲酒作樂無緣的世界。
對狄剎而言這隻能算是陪上司耍樂,不過也不算難熬。一瓶已盡,而洛絲也無意再開一瓶,那狄剎也是時候告退。
“祝你旗開得勝。”狄剎頭也不回地隨意揚手謝過,他並不奇怪洛絲已經知道,畢竟她就是管理傭兵的人。數百騎在夜中全速奔馳。目標是上次那座木寨,上次雖然因為對方的增援撤退,但既然那是已被派往另一處的部隊,他們的折返只代表另一邊的兵力變得脆弱,法瓦已經去了攻擊那裡。
而狄剎他們這邊的任務就是視乎增援的數量,選擇攻下這裡或是夾擊援軍,這就是機動力佔優的遊牧民所擁有的絕對選擇權。昨天已經確認了援軍開拔,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木寨攻下。雖說這片草原也不是完全毫無起伏。
但能埋伏的地方卻非常難得,所以他們不是埋伏在附近,而是繞道到另一邊,從他們的警戒範圍外一口氣突襲。
已經能看見木寨,上次的戰鬥中被破壞的部份還沒有全部修復,在草原上就連木材也是貴重物資,寨內儲存的物資也只夠用來修補受損最嚴重的部份,次要的就只能等待由草原外運進來的木材運到後才能修復。肯塔來到狄剎旁邊。
“要先殺掉放哨的人嗎?”
“不必了,只要爭取到越過木柵的時間就夠了,你們也不想與還在睡的敵人打吧?”肯塔聞言會心一笑,戰略只是為了讓戰士能盡情發揮所長而存在,這次的黑夜突襲也只是為了突破那些討厭的木柵,襲擊還在睡的敵人實非他所願,這時警報響了起來,但他們已快要到達牆邊。
狄剎發下指示,追在他馬後的巨漢立即越過了他,加速直線地衝向木牆,雙手橫握著巨鎚,配合馬匹衝鋒的力度打在木牆上,發出比警報還要響亮的巨響,僅是一擊就把一大片牆壁轟飛。
木寨的結構本身並不脆弱,但上次的戰鬥中卻有無數地方差點焚燬,僅是以應急的手段補強,這些弱點雖然從外邊不容易看出來,但在最前線衝殺的狄剎卻很清楚受損的程度,這也是法瓦要他暫代指揮的理由之一。
狄剎剛從缺口突入寨內,就立即躍下馬背,落地的時候黑刃已經了結了兩名敵兵。寨內已經演變成大混戰,除了在馬背生活的遊牧民族外,普通人本無法在這麼狹窄的地方坐在馬背,所以大部份的傭兵也已選擇了下馬打近身戰。
狄剎則是直接殺向那些躲在後排的魔法師,單憑那些兵卒本攔不下他的腳步,直到他斬殺至第二陣,敵軍才勉強使他的速度慢下來,但這時候敵軍的混亂卻從他背後傳來,使那難得組成的防線再度崩潰。
是維蕾姬絲,她慣用的鐵鏈仍然纏在她手上,只是以手上的大劍戰鬥,那是柄界乎長劍與雙手劍之間的大劍,但對女而言卻略顯巨大,正適合她以雙手揮舞。優雅的動作中,卻含著不容忽視的強悍,任何進入其領域的人,只有滅亡。
她並不是弱不風,必須保護的對象,作為神官戰士,沒有比她更值得信賴的夥伴。狄剎是無法擋下的利刃,直接撕裂防線,維蕾姬絲則是從容不地前進,帶著絕對的領域把那些湧向出口的敵人擋回來,她每前進一步,就使敵方的生存空間減少一分,彷佛在收割被狄剎得支離破碎的敵陣。
一支焰矢向狄剎,與剛才那些魔法師不同等級的火焰,第一次截停了他的腳步。施法者還在遠方,但狄剎已知道是上次站在寨門上的那個魔法將軍,匆匆趕過來的散亂裝扮,加上距離比上次更接近,狄剎有了新的發現。
“蠻族,我要你付出代價。”她正想發出第二個魔法,一個黑影卻出現在她背後,是帕比斯,他不是刻意潛行,只是敵軍的注意力全被狄剎引了過去,使他如入無人之境。
“是女的嗎?有趣,我決定要俘虜你了。”她慌忙轉身後退,帕比斯的戰斧卻已重重地往她本來的位置劈下去,雖然避開了。
但她腳下的梯級卻被擊碎,四散的木碎如雨般擊打在她身上。見她被帕比斯截住了,狄剎就改為追殺那些四散的敵兵。
攻進來的遊牧民已經佔領了寨門,使對方連開門逃跑的機會也沒有,而唯一的缺口則由維蕾姬絲守著,所有以為有可乘之機的人,已經付出他們的命作為代價。
若他們早點放棄現成的出口,學遊牧民打破寨牆逃走,結果可能會有分別,但也不過是把屠殺戰改為寨外的追逐戰,而他們是絕對逃不過遊牧民的騎術。
當狄剎把其他人解決後回來,看到的就是那女將額上的魔石被擊碎,倒在地上。維蕾姬絲推開女牢房的門,走了進去。
“哦啦,已經開始在玩了嗎。”雖然這個建在前線的木寨沒有平民,但侍從、奴隸士兵和魔法師之中也有不少女,其中頗有姿的,被俘虜的下場當然只有一個。
女被姦的慘叫聲,響徹了牢內的每一個角落,那些女奴隸還好,那些法師卻嬌貴慣了,幾乎是一開始就發出令人愉快的慘叫,使那些愛好凌的傢伙更集中在她們身上取樂。
兩腿張開被吊在半空,任由男人。被鎖在木架上,被不知名的男人輪姦。雙手被綁起來,強壓向男人間的強制深喉,如同戰場上以取敵的首級數為傲一樣。
他們也以能死多少女人為榮,即使沒用上傷害的刑具,也足夠使她們死去活來。狄剎沒讓奧特和娜伊芙參與突襲,雖然奧特不像娜伊芙那麼死腦筋會堅持對俘虜也以禮相待。
但看到這種情景總會使他不舒服。維蕾姬絲卻對這慘況毫不在乎,往最深處走過去。在那裡的是那個被帕比斯擊碎了魔石的女將軍,布維妲。她只是被簡陋的鐵鏈把雙手鎖起來。
連那些奴隸士兵受到的措置也比她嚴厲,魔法師們額上的魔石直接連結著體內的魔力迴路,損毀後本無法使用魔法,勉強使用更會引發魔力逆,毫無反抗能力的讓那些傢伙更安心地玩她們。
出乎維蕾姬絲意料的是,布維妲那邊就只有肯塔一個人。
“鑲石的子婊,給本大爺好好的乾淨。”他剛剛才姦過其他的俘虜,上滿是和其他女的。布維妲倔強地閉起嘴,卻無法阻止肯塔把上的拭在她臉上,自信的美貌遭到沾汙,對她已是十足的屈辱。
但是她的憤怒只會使施者更滿足。雙手被拘束之下,布維妲只能拼命偏轉臉避開那汙穢的陽具,那避之如蛇蠍的表情,更加地挑起了肯塔的戲她的慾望,不斷把龜頭壓向她的朱,布維妲越是閃避,就有越多的括在她臉上。
看著他倆的攻防,維蕾姬絲到肯塔只是在玩這個女將軍,否則以遊牧民的體格,怎會奈何不了一個女的魔法師,於是走過去輕輕一笑。
“她不肯的話,就由我來吧。”布維妲愕然抬頭,以為維蕾姬絲是在可憐她。維蕾姬絲笑著的跪到了肯塔面前,愛憐地在龜頭上輕輕一吻,才把沾滿了穢的含進嘴裡,起來。
螓首起勁地上下聳動,就連上的,也被她走下去,那津津有味的模樣,使布維妲只到難以置信。維蕾姬絲那蕩的表情。
終於使布維妲明白到她只是照自己的慾望行事,她並不是那男人的部下,更不是俘虜,卻比她們更用心地那男人的,而且她不斷著男人的東西時臉上那陶醉的表情,使布維妲也不動搖。
維蕾姬絲妖豔的雙眼掃過布維妲,然後便更熱情地服待那,舌尖卷舐過的溝口,使肯塔舒服得呻起來,她伸出舌尖從的部直至尖端。
然後更是仔細地遍每個位置,就連龜頭的冠狀帶也不放過,不但迅速地來回那的位置,舌尖更不住在龜頭上打轉,舒服得使肯塔幾乎控制不住。維蕾姬絲稍為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