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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使更無法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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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騎士宣稱聖劍乃國王託付的密令,神官則稱奧特把聖劍從王宮盜出來,破壞與嗷斯遢之間的盟約,隨著更多過往被隱藏的事實被挖掘出來。

民眾本無法判斷誰是誰非,他們只能相信實質握著聖劍的這一方,寧願相信聖劍會選擇持有者這種完全沒有據的說法。

奧特本想把聖劍給邦特里,也因為擔心會貶低聖劍的傳奇而被拒絕,雖然花費了數天,但聖騎士團還是壓倒了神官團,關鍵是城衛軍宣告了中立。

雖然仍有數個師團因神官們手持王印而聽令,但也只是少數,得到神官加護的士兵能與聖騎士匹敵。

但要那些神官站在前線卻只是個笑話。與普通攻城戰不同,這場戰爭從雙方兵力全滿的時期開始就是內城戰,接近民居的巷戰遠比正常的烈。

值得慶幸的是雙方也是法之信徒,才沒有造成大量平民傷亡。

“這場戰爭無論誰勝誰負,也是損失慘重呢。”面對著王城的大門,奧特不由得有而發,雖說他們是在堅持大義。

但也被派上只求大義不顧人們死活的罪名,在戰爭必須二選一的情況之下多數人還是站在他們這邊,但不滿並不會因為戰爭結束而消失。

“待事情了結之後,再慢慢處理吧,現在本沒有擔憂的時間。”

“對哩。”作為對邦特里的回應,奧特拔出了聖劍,馳往最前線。

“衝呀!”在聖光的爆炸之中,巨大的城門已被攻破,奧特一馬當先地衝了進去,神官團最後的部隊已聚集在謁見殿前的廣場上,看來是要作最後的掙扎。

劃一的禱告聲從後排的神官團中響起,密集的光彈越過士兵的防線飛出來,正式揭開這最後一戰的序幕。

“全能的光之神啊,請你在惡的兇刃前,張開不滅之盾吧。”被‘戒律’增強的光壁把光彈擋下來,但是士兵們已在光彈的掩護下衝了過來,受到加護的武裝閃耀著聖光,使他們不至於在聖騎士手下毫無還擊之力。

奧特並不想與他們纏鬥,他的目標是柯霍勒爾,只要把統率神官的他打倒,要打倒失去指揮的神官團與失去神官團支援的士兵就容易得多,而對方似乎也打著同一打算,把攻擊集中在持有聖劍的他身上。

“光之至高神呀,你的僕人祈求禰,打倒這個破壞秩序與法律的罪人吧,審判!”集合全神官團法力的一擊再次以奧特為目標攻擊,即使藉助聖劍的力量也只是僅僅抵禦下來。

但他的座騎卻受餘震波及倒下,間接達到阻擋奧特的目標。受對方的兵力集中在自己身上,奧特改以兩翼為先鋒,以快馬的優勢繞過士兵抄擊背後的神官。

而他自己則改採守勢牽制著衝上來的士兵。為狙擊奧特而圍過來的士兵匆忙趕回去截著兩翼的騎士,但是柯霍勒爾卻殺紅了眼,只想著趕在被圍剿前擊倒奧特而忽略了支援,加上馬速的優勢他們本就趕不上兩翼進擊的速度。

乘後陣被破的混亂,奧特也開始反擊,卻不是領軍前衝做成兵力分散,而是恃聖劍強大的力量隻身衝入敵陣,混亂只是使他們有一瞬間無法組織攻擊。

但奧特卻趁著這瞬間越過了前線,使只收到‘攻擊奧特’這命令的他們把槍頭掉了回去,形成進一步的混亂。

柯霍勒爾沒有領軍經驗的問題,終在最後一戰再無人可以拜託的情況上顯現出來,在不斷擴大的混亂之中,奧特不用開出一條血路就殺至柯霍勒爾面前。

柯霍勒爾怒視著奧特,憤怒與執念使他無視周遭的形勢,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奧特身上,含怒連續出的光彈,卻給奧特輕易地擋開。瞬間他已越來最後的距離,‘戒律’一舉劈下。耀目的光芒爆發,柯霍勒爾的絕對障壁硬是擋下奧特的劍。

但也同時粉碎,奧特立即回身斬出第二劍,他沒有考慮防禦,只要他的劍比柯霍勒爾編織下一個魔法更快斬出,就是他羸了“住手!”杜勒的喝叫傳來,卻已經太遲了,奧特的劍已經穿過了柯霍勒爾的身體。

在柯霍勒爾的屍首落地的同時,杜勒也來到這個戰場之上,從謁見殿趕過來的他並沒有拿著任何武器,遲來一步的他也無法改變戰場上的任何一事,只能以悲傷的表情環視著已經屍橫遍野的殿前廣場。

戰的雙方也停了下來,注視著突然出現的嗷斯遢之王。

“聖騎士啊,難道不殺他真的不行嗎?”奧特很想解釋只是他來遲一步,但也明白只會被視為藉口,只好保持沉默。覺察到戰事結束,守在城門的聖騎士本陣也開進城內,正好聽見杜勒悲慟的質問。

“為保衛國家而戰,難道這也有錯嗎?若那一天我要為守護國家而戰,你們也要推翻我嗎?聖騎士啊,難道你們為了阻止戰爭就什麼東西也可以拋棄嗎?現在我以王的身份一問,你們就不可以為我國而戰嗎?”

“聖騎士乃法理的守護者,非汝之軍隊,若王令與神意相違則無盲從之理。”奧特心知不妙,杜勒的詰問與聖騎士的約章似是而非,卻帶著明顯的誘導,若邦特里還是一板一眼照著約章回答,他們將成為惡的一方,於是連忙闖入兩者之間。

“王啊,請你告訴我為什麼要執意開戰!”

“既然你稱我為王,王保護子民不是理所當然的嗎?默斯已被死靈支配,難道我不該擔心遭受同一命運?消滅臨身的災禍有何不對?聖騎士,也許你們的心中只有神的存在,但我是王,我必須保護我的子民!”默斯被死靈支配這消息,還只是僅限部份人知道,但隨著杜勒的叫喊,卻與討伐魔女混為一談,變成是聖騎士拒絕出兵而封鎖了消息,而士兵‘還要打下去嗎?’的疑問和疲憊,已經被悲憤覆蓋。

“聖騎士啊,我不相信神會坐看我們被惡呑噬,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那是善良的神的意旨,我相信,身為法的守護者的衪一定會從惡中守護我們。”法理給篡改成真理,律被善良所覆蓋。妄言神意,已到了曲解神喻的地步。

“以聖之名,宣告汝為狂王,以神授之劍,代行天遣。”‘戒律’直指向杜勒,宣告聖騎士與王國軍之間的戰爭爆發,但是杜勒卻仍是一副成竹在的笑容。

只見她身旁的女主教正在頌念禱文,不斷凝聚的龐大魔力,使奧特起了不詳的預…“僅以神之名,在此發動‘聖戰’!”奧特到力量從體內湧出來,但正因為理解這是什麼力量,伴隨而來的只有絕望。聖戰,堪稱法理之神的最強咒文,並不是什麼強大的毀滅咒文。

也不是使人成為戰神那種強化咒文,而是把法理之神的力量完全解放並分配到所有信徒身上,把全體信徒化為戰士的終極魔法。

“朕,藉此昭告我國所有子民…”

“因神之慈悲,在聖戰之名下,你們已擭得了與惡戰鬥的力量,坐看神官與騎士相爭而無力反抗的人呀,你們已經擁有改變結果的力量了,所以,做出選擇吧,不是服從他人,而是以自己的意志作出決定。”

“選擇吧!為誰而戰,為何而戰…為自己而戰也罷,為保護而戰也罷,為復仇而戰也罷,為未來而戰也罷,戰也罷,逃也罷,自立為王也罷,推選他人也罷,你們再沒有聽從他們的必要!”

“因為那是屬於你們的力量,那是神賜予你們,守護你們身邊之人的力量,你們有使用那力量選擇未來的權利與及義務。”杜勒的宣告至此結束,長久以來受聖騎士約束的不滿,魔女的謠言出現時他們不肯身先士卒的慨,對他們為信條不惜挑起戰爭的憤恨,正藉著聖戰的發動源源不絕地到人民心中,起他們的憤怒。

一頭雄獅正在掙脫身上的枷鎖,過去越是受到神官的鉗制而顯得無能為力,現在破困而出的就越強,使人們不期待他能一掃神官與聖騎士之爭帶來的頹敝。奧特到絕望,也知道聖騎士在這場戰爭已經輸了。

即使把杜勒的所作所為公諸於世亦不會有任何影響,因為他什麼也沒有做,他只是坐看人民因為對魔女的恐懼瘋狂,讓人民看見聖騎士與神官互相攻伐的醜態,他不是試圖支配,只是為即將爆發的洪提供缺口,並把這股洪收為己用。

而現在,他已經勝卷在握。發動攻擊的是一直沒有參戰的王宮騎士團,以實力而言他們還不是聖騎士的對手,聖戰的效果也會降臨到聖騎士身上,並不會縮減兩者的差距。

但是當一比五的差距被更改成六比十的時候,他們就失去了能超越數量的壓倒優勢。奧特正要衝前擊,卻給邦特里的厲喝阻止,而奧特也立即理解他的用意,只有他能夠突破近衛軍的攔阻,能夠追上退回謁見殿的杜勒。

奧特改變前進的方向,邦特里也揮軍跟在他背後,讓他沒有後顧之憂。他對在千軍萬馬之中衝鋒已是駕輕就,背後不住倒下的同僚使他無法放慢腳步,即使是受到聖戰加持的近衛軍,在戒律鋒利的劍刃下亦無法阻擋他。

眼前再沒有阻擋他的人牆,追在背後的人們也在他進入謁見殿的一刻不見了,即使不用回頭他也知道邦特里他們正守在殿門阻截近衛軍追上來,使他更無法回頭,獨自往謁見殿的深處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