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對著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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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邊說著,邊始終注視著那個滿臉是血的女人。她看上去並沒有表現出不安和憂慮的神情,在第一個男人開始幹著與她搭檔的女人時,她只是在一邊呆呆地看著。
當她環顧四周,看到我看看地盯著她時,她衝我笑了,我肯定我的臉上扭曲成奇怪的表情,這是我這輩子見到最奇異的事情之一。
“今晚我會向你解釋清楚一切的,雖然她還在經期不會懷孕,但村民們還是會收集男人的,與她的經血放在罐子裡。不久就會輪到你了,可能很快吧,你就會被分到一個來月經的女人,很可能與那位一樣,”安德烈說道“一開始這會讓人到非常厭惡。如果你不是老在心裡惦記著月經這事兒,你就會發現其實與一位來月經的女人搭檔會讓你的責任減輕不少。”安德烈接著說道。
我的注意力轉移到雅克身上,我看到他從我母親大大地分開的兩腿間抬起頭來,走到母親一側。
母親也同時四下張望著,發現我正盯著她,就立刻神情複雜地把目光轉回到爬上她腿雙間的男人身上。我看著她伸手緊緊地握住那男人的雞巴進自己體內。
那男人一進去就開始用盡全力的猛烈,猛烈地撞擊讓我母親的雪白豐滿的體也隨著不住地前後抖動著,身體不停地扭動著來適應著這個黑人的撞擊。母親的目光又轉回到我這邊。
我們目光牢牢盯著對方,兩個人的目光中包含著無限的深情和對彼此的愛憐,與對現實的無奈,直到莫妮卡身上的那個男人著氣全身肌緊繃著不停地搐著咕噥著了出來。
我們才彼此錯開了眼神,各自關注於自己所面對的事情。那個黑人退下來,走到排在隊尾最近的一位黑人女看守那裡。
這時莫妮卡一刻都沒有停息,就被下一個男人入了,我看著那黑人女看守用手握著那個黑人已經像一條軟蛇一般的沾滿了莫妮卡的和自己的的雞巴,像食一條香蕉一般地仔細地了一遍。
她把雞巴整個含在嘴裡,因為過於用力,我看見她的兩個腮幫子不住地起伏著。她把雞巴上的愛與都的一乾二淨。莫妮卡一邊被她身上的男人著,一邊注視著我。
她觀察到我在看什麼,輕聲對我說:“那個男人在回家上他老婆之前必須要把我的水和氣味都清理乾淨。那個女黑人看守也要把留在雞巴上的所有水都乾淨,這樣在男人一會兒回家以後就不會把我的水也帶到他老婆體內了。
他老婆很可能就在人群裡看著他幹我,甚至可能還鼓勵他使勁我,當然了,每個人都知道這裡所有的男人理應都要來我們這些被抓來的白種女人。
讓女看守把水乾淨只是當他回家他老婆時,應該保持體的清潔。”這個女人漫不經心地等我聊天。
而同時另一個男人正在像打樁一樣狠狠她的陰道!莫妮卡一定是看到了我臉上吃驚的表情,因為她正憋著笑,以免冒犯到她身上的男人。
“別看上去那麼吃驚,雅各布。我曾經一邊被,一邊菸喝酒唱歌呢,這樣有助於分散這裡常活動的注意力。要不然,我們大多數女人都會被幹得不停地高直到我們昏死過去。
那樣的話,這些死黑鬼們就會很不高興。你們家的這幾個女人早晚也會這樣的,很快她們也能在被的時候與她們的搭檔談天說地的聊天了,我的女兒和我會盡量幫助你的女人們適應這樣的生活的,不然又能怎麼樣呢!
而且看上去她們做的不錯,是不是?”我盯著躺在我們旁邊的伊麗莎白,這個時候她的兩條雪白肥胖的大腿高高抬起。
隨著黑人的動不停地顫抖著,沾滿了泥土和草葉的腳底板直衝著天空。
“包括她,可能還包括你子和母親,她們會有生以來第一次愛上這種事情。
你們這些基督教徒的社會對於愛有諸多的限制和壓抑,男女應該做什麼,甚至還規定了更多不應該做的事情,”莫妮卡輕聲說道。
“現在規則變了,雅各布,”她繼續說道。
“有史以來頭一遭,這些黑人都有著非常積極地愛體驗,女人可以不受任何社會道德和規則的約束,來自由自在地互相,沒有那些教士、鎮議會或者當地婦女團體所說的那些內疚。
我們這些被這些野蠻的黑人們抓來的白種女人在這種生活下、這種環境中,首要的責任就是為了這些黑猴子們的部落的利益不停地生孩子,或者為了懷上他們的孩子而在這裡被那些黑人排著隊。
除此之外,我們這些被黑人們抓來,囚著的白種女人在這裡已經沒有其他的任何的盼頭和事情了,我們已經絕望了,我們這些女人就是為了一件事情而活著,那就是不停地被這些黑鬼搞大肚子,不停地讓肚子懷上不知道父親是誰的雜種,把他們生出來。
然後再準備生下一個雜種,然後還有下一個雜種,無窮無盡的雜種們,而且當然還要赤身體地躺在地上被這些黑鬼們,讓他們搞大肚皮。”莫妮卡描述這一切的語氣非常生硬而且毫無情,我從莫妮卡的言談舉止之間看出莫妮卡已經失去了一切的希望,心如死灰,自暴自棄了,在第二個男人在她體內之後,我檢查了一下莫妮卡陰部下面的罐子。
罐子底部只有一邊被水和溼了一部分,這樣下去還要好幾個小時才能裝滿罐子,讓那些黑人看守滿意地放我們回到棚子裡,避開這非洲大陸午間毒辣的太陽。
“放輕鬆,雅各布,”莫妮卡向我保證。
“我們這幾個女人曾經訓練過利用陰道的肌緊緊夾住男人的雞巴,在他們拔出來之前把他們的擠出來。
我們稱其為‘陰道之吻’,我們在院裡經常用這一招,這樣會在陰道里留下很多讓你從我們體內舀出來,裝滿這些罐子遠比你想象的要快。”這時第三個男人已經進莫妮卡的陰道開始猛烈,積極地試圖想確保他的讓莫妮卡懷孕。莫妮卡越過他的肩頭看著我,向我詢問“到現在為止,你們家的那幾個娘們做的怎麼樣?
我沒有聽見過她們大喊大叫,得像三貞九烈的節婦一樣的裝腔作勢,發出任何呼喊和尖叫,至少沒有那種恐懼的叫喊聲。
所以我覺得你老婆,老媽,妹妹至少是外表上已經認命了,講白了就是,她們可能已經明白好死不如賴活著的道理了。
開始享受現在這種每天被無數黑人的命運了,該死的黑鬼們,數不清楚的黑鬼,這些要比起初聽說的要愉快得多。”我們都看著旁邊的伊麗莎白。
“我妹妹看起來已經為她的新…命運,正如你說的,找到了一種特殊才能。幾乎就在我讓你高的同時,你丈夫也讓她高了,當她身上的男人一,她就招呼後面的男人上前去她。”我告訴莫妮卡。
“她瘋狂地上下拱起股,就像一個被無數人上過的賤女人一樣充滿無盡的渴望的呻和忘乎所以的尖叫。”當我跪在莫妮卡身邊時,我在最接近的距離上觀察著她碩大雪白綿軟房隨著幹在男人的身下前後搖晃著。
在這一排的其他女人的呻聲和叫喊聲此起彼伏,有些女人上下猛搖股,有些女人把腿雙朝天上舉得高高的,雙手抓住身上那些男人的股拉著他們,讓他們得更深。
在我看來好像是地獄中最蕩的地獄之中的魔鬼的歡宴一般,莫妮卡注意到我正看著她的房,隨即把手從男人的股上拿開,溫柔地握住了我已經非常堅硬的雞巴。
“別以為我沒有注意到這個。我保證,在我們伺候好今天上午這些客人之後,我會讓你享受一下高的。如果你沒有在那之前就了的話。”她對我充滿了蕩的挑逗意味的壞笑了一下,又握了一下我的雞巴,然後把注意力轉回到她身上的男人身上。我始終糊糊的。
“固定節目”的第一天與歡儀式可不一樣,在歡儀式的考驗階段,一大群村民站在周圍看著我們的女人被男人們快速幹著,這才是我想象中“固定節目”的樣子。
今天這10名女人,與分配給她們每個人的搭檔一起,都被領到一條將這個巨大的村落分成兩半的的寬敞的大路上。
這樣我們就好像處在鄉下市集的中央,看起來好像是,但周圍的黑人的存在提醒我們這裡並不是我們悉的西方文明世界。
而是非洲大地深處的一處不為世人所知的蠻荒之地。今天非常奇怪的就是,這真的看上去像是“固定節目”至少對於那些村民來說是這樣。
他們站在那裡大聲談笑著,對著我們指指點點,一些黑人婦女站在那裡護理著嬰兒,一邊還要觀察“固定節目”在這群旁觀者的後面,村民們偶爾走過我們身邊,大聲談笑著。如果他們認出了其中的某個男人,他們就會停下來為他加油。處於喧囂中的配種女奴們和她們清晰可見的器官同樣會引起圍觀人群不時的大呼小叫。
“雅各布,時間到了。”莫妮卡大聲引我的注意。有那麼一陣子,我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另一個世界中,對於周圍的環境已經有些意志不清了“把我陰部裡的體都舀到罐子裡去。現在到了讓我翻身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