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是圓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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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剛剛破曉,我們所有的人都不安地在甲板上喧鬧起來,大家都看得出,船長確確實實是在擔憂著什麼。
他指著另一艘船,那艘船還在地平線處,但是正向我們的方向駛來。我們看著它接近,不到一個小時,我們就意識到它像是一艘海盜船,而不像我們這艘貨船。
它比我們的船快,而且要大得多。我和我子、媽媽、妹妹和她丈夫不安地靠著船欄杆注視著不斷駛近的那條海盜船。
我們帶著補給、工具和農具這些在非洲東海岸找不到的物資正在從歐洲去非洲傳教的路上,這項事業是我父親在兩年前,即1852年建立的。教會最終募集到足夠的資金資助這次傳教活動,現在我們要去和父親匯合,幫助他教育當地的民眾。
當父親不在家的時候,母親就是一家之主,並負責籌集資金。她今年44歲,平時待人真誠而且通情達理,舉手投足從不輕浮和無禮。在這方面我媽媽超過了我們家鄉的大多數的女人,甚至是大多數的男人。
即使是現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母親也是站的筆直,讓人肅然起敬地不動聲地指揮著。剛一進入大炮的程,那條海盜船就威脅的發了一炮。船長告訴我們,我們沒有任何選擇。
要麼停船讓他們登船,或者被他們擊沉。海水蘊藏著死亡的威脅。即使我們沒有被魚吃了,也肯定會被淹死。海盜同樣可能殺死我們,但也可能只是劫掠一番,放我們一條生路。母親堅持認為,作為基督教徒,我們有義務把人往好處想。
所以,我們應該相信他們不會傷害我們。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比我們這些人更堅信這一點,反正我們其他的人都怕極了,海盜登船以後,我們都被推到甲板中央。
我們五個是船上僅有的淺皮膚的人。我們沒有任何抵抗。我們只帶了幾隻瑟槍,它們都被包起來放在甲板下面了,海盜頭子最後來到船上。
他朝著我們幾個走來的時候,驚恐萬狀的人群自動地分開了一條路。我們的船長試圖攔住他,宣稱他對這艘船和船員及乘客負責。他很快被打到一邊,海盜們不停地踢他,直到他昏了過去。海盜船長站在我們面前,仔細地檢查著婦女們。
他的模樣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像:骨瘦如柴、汙穢不堪、油膩膩的頭髮、衣衫襤褸,還帶著幾枚金首飾。
他舉著一把巨大的、醜陋不堪的彎刀對著我的子。現在,把你們的衣服脫掉。
“儘管我們害怕我們的婦女在這裡遭受最恐怖的厄運,直到現在我們才面臨這種現實的威脅。
我壯著膽子走上前擋在他和我子之間,那把正對著她的臉晃來晃去的刀僅僅是扭過來在我右太陽上晃了一下。
我立馬就被嚇得站住一動不動了,一小股體順著臉頰了下來。我不知道那是嚇出來的冷汗,還是出來的血水,直到我看到家人臉上的表情,我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對我們一錢不值。我可以把他砍了扔下船,然後無論如何也會把你們都扒光了,但是看著你們自己脫掉衣服要比讓我的人把你們扒光了更有意思。那麼,接下來會是什麼呢?”他說道。
我能覺到他的刀尖更加用力了,我子嚇得渾身發抖,一步也動不了,於是母親就鼓足勇氣向前走了一步,說道:“她會遵從你的意志。我們只希望你不要傷害我們。”海盜船長大笑了起來。
告訴她“你們毫髮無損對我們有更大的價值。還有,你誤會了,她只是第一個。你們全都要把衣服放到那邊堆成一堆。脫衣服的時候當心點,如果沒有損壞它們可是很值錢的。
母親無所畏懼地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那我第一個脫!”她轉向我的妹妹“伊麗莎白,請把我後面的飾帶解開。”(譯者注:當時船上的女人都穿著18世紀歐洲婦女穿著的那種最保守的在背後繫帶的罩袍)。我妹妹笨拙地解著她衣服的飾帶的時候,她回過頭看著海盜船長和我。
她的眼睛從來沒有離開海盜頭子。母親拉下她的套裙,跨了出來,然後猛地把套裙扔到甲板上他指明的地方。我子在旅行之前提醒過大家,鑑於非洲極其炎熱,大家應該比平時穿得更輕便一些。
所以母親身上只剩下一件無袖襯衫和一條褲子。她把襯衫從頭上脫了下來,上身赤著,勇敢地站在我們面前。
她毫不猶豫地脫掉褲子,把它扔到籃子裡。她身上只有一雙繫帶鞋了“你,”海盜頭子指著我的妹夫“去到那邊把他們的鞋都脫掉,從那個老女人開始。
把所有的珠寶首飾都放在甲板上的籃子裡。博格斯跪在我母親面前,儘量不去注意和他眼睛同高的飽滿肥美的陰部。他很快把它們脫下來,放進衣服堆裡。他站起來走向我子。
“不!”海盜喊道“我說了,是一切東西。照我說的做,把她的首飾放到籃子裡!”博格斯的手不發抖了。
他站在母親面前,伸手解開她的吊墜時,他的膛靠在了母親異常豐滿的部上。他退後幾步,低頭看著她的頭,博格斯臉紅了,而母親則神自若。他轉過去把吊墜放進籃子。
“還有戒指,他媽的!快點!”海盜頭子命令道。
母親伸出手去讓博格斯取下她的結婚戒指。博格斯費了好幾分鐘才取下來。我懷疑自從她嫁給父親後就從來沒有取下來過,然後他走向我子,抬起她套裙的前擺把她的鞋脫掉,然後是我妹妹的。這期間母親始終站在那裡目不轉睛地盯著海盜頭子,她像出生的嬰兒般一絲不掛。
但是現在,比起子的兩條腿來說,呃,母親的腿雙顯得豐滿許多,而且母親的肚子上有塊贅,剛剛好能蓋住一部分圍著她陰戶的烏黑的陰,而且她的房非常非常大!
它們垂得很低,就像倒垂著的兩隻碩大的木瓜。頭周圍發黑的暈也同樣很大,差不多有兩到三英寸寬,硬起來的頭在房上起了差不多一英寸高。
她烏黑的秀髮系成一束垂在身後,但是這個時候,母親的頭髮已經無法引我的注意力了,這個時候母親注意到我正看著她的暴的下身,但是她並沒有絲毫反應。
母親赤條條地站在所有的家人和陌生人面前,但是表現得比我們其他人更加平靜。沒有轉過身去,母親就說“現在,伊麗莎白和愛麗絲,你們要做的跟我一樣,手腳要快。互相給對方解開飾帶,把衣服和首飾跟我的放在一起。”我的子愛麗絲就在我妹妹身後不遠處,於是她伸手解開我妹妹伊麗莎白罩袍背後的飾帶。
這時愛麗絲已經是淚滿面了,伊麗莎白則大聲哭起來,一解開飾帶,愛麗絲就扶著伊麗莎白跨出已經脫落到地下的套裙。妹妹仍然在失神的狀態中,沒有什麼反應。愛麗絲迅速提起伊麗莎白的襯衫,拉著她的胳膊從頭上把衣服脫下來。
很坦率地講,我妹妹有些胖。她肥大的雪白房從襯衫中跌落回她前,在前彈了幾下然後不停地顫動著。海盜們大笑著指著她。伊麗莎白碩大無比房差不多要拖到她間了。
她的頭像母親的那樣立著,但是黑的暈甚至更大一些。愛麗絲猛地把伊麗莎白的褲子拉到她的腳踝,使伊麗莎白的小肚子也像她的房一樣搖擺起來,她肚子上的贅也像我媽媽的一樣垂下來蓋住了陰部,所以海盜們看不到她的陰部。
海盜頭子命令她抬起肚子上的贅來證明她是女。她仍然嚇得一動不動,於是母親俯下身去掀起伊麗莎白小肚子上垂下的贅,舉到能夠展示她的稀疏的陰和丘的高度,然後放下來,贅再次搖擺不定地晃了一陣。
當伊麗莎白高大、肥胖的身體展現在我面前時,我都看不到站在她身後的子了,海盜船長也在同一時刻醒悟了過來。
“你,皮包骨的女人,站出來把衣服脫了。”他命令道。
愛麗絲走到母親身邊,我媽媽母親給她解開了衣服後面的飾帶。衣服脫下來的同時就被扔到甲板上的衣服堆裡了,別人還沒看清她的房,她的褲子也被脫下來扔了進去。愛麗絲簡直嚇壞了,在我們結婚的五個月裡,我和愛麗絲只做愛了十幾次。
我們都是最虔誠的天主教徒,按照教義,我們做愛的時候是不能看見對方的身體的。我還從來沒見過她的體。做愛總是在黑暗中進行,或者最多在屋子的角落裡點一蠟燭。只有兩次她把睡衣推到房上面,這樣我可以摸一摸它們,但直到現在我才算真正看見了它們。
愛麗絲的房不像母親和伊麗莎白那樣肥大、下垂,而是圓錐形的,像兩個立著的尖尖的竹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