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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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三四天下著豪雨,到了第五天雨勢才轉小,綿綿鈿雨飄落著,連續的下雨天,到了夜晚更顯黑暗,就連路燈也暗淡許多。
沈蝶衣從pub演奏完畢,回到家都快半夜十二點了。拖著疲倦的身軀打開大門,接她的是一室的漆黑,她把外套、皮包放在桌上,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她心想,過開燈也無所謂,反正她早已習慣黑暗,在黑暗裡品嚐孤寂。
突地,她瞪大眼睛,警覺站起,眼神梭巡著樓梯口的方向。
她聽到有微響的腳步聲,空氣裡也飄浮異樣的波動。她緊張地想,難道是小偷闖入?她摸黑想找尋防禦的器具。
瞬間,客廳內的燈亮起,沈蝶衣一時無法適應明亮的燈光,伸手遮掩刺眼的燈光。
“你還真像只蝙蝠能在漆黑的屋內遊走。”禹宴龍譏誚地說:“或是為節矢塊錢捨不得開燈。”他斜靠在電燈開關旁。
沈蝶衣眨著眼,驚訝地說:“是你!害我以為是小偷。”說罷,她腳一軟跌坐在地上,緊繃的神經突然放鬆後,整個人都無力了。
“會光顧你家的小偷一定是瞎子,除了一架二手鋼琴外,沒有一樣值錢貨。”他走到她面前蹲下,冷冷地瞅著她:“你為何把手機關掉?在找你一晚上找不到,不得不來這裡等你。”
“對不起。我想你可能沒什麼事找我,所以我就關機,工作也較能專心。”她心虛、畏懼地瞟他。
“哼,我看你是把我忘記了吧!”她竟敢忽略他,該死!
“忘了我,忘了對我的承諾。你該明白,背叛我的後果是非常嚴重的,到時候你會希望自己不曾出生來到這個世界。”萬宴龍生氣地說。
“我沒忘記自己答應的事,只是這幾天你彷佛從我生活裡消失了,一點音訊也沒有,我還以為你我之間的易是出自我的幻想,而我工作繁忙就暫時把你給忘了,不要生氣啦。”她扯扯他的衣袖,張著淨是祈求原解的眼瞳望著他。
瞪視她惹人憐的神態半晌,他才輕喟“好吧,就原諒你這一回,下次不可再犯。”他站起來,順手也拉起她,仔細凝視她依然蒼白的臉頰。
“奇怪,無債一身輕,你應紅潤些,為何還是這副辛苦、勞、營養不良的樣子。”沈蝶衣淺淺地笑“可能工作忙的關係吧。”看她毫不在意自己的身體,禹宴龍就一肚子的火。
“我要你把全部的工作都辭掉,專心把自己養胖。你看看自己,蒼白瘦弱得像幽魂,朋友會恥笑我的,連自己的未婚都照顧不好。”
“我不能把工作辭掉。”她堅持不肯妥協“這點我不答允。”
“你不要也不行。”他專制地說完,逕自爬上二樓準備休息。
沈蝶衣跟在他身後,試著和他講道理“禹大哥,我需要工作呀,沒有工作我要喝西北風嗎?”
“我會養你的。”他一副理所當然地說。
“我不要。我們之間的易說好,我可以工作,但是要以你的要事為先,我只要做好這點就可以。”她跑到他面前阻止他繼續前“你不能剝削我的工作自主權。”禹宴龍笑得氣,捧著她的臉“沒錯呀,我也是履行我們所訂的條約啊!我要你全天候陪伴我,這就是我提出第一樁要事。”她跺腳,不依地說:“哪有這種事,你本不需我的陪伴呀!”
“誰說不用的,這五天我到新加坡時就發現我很想念你。”這是他的真心話,打從出孃胎,除了家人外,他從未思念過誰,這次卻非常想念沈蝶衣,連他自已也覺得稀奇。
沈蝶衣怔怔望著他,心想,原來他出國了,難怪毫無音訊。
禹宴龍帥氣地笑著,啄她殷紅小嘴一下“好了,我要去休息,我快累死了。”他一副容忍她的口吻。
沈蝶衣輕撫被吻的瓣,心頭莫名悸動著。須臾,方才憶起自己尚在爭取堡作權,連忙跑進他進入的臥房。
她踏進臥室,看見他正大大方方在她面前脫衣、換上睡褲,她滿臉通紅地撇開頭。突然想到,咦,這是她的房間嘛,難不成他要睡這裡?
沈蝶衣顧不得害羞,面對半的他說:“嘿!這是我房間耶。”她暗示他應該馬上離開。
“我知道啊。”他習慣睡覺只穿睡褲,他大剌剌地在室內走動,拿著梳子在化妝鏡前梳髮。
“知道就不應該進來呀!”沈蝶衣氣急敗壞地說“屋內有好幾間客房,你去那裡休息啦。”她這時才發現臥室內淨是他的衣物。
禹宴龍瞄她一眼“我可不想大半夜去打掃空房就為了睡一覺,而且就只有這間臥室能引我光臨,所以我要睡這裡。”他爬上,拍拍枕頭不理會她,自顧躺好睡覺。
“你一定是秦始皇投胎轉世的,既霸道又獨裁。”沈蝶衣垮下肩,認命地說:“我就把我房間讓給你好了。”說著,她打開衣櫥拿起睡衣就要走,她知道,說穿了這幢房子已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