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相思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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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中村正雄正在辦公室裡興致的跟政備課的幾名參謀佐官研究，如何替新扶植起來的“中華維新政府”站住陣腳。以“和平”名義舉行的針對整個城市大眾平民的“和平運動”集會遊行，似乎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就在這時，田中副官表情嚴肅的闖起來，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中村臉大變，披上椅子上的軍裝，抓起衣架上掛著的戰刀。

就跟著田中快步跑了出去。二十幾分鍾之後，中村的座車就開進了滿布著“皆樣の高島屋”、“曰本堂書丸藥房”等招牌林立的寬敞街道…

這裡本來是城市佔領後，駐軍特別開闢出來的彰顯曰本繁華文化的“曰人街”雖然街道早已被警察和憲兵戒嚴，但是有一些工作生活在這裡的僑民和華人還是好奇的圍觀著，指指點點著什麼。

中村大佐在幾名軍警的引領下，手扶著戰刀，大步走到一處掛著“東洋劇場”的戲院式建築旁。入目的情景，令他眼角搐起來，旁邊的田中廣義有些擔心，即使是在會戰中連連失利的時候。

他也沒見過中村長官出如此可怕怪異的表情，在東洋劇院街道旁的兩並排的電線杆上，掛著一男兩女，三具白花花的赤屍體…男的留著整齊的短髮，渾身上下體無完膚，留著各種皮翻開的傷痕、幾乎是被開膛破肚。

直到這刻還有不斷滴滴嗒嗒的血水從屍體上掛落下來，顯然被殺死的時間並不久。最令中村氣氛的是，男人屍身旁邊還掛著一條白布，上面血淋林的寫著“還我河山”四字中文。

兩具女屍就更悽慘了，一名面容嬌美的年輕女臉上兩道傷痕顯然是刀子劃過的痕跡，高聳堅的房上全是牙咬抓掐的青紫傷痕，一隻頭已經不翼而飛，留下一個可怖的血…

女人雪白的大腿，股、身上密密麻麻的佈滿皮鞭打留下的血痕，在‮腿雙‬間的恥已經被拔得血模糊，從紅腫外翻的器官處還殘留著一些白的體，顯然生前遭受過嚴重的姦汙和凌辱…在女人平滑的粉背上，用刀子血淋林的劃出一行字“曰本‮子婊‬的下場”另一名年紀稍長的婦人，豐碩的房上被鐵絲穿透，血漿凝固在上面，留下刺目的痕跡。本應該是的體上同樣的鞭痕累累，大腿上還留有烙鐵燙傷的痕跡，間的恥被拔光，光禿禿的兩腿之間同樣鮮紅的血汁混合著發黃的體凝固在‮腿雙‬內側…

最為扎眼的是，婦人雪白滾圓的股上兩瓣被人用碳條炮烙出歪歪扭扭的四個字“東洋‮狗母‬”

…

婦人的脖頸處還懸著一的麻繩，顯然是施暴後被繩子勒死的。

這種慘酷血腥場面，中村正雄在戰後的屠殺中見得多了，唯一不同的是那些被姦殺的都是中國婦女，而如今懸掛在他面前的屍體都是曰本人。

他不僅都認識，在不久前中村還剛剛招待過他們…男的是教育部的森田教授。女子年輕的是曰軍軍官太太，也是曰語教師石原佳美。

年紀大些的婦人是讓中村倍親切和尊重的，頗有些中村母親大人氣質的宇都宮涼子女士，他們都是“曰本文化教導團”的主要成員，被調派來這個城市僅僅半個月時間。

為確保他們的安全，中村還特意派了兩名憲兵保衛，而且安排的學校也是最為親曰的江萍女子中學，校長就是那位有著留學曰本經歷的陳育海。

本來是準備在幾所中學進行試點，然後在全面在各大中小學推行曰語課程，而現在不但兩名警衛憲兵無影無蹤，三名負責人也全部被害，而且出現這種惡暴力事件。

再想從其他地區調集教育人員，怕是沒那麼容易了，看著遠處圍觀的人群，這些曰僑頭接耳、議論紛紛的嘴臉…中村大佐出配帶的戰刀，手起刀落將街邊的一架報攤批砍成兩半…＊＊＊第二天上午，s城江萍女子中學的大禮堂二樓的箱房裡。中村正雄大佐正襟威坐著，旁邊的校長陳育海正點頭哈的向田中副官解釋介紹著什麼。中村板著冷峻的面孔。

看也沒看這個滿臉諂媚的傢伙，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下面大堂裡密密匝匝人頭湧動的全校女教師和女學生身上。與如狼似虎、持槍荷彈、虎視眈眈的監視著她們的曰本憲兵比起來。

一個個都是那麼青洋溢，活潑美好。齊肩的短髮，青藍的短袖校服下面微微隆起一對對小巧的弧形線，配上黑的過膝短裙，細長潔白的小腿，讓中村想起本土中學裡那些可愛的女學生對他崇拜的笑臉。

昨天的兩名曰本女教員赤的屍體不時會出現在他的腦海裡，這件案子從心理上深深傷害了他。

從調查的結果來看，三名曰本教員都是在學校的教學活動結束之後就失蹤的，經過一夜刑求，於清晨天亮前被殺。

之後轉移屍身懸掛到現場，因為夜沒有目擊證人和任何有用的線索。實施者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打擊曰本在佔領區的囂張氣焰…這也正是中村所不能容忍的。

“大佐先生…我實在是對昨天發生的殘害曰語教員的事件表示遺憾，可是…可是這件事不能用暴力來解決，這裡是學校…我再強調一遍，這裡是學校，沒有兇手和同謀，請大佐先生不要如此興師動眾嘛…我會想辦法給皇軍一個解釋的。”作為女子中學的校長陳育海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中村身後，躬身在他耳邊不厭其煩的絮叨著。中村不耐煩的抬手打斷了他蒼蠅般的話語，生硬的說“我們不需要解釋…也不想…怎樣，只是…來看看…這裡的情況，宣講完…軍部的…公告我們就離開。”

“這…這…那好吧。”陳育海本不敢、也不想得罪這位殺氣騰騰的曰軍大佐。隨著幾百名師生的就坐，政備課的中文翻譯，開始對全校師生宣講公告…

“第一排，第四名…第七名…第二排第三名…”中村正雄伸手傲慢的指著下面禮堂裡前三排坐著的女教師隊伍裡點選著，並命令陳育海迅速記錄下來“第三排…第…嗯？”在第三排的靠前的位置一名年輕貌美的女教師引起了他的關注，她披肩的長髮，白翻領襯衫，條格式的教師制服，特別是她纖細的身型和尖尖的臉蛋，竟有八九分像立花幸子的模樣。中村已經離開本土大半年的時間了。

由於侵華戰爭爆發後的各地的征戰奔波，輾轉於生死之間，不要說見面，就連信也沒有給幸子寫過幾封。不知道為什麼，幸子一封回信也沒有來過。

十分想念她的時候，只能將隨身攜帶的臨別時幸子贈給他的照片拿出來看看，以相思之情，雖然中村正雄信奉，一名真正的帝國軍人是不會因為兒女私情耽誤光榮的聖戰職責的，但是從內心裡。

他是無法欺騙自己，泯滅這份情和對幸子那份無法割捨的牽掛。中村正雄對那名女教師熱切的目光只停滯了片刻，他不願被身旁忙不迭記錄的卑躬屈膝的中國校長髮現什麼。

然而那名女教員年輕的身影卻牢牢的記在他的心裡…中村大佐又飛快的增加點選了兩名頗有些姿的女教師，又隨意的在女學生的行列裡點選了兩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