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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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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怒不可揭,他離開了座位把個身子橫隔到了男人跟前,並且跟他怒目相對。周玫如遇救贖。

她把手臂放落,把手搭在兒子寬敞的肩膀,充滿地對方舟莞爾一笑。車輛還在不停地搖晃,周玫幸福地把臉也蹭到兒子的身上,方舟的身軀如同一堵緊實的牆,讓她有了安全的依靠。

她在心裡得意地笑了,也許他們之間那種緊張的氣氛也陡然緩和下來,但是周玫仍舊不知道該怎樣說出她的處境。

她看看兒子早和幼稚混雜的表情,心裡一動,這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他已經有足夠的人生經驗,自己應該直接地不拐彎兒地說。公車到達了校門口,周玫好像從兒子的擁抱中鬆脫出來,她在方舟的呵護中下了車。

一陣清有風吹過,如同她要面對眼前的尷尬,但不管怎麼說,生活面而來,不容分說,她看著擦肩而過的人們,手裡提著形形的提包、提袋,匆忙地奔向自己的目的地,這時,一直握緊她的心的那隻無形的手緩緩地鬆開了。到了校門口,方舟道了再見,便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到了班裡,方舟把書包放到他的座位,由於他長得高大,所以被安排坐在很後的位置。前排的那個女生叫胡麗,男生暗地裡把她排做校花,上課的時候,無緣無故,許多紙團子擲到她的桌子上,有時扔得差了掉到他的頭上臉上來,據說已經讓高一級的高小天泡上了。

方舟聞到她的頭髮身上一股濃香,他不喜歡女人的香水。胡麗的單薄的天藍校服出裡面鮮紅的罩帶子來,方舟猜一定是她一定是故意把帶子顯現的,胡麗最會做作了。高中女生不準燙頭髮。

可是胡麗的髮腳子一徑是卷的,他想胡麗一定讓高小天搞掂了,要不然她的脯沒那麼高,他想象著脫光了衣服的胡麗樣子,卻怎麼也想象不出來。

這時,腦子裡卻現出了媽媽周玫光潔的兩條玉腿和那個飽滿的股來,他想胡麗脫光了一定沒周玫好看,胡麗的股太小了,也沒周玫那麼白皙。

課堂上方舟心不在焉,滿腦子裡盡是一些奇異怪誕的念頭,這時數學課的老師突然提問:“方舟,什麼叫對等角?”方舟答不出來紅了臉。

“你東張西望的當然答不出來,”數學老師批評了他,全班鬨笑,胡麗回頭向他做鬼臉,方舟覺得她真難看。

她的臉上塗脂抹粉勾描得十分入時,眼皮上抹了眼圈膏,還有那彎翹的眼睫,一頭看似蓬得像鳥窩似的實則心專致做成的頭髮,兩鬢上刷出幾隻俏皮的月牙鉤來。

下課時場響起了課間的音樂。樂聲虛無飄渺地傳來,有著些雄渾越之。各個班級在老師的帶領下吵吵嚷嚷,夾著老師的口令,哨子,還有呵斥。方舟在隊列中見到鄭大剛,他的嘴裡叼著哨子。

他總是穿些紅調的運動服,這給他的膚染上了一層玫瑰紅的澤,有一種強烈的彩效果。

很多女生翹首以待,方舟隱約聽著胡麗對身旁的女伴說:“鄭老師好有型喲。”但在方舟眼裡。

他已不像昨天那樣讓他頂禮膜拜了,有一同學問方舟:“下午再約鄭老師打球?”方舟不屑地回他:“跟他打球,沒趣。”

“你不是說他跟他打得的。”小男生不明白他怎變得這麼快,方舟也奇怪怎會忽然仇視著他,很不公平也很沒道理地刻薄人家。***下課的鈴聲響了,校門口的燈也隨著鈴聲亮了起來,一分鐘後便有學生出來,有的直奔校門,有的去取自行車。補課的學生不少,校園裡一時間人頭攢動。周玫安靜地站在校門的西側。

她不擔心錯過方舟,即使湧出的人再多些,她也能一眼認出兒子,但是一個小時過後,方舟仍舊沒出來,周玫再也站不住了。

校園裡人差不多走淨了,收發室的老頭熄滅了大門口的燈,校園頓時暗了下來,周玫的心彷彿也立刻罩上了一層陰雲。周玫心存一絲希望,也許方舟還在籃球館,可能玩得忘乎所以了。

她艱難地走近籃球館,有教師汗浹背的從裡面走出來?周玫問裡面還有人嗎?教師告訴她,大部分走了,也許還有幾個沒出來,球場上亮著燈,還有幾個身影還在投籃。

她的目光像一隻蜻蜓從一張臉飛到另一張臉,努力分辨著它們,她似乎並不十分信任自己視力,不時地喊兩聲方舟的名字。

總是隨著她的喊聲有人扭頭張望,但都不是兒子。周玫像沒頭的蒼蠅急得團團亂轉,這時,她見走廊有一房間亮著燈,她狂奔而去,猛地推門喊道:“大剛,方舟不見了!”跟鄭大剛有了第一次,周玫就如同上癮了一般,她的慾望變得愈來愈強烈,有時即便他並沒約她,她也會出現在他跟前。

大剛從末讓她失望,當他那從牛仔褲中掏出脹大堅硬的,隨即便進入興奮的狀態。有時他們為了節省時間,大剛會脫去她的三角內褲,將他靠在門上,一邊將向上斜刺入她的陰道。

同時托住她、深深沉入她展開、雪白的雙股。大剛是體院畢業的,除了擁有一副健美的體魄,他沒有放棄任何一項運動鍛鍊身體。

他常常選擇不同的姿勢。周玫都很喜歡並一一地嘗試,對於那些標新立異的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姿勢很快就著了。

她清楚只有跟大剛這樣年輕健壯的情人才能這樣做,把它看成是一個真正的朋友贈予的神奇禮物,而且他的就像他結實黝黑的身上其它每一塊肌一樣,又又大富有彈力,從未讓她失望過。

大剛身上除了一條藍底白點的短內褲外,全身一絲未掛,他的肌相當,一頭原本飄逸的長髮亂七八糟地堆在頭和肩上。

“方舟丟了。”

“丟了?”大剛又強調一遍。

“對,丟了,不見了。”周玫已乎帶著哭腔。

“這麼大的孩子,怎麼會丟了呢?”大剛穿上衣服。看著周玫可憐兮兮完全沒了主張的樣。

“不要急,你慢慢地把事情說清楚。”大剛看著她,又把目光移開。

“我跟方舟是死約定的,我們一定要等到對方才能離開學校,可我等到現在也等不到他,不知他去那了?”周玫說話的口氣突然像個孩子。

“方舟身上沒手機嗎?”大剛問,周玫說:“沒有,我反對給他買手機,班上好多優秀的學生就是玩手機成績一落千丈。”

“以前出現過這種狀況嗎?”大剛光顧著追問,所以也沒看見她無聲到嘴邊的淚水,直到周玫發出一聲失控的泣,他過去摟住她的肩膀。

她伏在他的膛:“就是上一次,那一次他自己回家的。”

“那一次?”大剛問,周玫也沒抬頭,把手往健身房方向一指。幾天前,周玫剛下課就收到大剛的短信,體育館封閒了,就我一人。周玫看看時間尚早,情不自地就往體育館。

因為隔天在館內有一活動,體育館已清潔整治一新,此時空蕩蕩的了無一人,經過健身房時她看到大剛平躺在舉重器的躺椅上,雙腳撐在身體兩側,脊背平直。毫不費力地將一舉重杆不停地上下舉過頭頂。

也是這藍底白點的短褲被丟棄在地板上,黝黑的正指向天花板,以一種友善的姿勢晃動著。

“你真不知羞恥,要是有個人冒然進來你就完了。”周玫開著玩笑。

她那帶著挑逗的微笑是一個明顯、有目的的信號,大剛知道她已讓他挑逗起了趣,他說:“有人也是你。”周玫的裙子既短又緊。

當她朝他走過來時手慢慢向上動著,從上到下解開了那件寬鬆的短衫前面的四粒鈕釦。大剛的臉出一股不易察覺的笑,這個風韻女人已變得越來越蕩了,他興奮地託舉了幾個槓鈴,然後重重地將它卸落到托架上,雙手依然挽住槓鈴的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