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戰國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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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名將中論誰是疆場第一的殺神,白起的名號讓人聞風喪膽,不敢與其攀比!至於公孫起這個名字是假是真無從考究,但白起其人卻是無可爭議的兵家奇才。
從小小的兵卒靠著勝利一步步得到權力和更大的舞臺,一生戰功累累,絕對是戰場上所向披靡的戰神,又是敵人聞風喪膽的人屠!不過即使戰功再大,但殺敵過多卻被“仁義道德”的文人所排斥。在野史中不只一次被口誅筆伐成一個慘絕人寰的殺人魔王,六國更是恨不能飲其血、食其。
長平地區的谷口村是白起將紙上談兵的趙括打得無力迴天的地方,他更坑殺了四十萬的趙軍。不少百姓恨其殘忍,用豆腐燒後名曰“白起”憤而食之,可見對其恨之深、仇之切,也足可證明白起在戰爭時的冷血無情!不過相對來說,他的一生或許是天下的罪人,卻是秦朝得以建立的功臣。或許按現在“人權至上”的目光來看,他是有點殘忍,但在那時候來說,兵荒馬亂時,人命賤不如豬狗!
烹屍裹腹、易子而食,這些地獄般的場景永遠是文人史官們粉飾下的殘酷!兵多將廣是決定冷兵器戰爭勝負的重要條件,只要戰火一起,國力發展就會在一定時間內變得緩慢、遲滯甚至停止不前。休養生息也得靠足夠的人口,行軍打仗也是如此。
所以白起坑殺壯丁之舉確實慘絕人寰,但站在當權者的角度來講,卻是打擊敵人的最好辦法!白起最可怕之處就是,沒有人知道他讓人聞風喪膽的兵家詭道到底如何驚世駭俗!
因為所有見識過的人都成為沒有氣息的屍體,除了一些簡單的介紹外,人們幾乎很難他的思想,更別提那些讓人骨悚然的可怕兵道。不管是殺神還是人屠,白起的累累勝果確實舉世無雙。
但他始終是人,如此威震天下的兵場奇才卻不善權謀,最後落個不得善終的結果,不知道算是諷刺,還是對這位殺戮百萬的戰神最好的結局?
人屠白起…許平和歐陽泰互看一眼,都有種骨悚然的覺。這年代對他的傳聞褒貶不一,但沒人懷疑他所參與的大規模戰爭,以及每次戰爭過後慘絕人寰的殺戮是何等駭人。
人屠和殺神都不知該算褒還是貶,但相信每個戰亂時的當權者,都會渴望麾下有這員大將,一員戰無不勝的殺戮之神。
“白屠呀!”許平從驚訝中回過神,想起白起近乎鬼神的兵家詭道,臉上不由得爬上一層興奮紅,興奮地說:“沒想到呀沒想到,白起後人竟然再次從軍戎馬。
人屠之名威震百世,得他衣缽之傳,難怪你能征善戰!白將軍貴有殺神之名,他的兵家奇術能有所傳承,必當含笑九泉!”言外之意,你殺人時一樣不手軟,這點也遺傳得不錯。
這種膚淺的弦外之音相信誰都聽得出來,白屠也沒有不快,反而面得意之笑,又有幾分陰森:“眼下兵荒馬亂之時,生擒俘虜耗糧不說,還得派兵將看守。既是叛逆之人當無可饒恕,何必等到平亂後再去定罪懲處?
況且朝廷攻陷津門之時,相信文人墨客的筆下也不會過多微詞。白屠確實坑殺不少俘虜,但自認有錯而無罪!”許平眼神飄忽不定,看著自信滿滿的白起,有些不知該說什麼。雖然他的手段狠毒,但不得不說特別有效果!在飛速行軍的時候帶著俘虜確實累贅,放了他們也不太合適,仔細想想,似乎還真有點讓這些小將領左右為難!
歐陽泰細心地看出許平的煩惱,馬上朝白屠咳了一下,一臉嚴肅地問:“即使他們論罪當誅,那也是朝廷的事!何況他們被你所俘,大肆屠戮這些叛軍兵卒,你不怕起津門更強烈的抵抗?”白屠冷哼一下,不卑不亢地說:“歐陽大人,末將不這麼以為。末將以為這些叛軍本就軍心不穩,有些人更是搖擺不定,懷柔之策確實不錯,但化之舉還是等踏平津門再說。
眼下戰亂,心有餘善會耽誤戰機不說,一念之仁害死的更可能是我們自己的兵將!”
“你…”歐陽泰微微有點不悅,卻找不出反駁白屠的話。
他所言確實不錯,歐陽泰也是護短之人,自己的兵和對方的俘虜一比,孰輕孰重,高下立分!是個人才嘛!
許平不由得眯眼,白屠看來不僅傳承白起的兵家殺法和出奇不窮的用兵之道,也明白白起會有惡名是因為不善權謀而不得善終。如果朝廷順利打下津門,那麼不論殺死多少叛逆,甚至連處死或鞭屍都是那些叛逆罪有應得!
他現在怎麼殺都無關緊要,到時候舉國歡騰,這些罪名都落不到他的頭上,確實是個歹毒派的實用人才。歐陽泰也明白厲害關係,只不過白屠針鋒相對的態度讓他有些不悅,總的來說,兩人在這個問題上沒什麼大分歧。
“好…”許平見歐陽泰的表情有些尷尬,似乎想說?1禮儀道德,但又怕得罪自己,便馬上拍掌,朝白屠讚許地說:“白起之後,不錯,不錯!你確實有統兵之才,你當一個千夫長似乎有點太委屈,這些小打小鬧的行軍恐會埋沒你的才華!”
“末將不敢!”白屠把許平讚許的話聽得有點陰陽怪氣,腦子一轉,立刻嚇得趕緊跪下,面無血地解釋:“白屠不敢居功自傲,亦無半點跋扈之意。新兵入軍中得此提拔已是不易,白屠哪敢有半點非分之想。
白屠雖想宣揚先祖之名,但還是忠於朝廷。主子還請明察!”一看他著急模樣,歐陽泰不由得笑了一下,並非得意洋洋的那種笑法,而是按捺不住的讚賞!雖說剛才他有點飄飄仙,但也能馬上清楚醒悟自己的身分地位還不夠格談國策大略。
從這一點來看,他似乎比先袓更懂得權術之道,先明哲保身!白起之後,號稱“人屠”從白屠這個名字不難看出他對白起強烈的崇敬之意,或者說他的思想也和白起一樣可怕。
現在只是小有建功,還不能完全肯定,最終還是要看他後到底能不能成為開疆裂土的國之將帥,而這些則需要時間磨練。許平剛才話裡確實有含沙影的意思,見他馬上領悟,也是欣地笑了。
起碼他還懂得一些在權勢漩渦中的生存之道。他揮手笑道:“你也不必多想什麼,現在給我趕回軍中,好好準備吧。津門一役是你難得的表現機會,仗打好了,我自有嘉獎,給你機會讓你為白家光宗耀祖!”
“謝殿下!”白屠一聽有點動,滿面發紅,嘴都有些發顫。他一聲後,難掩興奮地退下,他眼裡雖然興奮,但透著一種讓人十分忐忑的殺氣,濃郁到讓人有種寒意刺骨的難受。
“還不夠成!”歐陽泰覺自己都有點嫉妒他的祖傳兵法,只靠書面傳承就能有如此深的造詣,祖陰福澤確實讓人羨慕不已!不過回過頭細細斟酌,現在不過小打小鬧,不能證明他真有可怕的才能!
歐陽泰見許平若有所思,忍不住搖頭說:“白屠到底還是年輕氣盛,和我一樣有點浮躁。若是歷練得好,或許後定是不可多得的開疆之才,不過現在還是稍顯稚一些。”
“話真多!”許平狠狠瞪了他一眼。白屠這人的優點和缺點同樣鮮明。優點是繼承白起家的可怕兵法,看樣子也知曉活絡運用,用兵之道讓人無從猜想。但缺點是有點稚,畢竟第一次從軍很是生疏。如歐陽泰所說,他要是歷練得好,可能會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兵家奇才!
“是、是,屬下這就滾!”歐陽泰還在納悶許平本來一副慨樣,怎麼突然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罵自己,轉頭一看門外,卻發現此時雖然一身盔甲裝扮,但洗去灰塵後顯得秀麗無比的郭文文,她亭亭玉立的模樣十分清純可人,立刻一邊竊笑,一邊識趣地退下去。
歐陽尋現在是商部尚書,怎麼說都算踏進官場。歐陽泰雖不太悉這個郭家大小姐,但也是聽說過她的美名,起碼現在能看出這是女兒身的一個小將。
從許平剛才動作中的不滿,已能猜到她和主子的關係不尋常,自然不想惹麻煩上身。門外的郭文文似乎有點不好意思,洗去一臉黑灰的她顯得太過秀氣,小臉紅撲撲的格外清動人。
她處於都是男人的軍營中總是不合,緻五官雖然儘量強裝男兒的陽剛之氣,但卻不協調,柔美韻味濃郁得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嬌小身材包裹在盔甲之下,看起來特別不合身,甚至有點不倫不類,身上的衣物和盔甲都顯得特別大。
這會兒洗得清一新後,覺更是明顯,因為這張太過細膩完美的臉實在太引人,靈閃聰慧的眼神充滿柔意,本不可能屬於一個戰場上血殺敵的士兵。
“舒服了?”許平低頭喝下一杯小酒,說話時,眼裡充滿調戲意味。別說這丫頭穿上軍人盔甲有點制服誘惑的味道,其實她是個特別聰慧文雅的美女,穿上秀長裙能更完美體現她的魅力所在,比這身女扮男裝的書生相更引人!
“咳…”郭文文尷尬中咳嗽一下,想起眼前的未婚夫和姨娘翻雲覆雨時的樣子,總覺很不自在。但主上有別,走進門時她規矩地行了一禮,滿面認真:“末將郭子紋,參見太子殿下!”
“有模有樣呀!”許平樂呵呵地為她鼓掌,明顯有調笑的意思。笑了一會兒後陰陽怪氣地說:“難道你不想解釋什麼嗎?怎麼不老實地待在儲秀宮裡,反而跑到我的軍營來?對了,順便問一下女扮男裝,抹個黑臉,覺怎麼樣?”
“我…”郭文文面忐忑,目光擔憂地看向門外守候的其他兵將,她不想在這些人面前說任何話。但不知為什麼,面對許平這副溫和笑臉,覺更加不安!
“都退下吧…”許平喝退門外眾將,又命人關上門窗之後,突然站起來,眉頭緊皺地看著郭文文,拍著桌案怒聲喝道:“郭文文,你一次又一次地胡鬧,到底想幹什麼?
上次扮成學子混進府裡,我只當你遊戲心重。但這次堂堂未來太子妃卻跑到男人堆去,跑到兵荒馬亂的地方胡鬧,你想丟盡我皇家臉面嗎?”突然的發怒讓人有點猝不及防,女人們小小的胡鬧永遠是許平可以容忍的範圍,也不會計較這些女孩子的一時玩心。
但這次她潛入軍營的舉動讓許平有點動怒,這聲咆哮可沒開玩笑的味道,讓人覺十分壓抑!聲音沉重有力,入耳清晰,受到話裡的憤怒,郭文文有些不過氣。眼前的男人是那麼悉,又特別陌生。
印象中他嘻笑紈絝、高高在上地不可一世,細語溫聲時又那麼溫柔,可這次怒火一起卻變得駭人!郭文文第一次驚覺眼前的俊美少年是皇權至上的未來國君,而不是自己思念的鄰家少年。
他除了嘻笑怒罵的散漫,一旦怒從心起時,卻讓人不敢直視。***郭文文不由得心裡一顫,不知道為什麼到一種極度陌生的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