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小師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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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弟呀!”妙音笑呵呵的拉著許平的手,看了一眼李通後,面好奇的問:“他在找你麻煩嗎?”
“對!”許平狠狠的點了點投,眼裡閃著幾分陰光的看著卞通。心想:你這個老東西,上次皇城之亂時讓你跑了,現在碰上妙音這樣的妖孽也算你倒黴,這次能跑得了,老子這輩子就戒了。
“敢欺負我家小弟弟!”妙音一副氣呼呼的樣子,似乎是和許平學的,挽起袖子、握著拳頭走了過去,一副小氓的模樣。無奈的是她的修為再強,但那細若無骨的小手臂看起來真沒什麼威懾力,反而幼得讓人想一下口水。
老子變成了小弟弟?許平額頭上全是冷汗。自己絕對想歪了,但面對這神經大條的傢伙最好還是別解釋了,她要是起了好奇心和玩興,連空名大概都會被她玩死。
李通一看就知道避無可避了,面對一個聖品高手即使沒半點的勝算,但他還是咬著牙,握緊了拳頭準備一拚。眼前的小幼女看起來雖然很無辜,但每走近一步的威壓卻強得讓人無法氣。
“揍死你…”妙音的嗲音聽起來那麼的可愛,一點殺氣都沒有,但話音一落,聖品之威突然爆發而出,瞬間將李通壓得不過氣!許平也不後退了一步,咬著牙才頂住了這強烈的氣勢。
聖品果然是凡人無法企及的高度,只是簡單的一怒就這麼強悍,如果真的一戰,恐怕自己連一招都接不了。妙音很輕鬆的衝了上去,嬌小的身軀像是要投到他懷裡一樣。
雖然看起來不是很強悼,但李通也不敢有半點大意,暴喝一聲後作好抵擋的準備,但妙音似乎想玩玩他,竟然玩起了貓抓老鼠的遊戲,慢慢的周旋著。
對於這邊許平一點都不擔心,以妙音不屬於人類的身手,要解決李通本不是難事。一轉身趕緊衝到了冷月身邊,猛地一拳轟向一名一高手,突然的偷襲讓他慘叫了一聲,痛苦的捂著肩膀,被打飛了好幾米。
好死不死他退到了衛隊的前邊去,一直憋著一股火的衛隊眾將哪會放過這個機會,沒等他回過神來,幾十枝長槍一起朝他刺了過去,瞬間就把他渾身扎滿了血。
這名弟子渾身血如注,張著嘴似乎有些不甘心,渾身劇烈的搐著,眾將把槍一拔,他頓時倒在了血泊之中。這招好呀!快速有效而且還能一招斃命。
四人頓時眼前一亮,除了歐陽泰仗著雙頭槍的強悍與兩位地品高手纏鬥外,連空名這禿驢都知道該把這些人往衛隊那邊去,藉著他們的手解決這些禍害。衛隊的人逮了個機會出氣絕不放過,冷月凌厲的一劍將一個陰海弟子又到了他們面前。
衛隊的人立刻下了殺手,十幾枝長槍一頓亂刺,立刻把他刺得沒了人樣,倒在地上時血模糊的一片。
“的,這下看你們怎麼囂張!”三人有默契的將所有一境界的陰海弟子死在衛隊的槍下後,空名也忍不住爆了口,剛才被他們群起圍攻之下打得很是憋屈,這會兒有機會報復,自然是揮舞著拳頭朝一直和他纏鬥的傢伙打了過去,這下沒了別人的擾亂輕鬆了不少,一下就把他打得連連敗退。
轉眼間,只剩三個地品高手滿身是傷的頑抗著。面對著四名地品的圍攻、一名聖品和那麼多的士兵在虎視眈眈,他們都明白現在是難逃一死,所以呈了拚命的架勢,在做最後的困獸之鬥。
歐陽泰獨鬥兩個地品高手也絲毫不落下風,看準機會,槍尖猛地一刺將一人挑得如落線風箏般的飛了出去,眉頭間留下一個偌大的血。冷月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趕緊去幫空名解決掉另一個人。
她不喜歡這樣拖下去打消耗戰。有了冷月的加入,沒一會兒剩餘的兩個地品高手也被誅殺掉。十多人裡也只有他們是全屍,那些落到衛隊手裡的,無一不是血模糊,看起來就像是剛屠宰過的獸一樣。
有一些更慘的被當成了發洩的對象,這會兒簡直就是一塊血,本看不出這塊曾經是一條鮮活的人命。
偷襲者唯一還活著的就只剩李通了,這會兒他狼狽得像是被戲的野獸一樣,傷痕累累,滿身的大汗個不停,被妙音打得完全沒了什麼天品之威的氣度,狼狽的閃躲著每一招看似無力的攻擊,被一個小幼女揍得鼻青臉腫,看起來十分可憐。
這時候他孤木難支,軍血洗陰海時,弟子們全倒在了血泊之中,他因為養傷逃過了一劫,恨意難平之下自然是想報仇雪恨。在塘縣潛伏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沒想到到頭來還是失敗了,李通恨得嘴都咬出血了。
妙音一直咯咯的笑著,似乎把這當成遊戲一樣的戲耍著。眾人自然也沒有半點擔心,聖品高手打一個帶傷在身的天品還不簡單?所以全都放鬆下來,完全沒了緊張的氣氛,也沒人準備上前去幫忙。
許平一開始也是這樣想,但在妙音身形靈活的一轉時,卻突然清晰的看到她鼻子上有一層細小的汗珠,脖子上也微溼,小臉蛋紅的雖然可愛,但似乎是因為有些疲累而浮現的紅潤。
按她的修為打李通本不會這麼吃力才對。許平的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匆忙的奪過歐陽泰手裡的雙頭槍,快速的衝了上去。
眾人只當許平是要玩一下而已,也不是很在意,但冷月一向是機警無比,銳的捕捉到了許平一剎那的詫異,趕緊也拿著劍衝了過去。這時候其他人也沒怎麼想,畢竟有妙音這個聖品高手在,對付一個李通還不是輕易的事。
甚至歐陽泰都沒多想,只認為是不把李通教訓一頓兩人都不甘心。兩人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殺向李通,凌厲雙頭槍的和靈活的劍花,一下就將手無寸鐵的他打得慌亂不已。
這時候李通滿身是傷,內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哪還抵擋得了兩人密不透風的攻勢,一下就被打得連退了好幾步,一個不小心手上也被冷月刺了一劍。
“帥呀!”歐陽泰還在旁邊叫好,看著許平將雙頭槍用得有模有樣,甚至把自己的招數都模仿得唯妙唯肖,心裡多少還是有些詫異。
“你們幹嘛呀!”妙音一副不樂意的樣子,嘟著小嘴,似乎是有人在搶她的玩具一樣。但細心的兩人都發現她說話的時候得很快,似乎很累,許平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疑惑。兩人沒有作聲,凌厲的攻勢朝李通鋪天蓋地的殺了過去。
李通一下被打得節節敗退,面對這些凌厲的攻擊也只能用血之軀去抵擋,沒一會兒身上就全是細小的傷口,鮮血也染紅了衣裳。冷月悄悄的給了許平一個眼,手裡的軟劍一挑,朝李通的眼睛快速的刺去。
李通大駭之下趕緊用手硬生生的隔開了利劍,趁著這空檔,冷月靈活的一個轉身,轉了一圈後猛地又朝他的口刺去。李通趕忙用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劍身,手掌立刻被銳利的劍刃割得鮮血直。
這時候心領神會的許平已經且打且轉的繞到了他的身後,眼裡寒光一閃,雙頭槍的鐮刀猛地架到了他的脖子上。脖子上傳來寒意,李通已經深知不妙了,鐮刀已經離自己的要害不到一寸之遙。
他慌忙的想要閃躲,顧不得冷月的面攻擊,滿是鮮血的雙手放開了利劍,轉身試圖要去抓住雙頭槍的槍身。
李通出這麼大的一個破綻,前幾乎沒有了任何的抵擋,冷月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立刻推著劍往前刺去,鋒利無比的軟劍立刻準的刺進了他的口。
“啊!”李通頓時慘叫一聲,這一劍已經刺傷了心臟,瞬間讓他疼得渾身一僵,要去抓槍身的手也停了下來。這樣好的機會許平自然不會放過,冷笑一聲後猛地抓住長槍狠狠的回身一收。
鐮刀立刻割進了他的皮膚裡,迅速的切斷頸骨,猛地一斬,只見一顆血淋淋的人頭飛上廣半空中,飄灑著鮮血。
李通被這一刀砍得身首異處,當他的人頭掉落在地時瞪著眼睛似乎有什麼怨恨還沒發洩,浸染在鮮血之中,死不瞑目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恐怖。失去了首級的無頭屍站在原地劇烈的痙攣著,脖子上的斷口正不停冒著鮮血。
冷月將劍猛地從他的口裡拔了出來,已經失去了生命的無頭屍緩緩的軟了下來,倒在一片血泊中,只剩本能的搐。
妙音似乎對這樣血腥的畫面有點反,皺了皺眉後用嗔怪的語氣說:“你們怎麼這樣呀!我玩得好好的幹嘛殺了他。”
“知道、知道!”許平笑呵呵的看著她幼的小臉,將雙頭搶丟還給了歐陽泰。伸手悄悄的抹去了她鼻尖上頑皮的汗珠,順手就牽著她往前走去。
妙音噘著粉嘟嘟的小嘴,委屈的樣子就像是個被責罵的孩童一樣,這時候哪還有了聖品可怕的氣勢,那讓人膽寒無比的半神級的萵強?簡迨就像許平在牽著自己的女兒一樣,乖巧得讓人頓時心生憐愛。
冷月把手裡的軟劍隨手丟給了衛隊的將士們,跟在許平身後,依舊面無表情的說:“把這清掃乾淨!”
“是!”衛隊的人趕緊忙了起來,搬屍洗血的處理這血腥的現場。剛才的屠殺對於他們來說沒什麼可恐懼的,戰場上的一切比這更加血腥。不過對於妙音,一個個倒是好奇無比,興奮的議論著她那高強的修為和踏步虛空時仙子般的飄逸。
四人回到了府裡,空名這頭驢不知道跑哪去了,冷月身上沾了血,說要先去沐浴就先退了下去。其實她也知道許平與鬼谷的關係最是神秘,也是沒多少人知道的秘密,所以也聰明的不想過問。
許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囑咐歐陽泰有貴客,讓他好好安排晚上的膳食,這才轉頭對妙音說:“師姐,我看你也是風塵僕僕的,要不你也先去洗一下吧!”
“我要和你一起洗!”妙音突然甜甜一笑,滿面狡黠的說:“算起來我現在還是你的小丫鬟呢!嘿嘿。”看著眼前緻得讓人口水的小幼女,聽到她說出如此香豔的要求,許平不由得狠嚥了一下口水,似乎很難拒絕,但僅存的理智還是讓他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的說:“算了吧,男女授受不親。”
“小師弟,你該洗洗了!”妙音看著許平衣服上的血跡,嘟起嘴來,似乎有一點不喜歡。
“無恥…”妙音嫵媚的白了一眼,突然喊住了歐陽泰,大聲的說:“我聽人說這有個大溫泉是吧?一會兒我們要過去沐浴,你先讓人準備一下。”
“是…”歐陽泰神情複雜的看了看許平高大的身軀,又看了看妙音宛如幼童一樣的嬌小身體,眼裡惡的意味一閃而過,馬上恭敬應了一聲後就退了下去。
“不是吧?”許平愣愣的看著她,有些無力的說:“你就不怕我獸大發呀!”
“你會嗎?”妙音調皮的一笑,突然低頭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腩,有些鬱悶的說:“我想你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