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儘管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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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還是讓她跑了,但郭敬浩還是謙卑地謝過張叢甲的出手相助。回宮的路上,張叢甲一直皴著眉頭,細想之下覺得似乎有不對勁的地方,那個蒙面男子儘管不知道是誰,但一出手就是地品之威,而且內力渾厚得讓人驚訝,張家有這實力的人他心裡有數,絕對沒有這一號人。
再細心琢磨,那女子似乎與其並不相識,而百斬刀法又是密不外傳的武功,絕對不會有旁人能通曉。
但那小子招招詭異,出手間沒半點拖泥帶水,卻似乎一點都不戀戰,與其說是敵而擊不如說是晃動虛招,行裡招間沒有半點殺傷之意,似乎在和自己傳遞信息一樣,真是匪夷所思。***
心的佈局,附心地等了十多天的時間,又費了好大的
力才從宮裡請來夭品供奉張叢甲相助,郭敬浩自信滿滿地以為這次能一舉將這個三番五次行刺自己的女人抓住,但一到最後還是功虧一簣。
本來這次計畫是如原先設想那樣的進行,連續誘惑了幾天終於把這傢伙引了出來,在官兵的包圍和張叢甲的威懾下她本不可能逃脫,誰想到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強如張叢甲都被他戲
了眨眼的工夫人又給跑了。
這街頭鬧劇很無奈,儘管郭敬浩已經封鎖消息,但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呀!沒兩天朝廷官員們多多少少也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自然免不了私語一番,對於刺客的身分,更多人的猜想都傾向紀龍所派。
入夜,丞相府裡的氣氛似乎因為這次事件而很壓抑,後院裡的花園中明燈長亮,一桌酒宴設在這花叢之中明月之下,兩個身影在花前月下對桌而飮倒有幾分趣味,只是對飮的卻是兩個男人。
許平放下酒杯,臉上盡是賤的笑容,有些調戲地問:“我說老郭呀,我真的嚴重懷疑你是不是逛青樓沒給錢才惹的這個麻煩,還是你毫無廉恥地搞了人家的老婆?怎麼就有個妞
夜惦記著你呢?
豔福不淺呀”郭敬浩拿起酒來有些鬱悶地抿了一口,苦笑著說:“殿下就別挖苦我了,這個刺客已經不是第一次刺殺我,以前我一直沒有聲張就怕她會逃出京城,本以為這次設下陷阱請來張供奉可隊一舉將她拿下,誰知道半路殺出一幫同夥,結果又是無功而返。
現在百花宮的人被你挖走,府裡的人手實在不足,而我又被這麼一個高手盯著,晚上覺都睡不安穩。”
“少來了!”許平一聽他要抱怨,立刻板起了臉,一臉正經地說:“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和她們的關係,論起輩分,百花宮的人都是我的徒孫,到我那去有什麼不對?再說了你老郭下能人異士那麼多,也不缺這三瓜兩棗的,哭個窮。”
“是、是。”郭敬浩無奈地笑了笑,確實手下還有三、四個地品高手在府裡,但面對那個輕功卓絕、神出鬼沒的刺客卻沒半點辦法,保住自己沒有問題,但想捉拿她幾乎不可能。
許平看著他一臉苦相也不再調戲,而是沉下臉來,壓低聲音問:“你查出了那個刺客是誰了嗎?有沒有懷疑的對象,這樣一個高手在京城裡潛伏侍機於此,是個不安全的因素。”郭敬浩沉了一下,還是搖頭嘆息道:“出了這樣的事能不査嗎?為這事我都動用了不少的人脈和關係,但査來査去京城沒有一個相符的人,但卻有一個人比較近似。”
“冷月是吧?”許平一點都不驚訝,大大方方地說:“刑部的人有時候真白痴,說起劍法好、輕功好的女子,連老子第一個想起來也只能是她,這特徵太明顯了。”
“是啊!”郭敬浩苦笑著說:“但査來査去都是不可能,那個刺客的修為已經是地品中階了,冷月才多大歲數,沒可能強到那個地步,而且姚在天房山的時候也和她
過手,她和姚
最多是平分秋
,哪有能力在百花宮的圍堵下從容而逃。”
“沒頭緒呀。”許平舉起了酒杯,笑呵呵地說:“既然如此就先別去想了,我讓手下人也幫忙找找吧,京城裡有這麼一個隱藏極深而又不懷好意的高手,對咱們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嗯,謝太子。”郭敬浩臉稍微緩和了一些,許平話裡言間已經和他親如一家,這種親近話讓喜歡權勢的他高興不已。
當兩人討論一些政事,說起此次的收穫正相談甚歡時,突然一聲歡快而又嬌的童音響起,如百靈鳥的歌唱回蕩山谷一般,讓人心情變得愉悅:“爹,人家回來囉。”郭敬浩聽到這聲音立刻臉泛紅光,原本的陰霾一掃而空,許平轉過頭一看,一個歡蹦亂跳的可愛身影正笑靨如花地朝這跑過來,歡快有甜
的摸樣讓人
覺童趣又頑皮。
一頭細長的頭髮似乎降生之起就不曾修短,柔順而黑亮的盤道
間別有風韻,梳理著一個頑皮有可愛的小盤頭,幾
小辮子隨著她的跳躍一搖一擺顯得很可愛,藍
的髮飾藏在髮間,讓人覺得特別好看。
白皙無暇的面龐帶著一點點嬰兒肥,白裡透紅的肌膚滑而細膩,彎彎細長的柳月眉,一對宛如皎潤圓月的大眼似乎會說話一樣,水濛濛的特別動人,
緻小巧的鼻子十分可愛,櫻桃小口沒半點粉黛卻紅潤亮澤,鮮
的讓人想衝上去吻她一口。
較小身軀穿著綠的小裙子更是稚氣十足,長長的裙子一搖一擺,嬌趣得宛如出閣仙子一般,讓人眼前一亮的小蘿莉呀,光是一笑就甜的讓人陶醉。
許平不眼前一亮,沒想到郭香兒這個小蘿莉只是稍微打扮就變得這樣可人,看樣子還沒上半點粉妝,要是再打扮一下不是更加漂亮了嗎?
郭敬浩神為之一振,不自覺
出慈愛之
,但馬上又板起臉來,故作責備地說:“香兒,你怎麼回來了,得到允許了嗎?”郭香兒如出籠的小鳥一樣歡快,三步兩蹦地跑到郭敬浩身邊,拉著他的手輕輕地搖了起來,笑嘻嘻地說:“爹,今天人家沒事就回來看你啦,這是皇后娘娘恩准的。”
“你這個調皮的丫頭。”郭敬浩溺愛地摸摸她的小腦袋,但還是皺起眉斥資道:“太子殿下在這和為父親談事呢,請安就過來,而且還不知道先拜見殿下,太沒禮數了。”生單純的郭香兒這才看到在一邊笑盈盈的許平,白皙的小臉頓時爬上一層紅暈,瞬間變得很徵捏,羞怯地版下頭,不敢直視這張英俊的臉。進了儲秀宮時,她也知道自己的初吻已經被奪走了,而面前的人就是自己未來的丈夫。
“還不叫人丨,”郭敬浩的語氣有些不悅,儘管很疼愛這個天真漫的小女兒,但郭府一向家教甚嚴,這會兒可不許她這麼沒有禮貌郭香兒看起來很難為情,臉紅紅地看了許平一會兒,又如同受到驚嚇的小恙羊般低下頭不敢直視,小家碧玉的羞怯盡顯無遺,看到這副可愛的樣子,哪能想到京外的夜晚她是多麼聰慧的侃侃而談,將一幫江湖草莽唬得一愣一愣的。
許平笑而不語,越看這小丫頭越覺得喜歡,以前對於極品蘿莉的定義就停留在巧兒身上,現在一看到她觀念也改變了,巧兒的誘人之處是調皮可愛和一腦子的鬼主意,郭香兒是羞怯的小聰明卻帶著小家碧玉的羞澀,兩個小蘿莉各有討人喜歡的地方,只能說有著不同的誘惑。
郭香兒一看父親似乎要生氣了,猶豫了一下正要開口請安,不過似乎很緊張,話到嘴邊卻變得語無倫次:“太子哥哥好,不是不是,太子姐夫…不是,什麼呀!”她一著急話說得亂七八糟,看來平裡常和姐姐互相調侃,眼看郭敬浩都有些忍不住笑意,郭香兒急得都快哭了,許平也被她這突然的傻話
得有些呆滯,不
噗哧一笑,這丫頭實在太可愛了。
“不理你們了!”郭香兒滿臉通紅,難為情之餘竟然耍小脾氣跺跺腳跑了,嬌小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可愛,讓人本無法生她的氣。
“抱歉了!”郭敬浩絲毫沒有抱歉的意思,笑呵呵地說:“小女自小被我寵壞,本以為去了儲秀宮會學乖一點,沒想到還是這麼調皮。”
“調皮點好呀!”許平眯著眼也沒計較,心想:你老郭真是話裡有話,意思就是你教不好,儲秀宮也教不好,資任不全在你對吧。
撇開這個小曲,兩人又談論了一些朝堂上的情況,紀龍的動態和各地的局勢,話語之間總是拉近關係,想讓禮部早
賜婚,好風風光光地當他的太子老丈人,許平敷衍地應付著,這時候誰有空去辦什麼大婚呀,開什麼玩笑。
眼見都快凌晨了,這時突然毫無預兆地下起雨,兩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一瞬間變成了傾盆大雨,伴隨著閃電雷鳴,來得十分突然。
郭家的丫鬟慌忙撐傘想為二人擋雨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雨點大得和豆粒一樣,又快又急,不像北方的細雨,反而象是南方梅雨季節裡的大暴雨一樣兇猛。
等郭敬浩和許平避到走廊時,不過十幾步遠的距離,兩人就被雨水淋溼了,渾身溼得和落湯雞沒兩樣。
老郭歉意地笑了笑,一邊賊眉鼠目的和丫鬟囑咐了幾句,一邊不好意思地說:“殿下,本來明月高掛談興正佳,沒曾想轉眼之間大雨傾盆,擾了您的雅興。
“沒事。”許平看看貼在身上的衣物,苦笑著說:“下就下吧,只是回去的時候麻煩一點。”郭敬浩曖昧地笑了笑,有幾分猥瑣地說:“郭某看這雨一時半會也停不了,冒雨趕回去的話恐怕您會著涼,我看晚上您就在府裡將就一晚吧,我會差人去太子府告知一聲的,請殿下不要嫌棄。”
“那就叨擾了。”許平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現在有一點累,有些懶得回去,再一看老郭的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自己從未在外過夜,老傢伙是想藉這個機會再次鞏固他自己的地位。
老狐狸時時刻刻腦子裡都有打算,狡猾得讓狐狸都慚愧。媽的,本來已經是一人之下了,但卻不忘無時無刻讓別人看到他的地位,明天自己留宿丞相府的事大概會傳遍朝堂,老郭到時候就可以揚眉吐氣,擺他儲君泰山的架子了。
郭敬浩滿意地笑了笑,抱歉地拱拱手說:“現在天已晚,恕郭某年紀大了不便相陪,丫鬟會帶您去房間休息,已經備好洗澡水和新衣,請您移駕。”
“謝了。”許平心裡有些不快,這老郭未免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吧,隨便找個丫鬟給自己帶路?似乎有點過分。
儘管心裡不快,但許平還是壓著火氣,在丫鬟的帶領下來到西罾一個小院裡,一小院種滿桃樹和海棠看起來別有韻味,不奢華但卻很緻,粉
的桃花被雨水打落在地,豔麗又讓人憐惜。
院裡只有獨立的一座小屋位於中央,丫鬢走到這的時候顯得有些羞怯,眼神也帶著曖昧的玩味看著許平,恭敬地敲敲門,輕聲地說:“殿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