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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2章渾裑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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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玉清這時候可真的慌了,看看自己兒子的這個架式,方雲並不只是開開玩笑,他打算玩真的了。

雖然,冰玉清並不以為兒子會真的姦汙自己,不過即便是讓他脫光自己的褲子把自己玩一番,這也是冰玉清完全無法接受的事情。

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以後她還這麼面對自己的丈夫?又怎麼教育這個膽包天的兒子?冰玉清原本想要開口叫救命,最好把她的丈夫招過來,狠狠得把這個逆子教訓一頓,只不過方雲的一番話,打消冰玉清所有的念頭。

只聽方雲慢條斯理得說道:“娘,你叫兩聲,叫大聲一點,讓爹也聽聽,等爹趕過來看到這個樣子,不知道他會怎麼想?”聽兒子這麼一說,冰玉清仔細想了想,確實不能把丈夫招過來,丈夫是個極其要臉面的人,而方家的規矩又特別大,就以自己現在這副模樣,丈夫就算是把自己救下來了,只怕今後也會冷淡自己,畢竟丈夫有整整二十多個老婆。

更何況,把丈夫招來之後,自己的這個寶貝兒子怎麼辦?平時自己管教兒子雖然嚴厲,可畢竟不想讓兒子有個三長兩短,如果讓丈夫知道方雲的這種行為,按照方家的規矩,自己的這個寶貝心肝鐵定沒命,這可不是剜了自己的心肝嗎?

還連帶著讓方家斷子絕孫,那自己可真的成了方家的罪人了。想到這裡,冰玉清一咬牙,反正都讓兒子架上了,愛怎麼玩,就由著兒子來吧!

頂多回過頭來再狠狠得教訓兒子一頓,讓他知道好歹。自己孃親心裡怎麼想的,方雲才不在乎,他從懷裡摸出一個瓷瓶,拔掉瓷瓶上面用紅蠟封著的軟木子,從瓷瓶裡面到出一灘粘乎乎,濃稠稠,滑膩膩的油膏來。

方雲信手將油膏均勻得塗抹在了冰玉清著的小蠻和腹部上面,一邊細細得塗抹著油膏,他一邊輕輕得捏著那滑潤的肌膚。

當塗到腹部的時候,方雲輕輕的用手指繞著冰玉清的肚臍眼慢慢得打著圈,同時將厚厚的油膏密密得滿了她淺凹的香臍,然後才一點一點將油膏均勻得塗抹在整個腹部。

當塗到帶這裡時,方雲將那隻油膩膩的手慢慢得進了冰玉清的帶之中,他輕輕的揪了揪她腹部下面那片密密叢叢的芳草林。

被緊緊綁在椅背上的冰玉清只覺得自己的兒子不知道把什麼東西塗在了自己身上,開始的時候還沒有什麼特別的覺,可慢慢得,她到,自己的小肚子好像有一股慾火慢慢蒸騰上來。

這股慾火在她的體內不安分得東闖西蕩,燒灼著她的身體,煎熬著她的心神。方雲看到自己的母親滿臉脹得通紅,身體微微得顫抖起來,就知道,自己配製的這種藥相當有效,這可是高價買來的。

本來今天準備用在官司那小娘們身上,但是卻被人攪和了,回到家裡,火正無處發洩的方雲正好遇見方德讓他給他孃親行事家法。

喝高了酒的方雲便大著膽子,對冰玉清起了心,而那沒能用在林巧兒身上的藥,自然就用在了冰玉清身上,看見她的反應,方雲對這樣的效果當然滿意。方雲那隻一直著冰玉清的細的手漸漸得沿著娘翹起的部往下滑。

而另一隻始終撫摸著孃的腹部的手同樣向下滑到她那神秘之處上。從冰玉清身上穿著的薄薄褲子上,方雲可以清楚得看到裡面繫著的騎馬汗巾。他用左手的大拇指稍微用力得按住孃的門,右手的拇指輕輕得刮划著她的陰部。

同時兩隻手始終不停得捏按拍著。這些手法都是方雲從那本《蘭花譜》上學來的,這本《蘭花譜》原本是一個賊留下的,當那個賊要問斬之時,他用來賄賂劊子手好讓自己少點痛苦的,那個劊子手本就看不明白,所以就給了自己。

而自己聰明絕頂,這樣的東西能看不懂嗎?可惜沒有用到正道上。自從得到這本書以來,自己沒有少花功夫,單單為了讓自己能夠具有當一個賊必須要有的條件──一條大的器,自己就動了很多腦筋。

什麼植藥養成法,手術嫁接法,內丹護養法,外功助長法,自己一一試過來,反正師父那裡什麼珍貴藥材都有,條件倒也齊全。

現在每當看到自己那條長及一尺如兒臂的大傢伙,自己就得意非常,有這麼一條好寶貝,還有那個女子能逃得出自己的下。

<><><><><><><><><><><><>楚江南很早就來了,幸好如此,否則豈非要錯過眼前的好戲?

在關鍵時候,楚江南果斷出手?何為關鍵時候?自然是冰玉清已經被起了慾火,方雲這小畜生準備犯錯誤的時候啊!

楚江南用陰柔內力震碎了門栓,破門而入,指出如電,方雲立馬變作“一不會說話而不會動,我們都是木頭人”而冰玉清因為藥的關係,對這一切都一無所覺。她更不會知道,其實,楚江南的手已經代替了她兒子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身上…

***楚江南發現,其實自己和方雲還是有那麼幾個共同點的,首先,大家都是男人,這點他是堅決不會否認的,當然也許今晚過後,方雲就不是了。其次,他們安空閨婦女的心是一樣的。

方雲看著眼前的不速之客,就算是有間歇失憶症的患者怕是也不會忘記下午才剛見過面的“仇人”楚江南卻沒有看他,一個男人有什麼看好的。

眼前有個搔首姿的妖嬈女人,楚江南的全部注意力自然而然被她引。上下夾攻,內外煎熬之下,冰玉清已經完全崩潰了。她頭髮蓬鬆,兩眼目光散亂,口裡氣,渾身粘溼得癱在椅子背上。

從剛才開始,冰玉清已經不知道洩過幾次了,自從成親以來,她還沒有這麼烈得洩過身。想想自己的丈夫為人古板,從來不懂得這第之上的‮趣情‬,而礙於方家大宅門的規矩,自己又不能主動提出要求,所以平常儘管夫情義濃濃,可這底之上丈夫始終不能滿足自己。

沒有想到自己親生兒子竟然這麼厲害(她意識已經模糊了,並沒有察覺,其實已經代替了她寶貝兒子方雲)只用兩隻手就能讓自己高連連,瀉得死去活來,這種蝕骨銷魂的覺,自己竟然從來沒有體驗過。

這時的冰玉清早已經丟棄了一開始時的那種羞卻心,如果不是怕讓人知覺,她早已經嬌聲呻起來了。楚江南這時已經開始玩膩了,他漸漸覺得僅僅這樣隔著褲子摸冰玉清的那裡本不過癮。

他自然很想將冰玉清脫光,好好看看那裡到底長得什麼樣子,但是想到那是當年將方雲那混賬紈絝生出來的地方,他心裡就有點彆扭,何況方雲本人還在旁邊呢!

冰玉清見楚江南沒了動作,心裡還以為他有所顧慮,自己可是他的孃親啊,他心裡面肯定的,這就叫做賊心虛啊!方德雖然嘴裡說走了,但是誰知道會不會突然回來。現在是不是真的還要繼續下去,這肯定讓方雲猶豫不決,冰玉清胡亂分析揣測著方雲的心理。

楚江南看著冰玉清已經瀉得溼一片,好像過褲子一樣的褲襠,和從緊緊得帖服在大腿上的布料清晰的勾畫出來的她那完美無缺的人線條,他只覺得血脈膨脹,再也顧不得了,上前一把解開了她的帶,將冰玉清的褲子退到了腳跟下面。

只見冰玉清高蹺著的雪白粉股完全得暴在楚江南的面前,在她的身子底下,只有一條鮮紅的騎馬汗巾緊緊得遮住冰玉清那神秘而又美好的地方,那一切開始的地方。

楚江南看著這誘人的景象,怎麼還能夠冷靜下來,他的那個分身早已經慍怒著昂首翹立起來了。

輕輕得解去冰玉清最後的防線──那條紅的汗巾。冰玉清最為隱秘的地方完全呈獻在楚江南的眼前,是那麼的人。

由於角度的關係,方雲什麼也看不見,他知道除了自己的父親外,有另外一個男人看見了孃親那裡的那副絕妙的景象,想到這裡,他的心裡不住燃燒起了嫉妒的火焰,恨不得把楚江南剝皮拆骨。

楚江南湊上前去,用舌頭輕輕動冰玉清美麗人的,從中傳來陣陣濃香之氣,他用舌尖挑逗著她那粒嬌小的菊豆,左手仍然按住冰玉清的菊門。

不過這次他將拇指慢慢得擠進了她的菊裡去。冰玉清從來沒有想到,還有這種玩法,當楚江南的手指戳入自己的菊門之時,她渾身一怔,緊接著一股鼓脹的覺從身子底下傳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