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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走過去拉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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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不喜歡費時間,對快要死的人說名字,豈不是很可笑。”冷冰冰的語氣,毫無任何波動的傳過來“站在這裡,自然是來劫鏢的。”柳長風翻身下馬,上前一步,暗中凝聚真力道:“閣下可是來尋仇的,煩請告知姓名,改在下自當備齊賠禮登門謝罪。”

“尋仇?”那人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殘忍之意,不屑道:“你還不配。”

“那…”柳長風沉道“閣下此行究竟所為何物?”只聽那人聲音平淡冷漠道:“在下仰慕王小姐已久,想請她跟我回去,做我壓寨夫人。”柳長風臉鐵青,猛然拔劍在手,身形一展,出手便是殺招,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勢,以傷換傷,以命搏命。察覺到對方身上濃重的殺氣,柳長風一出手便是狠招,劍如閃電,發出尖銳的破空聲響,刺向那人喉間。

眼力稍差的鏢師幾乎只看到柳長風的身形一動劍尖就已經到了那人喉前尺許,只有他的兩個副手鵬懷遠和張子常兩人看清了他的動作。

幾個實力遠遜的鏢師忍不住喝起彩來,但喝彩聲尚未出口,只聞一聲輕,柳長風連退數步,對方拔劍在手,劍上沾滿鮮血。

柳長風右口位置,裂開一道口子,汩汩血水浸出。衣衫破裂,血如注,柳長風臉蒼白,以劍撐地,驚恐道:“陰…陰陽劍…你是段玉寒?”段玉寒是黑虎寨的大當家。

同時也是江湖上惡名昭彰的月雙劍獨孤裘的傳人,他的劍法狂烈兇猛,血腥無情,乃是一個人見人怕的江湖惡鬼。

“算你有幾分見識。”段玉寒緩緩走過來,手上的三尺青鋒尤滴著鮮血“只要你把王小姐出來,我就饒你不死。”柳長風臉上沒有一絲血,張子常和鵬懷遠等幾個鏢師連忙過去架住,忙亂的掏金瘡藥,為他急救。手捂著傷口,無力點止血,柳長風緊閉,不再說話,但雙眼還是不自覺地看了那轎子一眼,閃過一絲不忍。

柳長風當然知道良家女子落在強盜惡人手中,會面臨何等悽慘命運,一眾鏢師紛紛拔出刀劍。

可是最厲害的副總鏢頭都不是對方一招之敵,他們哪裡敵得過?段玉寒一聲冷笑,緩慢走向軟轎,四個抬轎的鏢師連忙拔刀敵。

一道青光閃過,四名鏢師噴出一口鮮血,手中鋼刀斷成兩截。段玉寒逕自伸劍去挑轎簾,掀起簾布,出一張如花玉容,美雅緻的芙蓉玉面如同雕細琢般鍾天地之林秀,鳳眼柳眉,瑤鼻檀口,美豔絕倫,毫無瑕疵,潔白無暇的肌。

膚讓人心動,烏黑的秀髮隨意批在玉肩上,與她端坐的身姿相得益彰。難得的是她那醉人的眼眸透著些許慌亂,讓人既憐惜又想狠狠將她壓在身下,聽她哭喊呻。。她微紅的玉。,秀美雪白的玉。頸,加上高高聳起的玉。峰,還有那盈盈一握的柳婀娜多姿,充滿了誘。

人的美態,充滿了女人的韻味,好不人。

“果然是絕美人,而且還是家財豐厚。看來我當真豔福不淺,財運亨通,哈哈…”段玉寒從驚豔中回過神來,喃喃自語,獰笑著正要將王小姐擒出,一聲突兀響起的哈欠聲打斷他的動作。

段玉寒霍然轉頭,定睛一看,只見一位白衣如雪的刀客正斜斜靠在路旁的樹幹上低頭打盹,他對方雙手環抱在前,間掛著一把刻有古樸花紋的黑長刀。

白衣刀客甚至沒有抬頭用正眼看他,只是聲音淡淡道:“你若肯自斷雙臂,我就饒你命?”要我自斷雙臂豈非比殺了自己還要難受?段玉寒眼神陰沉地盯著對方,眉頭幾乎凝成了川字,他看了半晌,突然驚道:“‘銘刀少’,你是楚…楚江南?”看來自己終於也是名人了,再也不用過見誰都自我介紹一番的子哩!

楚江南嘴角微微上翹,出倨傲的笑容,彷彿對段玉寒的眼力頗滿意。怎會是他?段玉寒緊了緊握著曾為自己斬殺無數敵人的陰陽劍,眼中閃過一絲畏懼之

楚江南這個名字原本在江湖上是默默無聞的,最初誰也不知道東溟派裡有這樣一個人,然而,令楚江南一舉成名的卻是由風媒傳出一個消息,據說他曾獨戰黑榜兩大高手之一的“十惡莊主”談應手和“逍遙門主”莫意閒二人。

雖然這個消息最終也沒能得到任何證實,但是隻從莫談這兩個黑榜兇人都沒有澄清的意思,也沒有出手誅殺,便知空不來風。

短短三個月的時間,楚江南已經成為江湖上風頭最勁的人物,與怒蛟幫“快刀”戚長征,異門“紅槍”風行烈(現在他還沒有叛出異門,以前的時間搞錯了)並稱武林三傑,風頭甚至蓋過對方,隱隱有問鼎江湖第一青年高手之勢。

魔師龐斑退隱江湖二十載,能在休養生息的中原武林,人才濟濟的情況下在江湖上闖出偌大名聲,這樣的人物當然足以令人刮目相看,但是,楚江南似乎並不滿足,不知是因為疾惡如仇,還是渴望江湖榮耀,一年間他轉戰天下,橫掃血榜。

血榜是江湖中人對官府頒佈通緝令的稱呼,上榜的都是滿手血腥,殘忍惡之人,出道至今,楚江南大戰小戰三十餘場,不少血榜兇強惡人都喪命在他手中名刀“井中月”之下。

楚江南漸漸成為了血榜惡人的噩夢,黑白兩道武林中迅速崛起的明星,而且他與怒蛟幫和這公認黑道中的白道幫派關係密切,讓人對他又敬又畏。

一戰成名,三月揚威,黑道驚懼,威震天下。楚江南成名之快可稱史無前例,出道不過數月,他已經成為了江湖寵兒,是無數練武少年嫉妒和效仿的對象,東溟派也因為這位新寵在江湖上倍受尊敬,白道八派之下,聲望無派可及。

看著楚江南斜掛間讓無數兇人飲恨的黑長刀,他令人骨悚然的輝煌戰績在段玉寒心頭打轉,令他渾身湧起寒氣。

“你既然不願自己動手,那就由我代勞吧!”楚江南一身,在官道上站直了身子,仍然保持著他雙手抱刀的慵懶樣子,卻將脊背對準了段玉寒。

“楚江南,別人怕你,我可不怕。”看到楚江南倨傲的樣子,段玉寒頓時然暴怒,大聲說話,壯膽提氣。冷冷一笑,楚江南聲音淡淡道:“山賊寇,人人得而誅之!”

“別以為最近你混得囂張,就自以為了不起。”段玉寒手中長劍“錚”地一聲顫響,狠聲道:“要我留下,莫不是把自己當成翻雲了?”他的話音剛落,眼前黃芒一閃,段玉寒到臉頰一燙,連忙用手背一蹭,鮮血滿面。段玉寒一隻手臂跌落在地,那噴濺的血衝出半尺高,噴在臉上,血腥妖豔。

強忍劇痛,段玉寒霹靂般大喝一聲,疾馳而去,不戰而逃。望著段玉寒展開身法遠遁的身影,楚江南緩緩轉過頭,雙瞳閃過一絲嘲諷之

“走多夜路終遇鬼,怎麼叫我們碰上這凶神!”段玉寒提氣飛奔,發洩嘶吼道:“這楚江南也不知道是哪個石縫裡蹦出來的猴子,好像一生下來就會武功似的,真是要命…”就在這時,面官道上突然走來一位月白衣衫的絕女子,身披白氅,彷彿一位從九天下凡的仙子。

***段玉寒被楚江南追的喪家犬一般,見到有人擋了面前的道路,顧不得憐香惜玉,抖手一抬長劍,怒喝一聲:“殺!”劍光一閃,就要將這白衣女子劈成兩半,他生好殺,被楚江南所傷,早就憋了一肚子氣,這會兒看到一個撞在刀口上的,頓時將她做了出氣筒。長劍的劍勢還沒盡,一道晶瑩變幻的劍光突然在段玉寒的眼前一亮,清澈晶亮的劍刃在視野中微微一頓,在劍刃反光中,段玉寒看到自己的頭顱忽悠悠的朝後翻卷,禿了的脖頸子鮮血狂噴。

接著,叢林上方的陽光,滿是草腥味的土地,前方的武昌府,後方寂寥的林陰官道不停地在他視野中翻滾轉換,直到一切都化為了絕望的幽冥黑。段玉寒的人頭落地之時,楚江南已如一縷輕煙般來到了他身側。

白衣女子正將白氅擋在身前何,氅上濺滿了汙血,抖手將白氅從身上扯下,隨手蓋在段玉寒頭上,接著抬頭望向楚江南。楚江南一雙光湛湛的眼睛含著溫柔笑意,輕聲喚道:“沁雪!”蘇沁雪嫣然一笑,如百花綻放,美不勝收,她盈盈施禮,嬌聲道:“少主。”楚江南搖頭苦笑。

雖然兩人在榻上的時候自己讓蘇沁雪如何稱呼自己,她都依著,可是在外面,她總是稱呼自己少主。既然她不願改口,楚江南也不勉強,走過去拉著她的手,朝鏢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