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委頓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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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南邊走邊看,一路盡是新鮮食物,而他光顧最多的卻是那些販賣異國奇珍的店鋪,不過想到以前“聚寶齋”幾乎是花天價買來的奇技巧之物卻始終沒有派上用場,遂沒有再添置新的玩意。哪知才剛轉過一個街口,突然面衝來一人,對方來式飛快,彷彿一陣清風。
眼看低頭急走的來人就要與楚江南撞個滿懷,人仰馬翻的場面將上演,不過楚江南若被對方撞上了,他也就不是楚江南了。雙目一凝,雙足立定如淵,楚江南單手在來人左肩輕輕一拍一壓,順勢一帶,一股陰柔冰凝之氣立時推著對方在原地轉了七八圈,把兇猛的衝勁化於無形。
前方傳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一群氣勢洶洶的大漢叫囂著衝將過來。為首的是手提鬼頭大刀的漢子,他一聲喝令,發狂般地大喉道:“不要讓她跑了,給我抓起來。”楚江南低頭一看,這時方才看清眼前這個幾乎要投入自己懷抱的人,居然是個容顏清秀絕倫的妙齡少女。嬌吁吁,額間香汗淋淋的少女靈秀的俏臉泛出微微暈紅,美眸中出驚懼失措的慌神情,顯得那樣楚楚無依,惹人憐惜。
少女被楚江南方才一記柔勁化去衝力,轉得暈頭轉向,此時連站都未站穩,便使勁扭動嬌軀,掙扎反抗,檀口輕吐妙音,急切地說道:“快放開我,求求你,快放開我…”對於美人的話楚江南從來都是言聽計從的,但還未等他來得及鬆開按著美人粉肩的大手,那群凶神惡煞,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大漢已經大步衝到近處,不由分說的將他們兩人圍了起來。
一手提刀的大漢身站在最前面,喝罵道:“小賤人,看你往哪裡跑?”女子俏臉瞬時血全無,紅豔豔的櫻桃小嘴彷彿也一併失去了光澤,她深口氣,強作鎮定心神,叱道:“你們想幹什麼?光天化之下,你們竟敢當街行兇,欺侮女子,眼中可還有王法?”一眾大漢聞聽女子之言,紛紛相視狂笑,其中一人笑道:“王法?哈哈,什麼是王法我們不知道,但等你成了虎哥的女人,虎哥自然會讓你知曉什麼是金虎幫的幫規家法,哈哈!”女子嬌軀輕顫,美眸中淚如泉湧,無助而彷徨地急聲道:“那我寧可去死!”
“死?”提刀漢子伸舌添了添乾澀的嘴,的說道:“待會兒,哥哥肯定會讓你仙死。”楚江南看對方說話時囂張的語氣完全是老天爺第一,他第二的樣子,心中不由輕嘆一聲,果然是沒有文化不知道害怕,他輕輕拍了拍女子的香肩以示安。
然後一步繞到她身前,望著氣勢洶洶的一眾惡漢,臉上帶著雨潤物般的淡淡微笑,說道:“你們…”
“哪裡來的野漢子,你金虎幫大爺的事你也敢手。”哪知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對方一個急的大漢已經暴喝一聲,暴的打斷了他的話。
楚江南被對方有持無可的樣子唬的一愣一愣的,自打他接任了東溟派監院一職後,好像還沒有人敢這麼大聲的和他說話。
不過如果身後跟著東溟派那一票高手,這什不會放生了。提刀在手,威風八面的虎哥嘴角出一個的笑容,猥褻的獰笑道:“這個傢伙怕是活得不耐煩了,兄弟們,讓他知道蘇州府是誰說了算?”一個臉上有一條醜陋刀疤的漢子邀功心切,一聲虎吼,箭步竄上前來,揮起簸箕大的老拳便往楚江南的臉上招呼。
“看你這小白臉以後還怎麼逞英雄?”大漢拳風虎虎,頗有氣勢,看來倒也練過幾年功夫,能嚇唬嚇唬尋常百姓。
既然你不仁,那就不怪我不義,楚江南眼中煞氣大盛,少很生氣,後果很眼中。楚江南雙腳不動,修長筆的身軀將女子護在身後,等對方拳勢打到眼前,冷哼一聲。
同時左手閃電般探出,握住來人拳頭,收攏,發力,碎骨。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之後,楚江南鬆手,甩臂,一個響亮的耳光“啪”地一聲打在對方臉上,當下將他整個身軀打飛起來,口中吐出幾顆大牙,鮮血直冒,重重摔落老遠,滾了兩滾,昏不醒。
一個平與他好的大漢急忙跑過去查探他的傷勢,一瞧之下,怒喝道:“虎哥,刀疤的手指手腕都碎了,你要為他報仇啊!”眾惡漢聞言不心頭暗驚,沒想到眼前看似文質彬彬,臉上始終掛著人畜無害微笑的年輕人竟然下手這般狠辣。
那虎哥也是心中一凜,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是何來歷,竟有如此武技,一把握碎一個成年男子的骨頭,這是何等力量?
一個巴掌把一個大漢擊飛,這又要怎樣的力氣?不過畢竟是橫行慣了,虎哥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冷冷哼了一聲,死死盯著楚江南,彷彿一頭吃人的餓狼。
楚江南輕輕瞥了他一眼,瞳孔豎成危險的針形,究竟誰是餓狼,誰吃誰還不知道呢?虎哥的冷靜染了一眾手下,眾人也都安靜下來。***“你是外鄉人吧!你知道我是誰嗎?”虎哥試探了一句,然後惡狠狠的吼道:“我奉勸你一句,打哪兒來回哪兒去,莫要多管嫌事。”
“剛才我想說話,你們卻似乎不太想聽的樣子,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我,如今怎麼又改變主意了。”楚江南聳了聳肩,動作瀟灑之極,臉上笑容不變,語氣舒緩和氣地說道:“不過,我現在也改變主意了,一個人和一群狗有什麼好說的,至於你是誰,嘿嘿,不用說我也知道,不外乎就是阿三阿四吧!”
“你…”虎哥被楚江南的鎮定從容卻又狂傲到極點的話氣得臉青一陣白一陣,久久說不出話來。
“你這不懂事的鄉下人,告訴你,你可豎起耳朵好好聽著。”一個漢子用破鑼般的沙啞嗓子喝道:“我們虎哥是蘇州府有名的好漢。人送外號,外號…”
“蘇州一匪!”這時從不遠處圍觀的人群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這看熱鬧的習慣,自古就有忽,裡面圍一群生事的,外面圍一群看戲的。
圍觀的人無不一陣鬨堂大笑,看著一群惡霸被戲,都是暗手稱快,虎哥心頭無名火起,怒視了一眼,兇狠的目光掃過之處,在他兇威之下,眾人馬上噤聲。
“誰?給我滾出來,哪個傢伙吃了雄心豹子膽,敢直呼我大哥的外號。”那莽漢還在拍馬,卻不知拍馬也是有門道的,不是誰都能拍的。
“你給我閉嘴。”虎哥一腳踢在他股上,然後轉而看著楚江南,沉聲道:“你真的想找不自在?”我也不想啊!誰讓你們要當著我的面欺凌一個女子,這我若是不聞不問,豈非弱了自己“憐香惜玉”的名頭,楚江南嘴角出一絲輕蔑的笑意,說道:“這能怨我嗎?剛才可是你們先動手的?”
“那好,你把這女人留下,我們不為難你。”眾惡漢聞言一驚,虎哥今天是怎麼回事,難道轉了不成?居然這麼輕易就放過對方。
看見女子眼中出的驚恐絕之意,楚江南對他淡然一笑,道:“我剛才話還沒說完,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所以,你算你們不先動手,這事我也管定了。
你是吃飽了沒事幹,消遣你家虎爺是吧!虎哥聽了楚江南的話,然大怒,喝道:“好個狂妄的小子,兄弟們,給我併肩子上。”一時之間,鏗鏘之聲大作,七個早已躍躍試的大漢紛紛拔出刀劍,擺出了砍人的架勢,看那氣勢倒也是狠角。為什麼都這麼長時間了,蘇州府的衙役兵丁連個影子都沒有看見一個,難道真的就像電視裡演的,警察總是事後才姍姍來遲?
來不及細想,七人已經揮舞刀劍,衝殺而來,刀劍在陽光下泛著森寒的冷光,有聲有勢。
“砍我!似乎我最近經常被人砍啊!”楚江南依稀記得,在琉球首理城時,一群本雜碎也是圍著自己喊打喊殺的。
歷史總有著驚人的相似,為了相同的理由,楚江南第二次被砍,只是這朵名花看樣子是無主的。
看楚江南毫無反應,傻傻愣愣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一副不知道如何應付的樣子,圍觀的人群中暴出一陣驚呼,那清秀動人的女子更是嚇的緊閉美眸,不忍見他血濺當場,慘遭不幸,連虎哥也以為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這個文弱的年輕男子並沒有與他不可一世的狂傲相符的實力,剛才那一拳僅僅是幻覺,嗯,集體幻覺。
刀及體,劍臨身,眼看楚江南已不能倖免。電光火石之間,楚江南驟然出手,提臂揚手,分指成爪,貼著正面劈殺而來的森寒刀身,手腕順勢一翻,兩聲清脆的彷彿嘴嚼冰塊的聲響,刃鋒被折段握碎。
就在兩名持刀大漢驚愕之際亮,楚江南雙手前探,九陰白骨爪彷彿巨獸的利爪狠狠扣住兩人頸項,手指微縮,勁力暴發,骨折聲響起,兩人頸骨立折,口吐鮮血,委頓在地,一了百了。